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抹布,家暴,koujiao(暴力的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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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千缕跪在司马焦床前,床边华丽的床幔层层叠叠,紫色的流苏垂落在地上映照在他眼前。 耳边有亲吻声,撕扯声,喘息此起彼伏。师千缕盯着紫色的流苏,再往上就不是他能看的了。 床上与司马焦yin乐的那些人,都是他不辞辛劳找来的。第二天这些人就全部都要死。就像终幕的欢宴永远没有休止,这样的日子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年,长的已经令人厌倦。 有的时候司马焦也会请他上床同登极乐,他百般推辞,毕竟他并不信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不是没有见过司马焦的身体。莹白如玉,头发比上好的乌墨还要浓黑。他的身体很容易留下痕迹。留下痕迹以后恢复的也很慢。 极致的享乐带来的余韵也未必是快乐。但是对于司马焦来说是,对于师千缕则完全相反。 司马焦和床上其他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和湿腻的水声之后,更大的声音是rou块爆炸的声音,司马焦把床上的刚才还埋在他身体的人就地处死了。 他的身体像是被血液和jingye泡透了一样,舔着着手上的泛白的jingye和淋漓的鲜血,眼神里既没有流露出高兴,也没有流露出失落。 师千缕膝行一步上前道,"我服侍您沐浴吧。" "准了。"司马焦用法术转移汤泉里。 没有什么东西能填满司马焦空虚。他想要的也并不是纵情声色,极致的痛苦也好,极致的欢愉也罢,他始终寻找不到能填满他痛苦的答案。谁都满足不了他,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 他就像一个坏掉的沙漏,往里面灌再多的温情也抵不过流失。 司马焦的身上穿许多环,乳环,指链,甚至性器上都穿了不止一个。有些是他自己完成的,有些师千缕帮忙才能穿好。越是疼痛就越是快乐,越是流血就越是欢愉。噬痛本来就是快感的一种。 他的胃里都是jingye,很满,后xue和zigong里也被jingye灌满,身上有的是其他人的血,也有自己的血,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是没什么感觉,比不上他心中一丁点的痛苦,他心里的野兽叫嚣着要更多欢愉,他心中的野兽又时时在哀泣。时间的长河非但没有抚平它的伤痛,甚至更加千疮百孔。 在司马焦漫长的生命里,曾经也有人给他极致欢愉,那个人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来的时候毫无征兆,走的时候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师千缕说那是他的大儿子,司马焦知道他不是,他说他叫吕归尘。 司马焦那时候年纪尚小,只记得是一个同样和他一样寂寞的人,看起来温和豁达,实际比他还要阴郁。 他们之间有独特欲拒还迎的默契。用极致的暴力让司马焦得到欢愉,毕竟暴力也是性爱的一种表达。 吕归尘曾经打断他的脚踝,肋骨断了一根,淡色的衣服满是血渍。 “变态——”他忿然大骂。 吕归尘抬起膝盖顶向他的腹部。 “吕归尘你是个疯子! ” 他每说一句,吕归尘就用膝盖顶向他的腹腔,毫不犹豫,毫不留情。 “不得好死——” 吕归尘的暴力避开了他的脸,伴随着一次次施暴,司马焦满身伤痕累累,衣服被鲜血染透,他的脸反而更加美艳妖恣。血红色涌上他的双眼,带着让人心生畏惧的疯魔感,又心痒难耐的破碎感。 之后吕归尘会强迫他满嘴鲜血给自己做koujiao,鲜血的润滑比任何催情剂都让两人兴奋。 “唔..嗯…"司马焦伸舌自底端舔舐,他张开精致的唇齿把guitou含入,直到鲜血淋漓的口腔内部全部紧贴住吕归尘兴奋到极致的yinjing,在上面留下血红色的津液。 “.....唔嗯....唔..…." 口水混合着鲜血声随着头部前后的抽送很快丰沛起来,司马焦脖颈处凸出的青筋兴奋到泛红,显得他是那么快乐,又格外脆弱。 "你给自己舌头上穿环了。"吕归尘和司马焦交换过目光得出了结论。金属的环是玄铁制成,再高的温度也不会变得温热,火热的性爱里冰凉的触感给了两人非凡的体验。 吕归尘把jingye射入他口中之后,他被插入一根抵入喉结之下的皮质假阳具,横贯口齿的精铁链,将yin具死死抵入他满是鲜血和jingye的口腔深处,甚至让他产生了眩晕窒息感。 司马焦对吕归尘上瘾了。他想要被掰碎嚼烂,再也无法愈合,再也难以复原。奇妙的是,在那极致的窒息里,他并不感到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