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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暗啐,搬着自己的板凳往墙上贴,胳膊肘稍不留神撞上去,痛得小姑娘龇牙咧嘴。闻时不着痕迹地扯开唇。左后方的两个女孩儿瞄着这边的动静在咬耳朵。同桌捅了捅赵江怡。“我就说闻时喜欢她吧,你还不相信,你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阮梨她不是已经和梁晨阳好了么?”“耐不住人家长得……”赵江怡远远看着闻时的表情没说话。闻时终于将视线从阮梨身上移开。昨天他把阮梨叫出去,谁知没等他开口,小姑娘就踮脚咬住他的唇,轻飘飘来了句:“闻时,你说得对,我要好好学习。所以最近没空陪你玩儿,等我有时间再说。”“阮梨……”他还想说话,阮梨在他唇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手又直接探到他胯下。“闻时,你越界了哦,还想cao逼么?”“想。”如何能不想。想cao烂小逼。阮梨顿了片刻,歪头看他,“闻时我想走什么样的路,成为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你先明白这,再谈cao逼的事儿吧。”……阮梨认认真真读着书的时候,反少了几分娇媚的味道,闻时听着她字正腔圆的音,不得不承认,或许她确实是有这方面的天分。“闻时,我跟你除了在床上,再走不到一块儿去,我跟你不同……”闻时愣怔着想起昨日里阮梨说过的话。小姑娘倒是一针见血,以前他们厮混了两年,闻时连她小逼上长了颗小痣这事儿都知道,可最后无非性器官尤为熟悉,也没发展出点别的。这辈子看着没啥分别。阮梨真就开始当他是个普通的同桌。无非这同桌成绩好了些,还乐意主动倾囊相授。上下两个脑袋里的,都是。阮梨跟班主任说过打算参加艺考的事,高三第一学期时,市招生办会统一采集考生信息。————————————————————宝贝儿们,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灯之前说再投9天珠珠,不是说书完结了哦~是指书下新书榜啦~没有说清楚~爱你们~宝贝儿们留个珠珠再走呀~点“我要评分”就可以啦服软阮梨选了播音主持专业。闻时忆起上辈子,莫名只想到“宿命”二字。闻时心里不舒服。却不单纯因着阮梨执意要往那圈子闯,更多的,却是因着阮梨那句“我们走不到一块儿去”。早读课刚结束,阮梨果真就提着纸袋站起身,让闻时给她腾个地儿。闻时坐在自己位置上敲了敲桌子,还是没忍住,在她跟梁晨阳讲话的当口,不经意自两人身边走过。女孩儿仰着头,娇娇道:“梁晨阳,谢谢你啊。”闻时猝不及防听到这句,小姑娘脸上的笑容有些刺眼,闻时冷冷瞥过梁晨阳手上的纸袋,“阮梨,你昨天的数学作业还没交吧,就剩你的。”闻时忽地很在意,这妖孽毫无顾忌到处勾搭,对着他就只会横眉冷眼的,他倒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跟别人好成这样。这次送吃的,下次许就要谢到床上去了,何况她不是成天嚷着要吃吃别的棍子么。闻时那么高的一人,就稳如泰山杵在两人旁边,搞得梁晨阳很是尴尬。梁晨阳见着闻时,明显一愣,“那阮梨,谢谢你的蛋糕啊,我小姨那儿已经说好了,到时候我直接带你过去看看。”“好啊。”阮梨回了教室。闻时跟在她身后。阮梨将数学测验本扔在闻时桌子上,好歹还记得教室里人不少,小声骂:“闻时你有毛病啊,你刚刚什么意思。”闻时将一堆被她弄乱的本子整理好,看着她,没说话。什么意思?男人自己都说不清。对,男人。这男生皮囊下,真正的,已经三十二岁的闻时。闻时盯着恼怒瞪他的阮梨,小姑娘被他这怪异的眼神瞧得毛骨悚然。嘀咕两声忿忿地转开头。闻时没有爱过任何女人,上辈子那会儿他没想过和阮梨的未来,阮梨不会像这样当着他的面跟别人撩sao,他自然也不会生出其他情绪。或许真是自己这辈子太闲了。这理由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荒谬。闻时轻笑,他从来都不是个自欺欺人的人,身旁这软软嫩嫩的小妖精,在他心里远比他以为的重要得多。他什么时候为不相干的人cao过这份心,恨不能事事给她安排好了,就怕这小妖精走了歪路。她闹腾,不肯听他的,他到最后还不是服了软,为她打算着。就是待闻近生和姜含也不及此。课上,闻时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女孩儿的手心,阮梨吓了一跳,激动地欲甩开他。却让男生给攫住,动弹不得。她伸出另外只手去掐他,小姑娘指甲不长,却下了狠劲,愣是把闻时手背戳的满是指甲印子。男生松开手。阮梨皱眉见着男生手背触目惊心的痕迹,女孩儿扭过头去。不一会儿,扔了张字条过来。怪不了我,让你松开我的。闻时轻笑。嗯,是我的错,不是要考播音主持,给你找了家培训机构,周六去看看?女孩儿看眼,直接将字条给撕了。“老师!我……”闻时无奈,小姑娘有些难哄。不能怪他用了“哄”这个字眼,毕竟在闻时心里,切实的年龄差摆在那儿。______________________尾随至厕所“闻时,你快点儿啊……这节课都要结束了,会被看到……”狭窄的散发着隐隐隐隐腥味的隔间内,女孩儿低喊了声。阮梨背靠着木门板,裤子被人扒掉挂在门上,校服敞着,T恤连同胸罩一同卷至肩部,奶子颤巍巍立在空气中。阮梨怎么也想不到闻时胆子会这么大。好端端的上课时间,竟大摇大摆跟着她来了女厕所。他跟在她后面把隔间的门关上。小姑娘硬憋着尿,几乎要哭了,要不是忍不住,她也不会在课上跟老师请假,“闻时你滚,我要尿尿。”闻时直接帮她把裤子拉下来,摸了摸软嫩的xiaoxue,“尿吧,我又不是没见过。”“滚!”闻时却站在角落未动,逼仄的空间叫阮梨欲哭无泪。厕所间内水流哗啦啦地响……阮梨终归还是没憋忍住,开闸的膀胱似泄洪般,涌出淡黄色的液体,隐隐氨气的sao腥味传来。闻时伸手按下冲水阀,从自己裤子口袋取出张纸,替小姑娘将xiaoxue仔细擦拭干净了。“你变态啊。”阮梨提着裤子骂他。却让闻时伸手制止住,他半蹲下身去扯她的裤子,“阮梨,都晾了我两周了,气性这么大,还恼着呢?嗯?我错了好不好?”男生有话要说,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男生仅是想过过干瘾而已。阮梨这才明白他的用意,小姑娘不肯松手。“闻时,我讨厌你……”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