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偷偷被内射,竹马翻窗强上(半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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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必的。” 她夹的紧,落辰自然也非常舒服。 只是继续这么紧下去,他保不齐要直接缴械投降。 只能咬牙开始了小幅度抽插。 “嗯哼.......”他挺动的太突然,晏南完全没料到,回神时已然控制不住呻吟出声,瞬间令门外的少年听见。 他感觉不大对劲,拧眉将厨房门推的开了些:“晏夫子,身子可是有什么不适?” 晏南身前放了一些正在整理的小葱,从他的角度看,看不见晏南衣摆下裸露的xiaoxue,更看不见xiaoxue内插着的粗壮roubang。 “没.......我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咳一下,你先到外面等等吧,我很快就出去替你解答疑惑。” 身下的欲根还在不停抽插,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她几乎都能听见性器交接的水声不断响起,哪里能让卫邵继续留在这里。 继续留着,她保不齐待会儿还会叫出声,令他察觉到异常。 卫邵没错过屋内弥漫起的熟悉甜腻香气,眸色闪烁过后,到底没有再往前一步,听话关门离开。 门关上,晏南提起的一颗心很快放下,松气后无奈着眼神去看落辰:“你方才是疯了吗?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她还不知道卫邵早就知晓她的女子身份了,这会儿仍旧十分谨慎。 落辰看出来了,但没戳穿,大手抚摸了下她水淋淋的xue儿后乖巧道了歉。 “不会再有下次了,但是小南南,你待会儿就出去替他解答疑惑的话,咱们现在是要结束么?” 先前和落辰之间的性事维持最短的时间也是在半个时辰,现如今刚刚开始便要结束,怕是有些困难。 她咬唇看向身下还在不断挺动的欲望,摇了摇头:“不是现在,但也得尽快,两盏茶的时间,能行吗?” 只要不像先前那般不知节制,只来上一次,应当便能行。 落辰今日生辰,当然不大愿意就这么放晏南离开。 可外面的卫邵还等着,他总不可能真给卫邵发现他和晏南在偷欢的机会。 “那好吧,只是如此的话,小南南待会儿就得辛苦些压抑好声音了。” 时间缩短的话,他cao弄的力道便会跟着加重,以一开始的力道自然是不行的。 晏南一开始还不明白他说的意思,直到他将她双腿掰的更开,方便他从后面顶进更深处,每一次都以极重的力道捣弄她花xue,cao的她白眼直翻,不断想要呻吟出声,她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她被落辰cao地肌肤泛粉,呼吸急促,从二人交合处溅洒下来的yin水不住滴落地面,留下点点深色痕迹。 一门之隔的另一边,本该走远的卫邵却靠在门上,耳中不断灌入晏南被旁的男子cao的闷声隐忍的声音,身下欲望已经将亵裤撑起一个小帐篷。 他未曾想到,她竟然,真的和那个小厮有了鱼水之欢。 那先前破她身子的人,会是这个小厮么? 看见心悦之人被旁的男子cao地yin叫连连,卫邵说不生气和嫉妒是假的。 但他此刻听着屋内的交欢声和水声,身下欲望竟然愈来愈有感觉,甚至很想进去看看晏南水xue淌着旁人白浊精水的一幕。 他觉得,他大概是疯了。 以至于屋内性事结束,晏南双腿虚浮,带着一身浓郁的石楠花香气出来时,他喉间也跟着发渴。 “你有什么不懂的?” 少女刚刚经过一场性事滋润,露出在外的唇瓣红肿不堪,衣领下的红痕虽然被半遮掩住了,但细看还是能瞧见不少。 卫邵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一口口津,忍着将她衣衫扒开,检查她身体的欲望回她:“这里,晏夫子凑近些看。” 她这么一凑近,身上被落辰折腾出的痕迹更加显眼。 他甚至都能看见,她耳垂上还没消下去的啃咬红痕。 最终他离开晏南的夫子宿舍时,脑海中还仍旧在回想她那副被cao熟的可口模样,根本压不住欲望。 于是当天晚上,晏南沐浴罢上榻歇息没多久,卫邵借着学生宿舍和夫子宿舍只有一个院墙相隔的便利,利落翻了过来,从她未关严实的窗户进入,看向榻上被月光照耀着,睡颜恬静美好的少女。 “南南........”卫邵上了她榻,发现她穿着较为轻薄的寝衣,几乎能透过布料看清她立起的rufang,舔了舔发干唇瓣,大手钻进她衣衫开始亵玩。 “我未曾想过,你竟真的没有认出我.......” 他和她是青梅竹马,只是在十二岁那年他随父去了边塞,被迫和晏南分开。 再回来,已是四年后,他从当初那个还有些胖的小矮子长成今日这副人高马大,身材劲实的模样,五官也彻底长开。 本以为晏南看见他的变化会非常诧异,可不知为何,她竟然和不认识他一般,甚至听到他的名字和家世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想过找她询问,但她在书院是替兄女扮男装,他怕吓到她,只能靠给她寄书信的方式联络她,哪知所有信件都石沉大海。 现如今,看见她以男子身份却还招惹了这么些觊觎她身体的人,他便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再忍。 晏南还没睡熟,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一凉,紧接着是一个热量很强的身躯靠近她。 玉乳的位置被含进一个温热地不说,花xue也被一根带有茧子的手指蹭弄抚摸,激的她瞬间软了身子,迷蒙睁眼。 这一睁眼,正好看见卫邵俯下身子,那张英气十足的俊逸面从她rufang移开,埋进她被掰开的双腿,张口含上她花xue吮吸的一幕。 她诧异微缩瞳孔,一时不知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 “卫邵?你这是在做什么?” 卫邵吞咽干净口中卷入的花液,将早就释放出的roubang凑近她水xue,开始击打:“做什么?南南是不是忘了你我幼时为青梅竹马?你明明允我说要嫁我为妻!可你是如何做的?白日里竟当着我的面被你那小厮cao弄灌精,你真当我是死的?” 少年嫉妒着语气说罢,guitou抵在她水xue入口,一声招呼都未打,便尽根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