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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不和他计较,磨好了墨,他便提笔去沾墨汁。正要落笔,他突然停住,抬头怔怔地问我:“你的挽是哪个挽?”我愣了一下,鄙夷地道:“挽留的挽。”“噢。”他埋头去写。常听人说他多么才华横溢,可与他接触时,除了听他在床榻上yin诗不断,还真没什么地方体现得出才气的。今日我才是第一次见识到,他身为文人高雅的一面。那字,是真的好看。我瞧着那端秀清新的三个字,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还能这样吸引人。“好啦!”他大功告成一般。不过紧接着又陷入一阵忧思,还不等我好奇去问,突然抬手狠狠咬了口拇指,然后摁在婚书上。摁完,他又将目光移向我,我朝后缩了缩,他一把拽过我的手,将血在我拇指上抹了抹,带着我的手往那婚书上摁。“血誓约盟,你我都别想反悔!”他撒开我的手,将那婚书抱在怀里,傻笑着,像个刚偷到糖得意洋洋的顽童。不知怎的,我这样看着他,怔了好一会。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手上还沾着他的血,反应过来后连忙找帕子去包他的手,他着实咬得狠,血不住地流。“合卺酒合卺酒!”他叫着。“嘘!”我瞪了他一眼。他立马不做声了,好久,才抬起头,看了眼手指,又委屈巴巴地看了眼我:“疼。”我已经替他包好了手,见他这样后知后觉,也是无奈,在他头上敲了敲:“莫沾水,几日便好了。”他听话地点点头。过了会,又小声嘟囔了句:“合卺酒。”我叹了口气,“无卺,也无酒。”“好吧。”他看似很失落。清秀的脸上已经被酒染得红成一片,我出去吩咐小厨房做一碗醒酒汤来,又回到房中。回来时他已大大方方躺在我床榻上,见我走向他,朝我张开手臂:“娘子,入洞房了。”“不了,今日倦了。”我收拾好桌上的东西,走到床榻边,把他往里面挤了挤,自己挨着床沿睡。他今日真是出奇地听话,竟然真的没来动我,只紧紧从后抱着我,手搭在我腰上。脖颈感受着他的均匀呼吸,我以为他睡着了,正要转过头去,他搭在我腰上的手突然动了动,一把抚在我胸上。“……喂。”我眉心一跳,不满地道。可他毫无反应,似乎真的睡着了。我转身盯着他的睡颜,一眨不眨看了半晌,又转过去。呼地一声,吹灭了蜡烛。拾.玉足(h)第二日早上,我醒得颇早。天蒙蒙亮,身边已没了人,床榻上留着他的气味,就好像他人还在这里。我敞开房门,见到靠着柱子睡的阿焕,连忙上前摇醒她,道:“怎么没回房睡?若是着凉了怎么办?”她睡眼惺忪地望着我:“娘娘不是要醒酒汤嘛,阿焕就在这里等了一夜。”我听出她有一丝幽怨的意味,瞥了眼她怀里的碗,将身上披的衣服解下裹在她身上,“走,与我烧壶水喝,不然又要腹泻了。”“新娘子好生体贴。”她一边打呵欠一边调侃我。我无言,只好叫她盯着点路。当夜他又来了,面上波澜不惊,与前一夜似两个人,张口便问:“婚书呢?”我从帛枕下抽出来,递给他。他展开,看着上面被抠掉重新写上的字,一蹙眉,有种犯了大错的紧促感。不过很快他便展颜,“你收好。”我接过,狐疑道:“不如撕了?”他犹豫了一下,望向我:“看你。”我笑了下,将它重新叠好收起来。“连着两夜不陪在新娘子身边,这样好么?”我又问。“我与她又不在一处睡。”他回道。我直直望了他一阵,清隽雅致的面庞也正直直望着我,心率不知为何快了一些,我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你的东西,想拿就拿走吧。”他垂眸望了眼那玉佩,又望向我:“那个本就是留给你的。”我心中一颤,慌乱中也不知用什么表情去掩饰,被他悉数收入眼底,无奈地笑笑:“府上张嬷嬷说要把婚书保管起来,我才来问你要,结果没想到,昨夜醉酒,夫人名字竟叫我给改了。至于玉佩,我没理由给她,你便收好吧。”他走近我,坐在我床榻边,揽过我的腰肢,凝视了我一阵,说:“双眸剪秋水,娘娘这副样子,真惹人怜爱。”说罢便俯身去吻我的唇,气息幽幽钻进我的鼻中,清冷幽竹,带着淡淡花香,嗅着安人心神。我缓缓坐进他怀里,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朝他胯下探去,“听人家说你坐怀不乱,是个两袖清风的臣子,可如今怎么这样禁不住挑拨,吻几下就硬了?”他抚了抚下巴,笑得一脸佞气:“世人只见我两袖清风,却不见我结党营私,排除异己,自然也不知道我是个贪财好色之人。”说罢便着手一件一件剥我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直至我如同被剥开的白嫩鸡蛋暴露在外,才捏着下巴满意地欣赏起我的胴体。,目光自上而下将我意yin了一番,他把我抱到桌上,掰开我的腿,专注地看那一张一合的粉嫩rou缝。被他看得认真,我一阵燥热,抬脚把他往后踹了踹,合住双腿。他直起身,笑笑:“如此秀色可餐,为何不让人看?”“流氓。”我红着脸骂他。心跳愈发激烈,我发现,面对他,自己不知何时越来越知羞了。他眯了眯眼,眸中促狭流离,继续挑逗我:“若是有机会,便带你去我府上书房。不知那红色私章盖在这娇嫩xiaoxue上,是怎样一番景象?”我听着羞愤之余,竟然还有些心动。“过几日你父亲便回来了,你若向皇帝提出省亲,想必他不会拒绝。”省亲?我愣了愣。我父亲不是年底才归京么?怎的这样快。我满脸疑惑地望着他,他也不答我,褪下黑色褂子,将喜服脱去,只剩一层被顶得撑起的亵裤。他上前捏住我的脚踝,拇指在我脚心摩挲着,我痒得整个脚背都弓起。我去扶他的胳膊,他的小臂比看起来要结实许多,线条流畅漂亮,我盯着他腹部规整的几排腱子rou,道:“脱了衣裳,你可一点也不像文人墨客。”“那像什么?”他饶有兴味地问。“像只野兽。”我答道。他似乎被这句话取悦了,嘴边勾起一抹笑,抬手抚了抚我头上细软青丝,抽出一缕凑到鼻尖,沉醉地嗅了嗅。我身体又热了好几分,身下甬道涌出一口yin水出来,流淌在雕花木桌上。他低眸看了眼,伸出食指,在我rou缝口磨了磨,沾满yin水,举到我面前。“水宝,这银丝牵不断呢。”他笑眼迷离,食指拇指摁了一下,牵出一线银丝。我闻言去沾,吃满整根食指,轻轻一勾,果然如蜜饯一般粘稠牵不断,于是提起一拉,那丝愈细愈透明,终于是自中间断了。,我望着指尖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