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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了起来。绘里发现加贺临捏着她手腕的指节已经泛白,足以看出他的力度之大。“那,那个……绘里,我是赤西友利惠,你叫我友利惠就好了。”她急忙露出微笑,试图让绘里感觉到亲近感。“我是这学期转学过来的,之前在琦岚私立女子高中上学,因为季岛哥说怕你一个人会孤单,所以希望我可以过来和你成为朋友,我很喜欢你,真的,以后多和我一起玩吧。”看着她说完,加贺临总算是松了手,友利惠的手腕上出现了很深的红痕,看来被抓住时她绝对不会感到轻松。“你好。”绘里有点词穷,她似乎感觉到友利惠身上有让她觉得危险的某种气场,那种感觉就像另一个莉央站在了她身前一样。但是友利惠和莉央似乎有点不太一样,她……绘里鼓起勇气抬头看了看她,发现她有点勉强的笑容里,还参杂了几分畏惧的意思。她显然是在害怕临。/97/:她需要教训<霸凌游戏[病娇](雪莉)|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97/:她需要教训介绍两人认识之后,加贺临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友利惠一眼,确认堂妹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后,他摸了摸绘里的肩,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没关系,绘里,友利惠虽然有点莽莽撞撞的,但她本性还是个乖孩子,不用怕她。”绘里连忙转头看着加贺临,眼里的担忧不用说就直接都传达出来了。加贺临大约知道绘里在害怕,他冷冷地瞥了友利惠一下,友利惠反应过来后,咽下口水,连忙小跑几步上来挽住了绘里的胳膊。“我们来聊聊天吧,你平时有没有喜欢做的事情?”友利惠直接将绘里拉了过去,一脸认真地问了起来,绘里浑身都麻了一下,她僵硬地看着友利惠,不知道该摇头还是该点头。“那绘里先和友利惠聊聊看吧,友利惠就在隔壁班,以后想见面也会很方便,我先过去训练了。”加贺临说完笑了一下,后退几步准备走了,绘里还满脸不适地看着加贺临,突然和这种气场不和的陌生女孩接触,就像是让她和一头不知何时就会扑过来撕咬她的猛兽待在一起相处一样。“放心好了季岛哥,我很喜欢绘里的。”说着友利惠伸手去强行托住了绘里的下巴,认真道:“长得太漂亮了,真心喜欢。”“友利惠,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加贺临本来准备走了,但是看见友利惠正摸着绘里下巴,他又皱起眉几步走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给直接扯开了。“我……我明白了啊。”友利惠一天之内被加贺临赤裸裸地威胁了两次,整个人都跟要掉进冰窟窿里似的,怕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你明白什么了?”加贺临没有给她打马虎眼的机会,刁钻的追问了起来。“……”友利惠直接就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不是没话说,她完全是害怕说错话了被加贺临更严厉的呛回去。“嗯?你明白什么了?说啊,我在听。”“……”友利惠还是保持沉默,她低着头,看起来就像是要哭了一样。绘里心软了,她伸手抓住加贺临的手把他给拉开了,小声说道:“临,不要这样,她都要哭了。”“绘里刚刚也要哭了不是吗?”加贺临并没有弱下来的意思,但面对绘里时,他的所有锋利都被收敛了。“绘里,你得记住一点,没考虑你为何要哭泣的人,你也不必去问他们为何要哭。你不用去在乎他们的感受,因为他们也没在乎过你的感受。”“……”绘里被他这么说了一通,心里又窝心又难受,她咬着唇点点头,和友利惠一样不敢抬头看加贺临的眼睛。“但是绘里就是一个温暖又善良的人,没关系的绘里,做不到也无所谓。”加贺临把绘里给整个揽进了怀里抱住,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乖,别难受,好吗?”绘里被他的温柔给感动的一塌糊涂,她伸手环住了加贺临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她听见了有力的心跳声,一个月以来身体第一次产生了性欲。“谢谢你,临。”“嗯,没事,去和友利惠好好聊聊吧,她若是被你讨厌了的话,会倒大霉的。”最后这句话是用友利惠也可以听见的音量说的,加贺临最后一次与友利惠确认了眼神,这次友利惠彻底的老实下来了。“绘里,来随意聊聊吧。”友利惠有点局促地伸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看台,看样子是想让绘里坐下来再和她说。“嗯。”两个女生在加贺临有点铁腕的调节下达成了一致的见解,不好好说话的话,她/我会倒霉,所以还是先聊一会吧……加贺临离开了,再次融入了社团活动,绘里本来就不是那种会主动开口找话题的人,她抓着裙子不停眨动着眼,友利惠迟疑了一下,总算张嘴了。“那个,可能有点冒昧,但是我实在很好奇。”友利惠抿了抿嘴,最后还是开口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让堂哥这么喜欢你的?对了,请不要告诉堂哥我问过你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抱歉。”绘里诚实地摇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加贺临会对她这么执着。“是因为不方便和我说吗?”“不是的。”绘里对上友利惠的目光,连连摇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从临自己说过的话里来寻找蛛丝马迹的话,绘里只能想到他是因为小时候的事情所以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但对于加贺临这种过于优越的人来说,绘里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身边始终没有出现过其他女人,这明显不现实。“好吧……”友利惠有点头疼地用手撑了撑太阳xue,“季岛哥这个人向来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你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猜测他所想的事情。”“这话怎么说?”绘里发现她俩在一起聊天的话,围绕加贺临作为话题,似乎有很多话能讲。“就是他很奇怪啊。”友利惠看着游泳馆高高的屋顶,边想边说道:“如果他问你11等于几的话,你不能说等于2。”“啊?为什么?”“因为他说等于多少就要等于多少。”友利惠有点崩溃的叹了口气,表情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