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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老城区的房子较低矮,视线少遮挡,可以眺望到。麦茫茫想起,上次在这,她以为是和顾臻的结束,兜兜转转,现在她可以和他坐在这里倒数新年。平台较高,顾臻先上去,再伸手递给她,麦茫茫正准备牵住,他收了收。寒浸浸的风里,顾臻盯着她笑:“麦茫茫,你可想好,这次牵了,就再也松不开了。”他给她余地考虑,麦茫茫想了想,问:“是永远松不开吗?”他一怔,“嗯,是。”顾臻话音刚落,麦茫茫温凉的小手便握住了他,十指交扣,严丝合缝,她道:“那要再紧一点。”地面与高台之间有一道昏黑的空隙,深不见底,似自我否定、似沉沦、似不甘、似恨、似怨......因为顾臻牵着她的手,她可以信步跨过。两人在刚高台上坐好,顾臻喊她:“茫茫。”麦茫茫侧头,顾臻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来。远处,绚烂的烟火升空迸散,弥天流光,亮彻长夜。“新年快乐。”共眠(H)烟火燃放了半小时,麦茫茫靠着顾臻的肩,好奇道:“刚才外婆和你说什么?”顾臻道:“她说,让我不要过界,欺负你。”“外婆说得有道理。”麦茫茫点头。顾臻揉着她的手,含笑道:“可我都不知道欺负多少回了,怎么办?”语境生词义,这欺负二字从顾臻之口说出来,多了点色情的意味。顾臻去吻麦茫茫的脖子,呼出的热烫气息在她的皮肤上笼一层雾似的,麦茫茫酥痒得缩了缩脖子,听他道:“你不也被我欺负得很舒服,嗯?”顾莞和外婆都在家,麦茫茫有顾忌:“诶......我听见你答应外婆了。”顾臻退开,看她小脸冻得红扑扑的,他跳下高台,再横抱麦茫茫,放落地面,捏捏她的耳垂,冰凉。他笑道:“回房睡吧,我不食言。”-得了顾臻的保证,麦茫茫反而肆无忌惮,下楼短短一段路程,又是拿胸蹭他,又是用莹润的眼瞧他,点了一串火苗。俞培琴和顾莞在客房里说话,见顾臻把麦茫茫送回房间,她收拾好上了床,才安心回去睡觉。顾臻被她惹得浑身燥热,大冬天硬是去冲了个半凉的澡,才稍微平静些。灯也没开,顾臻随意吹干头发,掀开被子就躺进去,心里想着明天起早点还能去叫那丫头起床,恍惚间,被子下有具软柔香暖的身体贴上来,他一惊,裸露在短袖外的手臂,分明感受到她是赤裸的。麦茫茫跨坐在顾臻身上,光溜溜地从被子里钻出来,肌肤莹白如玉,笑眼盈盈,亲他的下巴:“老公。”顾臻头皮发麻,瞬间起了鸡皮疙瘩,顾臻扶着她的腰臀,触感滑如丝,伸手去揉麦茫茫晃动的乳,硬起来的下身往上一顶,隔着条运动短裤嵌进她的光洁的xiaoxue。他低哑道:“胆子渐长啊.......敢脱光了钻我被子?等会求我也没用。”麦茫茫右手在他胸前画圈,做作道:“老公怎么心跳这么快?体温还那么凉......”她左手摸下去,脱了他的裤子,在高翘的roubang上撸动,摸到guitou上的孔眼,她使力按了按,顾臻半是痛苦半是舒爽地闷哼,扣着她的腰想插进去,麦茫茫轻巧一躲,坐在他小腹上。她收回手,缓慢地舔去指尖上的黏液,睨着他道:“不过老公下面好烫......”她一口一个老公,顾臻忍得难受的同时,觉着不太对劲。麦茫茫哼笑一声,戳他的胸口:“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在这儿,你对我,有多冷淡!”他就知道麦茫茫是个记仇的。顾臻握住她的手,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道:“我们那时候不是在冷战嘛。”麦茫茫气,头偏过去不让他亲:“冷战也不能那样啊!我求你让我转过来你都不让......”她才真正忍了很久,现在名正言顺,板上钉钉板了,她可不会饶他:“你还说要结束,说我们不合适......”顾臻笑:“我听着怎么有点恶人先告状的意思?是哪个小骗子先耍我?”麦茫茫推他,“你自己睡吧!”顾臻牢牢把她缩在双臂之间,她挣了会没挣动,怒目而视,眼睛湿湿红红。他本来还想分辨几句,可见不得麦茫茫流泪,亲亲麦茫茫的眼睛,服服帖帖道:“我错了。”“你说什么?”麦茫茫一呆,她从没听过顾臻说这三个字。顾臻低头低得彻底:“我说,我错了。”麦茫茫乐了,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笑:“我知道你怕什么了,顾臻。”麦茫茫小尾巴要翘到天上去,顾臻愈发爱她现在不自觉流露的小女儿娇态,“怕你太可爱。要是天天住在一起,我非精尽人亡不可。”“明明自己心术不正还......嗯啊”顾臻俯低下去,含她腿心嫩生生的两瓣粉rou,花蒂小小的一颗,藏在中间,他伸舌头去吃弄,麦茫茫收起腿,将他的头夹着,娇吟道:“嗯......顾臻,好会......好舒服......”她xiaoxue一缩一颤,流出一股水液,顾臻尽数吸饮:“茫茫真嫩......”他换回正位,亲麦茫茫的唇,让她尝尝自己的味道,低笑:“宝贝甜不甜,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顾臻唇舌火热,吸引着她,麦茫茫和他激烈地缠吮,不舍分开。顾臻抓着她绵软的乳rou,指尖挑拨发硬的乳尖,放开她的唇,含着乳尖又吸又啃,笑道:“有奶香。”她主动勾上他的腰,用湿淋淋的xiaoxue去蹭roubang:“嗯,要你......”顾臻挺胯,顺着她湿滑的xue缝滑了几下,插进麦茫茫软得一塌糊涂的xiaoxue,一送到底,“喂得茫茫的xiaoxue饱不饱?”麦茫茫没忘记还在他家,控制着声音:“嗯......好胀啊......”顾臻恶意地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力,捣出一大片水液来,麦茫茫捂着嘴,胸前的两团白得跟一捧新雪似的,其上缀着被他啃肿的樱桃。麦茫茫自己抬着腿弯,维持大张的姿势,香汗淋漓,满手湿腻,她求道:“啊......顾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