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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锻刀室内也待了不过十来分钟的模样,便从里面出来,衣裳正常面色平静,便哪也没再去地回到了天守阁。当天晚上天守阁也的确去了几振付丧神,佛刀数珠丸恒次,还有一振大俱利伽罗与同田贯正国,后两振刀的前去是很奇怪的,但的确也猜不出审神者叫他们前去是为何,但也不算是不可的行为,便也就此绕过。第二天中午倒是换做小乌丸端着餐盘去了,长曾祢虎彻也跟着前去。大约是有一些事情,这两振付丧神直至大家都用完餐点也未回来,歌仙兼定留了一些饭菜下来,大俱利伽罗和同田贯正国恰好轮到今日洗碗,便一同留在了厨房。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半天,不能外出远征出阵的付丧神虽然警惕,但却都躲在自己的地方,或是简单休息着,或是保养着自己武器,有几振在练习技巧,短刀们在大广间玩耍着,瞧见了巴形薙刀路过时,只是简单地问了好,询问了审神者近日来的状况之后,便继续玩耍着。五虎退倒是发现巴形薙刀似乎又往锻刀室的方向去了,但想想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便就继续与自己的小老虎和同伴们玩耍起来,更是在一期一振来喊短刀们睡午觉后离开了大广间前。所以当大家发现去为审神者送饭的小乌丸、长曾祢虎彻以及洗碗的大俱利伽罗和同田贯正国都似乎没有再被其他刀剑遇到的时候,已经是即将要日落的傍晚。歌仙兼定是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的付丧神,他在确认了没有付丧神再瞧见这四振刀剑之后,便连忙赶向天守阁,他在天守阁门口顿下了脚步,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推开了大门往审神者的房间去。没有声音没有动静,倒也不算奇怪,若是审神者真有事情在做,的确是这样安安静静的,但还是不安极了,歌仙兼定想着顶多是被惩罚,但至少要求个安心,便敲了敲房门,顿了顿没得到回应之后,推开了门往里走去。然而房内并没有审神者,只有坐在平日审神者处理公务时常坐的位置上的巴形薙刀,他背对着歌仙兼定,手中拿着毛笔似乎在写着什么,也似乎没有听见歌仙兼定进门来的声响一般,什么反应也没有。歌仙兼定的愤怒便涌了上来:“巴形薙刀,你到底隐瞒了什么?!”“巴形只是在替主公办事罢了,若不是你们做不到,巴形又怎么会有这个机会呢?”巴形薙刀终于转过头来看向气势汹汹的歌仙兼定,然而他的面容中没有一丝丝的波澜,平静的双眼与歌仙兼定愤怒的目光有着鲜明极了的对比。巴形薙刀说的的确没错,他们这几振付丧神总是反对着,阻拦着审神者的想法,只是他总以为巴形薙刀也是自己这一边的,却没有考虑到,巴形薙刀才是那振完完全全主命是从的付丧神。如今再来争执这些已没有太多用处,歌仙兼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主公究竟在哪里?还有大俱利殿他们呢?”“他们同主公一起。”“一起在哪里?”巴形薙刀顿了顿:“主公去干什么了歌仙殿难道猜不到吗?”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歌仙兼定怎么会猜不到,他只是不愿意去想,那个执着的女性定是去赴那纸条上的约了,只是带上了四振付丧神,岂不是又和前审神者要求的不一样了?“主公如何同你说的?主公有什么计划吗?”“待主公回来,不就知道了?”歌仙兼定并不知道巴形薙刀是真的不知道审神者的想法,或只是不告诉他们,但他的确是又被巴形薙刀的态度勾起火来,得到了审神者唯一信任的巴形薙刀,在审神者离开后,开始掩饰不住自己作为无铭刀,作为的的确确是最忠诚于审神者的刀剑的傲慢与自豪。歌仙兼定对此无话可说,他现在的焦点也不在巴形薙刀的态度上,眯了眯眼,与巴形薙刀对视了片刻,便抬步离开天守阁,往刀剑部屋的方向走去。他是不可能等着审神者去解决掉所有的事情,审神者走也是中午才离开的,要追还来得及!——————————第六十四章抓到前审神者的场合那些付丧神们聚集在歌仙兼定的部屋里,显然是有些拥挤的,但并没有被投注太多的在意,因为他们此时的全都精神都在审神者离开天守阁,去赴前审神者的约这件事上。巴形薙刀也在其中,虽然他帮着审神者隐瞒了这件事,但本丸的事依旧需要他参与其中。“我去看过了,时空转换器上并没有其它坐标,主公还在我们这个时间线上。”加州清光紧皱着眉头,担忧丝毫无法隐瞒地显露在脸上。鹤丸国永也在一旁点头,说道:“那女人伤势不轻,应该还在原来的地方,我们可以再去一次!”“马上就天黑了,带上几振短刀一起吧。”一期一振附和着,“其它方向也要派几队去,要保证一定找回主公,如若可以,原地斩杀前审神者奥莉!”大部分付丧神都表露出了赞同的神色,巴形薙刀在一旁不置可否,只是沉默地听着他们的讨论。反倒是石切丸、太郎太刀等神刀佛刀露出了一些另有所思的神情,他们也没有开口说什么,但鹤丸国永却敏锐地察觉到,压低了眉头用着轻快的语调像那几振刀问道:“几位殿下看上去有些问题呢?”鹤丸国永虽然也是一振活过千年的刀,但他的性子的确比较跳脱,虽然暗堕被净化了,但多多少少有一些固执与敏感的后遗症,虽说算不了什么,但在某些时刻的确会让他有些尖锐的反应,就比如现在。太郎太刀摇摇头:“太郎并没有什么异议,只是……各位真的不能相信一回主公吗?”太郎太刀的想法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或者说,他的确说出了在座各位付丧神的通病,也许是因为前审神者的影响,又也许是审神者的外貌所给予的暗示,暗堕的付丧神希望自己能为审神者做所有事情——另一种形式的束缚。未曾暗堕的付丧神担心着如此柔弱的审神者是否有能力做到她想做的事,或是会不会因此而受到伤害。总而言之,他们希望审神者会是他们掌心镀金雕花笼中的一只娇小金丝雀,可以自由地歌唱,但至少要留在付丧神的视野中,享受着付丧神们的保护。但他们低估了审神者的心志,她也许长得像是一只金丝雀,但却是一只拥有自我意识的美丽雀鸟。不过太少付丧神会意识到这一点,他们在真正得到教训之前,是无法悔改过来的。所以压切长谷部便是尤其,皱眉愤怒地对太郎太刀反驳道:“太郎殿未免太过轻描淡写,主公如此柔弱的一个女子,即使我们相信主公,但也绝不能放主公去面对这么危险的敌人,主公若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