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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啊。”等了片刻,见她犹自闭口不言,青玄余光瞥她,“生闷气了?”“呵。”她讥笑说:“你想太多了。”“琬宜,我希望你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的立场都不会变。”坚定地站在她这一边,近乎偏执的地步。“所以,告诉我,你跟我爷爷怎么回事。”琬宜嘟囔着嘴,似乎被他两句甜言蜜语哄得心花怒放,不介意告诉他:“这老头怕我打叶家财产从我还没嫁给你爸时就处处针对我,我日久天长怀恨在心,怨恨能不深吗?”轻描淡写几句,青玄没看她,却肯定地说:“你在撒谎。”“呵呵,爱信不信。”他继续拆穿她:“你说谎时就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琬宜微扭过头瞥向他,无语地翻个白眼嘲讽:“你当是江湖恩怨,还能有什么狗血的深仇大恨不成?”扭过头去小声嘀咕:“非要我说,说了又不信,呵……”见从她这边也问不出什么,青玄按下心中疑惑暂且不表,开始秋后算账:“我记得,刚刚有人说离婚?”“开车”她阴阳怪气地应:“要离吗?离就离呗,明天就去。”别耽误她找下一春。青玄也不恼,悠悠地说道:“我想我需要提醒一下谢女士,在我没有过错的前提下离婚,你现在的钱财是要分我一半的。”“……”她想杀夫了……车停在一家药店前,青玄捏了捏她的脸,温柔地说:“乖,吓你的,不离。”心里却在冷笑,离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别想。琬宜慢一拍躲开他的手,凶巴巴的语气:“停车干嘛?”“买药。”他解开安全带要下车,腿脚不便导致动作稍慢,琬宜盯着他挨打的腿连连讥笑,推门下车施施然走进了药店。她就说吧,他肯定会挨打的。什么样的父亲带出什么样的儿子,她就等着叶青玄折腾出点事儿来,好跟他离婚当个单身富婆,挥金如土包养小白脸岂不快哉。她三五分钟后再出来提了一小袋药,上车后袋子往后座一丢手伸到出风口取暖。“很冷吗?”他一个手掌捉住她两只手握在手中,薄唇不悦地紧抿一下。琬宜打掉他的手催促:“别啰嗦,开车走了。”她对这种摸摸小手的调情方式不感兴趣,要么就真刀真枪直接上阵才刺激。青玄勾起一边嘴角,收回手发动汽车。到家时八点多,餐桌上放着冷掉的几盘菜,看卖相似乎没怎么动过,米饭也将将只动了几口,上面还有只吃了一半的鸡翅。青玄望向琬宜,眸中带笑:“急着出门?”后者淡定地将没吃完的米饭和鸡翅倒进垃圾桶里,平平的语气答:“去了趟厕所,拉了好久才拉出来,屎又臭又硬,回来就没了胃口。”琬宜有意用粗鄙的言辞恶心他,并且等着看他现出吃屎的表情。青玄如同听不懂她在指桑骂槐,一派随和淡然地回:“哦,那多吃点香蕉,通便。”“另外,多看看我的脸就有胃口了。”“……”琬宜紧了紧手中的饭碗,犹豫着要不要扣他脸上。谁说的呢,人不要脸,至贱无敌。青玄一时兴起逗她,两手环上她腰把人搂在身前,下巴搁在她肩上悠悠开口:“这么急着过去,让我想想,是担心我挨打?还是……怕我听了他的话跟你分开?”她下意识地反应:“呵,你想多了。”青玄面露得意:“这么着急否认,看来全中了。”“滚。”边说边扭腰挣开他,后者挺胯蹭她的臀,说话间的热气喷在她颈后:“都说了,车还是能开的……”琬宜:“……”斯文男人开起车来都这么sao的吗。青玄贴她更近,脸绕过她细颈啄吻她的红唇。“点个宵夜?正好我也没吃。”“不吃……”琬宜被他勾出火来,欲迎还拒推打腰上的手训斥:“你要吃就先别发情。”青玄猛嘬口软唇,说:“那行,我先吃饱再来喂你。”中午订的工作餐便嫌,他吃几口就不碰了,现在确实需要进食才能更好开展接下来的“工作”。把老婆伺候舒坦,可不就是人生头等大事吗。“呵呵。”叶灏老了果然不行,这要是她谢琬宜来,招招直取这男人第三条腿,看他怎么搔首弄姿。sao棒。青玄点了家地址在附近的夜宵店,尽管琬宜说不吃,他还是多点了份骨汤馄饨,用餐时单手把人扣在怀里坐着,慢悠悠不紧不慢地吃,再垂眸问一问她:“吃不吃?”接着舀一个皮薄馅大的馄饨递到她嘴边。食物就是这样,吃它的时候没感觉,旁观时就觉得它可口得要命。被强制扣下的琬宜掀他的胳膊要走,嘴硬忿忿地答:“不吃……”她一张嘴说话,青玄趁机把馄饨喂进她嘴里,琬宜含着个味道似乎不错的馄饨,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她面露犹豫,含着馄饨腮帮不动,他随意地说:“敢吐出来,今晚别想睡。”天下乌鸦一般黑,三从四德没学会,动不动威胁女人的手段倒越来越熟练,要不怎么说这厮是黑心小狼狗呢,琬宜连续几日被他弄到天快亮才结束,终究还是长了记性,此刻气闷地抿紧唇腮帮鼓动,咀嚼碎后吞咽进腹中。凶狠的架势,吃的哪是馄饨,吃的是臭男人的rou啊。青玄笑了笑,又要再喂一个,她扭头躲避:“走开,我自己吃。”他适时松开禁锢她的胳膊,波澜不惊地说着浮夸的词:“哇奥,感谢老婆赏脸。”琬宜去另一把椅子坐下埋头吃馄饨,明明饥肠辘辘却一脸我是被迫才不得不吃的表情,青玄以为她是怕胖,于是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吃,等会全帮你消化了。”“……”琬宜舀了口骨汤喝,咽下后长长地呼出口气,语重心长地感叹:“小叶,我觉得你飘了。”青玄在咀嚼东西嘴巴没空,转头目露疑惑望向她,后者继续感慨:“我记得你刚回国那会,整就是个冷漠倨傲的翩翩贵公子,后来搬进来对我也是爱搭不理的,再不济,前段时间刚扯证时,勉强也算个成熟稳重的精英男人。”现在就是一色欲熏心闷sao幼稚的嘴炮。对此,青玄放下勺子一手摸她脑袋,短暂地思考后总结说:“以前生性如此,如今是真情流露。”说着脸伸过去舔走她嘴角的一滴汤水,含情脉脉凝视琬宜:“毕竟娇妻在侧,情难自已。”她不咸不淡回应:“呵,明明是原形毕露。”随她怎么说,青玄另外问起:“胃还痛吗?”“……”她矢口否认:“关你什么事,我哪里胃疼了,瞎说。”青玄垂眸与她对视,指腹轻点了点她上唇的唇珠,宠溺又无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