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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件件地脱下。不一会儿那赤裸的身子便展露在景宸面前,饱满的奶子,纤细的腰,挺翘丰满的臀,虽说擦了玉女粉,还是有好些痕迹,景宸让她趴到床上去,顿时气不打一出来。“用哪些姿势干的?伸手拨开柔淑的媚xue,瞧着有些红肿,景宸狠狠地捏了捏那肿着的阴蒂。“咱们再玩一遍!”中篇(8)情动心痛柔淑虽身子已经变得yin荡,可毕竟少了一半的心脏,终归体力不支,一夜未眠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只不住推拒着男人,景宸以为她恋着野男人不肯让他碰,气得七窍生烟,直摁着她交媾,可忽然感觉她似乎昏睡过去了,一动不动的,景宸心内一紧,忙把她翻过来,只见她脸色惨白,几乎死过去一般,心下骇然。这时感应到母亲有危险的玉陵立马睁开眼爬到内室,又化作人形,把母亲抱在自己怀里,捂着她,给她渡真气。现在渡真气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频繁了,甚至他开始要求母亲在寻欢的时候一定要克制,奈何诅咒至yin,她若不宣泄个够如何禁得起yin毒摧残?见玉陵给她渡真气,景宸有些着急不知道柔淑几时病了,好在过了一会儿她渐渐有了呼吸,缓缓睁开双眼。见她醒了,景宸忙抱着她,紧紧地拥着这可怜的人儿。“柔儿……你吓坏我了……”柔淑知道自己刚昏过去了,只皱起眉头,看来时日不多了。咬着唇儿,柔淑只抚了抚景宸的脸,这般俊的容颜,自己可能不会时时见到了……也没办法陪他走下去了……他终归不属于自己不是么?“柔儿,你怎么了,是生气了吗?我以后不会这样,对不起……”低头吻着柔淑的额头,景宸不住自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柔淑有一点不顺他的意便想凌虐她……不住紧握着柔淑的手,那么柔弱的一个人,自己怎么忍心欺负她?都是自己不好!“我……没事,你是累了……去歇息吧……关于分封藩王的事我也听说了,你得想办法把宗亲稳住,还有你太皇叔……我有办法……”顾不上身子上的虚亏,柔淑只慢慢地同他讲。“别提太皇叔!他是趁人之危……竟然让你……”“你也知道了……”难过地垂泪,柔淑一时竟觉得无面目面对他,“既然知道了,我也不瞒你……我让他带了他的军队过来且瞒着其他藩王,再宣宗亲入朝商议……”“你先休息,朝政上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用不着太皇叔。”不想柔淑再为了自己cao心,景宸只打断她,让鸢儿服侍她就寝,又让玉陵同自己一齐出来。“她到底怎么了?是因为yin蛇毒的缘故吗?”抓着玉陵的手,景宸不住问道。“朕知道你这蛇人不通人情,但也不会撒谎,实话说,上皇后她是怎么了?”愣了愣,玉陵才低声道:“一半是蛇毒,一般半是……心痛……她每天都要心痛……不痛的时候,yin毒发作,yin毒退下后,就心痛……”虽然玉陵不会撒谎,但他对人类之间沟通的语言亦不是特别懂。“朕让她心痛了……”闻言,景宸愧疚不已,只觉得自己对不起柔淑,自己爱她却让她日日心痛……难道她爱上别人了吗?“柔儿……她爱上你了吗?”“她……一直爱我……”母亲一直很爱他,因为他们是相依为命的母子,“我也爱她……皇上也爱她,不是吗?”“你!污言秽语!你不过是一个蛇人,柔儿怎么会爱你这种!”除了佘族人之外,任何女子爱上蛇人与蛇人交媾都是yin秽不堪的事,被发现了是要抓去被全族男人灌精以确保不会生下蛇胎,所以那时候太医说需要金麟巨蟒的阳精,景宸才会发怒,如今居然被一个下流无耻的蛇人骑在头上,景宸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中篇(9)揉碎桃花红满地一人一蛇简直鸡同鸭讲,景宸头痛得很不想和他再纠缠只让他一边去,又让他好生照看柔淑便上朝去了,如此一夜未眠。午后,柔淑歇的差不多了只懒懒地在床上见了景彦跟景衍还有景炎他们三个。景炎一如往常地享受特殊待遇窝在柔淑怀里喝奶。把五殿下看得都饥渴了。“五王妃是头胎,衍儿要好生照看,晓得么?”抚着景炎的脑袋,柔淑只有些累地倚在床上靠着高高的软枕,虽面无病态可到底因着少了一半心脏身子发虚。顾盼之间眉目流转,倒活脱脱一个病美人的模样,景衍一时控制不住上前低头吻着她的嫩唇,揉着她的肩头。柔淑倒是不大乐意和他纠缠,毕竟五王妃都怀孕了,再纠缠不好,只轻轻推拒着他,景衍却不容她推拒,轻咬着她的唇儿。景彦倒是和那条盘起来的金麟巨蟒玩的不错,不停地拍着他的大蛇脑袋。“好了……在母后寝宫里,只让你放肆一回……往后在别处规矩些……”一吻过后,景炎也吃够奶了,柔淑只低声抱怨景衍。景衍却颇为委屈。“母后……你知道儿臣是为了谁娶的王妃的……”抱着柔淑小心地为她系好肚兜,景衍满是委屈,直蹭着她。是啊,当初是自己逼着他娶的,为的就是不让丞相的女儿嫁给太子为妃,让五殿下接了那五王妃安君怜。倒是委屈他了。柔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让他躺在自己边上。温和的阳光照射着初夏的宫帷,如此静好的岁月真如梦里头的一般。如今,作为先皇妻子的她亦是无牵无挂了,只等着景宸有个一儿半女,可他的儿女又不能是文姬皇后或是静妃所出。再次见到赵王的时候,已是夏末,柔淑在鸢儿的搀扶下强撑着参加了宫宴,今日景宸同宗亲商议了一天仍没有任何结果,她知道,皇帝是决定不了下手的时机,或许,她应该再帮他一回。“你瘦了。”同柔淑一齐又在廊道上,赵王只怜惜地看着她。“还成……就是近来心口慌,我走路都有些费劲……”有些大胆地握着赵王的手,柔淑只轻柔地说着。“皇帝也是……近来茶饭不思,累的很,还望太皇叔多关照他。”被柔淑的手儿牵着赵王有些不好意思,好半天才道:“从前先皇一直说你是个好妻子,我一直琢磨不透,如今明白了……这世上没有比你再适合当皇后的……你之前来信替皇帝求娶我的外孙女……那可是个调皮的丫头,做贵妃怕是不成。”“她合适的,大方得体虽好动了些,倒是能……”柔淑正说着话,一支冷箭却正中她的心口,就剩一半心脏的她,忽地被喂了毒液的利箭刺中要害,一口黑血吐了出来,一时玉山倾倒难再扶竟这么倒在了赵王怀里。“皇后!柔淑!来人快传太医!传太医!”紧抱着柔淑,赵王忙喊着宫人传太医过来,又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柔淑!柔淑!”“无妨……原本……原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