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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人和麦茫茫渐行渐远。她在原地徘徊许久,顾臻和张钦、魏清甯三人并排走过来,魏清甯问道:“熙晴,你有看到茫茫吗?”林熙晴手心冒汗,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支支吾吾:“她......”张钦打趣道:“熙晴,没见过你这么紧张。”顾臻察觉不妥,捉住林熙晴的手腕道:“她怎么了?!”林熙晴一时糊涂,细想了后果,已有悔意,顾臻用了十分力气,不允许她逃避,目光压迫着她。林熙晴道:“她......带一个老婆婆去吃饭,朝那边走了。”林熙晴用手比划了一下,魏清甯着急地等着她说清楚,张钦道:“不是吧,你怎么不拦住她?没看群里的消息吗?......”张钦话音未落,怀里接了顾臻扔过来的书包,他简短道:“报警。”“哎,你去哪......”顾臻已经往林熙晴指的方向跑去。小巷长而深,没有人迹,昳城有很多便宜实惠的老店地处类似的巷子中,所以起初老人坚持时,麦茫茫并无怀疑。为了避免尴尬,她随口问了老人一些情况,老人回答得滴水不漏,反应很快,逻辑严密,可太严密了,像多番雕琢后的故事。麦茫茫心起怵惕,照常和她说着话,脚步缓慢后退。老人走了几步,察觉身侧的人不见了,回头朝麦茫茫诡异地笑笑,“小姑娘,到了。”麦茫茫逃跑不及,被预先藏身巷中的彪形大汉抓住,一块方巾死死地捂住她的口鼻。刺激的化学药剂。她意识涣散,陷入昏迷。前几天因为准备考试比较脆弱,现在好点啦,抱歉让大家久等了,过两章会开始剧情收费(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我自己想法改变),希望五月底能完结。晚安。危途麦茫茫在颠簸中醒来。她不知道现在在哪,光线昏暗,但可以感受到许多人在同时呼吸。油腻咸腥的气味同她一样,被拘禁在闷热狭小的空间里。麦茫茫心想,完了!她只恨自己过于大意,迅速思考几种可能的情况——生死难测,甚至生不如死。她往旁边的角落缩了缩,木板吱呀吱呀地响,似乎吵醒了一个人,那人抓上她的腿。麦茫茫惊惧交加,失声尖叫。陌生的环境里,她听到一声熟悉的轻笑,顾臻本是俯趴着的,借她的力撑起来,松散地靠着墙壁,道:“真巧啊,茫茫,我们被关在一起了。”“顾臻?”麦茫茫跟见鬼似的,她循着声音找,想确认他是真实的还是幻觉。顾臻的温热的手主动握住她,麦茫茫在小幅度地颤抖,他知道虽然她尽力镇定,可还是怕的。“嗯。”顾臻的动作紧了紧,回应她,“我在,别怕。”被他一握,那种因恐慌而全身收缩向下坠落的失重感瞬间止住了。待麦茫茫呼吸平顺,顾臻才道:“胆小鬼。”麦茫茫抽回手:“我是被你吓的。”角落有一水桶,墙上挂着碗,顾臻取下盛满,那水浑浊不清,还有漂浮物,麦茫茫连拿来洗脚都嫌弃,顾臻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半。她紧蹙眉头:“你真恶心。”顾臻看了眼她发干起皮的嘴唇,凉凉道:“如果你渴死了,尸体在我旁边发臭,更恶心。”“你诅咒我。”麦茫茫大声不了,喉咙沙哑。顾臻道:“不喝啊,那你上不了斯坦福,学不了生物,见不到你的钟嵇了。”“有病。”麦茫茫把脸撇到一边,“我又不喜欢钟嵇。”顾臻问:“那你喜欢谁?”麦茫茫愤愤,死鸭子嘴硬道:“关你屁事,反正不是你。”她扭头打量顾臻,“你这人不是一般的奇怪。前几天还装酷装深沉,现在到了危急关头,反而吊儿郎当没个正经的。”顾臻笑笑:“你呢,文静不满两天,真面目现出来了吧。”麦茫茫刚想辩驳,碗就强硬地递到她嘴边,顾臻灌她喝完剩下半碗。“你......”她捏着喉咙犯恶心,打算和顾臻算账,船舱门打开,顾臻迅速捂住她的嘴,将麦茫茫压在身下,用高大的身躯遮掩,以免来人发现她。麦茫茫从顾臻肩膀上的空隙稍微看清了拥挤在内的人,有男有女,或醒或睡,肤色偏暗,衣着各异,来人将所有的女人带了出去。舱门再次关闭后,麦茫茫坐起来:“你知道我们在哪?”顾臻淡定地说:“不知道。”麦茫茫道:“那你让我躲什么躲。”顾臻道:“你过来点我告诉你。”麦茫茫凑过去,顾臻在她耳边道:“因为你要和我在一起。”她莫名脸一红,顾臻笑道:“你是不是犯蠢,两个人在一起遇到什么事情可以互相照应,你要是出去了,卖到哪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他后半句话倒是正经地分析了,麦茫茫问:“你怎么也一起......”顾臻给她讲了经过,他找到巷子口,麦茫茫的校牌掉在地上,他看见一辆外地车牌的可疑车辆,立刻打了辆出租车跟上,在人贩子停在某个偏僻的便利店前买东西的时候,他想去把麦茫茫救出来,至少留个记号之类的。麦茫茫道:“然后呢!”顾臻理所当然道:“然后我就被制服了,他们可有四个人。”......“你真差劲。”麦茫茫嗤了一声,又不免眼眶发热,不管不顾地强行钻进顾臻怀里,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顾臻。”顾臻解释:“我是出于人道主......”话没说完,麦茫茫啄吻他的唇,顾臻推了推,提醒道:“结束。”麦茫茫搂得更紧,“特殊时期,和平年代签署的条约统统作废。现在我想亲就亲,想抱就抱。”顾臻拥着她轻笑,安抚地拍她的背,麦茫茫埋在他胸前,过一会,她低低道:“不怕了。”航行中没有时间的概念,麦茫茫晕船,一路都在昏睡。船身剧烈地高低摇晃几次后,停靠在码头,船舱里剩余的人被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