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总想以上犯下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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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岛上卖的水果贵,大包小包扛这么多,还不勤俭啊?” 程意绵是个老实人,从不说谎,“其实,是陆聿北有先见之明,他让我带的。” 范远扬变脸快的像翻书,“让人家带又不伸手帮忙,你说这人是不是坏透了。” “嗯。” 余光捕捉到高挑身形,程意绵拔高音调修改答案,“陆聿北特别的好,非常有人性,为了感谢他想得周到,必须鼓掌。” “嗯?”怀疑自己幻听。 “哦!”范远扬秒懂,“我兄弟就是这样,做好事从不留名,跟个活雷锋似的。” 话音刚落,陆聿北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们在讨论我?” 两人头部频率一致,异口同声: “我们夸你特别好。” “我们夸你特别好。” 陆聿北不否认他们的赞扬: “还用你们夸,我自己不知道吗。” 白色背心外搭浅紫色短袖开衫,下身搭配休闲宽松的牛仔裤,干净清爽活力四射,这一瞬把三人带到曾经的大学时期。 看向走远的背影,范远扬叫醒呆住的程意绵,像某家售楼部的金牌置业顾问,极力推销: “样貌身材家世品行,要什么有什么,这么好的条件犹豫什么呢,程学妹上啊!” 程意绵瞪他一眼,“要上你自己上,我只是他的meimei。” 第15章 以上犯下 范远扬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新闻, 亢奋的叫声撕破耳膜: “你们结拜了?” 程意绵掏掏耳朵,心道:范学长说的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形容词。 范远扬摇头,改变说法, “不对, 是他认你当meimei了?” “都不是, 是他今天跟我说, 学妹属于meimei的一种。”程意绵耸肩,情绪丝毫不受任何影响,“无所谓,反正我对他没感觉。” “不是吧, 你眼光这么高,连他都看不上?” 程意绵搭把手帮他拉行李袋的另一边, 不答反问: “你见过相看两生厌的人最后走到一起吗?” “欢喜冤家的相处模式不就这样,俗话说吵吵闹闹更相爱,你找一个高冷的, 半天蹦不出一个字的,以你这种性格, 跟他待一天都受不了。” “高冷的我不行,欢脱的我容易跟他处成朋友。” 就比如范远扬这类,无话不说,碰面不会觉得尴尬,也会有聊不完的话题。 这样的人虽好,却撬不动她波澜不惊的心。 换句话来讲,就是没有恋爱中心动的感觉。 “那陆聿北这样的呢?” 范远扬铁了心要当他们的媒人,一个问题重复几遍很正常。 来沪城工作的一个月, 从两人短暂相交到成为上下级同事,中间发生了很多。 身为上司, 他会用心准备早餐。身为学长,哪怕不干他的事,也会举报欺负她的人。加上今天的上药和关心,会不心动吗? 人心是rou做的,怎可能不会。 “范学长,我问你一件事。” “问吧。” 程意绵看他的目光带着期待:“陆聿北对自己弟弟非常好吗?” “好,”范远扬咂巴着嘴,把知道的一股脑全吐出来,“承风属于安静美少男,没有商业头脑,非常单纯,陆聿北为了让弟弟读喜欢的专业,尽情追求梦想,就把家族重任全扛下了。” 这么说来,他真的挺照顾亲弟弟呢。 “所以我们……” 范远扬:“信我!我跟他认识八年,从你刚进社团指着他的鼻子开骂,他对你的态度就比别人特殊得多。” “有吗?”时隔这么久,程意绵已经忘了当初骂了些什么。 范远扬头一次见一个小姑娘的嘴巴那么溜,甚至夸张到把她的话记在了小本本上,这会儿回忆过往,简直倒背如流: “脑子是用来思考的,不是用来增高的。” “别以为自己被上帝偏爱,你就可以刷着这张脸横行霸道。” “人若太嚣张,没有好下场。” “你是仗着有动物保护协会撑腰吗,人干不了的事你一样不拉。” 范远扬笑得喘不上气,像兄弟似的拍拍她的肩膀,“程学妹,我这辈子唯二佩服的人就是你。” 她想起来了,大一那年报名社团发现团长是陆聿北,临阵退缩的前一刻,听到他对着新人警告了句:“别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到哪儿都能吃香,脸在我这里是摆设,妄图偷懒耍滑加学分,或者到这里找对象的,那你来错地方了,趁早滚蛋。” 这话分明就是点她嘛,太过分了! 她气不过就骂了那些不带脏字的话。 程意绵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控诉道: “陆聿北竟然用‘胸大无脑’和‘花瓶’这种词来形容我,还说以我的智商考上沪城管大,若是批卷机器没出问题,一定是我走了后门。” “事实摆在眼前,我跟他不可能有朋友以上的关系。” “姐妹,别这么生气,”范远扬哀声长叹,“再给你举个例子吧。我们高中时候,校外的小混混看他每天坐豪车来学校,就不识好歹惹了他。陆聿北不给他钱,小混混就拿着刀在陆聿北脸上晃,威胁他,你猜陆聿北后来怎么着?” 故事听到一半被打断,急死人。 “你讲啊。” 范远扬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咬在嘴里点燃,吐出一圈圈的烟雾,道: “陆聿北握着小混混的手腕,亲手在自己脸上划了一刀,很浅,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第二天,那小混混就入狱了,这么多年过去,他还在吃牢饭。” “这……”程意绵大脑空空,找不到词来形容,“这样也能入狱?” “不光是因为勒索划伤陆聿北,那小混混做帮凶,把人打成植物人了,再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 依譁 数罪并罚,”范远扬扭头观察,见四下无人,才敢跟她讲更私密的家庭背景:“陆聿北的爷爷在沪城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又溺爱这个孙子,怎么判,不过是人家一句话罢了。” 家世如此显赫,又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 以前不知道他的身世,程意绵还敢这样那样,现在听到这些,恍惚间竟觉得以前的自己不停在雷区蹦迪。 好在她八字够硬,不会作天作地,除了嘴他几句,没做过任何违法乱纪的行为。 “范学长,”咕嘟一声,口水坠到肚子里,程意绵哆嗦着问:“是不是除了我,没人敢骂他顶撞他?” 范远扬不假思索道:“必须的呀,无论男女,哪怕是只豹子,到他面前也得变成小绵羊。我看人最准,你对他就是特别的,程学妹加油拿下他,我看好你哦!” 别,你还是暂时别看了。 程意绵内心在滴血,呜呜两声假模假样地哭泣。 她现在改变态度,还有挽救的余地吗? 后院花园摆了三条长桌,为提高兴致活跃气氛,陆聿北自掏腰包组织飞盘中奖游戏。 范远扬跟两名同事安置场地,贴好六面旗子,标上顺序和奖品,在五米外的地方拉条线。 而后狗腿地跑到陆聿北身边,“财神爷,您要上台讲一下游戏规则么?” 陆聿北输入微信支付密码,随口道:“不用在意我的想法,主持任务交给你了。” “好嘞,小的现在就去兑换现金。” 端着切好的西瓜出来,视线落在靠着懒椅的人身上,程意绵有点怯场,手心冒汗,不停嘀咕安慰自己:干不好被辞退,那就连夜卷被,任他手眼通天又如何,世界这么大,若连一个容身之处都寻不到,那就白活了。 程意绵把水果盘放在他手边的透明餐桌上,弯唇微笑,露出来的八颗牙齿整整齐齐。 “陆学长,天气这么热,你吃块西瓜解解暑吧,这是我特意切的哦。” 陆聿北皱眉看过来,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垂眼看向每块都插着牙签的西瓜丁,他脸色一沉,不念半分好: “切这么小,你怎么不直接榨成汁?” “不早说你想喝西瓜汁!”程意绵忍住到嘴的怒言,继续保持温柔音调,“没问题,我这就去榨。” 迈着淑女步的程意绵吓得他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不明所以,“这姑娘吃错药了?” 更奇怪的在后头。 其他员工积极参加飞盘游戏夺得大奖,她坐在旁边一会儿扇风一会儿问他渴不渴。 别人为了更快融入团体,聚成堆用手机游戏促进同事之间的感情,她又问他想吃烤鸡翅还是羊rou串。 终于在程意绵亲自下手剔鸡骨头时,陆聿北才意识到不对劲。 “你有事求我?” “没有啊!” “那是背着我犯错了?” 程意绵专注剔鸡骨,答案不容置疑:“没有。” “哦,我懂了,”陆聿北梗着脖子后退,表情惊恐指着鸡rou,“你肯定是下泻药了。” “啪”一声,程意绵把rou甩在盘子里,气呼呼地怒斥道: “陆聿北,请你口下留德,尊重我的劳动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