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洛伊(外)(嘉瑞线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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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甜蜜的气息玷污了我,一阵巨大的谎言弄脏了我。一旦我说出一切,伤口就会裂开。 我一点都不怕索然无味,但为何我们要相遇呢。 圣空的军队撤退了。 这场消耗战的停止对交战双方都绝对是件好事,雷狮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喜悦之情。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作为国王却不能忽视底下士兵的疲惫与对归乡的渴望,在众人的期盼中,终于也下达了指令: “回帝都。”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并非错觉。等首相加急的书信寄到手,雷狮在马背上猛地将缰绳调转回头,在他神色阴晴不定地伫立的那十几秒里,格瑞早已顺流而下,来到了空气潮湿温暖的南方。 她脱身的方法非常高明,以至于足足十个时辰之后卡米尔才发觉他们的皇后消失了。格瑞几乎是用逃命的姿态在逃亡,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全在赶路,水陆两路切换着走,一直到彻底脱离雷王帝国的疆土才放慢了节奏。 她得考虑一下去哪了。第一想法当然是登格鲁,可以她身份的敏感程度,格瑞完全有理由怀疑自己的到来会给好友带去灾难。所以等暂时脱离了危险,她反而觉得迷茫,一连十几天,她都谨慎地在两国交界的边境处徘徊。 第十三天,变故发生了。 格瑞像往常那样蒙上面纱去市场采购必需的食物和水,但当她提着包裹转身时,她的身体忽然僵在了原地。 一个坚硬的物体抵在她的后腰上,男人同样隔着布料发出的声音有些模糊,却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她耳边: “继续走。” 格瑞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主要是震惊于这个人居然能在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近身,她定了定神,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 “钱在我左边口袋里。” “我要的不是这个,”男人似乎在刻意压着声音说话,格瑞听不出他原本的声线,“去你住的地方,别耍花样。” 说着,那把不知道是什么的武器往她腰上又顶了顶,威胁之意溢于言表。格瑞沉默地表示顺从,脑中飞快地思考来人的身份,想到的可能性太多,一时反而没有头绪。 对方对她的挟持并不隐蔽,路上行人频频向他们投来隐晦的目光,但没有人多管闲事。这里本就是三不管的混乱地带,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他们顺利地进入了一家破旧偏远的小店,受潮的木板门后面一个人都没有,男人在她背后皱起眉,说: “你就住这种地方?” “我已经带你来了,”格瑞隐忍着情绪回答,“想要什么,说吧。” 身后的人沉默了很久,久到格瑞险些以为他已经走了,然后他说:“把衣服脱了。” 格瑞心脏猛地一颤,第一反应是自己什么时候暴露了身份,又觉得这个要求不像是抓她去拿赏金,难道看出她是女人所以见色起意?不管是哪个都太倒霉了……她揪着衣领迟迟没有下一步,那个人不紧不慢地加了一句: “或者我帮你。” 她咬了咬牙,从头巾开始解,银色如月光的长发瞬间披散而下,让身后的人眼神都暗沉了几分。接着是面纱,外套,脱到内衬时她整个人的肩膀都在颤抖,瘦削的脊背裸露出大片雪白的春光。 “可以了吗?”上半身仅剩一件胸衣,格瑞也不再压低声线,清冽悦耳的女声染着一丝哭腔,似乎是羞耻到极致快要哭出来了。 男人犹豫了一下,挟持的动作随之松懈。在武器冰凉的触感与皮肤分开的一瞬间,格瑞猛地转过身,右腿夹着风声就往背后狠狠踢了过去! 她的袭击非常迅速且突然,可对方的反应甚至比她更快。在侧身躲过的同时他伸出手,一把抓住格瑞高高扬起的大腿把她往前方带去,格瑞空出来的左腿则如灵蛇般缠上他的脖颈,两人同时重心不稳,就着这个姿势双双砸进了狭小房间里唯一的家具上。 格瑞有力的双腿还死死绞着来人的脖子,自己也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接下来本该是拼谁先窒息的时刻,她却在看清对方脸的那一刻彻底呆住了。 “哈……”金发男人的脑袋还被她夹在腿中间,看起来颇有几分滑稽,但那张熟悉的脸让格瑞根本笑不出来。嘉德罗斯只是这么看着她,她就不由自主地卸了力。 圣空年轻的王露出一个笑容,笑意相比以前,多了许多陌生的东西:“果然是你,格瑞。” 他没有把她的腿拿下去,格瑞也没动,尴尬的沉默在这个过分奇怪的姿势中蔓延,让近乎赤身裸体的格瑞感到有些无助。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嘉德罗斯,更不知道本该在前线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如果说她现在最怕见到的人是雷狮,那嘉德罗斯毫无疑问可以当并列第一,甚至比起雷狮目标的明确性,嘉德罗斯更让格瑞有种吃不准对方态度的惶恐。 最重要的是,她不可能打得过嘉德罗斯。这也是格瑞看清他的脸后立马放弃抵抗的原因,没有人比她还清楚嘉德罗斯实力的恐怖,那简直不是人类该有的力量;她全盛时期都没法赢过对方,何况是现在。 想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格瑞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她默默偏过头,不去看那双灿烂的金色眼眸,嘉德罗斯又问:“和他私奔得开心吗?怎么跑出来了?” “我没有……” 格瑞下意识就想反驳,想了想又无言以对。也许在嘉德罗斯的视角里,这就是事情的经过:邻国的皇帝来圣空参加宴会,诱惑并拐走了他的未婚妻。但格瑞只是相信了他,相信了那个身份尊贵、作风却如海盗般自由散漫的男人的许诺。雷狮说他会带她走,去真正自由的国度。然后他在船舱里强暴了她。 我没有想背叛你,嘉德罗斯。这句话在她齿间打着转,始终说不出口。事实上她在启程的第二天就后悔了,在意识到她的出走将被视为对圣空的一次巨大挑衅之后,格瑞就数次对雷狮透露自己想提前上岸离开的打算。雷狮前几次都语焉不详地糊弄过去,直到她的态度越来越坚决,他终于松口说要为她送行。 喝下那杯葡萄酒后,一切都迟了。 格瑞浑身麻痹地躺在那里,全身只剩下眼球可以转动。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是什么样的,只记得雷狮短促地笑了一下,然后用头巾遮住了她的视线,也隔绝了最后一丝求饶的可能。身体里流出的红酒沾湿了床褥,格瑞细微哽咽的呻吟几乎被床板吱呀的声响吞没,伪装成君子的海盗终于对她露出獠牙,只一口就咬断了猎物的喉管。 之后的几天格瑞几乎没有勇气回忆,药效在六个时辰之后就褪去了,但她四肢根本使不上力气,别说是逃跑,连走路都会感到下半身传上一阵钻心的酸麻。雷狮每次做完还都把东西留在里面,当天夜里又射进去更多,格瑞发怒过哀求过,等到被随行医生确诊怀孕时只剩下了一片麻木。 那个时候,她在后悔吗?她是否后悔过离开嘉德罗斯,导致自己落入了最糟糕的境地? 可是留下来就会更好吗,格瑞不知道。她只是本能地排斥皇后的身份,命运却一次次地找上门来,越是挣扎结果越是惨痛。就像现在,原本还算得上平静的嘉德罗斯在视线移到她小腹位置时,表情明显阴沉了下来。 “我听说你怀孕了,”他的语气很僵硬,显然压抑着什么,“……是真的吗。” 格瑞张了张嘴,声音仿佛延迟了几秒才发出来: “是。” 嘉德罗斯站起了身。格瑞的右腿从他肩膀上滑下来,无声地落到柔软的被子上,她怔怔地看着男人面无表情地从挂在腰带上的皮包里拿出一个瓶子,然后不由分说地道:“喝了它。” 格瑞一动不动。“那是什么?” 嘉德罗斯朝她走过来,格瑞迅速翻身跳下床,被他一把推了回去。她现在对红色的液体有种本能的抗拒,一边在被褥中挣扎一边声音尖锐地拒绝: “我不要!住手,嘉德罗……唔……咕噜唔……” 他毫不手软地拧开盖子,一只手捂住格瑞的口鼻,在她喘不上气忍不住张开嘴的那一刻把瓶子里的液体强行灌入,咕嘟嘟的清液一下子流了个干净。窒息和溺水感使格瑞挣扎得极其激烈,可嘉德罗斯压制得纹丝不动,一直等液体全被灌进去才松开手,看着对方两眼通红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呜……呕……” 格瑞发出几声干呕,又拿手指去抠喉咙眼,嘉德罗斯怕她再把药吐出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沉声道:“别动。一会就好了。” “你给我喝了什么?” 格瑞看起来很崩溃,她被男人抓住的手指不安地乱动,声音也染上猫叫般凄厉的色彩。嘉德罗斯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被格瑞踹了几下火气也涌了上来,这份压抑的怒火早在他心底不知道发酵了多久,此刻终于一股脑地爆发了。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金发金眼的人冷笑起来。 “这么舍不得他的种何必还要逃跑,既然被我抓到了就是我说了算。难道你以为我会留着敌人的骨血在你肚子里,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格瑞?” 他盯着银发美人呆住的表情,笑得咬牙切齿:“我不仅会杀掉你丈夫留下的杂种,我还会强jian你。想怀就怀我的吧,但我不乐意浪费十个月的时间不碰你,也许等我玩腻了再说。不是不想当皇后么,现在你是我的奴隶了。 “你知道圣空里奴隶的待遇吗?和性玩具差不多,使用寿命很短。不过我会小心使用你的,毕竟你是大陆上最美最昂贵的玩具啊。” 格瑞呆滞地听着这些刻薄的词句从眼前熟悉的人口中吐出,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她脸色煞白,绝美的小脸血色尽褪,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吓得,又或许两者都有。 “疯子……” “你一直这么想我,不是吗。”嘉德罗斯耸了耸肩,语气满含讥诮,“在我发现与其费心思讨你欢心还不如直接强取豪夺之后,我就意识到我在你眼里不仅是疯子,也许还要加上蠢货更合适。” 格瑞无法适应被嘉德罗斯这样嘲讽和奚落,她慢慢地往后退,这个动作又被误解了意图,金发男人逼得更紧:“又想跑,你以为我会跟雷狮一样粗心大意地放走你?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那个jian夫我迟早也会杀了他。 “没人会来救你了,格瑞。你的余生都只能在我身边度过,无所谓你愿不愿意。” “不……呃……” 格瑞混乱地摇着头,神情恍惚,绛紫的眼眸涣散无光,面孔惨白得如同粉笔。嘉德罗斯以为她又要骂他了,或者是想解释什么,他表面上不动声色,耳朵很诚实地凑上去听,却听她声音微弱地喃喃: “别这么对我……嘉德罗斯。” 下一秒,他脸色大变地扑上前去,搂住对方软软倒下的躯体。 “格瑞!!” 再次睁开眼时,格瑞很惊讶自己依然在这个小旅店里。她以为嘉德罗斯会趁她昏迷的时候把她带去圣空,或者转移到某个地方关起来,但对方居然就陪在这里等她苏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发慈悲。 她动了动身体,感觉下身有略微黏湿的触感,眼神扫过周围,看到一条床单胡乱地揉成一团被扔在地上,隐约的红色透过布料渗出来。格瑞吸了口气,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是空虚还是如释重负。 嘉德罗斯趴在床边的脑袋动了动,抬头发现格瑞已经醒了。他连忙坐起身,意识到这样显得太过急切,又故作平静地开口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格瑞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没有说话。嘉德罗斯有些焦躁,瞥到地上的床单,自以为隐蔽地把它踢远了一些。 虽然很清楚,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允许这个孩子诞生,但当看到格瑞毫无生气地紧闭双眼,嘉德罗斯还是后悔了。 尽管是集结了王国上下最好的资源,甚至动用了部分巫术配置出的药剂,对格瑞身体状况的担忧并不会因此消减,更是在对方昏迷的那一刻达到了巅峰。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失去感,比发现格瑞失踪时来得还要汹涌可怖,不懂情爱的少王这时才突然发觉,其实他非常不想被格瑞憎恨。 他看着血从对方纤细的身体里涌出来,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让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战神手忙脚乱,又是换床单又是给人喂糖水,帮格瑞擦拭下体时半点旖旎的心思都没能生出来。他一会想格瑞要是出事了怎么办,一会想雷狮我非把你千刀万剐不可,想着想着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觉得脑子乱糟糟的。 格瑞沉默了半晌,声音嘶哑地道:“没事。” 她不知道是对嘉德罗斯还是对自己说话,语气更像是自言自语:“我......本来也是想打掉的。” 嘉德罗斯只是帮她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当肚子里那个存在消失后,格瑞发现自己最大的感受是不习惯,不习惯孕激素随之消失后自己冷酷的思维模式,怀孕导致的莫名其妙泛滥的母爱也在一点点被抹除。她开始恢复到孕期之前的状态里,这让她感觉自己既虚弱又强壮。 她这样急转直下的态度反而搞得嘉德罗斯更加紧张,男人抓紧了她冰凉的手,说话甚至有些磕绊了: “你生气也是应该的......我......总之,不高兴就发火吧,恨我也......不,这个不行。” 格瑞看了看他,答非所问道:“你应该更高兴一点。” 轮到嘉德罗斯愣住了。他很快反应过来格瑞的意思,他杀了仇人的孩子,又抓住了逃跑的王妃,现在当然应该是高兴的时候。 他只纠结了一下,随后便坦然道:“我没法对你的痛苦感到愉快。” 原本预想的惩罚和报复还没开展就落空了大半,嘉德罗斯也很无奈。他过去就为格瑞屡屡破例,本以为对方的叛逃能让自己狠下心来,结果真看到她苍白的模样,除了心痛只有无处着力的愤怒。 他确实成熟了很多,格瑞怔然地想。 明明被威胁恐吓的时候都没什么情绪波动,随着这句话落下,莫名的酸涩居然涌上了眼眶,连带着不明所以的委屈。格瑞抿起唇,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金发男人瞬间破功的表情: “等......我又说错话了吗?!” 嘉德罗斯和她在这个边陲小城里逗留了很多天,格瑞问他没有公务要处理吗,年轻的王表示,那是大臣该cao心的东西。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她叹了口气,脚步渐渐放缓,“也该到时候了吧。” 他们总不可能一直耗在这里,嘉德罗斯已经足够有耐心了。其实格瑞也有点享受这段时间的生活,摆脱了逃亡的阴影之后,她总算有机会体验到当地各种奇异的食物和风土人情。更重要的是,这里让她有种自由自在的错觉。 要是真能继续下去就好了,可惜。 男人在她身侧沉默,过了一会,突然语气古怪地道: “格瑞……我好像有点热。” 格瑞闻言一怔,果然看到随行者满脸通红,像被太阳暴晒了一样。但今天的温度并不算很高,而且她记得嘉德罗斯很耐热。她下意识地拿手背去贴对方的额头,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呼……呃……” 呼吸也很沉重,急促且灼热。 很不对劲。格瑞当机立断道:“我们先回去。” 嘉德罗斯点点头,依然用力抓着她的手,格瑞不知出于什么想法也没有挣脱,等回到房间,金发男人已经从脖子到耳根全红了。格瑞质问他:“你吃了什么?”从出门一路吃到现在的嘉德罗斯汗流浃背,自暴自弃地回答: “我不清楚……这里的食物太奇怪了!”而且很好吃! 他热得受不了,忍不住脱了上衣,格瑞急忙错开视线却与男人胯间一个大大的鼓包对了个正着,一时间陷入沉默。 她好像知道他中了什么药了。但是要不要告诉他呢? “嘉德罗斯,放手,我去给你找药。”格瑞尽量冷静地开口,可嘉德罗斯也不是傻子,身体产生的反应已经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不仅没动反而拉得更紧了: “你想去哪?” “……雇一位小姐过来。” 她话一出口就心知不妙,下一秒天旋地转,嘉德罗斯把她拽倒在床上,金眸仿佛要喷出火来:“你就这么应付我?!” “我只是……唔……” 没给她说出更多薄情的话的机会,细密的吻已经落了下来。格瑞挣扎了两下无果,索性闭上眼搂住对方的脖子,慢慢放松下身体。 反正是早晚要发生的事,她早做好心理准备了。虽然有点突然,但是做就做吧,嘉德罗斯不过是刚成年不久,这件事上总归是自己更有经验。 ……大错特错。 格瑞第三次高潮时有点怀疑人生,等到第四次、第五次,她反应过来情况不对,可这个时候叫停已经晚了。她嘶哑着喉咙想叫他住手,一出口全是破碎的呻吟和尖叫,零碎的几声求饶也被无视了个彻底,嘉德罗斯毫无技巧地只是往里顶,硬是牵连得整个甬道都酥麻抽搐。 敏感点不存在了,或者说整条甬道里全是敏感点,被发育过分良好的性器填得满满当当,直插得格瑞感觉内脏都要移位。她挣扎着一点点爬到床边,扶着床沿干呕,嘉德罗斯扯着她的头发从后面cao进去,把格瑞插得背都弓起来。 “不要了……咳、唔呜……啊啊啊……” 眼泪混着口水流了满脸,此时再也顾及不到形象,格瑞抽噎着把能想到的求饶都说了个遍,可被性欲和药物冲昏脑袋的人根本听不进去,硬生生地做到她昏过去又很快地醒来。 到后半段她意识出现了多次断片,不确定每次的间隔有多久,只依稀记得即使是昏迷中也鲜明到恐怖的快感。xiaoxue好像要坏了,软软地夹着男人的yinjing,水一股一股地飙出来,分不清是失禁还是又一次潮吹。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坚持到最后,只是觉得每一次的昏睡都是恩赐,能从高潮地狱里短暂地逃脱一会。 于是等嘉德罗斯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恢复清醒,看到浑身上下惨不忍睹的格瑞,他差点以为自己把人做死了又继续jian尸,实在是格瑞对他的动作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把泡在暖乎乎的rou壶里的yinjing拔出来,银发的人才哽咽一声,她蜷缩起身体,大量jingye混着yin水从没了堵塞的xue里争先恐后地涌出,看得嘉德罗斯目瞪口呆。 格瑞终于醒过来后,全身干爽但四肢脱力,尤其是腰部剧痛,比起被马车碾压有过之而无不及。嘉德罗斯先是对自己的暴行作出诚恳道歉,然后拿出一个小盒子申请格瑞和他回国结婚。 “……”她嗓子哑了,半天才发出一点声音,“不是说要我当奴隶?” “……谁要是那么干了,全大陆的吟游诗人都会对他口诛笔伐,全帝国的男人都会群起而攻之。” 嘉德罗斯一本正经地说完,然后垮起脸,郁闷道:“而且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对你的吧。” 格瑞移开视线。 “……你知道的吧?!” 她对此的回应是抬起一根手指,算是堵上了未婚夫滔滔不绝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