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宫口灌精,回家找兄长索吻(半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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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 衣衫零落丟掷在一旁,两人如瀑青丝交缠在一处,肌肤紧贴。 身形瘦小的少女宛如一只被灰狼欺压着的绵羊,无力绷直背脊任由他一次接一次地狠命撞弄,小舌也被他手指扯拽出来玩弄。 染上一层粉意的玉体被他掐出不少红印子,变得媚眼如丝,气喘吁吁。 “噗嗤.......噗嗤......” 粗壮棍身每次撞进花xue时都能将边缘处撑的泛白,两颗rou囊也跟着击打上她臀部,留下两道红痕。 晏南被cao的唇角口津控制不住往外溢,来不及拢住。 原先本该绑在她双眸上的素色眼带已经移到她双腕间,被孟凝打成结束缚住她双手。 “可舒服?”孟凝cao的额间青筋暴起,气喘吁吁。 两人肌肤相贴的位置多出不少汗液。 他看着晏南小腹前被他粗硬阴毛蹭红的位置,将她被丝带束缚住的双手高举至她头部,又猛地往里撞了一下。 这一次,正好撞开她zigong口,涨的晏南瞳孔微缩,被他吻至红肿的唇瓣也跟着微启,从口间发出一声小猫儿般的呻吟。 “舒服,可里面,里面不行......” 少女垂首去看她被cao出一个明显棍身形状的小腹处,琥珀色水眸内满溢着恐慌。 孟凝的第一次给了晏南,但并不代表他对这方面的了解较少。 他想起他在那个发烂腐臭的家中曾经被迫见过的一幕幕,大手去摸她小腹处凸起棍身形状的位置,轻轻按压:“里面怎么不行?里面应当更舒服吧?” 方才撞到的那个地方,若不出意外便是女子的zigong口。 听说一旦入了zigong口进行宫交,女子和男子的欢愉感都会成倍往上翻,不知真假。 只不过...... 孟凝回想彼时那个恶心女人在他父亲身上摇曳腰肢,做出一副登上极乐巅峰的yin靡模样,最终还是打算一试。 晏南被按的花xue更加撑涨,可她并没有任何力气去推开亦或是反抗孟凝。 她洇红着眼尾摇头否认,将身体往后退了些,吐出一小截龟身,让guitou离开她zigong口。 “不,不会更舒服的,你别进来......” 女子受孕的事情她先前在书册上有看过,上面说若是cao到宫口再进行射精的话,受孕可能性会大大提高。 一想到她将会隆起腹部怀上孟凝的子嗣,她便觉得十分可怕和荒谬。 可孟凝却不并不理会她。 他感觉明明她zigong口也在主动收缩吸咬他guitou,分明是想要。 于是抓住她两根纤细玉腿,猛地将她扯向他这边,二人胯骨就此相撞在一起,guitou重新亲吻上她zigong口,撞的她娇喘连连,小舌湿哒哒挂在唇瓣边,不住有透明口津自她舌尖淌下,yin靡异常。 青年开始一下接一下的重捣她zigong口,布上凸起青筋的棍身一遍遍蹭弄过她花xue甬道,舒服到她理智彻底溃散,只知道一昧承受孟凝的冲击。 “啪嗒啪嗒......” 棍身在少女花xue内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二人交合处被捣出大量白沫,弄脏了身下床单,孟凝才重重撞开她zigong口,腰肢抖擞起来往里面灌精。 jingye温凉,量又多。 射进去后没多久便因为花xue吃不下,从二人交合处淌出,糊了晏南一花xue。 青年像只吃到满意猎物的年轻猎豹,终于释放后抱着她倒在榻上,棍身并没有抽出来的意思。 晏南被灌入的jingye射的思绪混乱,却还是记得在口中委屈念叨:“弄出去,我不要怀孕......” 孟凝并没想到这一层。 他倒是忘了这么做会使晏南受孕。 待他歇息好了,只好将棍身抽出,手指伸进去帮她抠挖射在最里面的jingye。 晏南没力气了,只能让他去处理。 感觉他中途又将她抱到浴房去清理身子,身体的酸软感总算散了不少时,她已经昏昏欲睡。 孟凝很满意这次的生辰礼,吃了个尽兴。 只是翌日一早醒来时,本该窝在他怀中睡的娇人儿却不见了,只落下一套沾满二人爱液的轻纱薄衣。 ...... 自打被孟凝破了处,晏南一连几日都在躲他。 孟凝虽有所察觉,但也没逼她逼的太紧。 想着给她一些适应时间。 好不容易熬到休沐这日,晏南头一次成为第一批离开明仁书院的人,那副架势不知晓的还以为后面有鬼在追。 上了回晏府的马车,晏南才松了一口气,开始期待晚上和自家兄长的相见。 距离上一次他们兄妹二人相见,已经是一月之前了。 不知一个月过去,他身体状态好转些没有。 少女惆怅掀开马车车窗帘看向窗外飞快闪过的冬景,一颗心都系在晏北身上。 到晏府时,晏家下人都称呼她为“大公子”,看起来无一人发现异常。 晏南一一敷衍应下,脚下生风往她住着的清风院前去。 她与晏北虽不是一母同胞,但长相却出奇相似。 当时她被从寺庙接回来时,府中人见到她,都以为是见到另一个晏北。 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兄妹二人区别的。 晏北是男子,身形比晏南要高大一些,气质也比她沉稳,容貌只能说有七分相似。 眼型相较晏南也更为细长,整个人几乎是儒雅的代名词。 穿过清风院院门,进入被大片竹林环绕着的院子内后,晏南远远便瞧见披着狐裘斗篷等在门口的青年,眼眶微红。 “兄长!!” 晏南像颗被掷出的石子一般冲向晏北,到了他身前抱住他时却将力道放的很轻,好似他是一块易碎的玉,极其小心。 青年身上带着一股淡淡青草香,充盈在晏南鼻腔中很令她放松。 她想起孟凝先前对她做的过分事,眼中氤氲水汽浓郁了起来。 “兄长,我想要亲亲......” 她是十三岁那年回府的,那时晏北便告诉她,亲吻面庞和额头代表兄长对meimei的喜欢和疼爱。 她彼时傻乎乎信了,但五年过去,她已明白并没有那么简单,却还是愿意和晏北这么做 晏北无奈看着怀中一脸委屈的水人儿,正准备像从前那边亲吻她额头,这次她却在他靠近后捧住他脸颊,唇瓣印上他的,彻底令他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