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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我是男子啊……”“男子就不能追求美么?”“……”夜深,窗外蝉鸣声起。前不久还吵嚷着的子昭,此刻安恬地睡在我身边。母亲说,我现在身份尊贵,若与我睡,是犯宫中大忌,子昭听后讪讪地抱着被子离开,可一等母亲回去,就又偷偷溜回来。他额上的一点梅还未洗去,我伸手摸了摸,他眉头微蹙,很快又舒展开来。正吃吃地笑,突然听到窗外有细微动静。是熟悉的敲窗沿的声音,放得极轻。我立即知道是谁人来了,喜色在眉梢前掠过,坐起身便朝窗外跑。跑到窗前,就见窗棂边上倚着一人,月色下眼眸微阖,见我来了,嘴边挂上一抹笑意:“比起皇宫,这将军府守卫着实松散,方才还见一位打瞌睡的,忍了又忍才没去搅醒他。”“这几日你都去做什么了?”我攀着窗沿,问。“赴沧州。”他答道。“何时回来的?”“今日早上。”我思了阵,问:“要不要进来?”“不了,今夜是来带你走的。”他望着我,“来,我抱你出去。”“等下,要去哪?去多久?”我回头看了眼还在酣睡的子昭,“要不要留张字条?”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眉头一下子蹙起:“你房里还有别人?”“那是子昭。”他一脸了然,“虞子昭?不想这小公子竟还有恋姐的癖好。”我忍住想拍他一掌的冲动,道:“你等我半晌,我留张字条给他,免得他醒来后发现我不在,着急起来。”“好。”他允了一声。我回到房中,取来纸笔,飞快写了几行字,就又朝窗边奔去。窗不高,一脚踏窗沿上不算吃力。我蓄力朝前一扑,扑进窗外他的怀里,将他朝后踉跄了好几步。此时我如一重重的包袱般挂在他身上,胳膊环住他,问:“怎么走?是要带着我飞檐走壁么?”他无奈地笑笑:“若只是我一人,飞檐走壁也可,可若带着你……”说着他担忧地看了眼我,“恐怕,要摔成rou泥……”我拿额头狠狠撞了一下他,疼得他嘶了声,道:“你抱好我,我给你指路,咱俩从后门溜出去。”曲曲折折绕出虞府,正想问他这样抱着是不是累,他便心有灵犀一般,将我两腿一合,扛到背上。“喂!”我啪啪拍着他的背,表示抗议,“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你走太慢,我扛着快点。”“我们要去哪?”我问。“自然是我府上。”他答道。说得扬扬自得的,结果到他府上,竟然还是从后门溜进去,我心道你这堂堂大学士,进自己家还跟做贼似的,真是好不磊落。一路颠簸,从他肩上下来后,缓了好一阵。身下是一片草地,抬头看了看,此处该是他府上类似后苑的地方,远离居处,没什么人,旁有竹林栽植,且有潺潺流水声。他席地而坐,不知从哪变出一碗酒,递给我:“桂花酿,你尝尝。”我正好口渴,接过后,二话不说便咕咚咕咚下了肚。一股清香盈入喉中,沁人心脾,我喝完咂咂嘴,口中还飘着余韵。他拿过碗,又给我倒满。我喝完,又将碗递回去。几番来回,喝下五碗,我竟还不解渴,想继续喝。他终是拦下我,碗放在一边,笑道:“这酒虽清冽,却是有催情成效在的,你还是少喝点得好。”我打了个嗝,过了好久,才喃喃着:“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什么?”“怪不得……”我眨巴眨巴望了他一阵,原本平淡的脸上浮现一丝色眯眯的笑,“怪不得我越看你,越想将你剥个一干二净。”他意味深长地笑笑:“你醉了。”“谁叫你故意给我下套?”我腿一跨坐在他身上,欺身将他压身底,“喝了这么多,才提醒我这酒是催情的?”他不答,眯着眼笑,似乎对我接下来的举动很有期待。我开始觉得热,衣裳一件一件褪掉,只剩一件肚兜,又去扯他的衣襟。身下他已硬挺,紫粗的rou柱隔着层薄薄的衣料,顶在我阴阜前。我哼笑一声,俯身拍了拍他的脸:“小公子急什么,等姨母我待会好好安抚你,叫你欲罢不能。”他装作怯怯的样子,随即大笑:“那便拭目以待喽。”拾肆.告白(200珠加更)手上的动作有些笨拙,我折腾了一阵,心下不耐烦,使劲一扯,“嘶拉——”一声,将他的衣料撕成两半。他露出微微惊讶的神情,低头看了眼已沦为破布的衣裳,叹道:“姨母好生猛的力气。”我笑笑:“可惜了这么好的布。”“无妨,”他换了个姿势,躺得更加舒适,“反正是穿不成了,你若是想撕,我便让你撕个够。最好撕得我衣不蔽体。”“好啊。”我回道。风起,竹林簌簌响。清冷月光下,他愈发氤氲动人,我伸手抚了抚他的眉,端端望了阵,道:“今日乞巧节,我似是在街上看见了你。”“哪条街?”“东街集市。”“嗯……好像是有经过那里。”“经过?”我挑起一端眉,“我以为你是给妻儿挑手信去了。”他叹了一声,笑得无奈:“公务繁忙,我没时间去讨一个身外之人的欢心。况且那集市上也没什么有趣的玩意,不买也罢。”“所以最终什么都没有买么?”我问。“是。”他答道。听到这答案,我突然有些黯然神伤,咧起嘴角,牵强地笑笑:“也是,这种节日,不过是走走形式,不值得人费心。”“怎么不值得人费心?”他突然问,语气似有些不满,“若无意中人,自然无需费心,可我有,且绝不愿意在集市上买点东西就打发了去。”我愣了愣,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你的意中人?”“怎么,忘性这么大?”他瞅了我一眼。我心中微微一颤。“果然,你个没良心的,一点都不将我放在心上。”我没答他,低着头,玩起了肚兜边沿。“那一日你说你心不系我,可知我花费多少精力才将那难过平复?”他不依不饶地道,“可我现在想开了,你心不系我又如何,我心系你就够了。”我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过了好久,才悄悄瞥了一眼,发觉他仍在看我,眼神无比复杂。心率愈发地快,正想有的没的先说些什么,他的手突然探到我脑后,猛地将我摁下去,唇印上来。吻炽热而缠绵,满是攻城略地的意味。我被这一幕搞得有些迷糊,只感觉,有些错乱。年初,他自金陵调配回京,在宫门前与我擦肩而过时,好像还是上一刻的事。彼时他一身官服,绣的仙鹤愈发显得他仙风道骨,可望而不可及。而我身为皇妃,也只能遥遥望上他那么一眼。不曾想过会有一天能同他这般亲密。更不曾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