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留了一点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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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枳实在单纯的有些可爱。 打一棒子再给一个甜枣在她身上很适用,甚至甜枣都不用去核。 爱她的人会因此升起同情,但周于北,只会更想弄坏她。 “真乖。” 他拔出手指,修长的指节湿淋淋的,暧昧的银丝粘连。 视线落到她微张的唇瓣。 夏枳没有反抗的余地,他手指夹住舌尖,拉扯勾缠,她只能尽可能张大嘴巴,供他玩弄。 涎水不受控从嘴角溢出,沾湿衣领,尊严被扔在地上碾过。 口里的味道有些奇怪,她却只能吞咽。 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学会了没? 她无措的看他。 学什么? 怎么舔手指? 周于北噙起冷笑。 “我还没爽呢。” 下身硌人的凸起存在感忽然强烈。 她下意识垂眸,抵上小腹的凸起隔着校裤都能感受到惊人的尺寸。 头皮传来轻微刺痛,温热的指尖按上头皮,她被迫膝盖着地,呼吸间是挥之不去的腥味。 性器正对她的嘴巴,像是享受狂欢前的挑逗,性器隔着裤子压住她的唇。 夏枳偏头。 周于北眼神瞬间阴鸷。 指间用力,她白皙的颈绷直,青色的血管剧烈跳动。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足以让任何人心软。 “用嘴还是逼,给你个选择的机会。” 周于北眼尾染上兴奋的红。 眼神赤裸到像是下一秒就要撕裂她。 夏枳十几年里除了学习还有一个为人所称赞的优点,识时务。 她会放开拽着裙角的手,同样,嘴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在性事上一知半解,可是腿心处失控的感觉太激烈,她实在受不住。 颤抖的拉下束缚,兴奋的许久的roubang丝毫没有客气,guitou碾过她的唇,铃口的透明黏液蹭在嘴角。 夏枳指尖攒紧,无措仰头。 太大了,她含不住。 下颌传来痛感,她不由张开嘴巴。 清浅的呼吸打在性器上,热气似有若无拂过,过电的快激的他小腹一颤,喉结轻轻滑动。 “牙齿收起来。” 硕大的guitou强硬的塞入,白嫩的双颊鼓起翕张,舌头舔上去,咸咸的,没有什么异味。 夏枳动也不动,强烈的屈辱感快要淹没她。 男人居高临下的姿态太高傲,动作里是掩盖不住的轻视,就像是对待一个玩物。 这是回到了旧社会吗? 为什么在学校里她还会受到这种欺辱。 之前的威胁犹在耳边。 男人手指按上她的眼角,语气轻蔑。 “哭什么?” 有多少人想凑上来和他睡,他主动找她,她应该倍感荣幸。 夏枳不想哭,眼泪就像是示弱的表现,她不想示弱,可她控制不住眼泪,就像她控制不住周于北的行动。 她下意识摇头,忘记了口中噙着性器,紧裹着guitou的口腔往后退了退,性器上是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湿哒哒的粘连。 周于北毫无防备的被她吸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动一动。” 沙哑的嗓音色情的毫不掩饰。 刚才指尖的搅弄似是起了作用。 舌尖绕着顶端打转,发出滋滋的水声,周于北身体明显紧绷起来。 很爽。 湿滑的口腔软rou发颤,紧紧裹着性器。 她尽量的多吞咽着,可是性器还有大半暴露在空气中。 伸手抚上被冷落的地方,微凉柔软。手感比想象的要好,夏枳下意识的揉搓。 等她察觉到周于北粗重的喘息时已经迟了。 这次他没有给她二选一的机会。 粗长的rou茎疯狂顶入,夏枳这才意识到,他刚才居然是留有余地了。 他像是被彻底激发了暴力因子,毫无顾忌的进出,夏枳没有精力考虑尊严的问题了,她现在连呼吸都困难。 她唇瓣已经张到最大,可不匹配的容器就算撑坏也是不匹配的。 咽喉处顶得太深,反胃的痉挛对男人而言更像是助兴的蠕动,一直大张的口腔里,涎水从边角溢出,嘴角撑开的角度超过极限,撕裂的痛感拉扯着脆弱的神经。 欲望是欢愉和痛苦交织在一起,但现在,对于夏枳,只有痛苦。 她就像是一个有温度会喘息的玩具。 她麻木的闭上眼睛。 告诉自己。 没关系的,再忍一忍就好了。 周于北眸子里满是疯狂,他一开始的设想里自己会温柔一些,身下的人会配合一些。 但设想终究只是想象。 他一开始就没能顺利的把人骗进来。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几近窒息。 周于北摸了摸她柔顺的黑发,夏枳条件反射的痉挛,他没料到,在吸嘬中泄出。 乳白的jingye喷出,他抽离的很快,但还是有一部分流入口腔。 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起。 夏枳接过男人递来的纸巾,将咸腥的一团尽数吐出,无力的跪坐在地上,靠着门大口呼吸。 周于北清理干净性器,又恢复了样子,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只有眉眼间的餍足能愧到一点痕迹。 夏枳失神的看着眼前的桌子,视线落到教室中间的摄像头,脸色苍白。 周于北蹲下身子,勾起满意的笑容。 手指点了点她的唇角,殷红的血迹在指腹晕开。 “下次不会弄伤你的嘴巴了。” 她愣愣的反应了片刻。 下次? 还有下次? 瞪大的双眼里全是恐惧。 指尖轻轻拽住他的袖口,语气里全是乞求。 “我,我会离你远远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周于北点点头。 “你乖一点就好,今天不就放过你了。”只cao了嘴而已。 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周于北指了指身后的摄像头。 “怕你跑的太快,留了一点照片,你不要介意。” 闪烁的红光像是悬在头上的炸弹倒计时。 夏枳全身的血液像是要冻结。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幸好奶奶还没回来,她飞快的洗完澡,刷牙刷了快有十几遍。 只是咸腥的气息和男人身上的味道却像是洗不干净。 哆哆嗦嗦的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她浑身都发冷,单薄的被褥起不到一点作用,起伏的弧度下,拱起的一团抖得厉害。 舌尖还是麻的。 混沌的思绪难以搅动,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想起周于北拿着摄像机的表情,游刃有余,又或者,是胸有成竹。 她不敢的。 好不容易熬到高中,哪怕她报警,真的抓了周于北,周围人的眼光也会杀死她。 是的,杀死一个人就是这么容易。 尤其对象还是没有靠山的,弱势的孤儿寡母。 她惴惴不安的等待着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