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断肢,祭祀,病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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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急急踏过尚未积水的青砖,追逐迅捷丽影。 妲己胡乱提着艳丽纱袍下摆,在如幕春雨里奔跑,她每一步都踏得极大,落地却极为轻盈,她跑着跳着纵情旋转,从嗓子眼发出高声尖笑,如同一朵妖冶牡丹。 侍女还在身后“娘娘、娘娘”锲而不舍地劝她回去,她在雨里开心极了,才懒得去理,她们无非怕被殷寿治罪,有什么好怕的,他近来得至宝在侧,根本无心拿下人如何。她思及此处却止了笑,慢慢停下脚步,侍女追上来,忙着帮她整理衣袍,妲己淡淡站了一会儿,举步向摘星阁走去。 摘星阁在朝歌城中最为高耸,又因着先皇在位时祖先保佑雨水充沛,特将阁顶以便于落水的样式建造,微雨即成水帘。妲己沿着木阶拾级而上时,雨水已汇成细流级级流下,打湿了她的脚面,她轻盈地一口气跑到摘星阁最高处殷寿寝殿之外,在敞开的大门前像小犬那样甩去身上雨水——那个人讨厌湿漉漉的触碰。 “又去淋雨了?”殷寿头也不扭地喝了一口酒,从怀里人肩窝处俯视放在腿上的牛皮地图。妲己赤脚榻上寝殿深色地板,留下一个个潮湿的脚印,她勉强自己稍去掩饰脸上志得意满的笑意,向着那两人走去。 殷寿微微向右侧身,伸长了胳膊将青铜酒酌放于一旁小桌之上,而怀中垂首静默了许久之人终于发出了一点声响。 那个人,或者说那一小截人肚腹抖动,失去小臂小腿的四肢各自扣有纹路华丽的金制套子,而金套圆润头部的金环上挂以做工精致的金制铃铛,随那人周身战栗发出叮铃脆响。 妲己咯咯笑着走到二人身侧,跪在西岐世子面前,殷寿掐住他下颌将那张白玉般面庞从长发遮掩中剥离出来。伯邑考本就垂着乌睫,被迫抬头一瞬间他闭紧了双眼忍不住轻蹙眉头,他口中含着那根往日配在腰间的竹篪,一根麦色锦缎从中穿过,在两端最边缘的孔洞中穿出打好固定的绳结,随后绑死在脑后。 妲己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笑声,她凑上前去舔他因下颌无法闭合而流出的涎水,由下自上地紧盯着他大喊:“你真漂亮!”殷寿也露出冷淡笑意,他掰过伯邑考的脸,以舌仔细濡湿干涩双唇,继而衔着啃咬,他摆动厚重腰肢,极具韵律地上下起伏,不肯睁眼看他的西岐先世子果然吐出无法压抑的低喘,那如兰之气穿过竹篪变为不成调子的乐曲,似在为这交缠摇摆伴奏。 新生热流从殷寿勃发的柱头洒下,滋润着整个甬道,使他摆动之势越发顺畅。伯邑考不受控制地后仰躺到殷寿肩窝处,被一口叼住喉结撕咬,他摆动着短短的四肢,铃声却同他那艰苦喘息一起被淹没在渐大雨声中,妲己被他雪白小腹内上下窜动的突起吸引了,她以手掌去抓,像是狐狸捕猎积雪下的动物。伯邑考难以承受,竹篪声飘摇混乱,和着风雨之声实在凄苦悲凉。妲己不自觉地倾身而上,想要温暖这具冰雕玉琢的残躯。 “你这狐狸,扮人久了,真当自己是他未娶之妻了吗?”殷寿声音像是雪崩迎面压下,妲己瞬间悚然打心底里动摇,一下子从那人身上跳下,兽样伏于一旁呲牙发出低哑嘶吼。 殷寿全不将她放在眼里,他此时已然拥美玉在怀,东北南三方伯侯重归安定,只剩西岐一脉那“死”了兄长的姬发逃回故地成为心头大患。不过也无需急躁,大商军团重整阵列,昨日耤田之礼已礼成于万军之前,很快兄长未死却堕为纣王胯下奴之事便会随西岐新世子旧日战友的铁骑征伐一同到达岐山,若是姬发有甘降之意那他尚且有机会见兄长最后一面,看看他这般残月模样于天下共主身下承欢的媚态,而若是不愿俯首那兄弟二人只能于来世再会了。 伯邑考作为昨日耤田之礼的“礼祭”只觉早已几番身死,耤田通常于上年末月至当年三月间举行,今次却因朝歌事态种种推迟至五月,他于早春之初来到朝歌,已在殷寿手中度过一月有余,于众人眼中也已“陨身”数日。殷寿斩下他四肢的痛楚犹在身侧,那人以弯刀利刃插入他关节之中如屠宰牛羊那样撬开骨缝,他昏死过去后高烧五日,待再醒来四肢已被包扎妥当,而殷寿宠姬,曾与他定下婚约如今满门尽死的苏氏之女妲己正伏于胸口,那艳丽红裙叫他一时认作心口淌血,反倒觉得分外轻松。但他微侧眼目却见殷寿坐于一旁,面上笑得极是把握十足,眼中却刺出凶恶精光。 伯邑考一颗心当即沉沉坠下,他闭目沉默片刻,睁眼又从孱弱病患变回端方持重的西岐世子,他平静道:“恕姬邑不能起身行礼......大王想必是来寻娘娘,臣病体微末无力作陪,娘娘想必也是觉得臣实在无趣才昏昏睡去。在此待久了恐会染上病气......大王娘娘还是早些远离臣这病榻吧。”他虽言语间虽借口之意昭明,但气若游丝的样子实在叫人信服,断断续续说完这话已是极限,语毕顾不得殷寿奖惩几何便顾自合眸喘息,却被铁钳般大手扼住喉咙。他很快便窒息地憋红了脸,却并无逃离之力也无挣扎之意,只是将死前无意识的抽搐惊醒了睡在胸前的美人,妲己呆愣一下随即勾起手指撑起身体发出嘶哑警告,而殷寿竟真缓缓松了手。 “呃咳...咳咳......”殷寿后退两步站定,紧皱着眉头看他终于有了些血色的身子,西岐世子策马由城门进入的样子犹在眼前,微微拖曳在地的斗篷包裹着颀长身躯,由他葱白素手轻轻握紧,拎着一角由摘星阁木阶级级上升款款走来,如同一颗茂盛大树挺拔地面见太阳,而他规整的发髻后长生辫与发绳浮动,当真像是系于枝杈上祈福的红绳福幡,待他淡然望来,那双鹿一样的眸子不见半分畏惧,反倒是他乱了心绪连身侧狐狸都躁动,这西岐世子果然如传闻所言高洁至不可逼视,淡然如负雪苍山。 那狐狸伏在他胸口舔喉上指痕,逼得那人呛咳中急急呼唤:“娘娘!咳咳....娘娘你我不当如此咳咳咳....”殷寿看着红色丝织与苍白肌肤纠缠,恍如血色于乳白水域蔓延,他抓住妲己一只手臂将她拉起,快步离开了这间充斥着血腥与药味的寝房。 而此时的妲己收敛了凶相,她像是感受到尴尬的动物,抬高拳头打理自己头顶并不存在的耳朵。殷寿不再掐着那人的细腰,转以双臂环住,向前将下颏放在怀里人肩上,如同爱侣,他狠狠上顶胯部,将那人顶得上下浮动。西岐先世子玉茎根处扣着特以西岐形制打造的玉环,前一年岐山上贡的金色麦穗结成一束插在铃口之内,摇晃中如同丰年长风拂过,引得妲己上前拨弄,他腿间水声啧啧碰撞得啪啪作响,而出自他口中绝非奏章的长短篪声叫妲己越发欢悦,她在这没来由的喜悦中飘飘然地痴笑,为他遭人亵渎却仍美丽的身段蛊惑。 她扭动着仰翻在地,回味着那场盛宴。昨日殷寿召来侍女将她早早带出摘星阁王寝梳洗打扮,妲己百无聊赖任由摆弄,模模糊糊重温往日祭典上诸人行为,她明明原本做得很好,可那个人住进摘星阁后她却不知怎的重新做回一副狐狸样子。她穿上了一身珠白礼袍,和第一次见他时起舞所着红衣些许相似,她被侍女小心梳着头发,逐渐昏昏欲睡,她隐约听到某个侍女说大王喂世子服了汤药,先世子他......却在见她抬头时畏惧地闭了嘴。妲己反而不悦,他怎么了你倒是快说!那小侍女嗫嚅许久,终于从齿缝间吐出难辨的嗡蝇之言,先世子服了汤药好似高热起来,身子发红,出了淋漓大汗! 妲己听了便要起身,伯邑考自被斩去四肢以来还远未痊愈,起先断断续续昏睡半月高烧不退,待醒了平稳不过几日,殷寿看不惯他将死却一副云淡风轻模样以恶劣手段羞辱,不仅下体用珍奇珠宝装点,更是以大小玉势逐步拓宽后xue,说是待某日他yin体初成,便由天下共主亲自行耤田之礼,甚至要他日日被人架起两腿打开敞亮小解。伯邑考虽于西岐人眼中已然陨落,但他毕竟囚于殷寿手中身系西岐生死,殷寿固然不会为他放下家弟姬发杀身之仇,却因着将他作为猎来的战利品把玩而缓置攻势,伯邑考柔顺接受了他一切责罚,甚至不时言语温柔地敬谢恩宠,看起来一派安然,但他的身子还是迅速衰败下去,勉强以名贵药材和名医疗愈吊着一口气。 妲己跳起来,迈开腿就向王寝跑去,侍女们追不上她,在后面小声惊呼,但等她攀上摘星阁最高处,却见殷寿正在寝殿内亲自落门,她扑上去被挡在门外,殷寿冷冰冰看她一眼叫迟迟赶来的侍女带她赶紧去穿戴莫误了时间。而妲己趴在门缝处,几经搜寻终于看到了一身粉白的先世子,那瘦削身子生了薄汗正在微微打颤,他看似极为疲惫地躺着,侧过来的脸上乌睫抖动,最终消失在合拢的木门之后。 妲己又被打理一番急急带下阁去,不知乘了多久马车,终于停在朝歌城外一片农田前,朝野大臣军中猛将及一些精兵已然就位,见她着华服而来大多面上轻蔑,也有少数向她颔首行礼。她被带去空地祭台旁站定,她赤着脚虽穿得华丽却不似往常庄重,前一日朝歌落了雨,田内麦苗青翠鸟兽却因着此处人头攒动不敢靠近。落雨后总归是冷些,妲己动动微凉的脚趾想要回到摘星阁去,回到那人身侧,他病体虚弱近日还在时不时地发热,胸口一片guntang,她喜欢伏在上面脸贴着他玉似洁白温润的皮rou。她起先同着殷寿对他做了不少事,还装着听来的这具身体生前行为行事,他深深看她却并不生气,她努力学做人的样子,他却温和地唤她“小狐狸”。 她还未能成人时,急切想知道做人的滋味,以为只要能做人其他什么都可以不求,才初初为人时,也只知道为人的好。但这个西岐世子来了朝歌,她听闻这身子前主与他婚约已久却因着殷寿断绝,便于起舞时戏弄他,可他那篪声实在动听,面庞实在迷人,她莫名地打心底里开心,忘记了舞姬教她的舞步只随着欢愉之心起舞。一舞终了她还在缥缈的余韵中沉溺,那人跪在殷寿面前说了什么喝下他递去的酒,她在雨里听不真切,胸中却被膨胀的傲气填满,西岐世子的锦绣华服被层层剥下,一路蔓延到帷帐之后,她听到滴答水声和急促喘息,就连雨都变得温热,她满足于占有与征服,得意于西岐乃至大商之内无数女子的闺中之梦在胯下战栗,她在雨中发出止不住地大笑,直到被一声隐忍痛呼打断。 妲己哆嗦了一下,有些畏冷得用手环住了自己,竟又有些怀念起自己一身皮毛来,她想欲望果然是个无底洞,得到一点就想要更多,她做了人尝了西岐世子的味道,就不甘于被他唤作“小狐狸”,那人还时常会透过这身体去看那已然魂飞之女,莫要再看,就将我当做是与你结下婚约的妻不就好了?她实在感觉有些冷了,又急急将这念头放下,她怕那人虚弱身子又受了凉,不知殷寿有没有关好寝殿窗子,有没有为他命人找些厚被褥来,她真恨不得跑回他身边去,用自己一身皮毛..... 她正想着,祭坛两侧已敲起鼉鼓。雷雷鼓声中殷寿从后方的小山包后出现缓缓行至顶部,沿台阶踩着鼓点向下,他怀里抱着什么以白色狐裘裹得严实,妲己抽了抽鼻子,闻到了混着血腥气和药味的冷香,她想要跑过去,却被侍女拉住紧张地叫着娘娘娘娘。殷寿逐渐靠近祭台,所有人都看出他怀中抱着一个肤色粉白的人,乌亮的长发如瀑垂下,额前佩戴极通透的小巧玉坠,有些人已经认出他,认出他作为口枷含在嘴里的竹篪——西岐先世子疲惫地靠在殷寿怀里,脸侧发丝已经汗湿,他像是忍受痛苦一般蹙着眉紧闭双眼,看着面目分外清丽,但那套了金质套子的四肢和隐隐染血的绢布昭示了他所经历的苦痛,失去四肢的西岐世子,旧日为人所称道的谦谦公子,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殷寿在一片哗然中目不斜视地走到祭台前,将战栗残躯高高平举:“小子殷寿,承大商基业,今为共主为藉千亩,冕而朱纮,躬秉耒。西岐世子,欢愉百兽,紫薇之身,星耀中天,春露芳泽以藉万亩,取其完璧以求丰年!” 言毕,他将那白色狐裘一把扯下,反手铺于祭台之上,先世子背靠他胸膛坐下,彻底曝露于万军眼下。两枚玉璧垂荡,由金丝系于艳红乳粒,而由殷寿两手霍然大敞的腿间高翘玉茎青筋暴起,根部金环光华闪耀,卵丸饱胀,而瑟瑟铃口竟伸出三根嫩色麦苗。殷寿尚且觉得不够,更掰开腿根向众人展示他干瘪臀瓣中的xue口,濡湿rou口竟含着儿臂粗细的玉势! 在场万人无不惊骇,但祭典庄重没人敢于座下私语。这时一牛一羊一兔由巫史带出,行至祭台前,祭礼邑奴紧闭双眼侧头回避,听闻响动更是战栗,他于摘星阁被灌下药水不时便情欲翻涌,他被殷寿抱在怀中乘马车而来,一路上只觉受尽折磨,却也汁水丰沛地打湿了那人祭礼华服。 牛羊行至他面前,兔儿被放在祭台上,伯邑考还未做足准备,就脑内发白感到玉茎内三株麦苗被或急或缓地抽走。他睁大了眼睛,仰头惊喘,而那气息从竹篪中流出,清脆笛声如同鹤鸟哀鸣。牛羊兔正就着玉茎翘起的角度咀嚼他体内麦草,他被殷寿压制废人之身逃不过这番摧残。 而这三物似被笛声鼓舞,一齐快速抽走了麦苗,伯邑考只觉那麦草粗粝边缘在茎身中刺痛了每一寸rou,痛后又是难耐刺痒,他艰难地挤出一点玉露,在纣王手中挣扎摇摆。牛羊兔在祭台前蹦跳,他口中不成调子的篪声使它们欢愉更引来了飞鸟,在众人的惊叹中,各式雀鸟落于祭台与这片旧田。 田边诸侯众臣已然就位,殷寿不愿再做丝毫等待,将邑奴翻身压在身下,他如瀑乌发从祭台边缘倾泻而下,惹得殷寿动容,他毫无怜惜地将rouxue中玉势抽出扔在一旁,高声喝道:“春破封土,取其完璧!呼!” 以“呼”为号,众臣举钁锄地五次,而殷寿则凿进guntang柔软的后xue,终于如愿以偿破了西岐世子这完璧之身。伯邑考被握着柳腰撞向狰狞巨物,缭乱篪声变为一下下短促重音,却合着愈发密集的鸟鸣成为一只献身之曲。 殷寿在他内部久久体味,身下礼奴摇摆残缺四肢做无谓抵抗,他看了更是勃然长吼,深深向内捣去,那莹白身子拗着腰战栗,头垂下祭台如献祭般露出雪白脖颈。殷寿咬上去,叼着皮rou撕咬,篪声几乎就在耳畔,四周百兽闻之欢腾,殷寿在他汁水繁茂的xue内享受着却感到一丝犹疑。 欢愉百兽似乎并不能感受到这人的苦痛,他就像是女娃补天落下的一块石头,化为人形以篪声播撒生命勃发之力,但也没谁在乎这篪声是由他精心吹奏还是以他的苦痛凝成,一时就连殷寿也不觉感到一丝悲凉。 他以手掌握着细窄的腰身,拇指则去小腹中间那被顶得凸起的地方按压,当他将高翘的头部死死压下时,邑奴痉挛着蠕动身体妄图逃脱,那玉茎狂乱甩动洒出稀薄yin露,篪声像是悲切呼救又像是一声幽然长叹。与此同时空地一侧,妲己发出一长串高昂笑声,她甩开侍女向祭台跑去,放肆地跳跃旋转,翻飞的珠白衣角如同一场小型风暴,她毫不顾忌地踩着篪声尾音起舞,于万军面前低头去吻邑奴额前玉坠,继而去吮他战栗干涩的唇。 她那样温柔仔细,一时令人以为她当真是纯善的苏家小女,但当殷寿狠狠擦过邑奴xue内那点,在一声尖锐篪声后,她又开怀笑着狂舞起来。妲己绕着祭台不知疲惫地旋转,伯邑考茫然地看着她珠白丽影,默然落下一滴泪来,悄然消失在发迹。 殷寿早逾越了耤田之礼象征性破土的三锄,他像是耕耘一片漫水后的肥沃之地,每次都汁水四溅。 篪声仍在与鸟鸣合奏,远远的,殷寿看到一头俊美雄鹿从林中踏着矫健步子走来。那鹿头顶鹿角比朝歌城内最为茂盛的树还要挺拔许多,对称规整地伸向两侧又向上生长。它平静地穿过旧田走来,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和泰然身姿与祭台上的人如出一辙,它径自停在伯邑考跟前,随后探出脖子去吮吸礼奴玉茎泌出的汁液。殷寿呆愣了片刻,继而大笑着继续卖力开垦那口宝xue,伯邑考从喉咙里发出无法压抑的凄厉哭喊,那鹿却并未被二人惊扰,如同汲取晨时露水般安宁。 众人看着那荒诞景象全都屏气凝神,伯邑考痉挛着收缩后xue生出更多汁水,殷寿死死抵进他xue道最深处,终于交出浓精也取下邑奴根部金环。 竹篪将他的长吟化为一声长而尖锐的绝响,如同仙鹤临终前最后的悲鸣。雄鹿缓缓抬起头来,伯邑考头颅无力从祭台边缘垂下,他看着鹿倒悬的模样无望地通身痉挛,在一阵抽搐后,白液终于裹着早被塞入玉茎的西岐麦实射满先世子肚腹,他羞愧地重重闭上眼睛,放任自己逃避进短暂失神中。 而群鸟却行动起来,它们一刻不停地鸣叫着,落在祭台或落在鹿角上,衔走了粘着玉露的麦粒重回天际,它们会将这些麦粒带去朝歌的良田广袤的荒土,甚至带去播种之人再也回不去的西岐,那里会结出新的麦子,满满的麦实。 妲己欢喜地追着这些鸟时,那鹿已经消失在林中,待鸟群散去殷寿将伯邑考物件一样拔离巨物,重新裹好狐裘向旧田中央走去。 那里早放好了圆形石桌,中间却笔直立着一根石制假阳,足有成年男子小臂长度。当殷寿将礼奴高高举起插入石阳时他只是微微挣扎,他乖巧无声地吃进半根,殷寿却突然松手放他狠狠坐到最深,一声尖锐的篪声后他垂下头来再也疲惫地做不出反应。 石制阳具底部一圈打了小孔,带着血丝的稀薄露水从中空通道留到底处继而从那里流出来,淌到石桌早已凿好蔓延至边缘的纹路上,很快便滴滴答答砸入麦田,滋润这一片旧土。 忽然刮起一阵风来,妲己扑上去抱住他不愿他受到一点凉意,伯邑考闭着眼睛面上一派平静,一滴泪水从他面上滑落,妲己急切地想要去舔,那泪却被一只大手抢先抹去了。 妲己从摘星阁地板上跳起来扑向被媾得无可奈何的伯邑考,回忆里起了疾风,把他漂亮的长发吹起,像是一只乌黑的羽翼,她怕他乘着风走远,所以一定要抱紧他。 殷寿皱着眉头看她,这狐狸许是碰着先世子含了麦穗的玉茎,搞得他绞紧了后xue几乎让他早早泻出来 但还不等他将这狐狸赶走,却见她伸手将铃口中的麦穗缓缓抽出,这下伯邑考更是全身绷紧眼仁翻进眼皮半个,殷寿则借着这阵紧缩抽插得欢快,他捧起先世子扣着玉环的下体,看那里胀得紫红也不得释出,他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汹涌浓精灌进体内,伯邑考茫然地感觉肚子一阵发胀,他下体痛楚期待着至少稍作喘息,茎身却被吞进一个湿热的地方。 他张开眼,妲己正骑在他胯上扭动身体,伯邑考痴愣了许久,终于发出一声斥责的篪音。他的心沉沉坠下,那个地方温柔地紧紧包裹他,他却只感到羞耻和痛楚。伯邑考摆动着短短的四肢挣扎,他试图向后躲却被更深地串在纣王的巨物之上。突然殷寿也动起来,阴头在他最深处打钻,他从昨日初被侵入起便几乎不得休整,快意疲惫理智的冲击叫他挣扎,却被最深处的麻痒侵袭以致魂飞天外。 他勉强找回神志,瞪着身前人让她离开,却不知道此刻那双噙着泪的鹿眼如何脉脉含情。妲己更深地为他所蛊惑,她觉得伯邑考喜欢这个,她缩进他怀里窃喜着将自己当作他一时的未婚之妻,偷来的光明磊落。 前后都在步步紧逼,伯邑考无处可逃,他侧过头去默然垂首接受了这荒诞行径,被夹在两人中间飘摇颠簸,如同波澜水面上岌岌可危的碎月,但当殷寿扼住下颌逼他回首,那双眸子复又张开与他对视时还是如此清明。 殷寿掐着他的腰狠狠下压,在他失神的瞬间获取短暂虚假的得意,只因殷寿知道,西岐世子的妥协并非一场凛然长怒的终结,也绝非一轮明月向入杯中投入倒影的垂怜,此时顺从不过是长久反抗的一环,是整个西岐家族走向死亡的漫长铺垫。 伯邑考感觉自己被撕裂被烫伤,被施以酷刑榨取汁水,玉环还扣在根部,精室被摩擦得高肿,卵丸胀得发亮,而青筋暴起的下体被夹在窄缝中厮磨,蠕动着挤压。他眼前发黑地痉挛着,口中篪声都微弱,两具guntang身体挟着他欲海翻涌,抵死纠缠。 铃铃脆响和篪声在他耳畔模糊,大商之王与王后的喘息声却越发急促,在他最深处被顶起的同时,前面被夹得生疼,两股热液倾泻而下全部交付给他,而当二人不情愿地退出后,玉环被取下,他终于迎来了短暂的恩赐。 妲己微微移开殷寿垂在伯邑考胸前的手臂,把自己嵌进他怀里,扭动半晌终于找到舒服姿态,它满足地将侧脸贴上眼前白玉般的胸膛,不知是沐浴后的薄汗还是流淌进屋内的雨雾,那里带着冰凉的湿意,但是......妲己开怀地抬眼去看男人,又闭上眼睛紧贴着那里摩挲。 它乘着一支好梦降落,落在覆了薄雪的西岐土地上。伯邑考牵着两匹白马,就在几步远处缓慢走着,年轻梦主眉目青涩,却四肢颀长远比梦外那个松弛康健。他梦里的西岐似乎这年早早落了雪,农人们还不及将秋收后的麦秆移走,在田地间留下个个雪包,远看如同地上波澜。它跟在青年身后,西岐世子步履轻捷,走在雪地上只踩出一点声响,麦黄长袍拖曳身后恍若秋叶扫过积雪,白马马蹄哒哒,时不时侧过头去亲近主人,那人被蹭痒了低下头轻轻笑着,面目温柔俊逸。远处西岐城郭隐隐露出了轮廓,西岐世子牵紧了马缰向那里跑去。 它抖了抖一身雪白毛发,也跟着飞跃向前,每一步都跳得老远,它的脚印与每一个小小却不容忽视的谷堆重合,在一片冷意下起起伏伏,像是那个人温热而坚定的心跳。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