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夫君的疼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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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丝毫商量和前戏,男人的roubang挤开了未完全湿润的蜜xue,疼痛感令千霏霏咬着下唇,死死的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光顾着挺入的陆司予,只觉得有无数小口在吸吮他的roubang,每探入一层蜜rou,他都能感觉到由脊柱漫延至大脑的酥爽。“唔啊……不要……疼……疼啊……”千霏霏红着眼眶,不断的推搡着陆司予挺近的下腹,可完全不打算怜惜她的男人,反而伸手绞住了她的双臂,还拉扯着她的身子,迫使她无法向上躲避自己的挺入。“唔哈……混蛋……陆司予……啊……你混蛋……”“我和长孙无虑,谁的更厉害一些?”全根没入的陆司予空出一只手来,又攀上了千霏霏胸前的丰满,望着女人哀怨的泪眼,他心底的某个地方有些痒痒了起来。“不知道……”乳尖被逗弄的快感,令她这具原本就敏感的身子瞬间被点燃了,身下的异物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淡去,随之而来的是无法填补的空虚。被强暴都有感觉?千霏霏感受着女配体内的欲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女配果然是个色中恶鬼。随着男人有条不紊的抽送,千霏霏下身传来的痛感已经完全的消失了,蜜rou被剐蹭的快感让她的脊背都渗出了细汗,由快感所引导的娇喘也在不知不觉中渗出了她的齿缝。“千霏霏,你还真是个sao货。”那如同沁了蜜糖的呻吟声激得陆司予更加卖力的挺动起了腰肢,几乎每一下都撞到宫口的冲击,让千霏霏舒服的弓起了背。“唔……顶……哈啊……顶到了啦……唔啊……太深了……”不断娇喘着的千霏霏,宛如是一记强力的春药,不断的刺激着陆司予的神经,他盯着眼前因他而起的春情,心底莫名升起了一股子胜负欲,他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彻底沉沦在他的身下,他要让千霏霏知道,自己才是她真正的丈夫。打定了主意后,陆司予便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随着姿势的转换,后入的体位让他原本的抽送变得更加顺畅了起来。“啊哈……啊……不要……唔……”当蜜xue深处传来一阵阵收缩的时候,陆司予的手指伸向了交合的rou缝,粗糙的指腹才刚划过她突起的蜜豆,千霏霏便不可抑制的痉挛了起来。“公主大人这么快就泄身了可不行哦,微臣还没有射出来呢。”说着话,满脸坏笑的陆司予便伸手抚向了她仍在颤抖的rou缝。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的千霏霏,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止他的动作,当那粗糙的指腹压在凸起的蜜豆上时,千霏霏的脊背上便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唔哈……啊……啊……唔……”随着他的揉捏,千霏霏只觉得眼前的变得一片空白,数不尽的快感令她忘却了除了呻吟外的所有事情。同样被快感打乱了呼吸的陆司予,在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收缩中,终于忍不住开始抽送了起来,两处敏感点的刺激令千霏霏爽的死死掐住了阶梯的白玉石。沉重而有力的撞击,仿佛要直捣花心的深入,让千霏霏不可抑制的后仰着脑袋,就在一阵又一阵快感的洗礼下,她再一次迎来了高潮。陆司予只觉得roubang被一阵热流包裹住,便快速的扶正了千霏霏的腰肢,在他疯狂的挺动腰胯时,屋内便只剩下了rou体碰撞和尖锐的呻吟声。“咿呀啊啊啊啊!”一股白浆在他最后的挺入中,直直的射入了痉挛的花xue,高潮后的千霏霏瞬间瘫软的趴在了地上,两个人浓重的喘息声,在安静下来的房间中显得尤为明显。“我和长孙无虑,谁更厉害?”仍纠结着这事儿的陆司予,捧着千霏霏的脸再次问出了关于能力对比的问题,可当他对上千霏霏失神的双眸时,他皱起了眉头。“要……要……还要……”翻身搂住陆司予的千霏霏露出了痴迷的媚笑,她甚至主动凑上去吻住男人的唇,“夫君……我要夫君疼……”虽然已经察觉到了千霏霏的异常,但陆司予在听到这句话时,胯间的巨物仍不受控制的挺立了起来,他望着不断撒娇的千霏霏,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夫君疼你,夫君会一直疼你。”最终抵不过心中欲望的陆司予,将她压在了身下,随着他的挺动,屋内又再次传来了香艳又勾人的呻吟声。——————————————————————————————————————————王大麻子叨逼叨:做个不卡rou的好麻子,╰( ̄ω ̄o)下周预告,利用私权开起小火车的皇叔大人,还有气死老爹也要做面首的崔大公子,了解一下。十二、自觉做面首“兔崽子!”苍老的怒斥伴随着声声入rou的鞭挞从丞相府内的祠堂传来出来,被罚跪在神龛前的崔明轩正咬着牙,忍受着来自父亲的责罚。“凉州是整个大魏的粮仓,七爷派你去凉州驻守,是摆明了提拔你,你知道你现在辞官,意味着什么吗?”老丞相攥着手里的藤条,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指向了神龛上的排位,“就为了千家那丫头,自断仕途,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那你又对得起千家的一门老小吗?”崔明轩的话令老丞相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他颤巍巍的举起藤条,却无论如何也再抽不下去了。老丞相哀叹一声将藤条丢在了地上,随后整个人便后靠着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他脸上凝重的神色,将原本的皱纹刻的更深了几分。许久的沉默后,他抬眸望向了自己的儿子。“你与她青梅竹马,她却趁着你远行另嫁,这其中的原由你还参不透吗?”老丞相缓缓起身,踱步走到自家儿子的面前,“她或许早就猜到了一切。”崔明轩的睫毛微微闪烁了几下,眼底的神色变得更为深邃,作为日日睡在千霏霏枕边的男人,他早在数月前就察觉到了异常,他知道千霏霏在怀疑他,可他万万没想到,千霏霏私底下谋划的事情,居然是趁着他去凉州述职另嫁他人。老丞相看着儿子的表情不由得叹了口气,“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她会查到真相,若你现在抛下一切,到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你可想过自己的下场?”如果能死在她的手上,或许是他赎罪的最好方式,可按千霏霏的性格,她应当不会给自己任何赎罪的机会,毕竟,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愧疚更折磨人的了。想到两人过往的回忆,崔明轩的嘴角不由得浮起了一丝苦笑,若是最初他没有帮父亲打探千家军的情报,也许今天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他的小丫头,或许已经成为了他的妻子。“罢了罢了,都是冤孽,”老丞相红着眼眶摇了摇脑袋,转身走向了屋外,“你和千家那丫头,都是冤孽……”次日清晨,些许艳红的晨光才刚刚透出了地平线,张飞白便已经守候在了公主府的门前,待那两扇大门开启的时候,街市上已经有了些来来往往的行人。“你是特地来接我的?”千霏霏瞧着迎上来的男人有些惊讶。张飞白的视线微微向下躲避着她探究的目光,“卑职是恰巧经过,便想着和公主一道前行。”千霏霏似是明了般的点了点头,可一双狐疑的眸子仍未从对方的脸上挪开,如果她没记错,昨天张飞白对她的态度还是始于同情止于君臣的,怎么才过了一晚上,他身上就冒出点情窦初开的小火苗了呢?“时候不早了,”张飞白见她没有吩咐,便微微侧身做了个指引的手势,“公主该起行了。”被他这一提醒才想起时间的千霏霏,不由得老脸一红,要不是昨晚被陆司予折腾到深夜,她今早也不会睡过了头。“走吧,我们一起。”千霏霏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拽着张飞白的胳膊就与他站了个并排,男人瞧见她脸颊上的一抹绯红,目光便不自觉的移向了别处,感受着胳膊上牵引的力道,他的心,迎来了同昨晚一般的悸动。“往后你经过公主府,也不必特意等我,”这头的人还未从悸动中反应过来,千霏霏就已经生生将他从幻想中拽了出来,“本来两个地方隔得就不远,何况白天也安全,你我总一道走,反倒容易落人口矢。”张飞白有些哑然的望向了身旁的人,这种听起来有理有据的推辞,可以说是完全堵死了他想要反对的门路。“你……”因为并肩而行的关系,占有身高优势的男人一眼便瞥见了领口处若隐若现的红痕,不曾经历过情事的他,立刻便将之与驸马虐待公主的传闻挂了钩,“你受伤了?”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后,千霏霏颇有些尴尬的拢了拢领子,为什么这篇遍地是rou的H文里,还会有分不清吻痕和伤痕的男人啊。“是因为驸马吗?”张飞白试探着问到。千霏霏扯了扯嘴角,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毕竟在经历过昨晚的胡说反噬后,她现在对于陆司予还是有些犯怵的。她的迟疑,在张飞白的眼里就成了不敢明说的默认,“公主是将门之后,又深受先皇宠爱,他……”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所逾越,张飞白只得气恼的握紧了拳头,嫁娶之事已成定局,况且他也没有能力帮助千霏霏脱离苦海,想到此处,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用。“公主在巡城司的这数日,还请允许卑职夜间护送。”瞧着在自己面前躬身施礼的张飞白,千霏霏知道他已经彻底的想歪了,可对于如此诚挚的请求她也不好拒绝,千霏霏抿着唇稍稍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应了下来。就在千霏霏考虑着是否要收下这只忠犬,得以在这阴谋诡变的世界里多留个后手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忽然冒了出来。「崔明轩辞官了,魏泽晏马上会召你入宫」崔明轩辞官跟她有什么关系,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召她入宫?千霏霏莫名其妙的皱起了眉头,在心中问到。「他和魏泽晏辞官,说要去做你的面首,还请魏泽晏为他赐婚」什么?!千霏霏诧异的睁大了眼眸,虽然知道这人行事不按掌理,可这公然让皇家指婚做面首,是不是也太惊世骇俗了一些,一想到要面对魏泽晏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千霏霏忽然觉得自己的步子有些沉重了起来。身旁的张飞白瞧着她越走越慢的步伐不由的关怀道:“是身体不舒服吗?”陷在该如何应对困局中的千霏霏,被他这么一问,瞬间灵光闪现,身体抱恙绝对是个躲避入宫的好借口,最好再是个传染病,这样她就算是自己哭着喊着要进宫,那些内臣也绝对不会让她进去的。「来不及了」系统阻拦下千霏霏准备后仰的动作,幸灾乐祸的笑道「召你入宫的人就在前面」十三、高等级玩家和上次来御书房的状况一样,千霏霏依旧是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一件,就被丢到了大殿里,坐在书案后的魏泽晏仍旧是阴晴不定的瞧着她,站在她身旁的也还是一对父子,且这两次被召的起因都是崔明轩。老丞相的怒目圆瞪,崔明轩的暧昧柔情,以及魏泽晏那最让人胆寒的审视,在千霏霏第一脚踏进御书房的时候,便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千霏霏低垂着眸子,先是规规矩矩的给桌案后的男人行了个礼,“永宁参见七皇叔。”魏泽晏没有像上次一般唤她起身,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千霏霏半屈着膝盖怯生生的打量了他一眼,见对方一脸的漠然便只得认命的跪了下去。“知道本王召你来,是为了何事吗?”这直接跳过了唤她起身的步骤,是打算让她跪着回答了?看来这回魏泽晏是真的生气了,千霏霏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整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永宁不知,还望皇叔明示。”“前几日,本王还在御书房里听你说自己和驸马夫妻情深,”魏泽晏依着扶手,一脸冷笑得冲着千霏霏挑了挑眉,“可今日,崔丞相的公子又跑来说你们已经私定了终身,这事儿究竟是个什么缘由,你倒跟本王好好说说。”“七王爷,我……”崔明轩见心爱的人被责问,便主动的打算开口解释,可谁知坐在桌案后的男人狠狠的冽了他一眼,直接喝住了他的话头,“本王问你了吗?”因为父荫的关系,自先帝过世后,便没有人敢管束千霏霏,七王爷虽为叔父却也鲜少干预侄女的私生活,可这回,他不但一反常态的管起了是非,还对此大发雷霆,这样的变化,令大殿中的崔氏父子都生出了疑惑。老丞相见情势不对,立刻偷偷的拽了拽儿子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火上添油,崔明轩凝着眉看向了仍跪在地上的千霏霏,不由得有些心疼。“我与驸马成婚前,确实与崔明轩有一段情,”确认别人帮不了自己后,千霏霏只得硬着头皮道出了准备好的说辞,“可如今我已嫁作人妇,往日种种便都是过眼云烟,只是崔公子放不下才有了今日之事。”崔明轩斜眼瞧着千霏霏埋底的脑袋,心底不由得感叹起她翻脸不认人的功力,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在床上喊他冤家来着,现在倒好,提起裤子就成了过眼云烟了。魏泽晏支着下巴侧目扫了一眼崔明轩的神情,紧接着故作疑惑的哦了一声,继续道:“可他说,今日所求之事,是得了你的首肯。”“永宁不敢!”千霏霏伏低身子就差将脑袋磕在地砖上,“平日里我虽有些不拘,但损害皇家颜面之事,是万万不敢为的。”“这么说来,你是知道崔明轩求的是什么咯?”魏泽晏冷笑一声缓缓站起了身子,听着由桌案后靠近的脚步声,千霏霏的心脏便开始止不住得狂跳了起来。“丞相之子给一国公主当面首,还要本王亲自下旨,”他含着笑意的眸子扫过面前的崔明轩,语气里不自觉的加了上几分寒意,“这事儿在永宁的眼里,算不算是损害皇家颜面呢?”看着浑身发颤的千霏霏,崔明轩便有些坐不住了,原本他以为会十分顺利的事情,现在却变得越来越麻烦了,如果千霏霏此时再被吓得点了头,那他想要在千霏霏身边得个名分的事便再无可能了。“七王爷,我与公主年少时便许下了婚约,虽她已嫁给陆少卿为妻,可君子重诚,即使如今只能做个面首,我也理当履行承诺。”“本王记得没让你说过话,”魏泽眼眸微沉,瞥向了脸色煞白的老丞相道:“不守礼数却口口声声道君子,丞相的育儿之道还真让本王好奇。”在完全的撕破了脸面之后,整个大殿里都安静了下来,千霏霏微微侧面窥探了一下身旁的崔氏父子,他们脸上难以言喻的尴尬令千霏霏不由得吐槽起来,早知如此何必闹这一出,好好的做个人不行吗?可还没等千霏霏将心中的腹诽吐干净老丞相就已经拽着儿子扑通一下跪在了她的身边。“今日这出闹剧皆因小儿所起,老臣教子无方,愿与他一同领罚。”老丞相这有技术含量的一跪,便将主动权攥回了自己的手里,作为朝中重臣又辅佐了两代君王,就算此刻魏泽晏是皇帝,也无法在这样的前提下对他们俩父子有任何处置。千霏霏瞧了瞧那头已然胜券在握的丞相,又低头瞧了瞧自己跪到发麻的双腿,恍然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的段位完全是个青铜。“本王不过随口一问,丞相不必太过在意,”完全冷下脸来的魏泽晏盯着崔明轩,沉声的道:“令郎辞官的折子本王准了,但给永宁做面首这事太过荒诞,还望丞相好好规劝,免得再惹出什么是非。”“谢七爷恩典,臣一定好好教导犬子。”等这两父子结结实实的磕了一个头后,魏泽晏才摆手示意他们退下,老丞相利落的起身,拽过崔明轩的袖子便直接望殿外走去,千霏霏瞧着崔明轩那满是阴郁的眸子,莫名浮起了不祥的预感。“舍不得你的情郎?”就在千霏霏出神的时候,魏泽晏已经蹲下了身子,他纤细的手指拧着千霏霏的下巴,逼着她将目光全部移到了自己的身上。“怎么会……”千霏霏干笑着刚打算再辩解两句,对方就已经低头堵住了她的唇片,霸道的舌尖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带着掠夺性的纠缠正快速的摄取着她口中的气息。“别在我面前说谎,”魏泽晏贴着她的鼻尖微微的喘息着,“你骗人的技巧太拙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