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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偏大许多,明显是男生的外套。魏清甯撑着下巴凝思,想到什么,脸渐渐红了。顾臻从后排走到魏清甯的位置旁边,麦茫茫慌不择路地趴在桌子上假寐,却无法自控,从臂弯的空隙偷眼看。魏清甯牵着顾臻的手前后摇晃,他把泡好的蜂蜜水放在她桌上,魏清甯温柔地嗔怪:“喝多少杯了都。”顾臻扬眉:“不喝?”他点了点魏清甯的额头,“没良心。”魏清甯捧起杯子喝了一口:“知道每杯都是你亲自泡的,再多杯也甜。”魏清甯状似随意地将顾臻的衣袖推上去些,露出一个淡淡的齿痕,她抚着那痕迹,喃喃问道:“她喜欢这样玩么?是不是很有趣?”“提她做什么?”顾臻道,“和你比较有趣。”魏清甯抓紧了他想抽回去的手,笑道:“所以我也可以咬你,在你身上留一点印迹吗?”她状似谈笑,却盯着顾臻的每一个表情,麦茫茫也和她一样,在等他的回答。顾臻沉默几秒,道:“可以。”“那我还要这样——”魏清甯示意他俯下身,趴在他耳边耳边说了句,顾臻轻笑,此时上课铃打响,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十分钟拉锯着她似的拖长,直到听见老师高跟鞋步入教室的声音,麦茫茫抬起头,翻书的手在颤,墨色的字她每个都认识,始终无法读懂一句话。张钦敛了嘻哈的神态,伸手在麦茫茫眼前晃了晃:“茫茫,你怎么了吗?”麦茫茫回神,强撑起笑容,她无须在张钦眼里看到自己,都知道多么勉强,一定比哭还难看。“没、没......”张钦担忧道:“你整张脸都惨白的。”语文课上,老师choucha必考课文的复习情况,顺序到麦茫茫,是,她站起来背诵:“氓之蚩蚩,抱布贸丝......”起先,麦茫茫凭记忆背诵,语调刻板,愈到后文,她推人及己,愈断断续续、调不成声。“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士也罔极.....二三其德......”再迟钝的人,也能听出她的艰难,大家纷纷回头。同学和老师的目光,惊讶的、为难的、尴尬的、同情的,曾经的麦茫茫无法容忍的所有情绪。可现在她不在乎,她唯一在乎的人没有回头,顾臻的背影冷硬疏离,甚过最初。语文老师道:“茫茫,可以了,别背了,你坐下休息会。”麦茫茫置若罔闻,执意要把课文背完,一直站在后门口的赵佳走进来拉她,严肃道:“茫茫,你先不用上课了,和我到办公室来。”-放学后,叶棠思作为现任的学生会主席,依照党支部老师的意见,来和顾臻商量五四活动的事宜。顾臻问她问题,得不到配合。叶棠思抱着文件不说话,她无视起人来,下巴微微抬起的角度和麦茫茫有点相似,顾臻道:“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换作以往他是不会问的,他什么时候真正在乎过别人的意见,他想借她的口,借她的责骂。叶棠思笑笑:“顾臻学长,我不敢对你有意见,昳中同学学习辛苦忙碌,你提供了谈资,让他们茶余饭后还可放松,我们谢谢你还来不及。”她有意讽刺,顾臻却面色平静,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转身离开,叶棠思终究沉不住气,小跑着拦下他道:“顾臻学长,出轨女友闺蜜,我mama看的电视剧里都不这么演了。”“他们怎么说麦学姐没关系,但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她绝对不会做玩弄别人感情的事。”顾臻说:“她是不会。”叶棠思道:“传言是假,你出轨是真,错的人是你。”“麦学姐很特别,她和我见过所有女生都不同,但是你用最恶俗的情节践踏她,你把她的骄傲丢在cao场上,每个人都能踩一脚。”“我知道她很喜欢你,那天我和她在食堂吃饭,你和魏清甯经过,汤匙快被她捏断了也不敢抬头看,眼泪滴进面里,这么敏感脆弱,根本不像她,你见过她以前的样子的,你怎么忍心呢?”天色渐晚,月不得明,圆廊里只剩下他们,叶棠思叹了一口气:“算了,我说再多也没用,顾学长,你离麦学姐远点吧。”-麦家今天有远房的亲戚来访,太爷爷辈的老人,麦诚把麦茫茫叫回家吃饭。她味如嚼蜡,吃完了把自己关进房间,缩在床和墙形成的角落里出神,有笃笃的敲门声,麦更斯溜了进来。他小小的身形比麦茫茫抱膝坐着要高,他蹲下,期期艾艾:“姐......你心情很差吗?”麦更斯愧疚地解释道:“爸爸说,奶奶去世是因为生你的气,奶奶最疼我了,所以我也有点生你的气,但是后来我仔细想了,我爱奶奶,也很爱你,而且我相信不是你的错......”他笨拙地摸摸麦茫茫的头发和肩膀:“对不起,我们和好吧,你不要不开心了......”眼泪可以抵住恶意,却抵不住最亲的人的劝慰,麦更斯抱她的时候,麦茫茫不禁啜泣:“不是这个.......”他吓了一跳:“jiejie,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和我说......我帮你揍他。”麦更斯认真地挥了下稚嫩的小拳头,虽然他远没有同龄男生高。听完她说原委,他怒道:“太过分了!我去找他!”麦茫茫拉住他,麦更斯退回来想了想:“不过,姐,顾老师不是那样的人。对了,那天陈叔叔打电话说,爸爸让他去找顾老师,会不会是爸爸跟他说了什么,要他离开你呢?”麦茫茫头脑凌乱,在办公室赵佳说:“你们是学校里顶优秀的两个学生,被对方吸引不出奇,但你们毕竟还是孩子,恋爱观不太成熟,在一起又不久,感情不见得多么深,分分合合很正常,我看过很多对,也不必说到出轨这么严重。茫茫,你现在只是想不开,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她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可再多的话也不知怎么说,她能解释公式,不能解释爱情,她证明不了她和顾臻跟其他的情侣不同。“你资质好,前途光明,恋爱是生活的一小部分,不要被一时的得失蒙蔽。”赵佳顿了顿,“清甯家里出了事,她爸爸大病,mama进了拘留所,前几天,她姨妈来办请假手续,跟我说她患了重度抑郁,所以,茫茫,不管谁对谁错,我们都别计较了,不要再去刺激她。”麦茫茫想起魏清甯的反常,她是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