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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少奶奶!”心莲是又气又急,可姜娅完全不听自己的劝,一意孤行,她实在是拿姜娅没有办法,只好妥协,正要去喊车夫,奴隶主跟那个卖奴隶的客人朝着她们围了过来,看样子是要来挑事了……二十八、初入傅府——闹市纷争惹事端<旖旎妻事(妮又在摸鱼)|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二十八、初入傅府——闹市纷争惹事端“你们两个黄毛丫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子买下的奴隶,想要怎么收拾都是老子的事,与你们何干!”蓝衣的客人不知是何身份,说话的语气十分嚣张。“奴隶主,你收了他的钱了么?”心莲起身,护在了姜娅的身前,语气也不见怯,甚至比蓝衣客人要嚣张几分,且不说该不该救这奴隶,她是傅府的人,岂能被人给欺负了。“没,没有。”奴隶主站在蓝衣客人的身后,应的声音不大,但头摇得堪比拨浪鼓,说实话,这奴隶看样子像是没气了,死了个奴隶就算了,若是再得罪个什么权贵,他在源城可就混不下去了,天子脚下,都是达官贵人,他不过一介商贩,哪里招惹的起。“喏,钱你收下,这个奴隶我们买下。”心莲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了一锭银子扔向了奴隶主,嚣张的气焰瞬间盖过了蓝衣的客人,蓝衣的客人自觉得是被挑衅看不起了,着急了就要动手,正要推攘心莲,心莲一下子先发制人,扣住了他的手反折到他的背后,出手快、准、狠,那凌厉的劲,好像要把他的手硬生折断一般,“疼,疼,疼,放手!”蓝衣的客人嚎叫着,瞬间气势全无,惹得围观的百姓都捂嘴偷笑着。姜娅却是没心思看那蓝色的客人受辱,她轻轻推了推动也不动的奴隶,“你坚持住,我带你去看大夫。”姜娅的身子虽然瘦弱,但总归是干过粗活的人,虽然那男子比他高大不少,但她咬着牙,总算是把他给扶了起来,她将他的胳膊架在她的肩上,将他将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心莲顾着收拾那蓝衣的嚣张客人,直到姜娅走得没影了,她才反应了过来,匆匆放了那不识好歹的蓝衣客人,在源城大小的医馆寻找着姜娅的身影。姜娅凭着自己瘦弱的肩膀,将奴隶带到了附近的医馆,大夫从姜娅的肩上接过奴隶,把昏迷不醒的他放到了病榻上,大夫扯开破烂的衣服,脸色突然大变,“这,这人我不能治,你赶紧带走,我当没见过你们!”大夫一脸见了鬼似的模样,推攘着动也不动的奴隶,想要把他轰出自己的医馆。“大夫,他伤得很重,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姜娅不懂大夫为何突然变脸,她伸手拉着大夫,还没来得及央求呢,就被他狠狠甩开,“你自己看看他身上烙得是什么印,你想跟他一起死,我不想!你赶紧带着他给我走,不然我报官了!”大夫一脸的焦躁,说着便转身入了内堂,不再理会两人。姜娅凑到那奴隶的身前,拉开了些他胸前的衣服,这才看到他胸前烙着的清晰印记——死囚。姜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触着他衣裳的手也不由得微微颤抖着……二十九、初入傅府——缘深缘浅缘生缘<旖旎妻事(妮又在摸鱼)|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二十九、初入傅府——缘深缘浅缘生缘“大夫,可有位姑娘带着个伤重的奴隶来就医?”心莲找姜娅找得快要发疯,集市附近的大小医馆她都一一问了个遍,每个人都说没见过,姜娅就像是消失似的,让人心悬在半空不敢落下。“没,没见过。”大夫沉了沉脸色,然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算是回应过了心莲,转身整理着身后的药柜。心莲匆匆出了医馆,朝着下一间寻去,等到心莲走远了,那大夫才敢回过身,他望向那空无一人的病榻默默叹了口气,那姑娘倒是不怕惹祸上身,竟还真带着人跑了。一个死囚犯,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去救。***姜娅把昏迷不醒的奴隶带到了一处小破屋藏了起来,这是他爹在躲避赌坊讨债的时候发现的一处隐秘,因为有闹鬼的传闻,所以没有什么人敢来此处,姜娅也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相比起闹鬼的传说,她更怕赌坊讨债的人。奴隶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是昏迷状态,他的身子发烫的厉害,定是因为伤口感染了而发起了高烧,若是不及时治疗,可能就要死在这里。姜娅垂眸看着他,他的脸沾满了灰,也看不出个什么具体的模样来,她的心里有些犹豫,他是个死囚,什么样的人才会被判死刑,定是穷凶极恶的人,他许是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所以才会被官府判了死刑,姜娅不知道他是怎么样越的狱,她也不知道救他是否一个正确的决定,也许他醒了过来,会担心她泄露自己的秘密而将她灭口,姜娅心里有些许多忐忑不确定,可最终,她还是选择起身,她想,如果曾经有人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救了她,而后又放弃了她,她一定会很难过的。姜娅起身去屋外的那片小树林里摘来了几棵草药,那是她爹告诉她为数不多的知识,捣碎了敷在伤口处,可以让伤口消炎愈合。她爹好赌,为此没少挨揍,每次被打个半死,又没钱看不起大夫,她就会到这里摘些草药,回去给她爹敷上,过不了几天,她爹又活蹦乱跳去赌钱去了。姜娅摘了草药回到小破屋里,那奴隶似乎是醒了过来,听到了她进屋的动静,半睁着眼睛看她,姜娅有些欣喜,快步走到他的身边蹲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间,还是很烫,“你怎么样了,有没有觉得哪里特别的疼?”姜娅柔声问着,那些草药只能治外伤,要是伤了内脏,可真得去看大夫才行。那奴隶挣扎着要起身,姜娅忙地伸手想要把他给摁了回去,“你不能乱动,快躺下。”“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你敢救我……”奴隶躲开了姜娅的手,往后退了退,和姜娅拉开了些距离,他的声音沙哑,身子也很虚弱,坐起身后,只能靠着墙壁才勉强稳住没有倒下,他的脸虽然一片脏黑,可看着姜娅的眼眸清澈的像是一泓清泉,没有半点被污染的痕迹。“我,我知道……”姜娅把手收了回来,看着他应话的声音细弱了几分,“我,我不会告诉别人,也不会去报官的,等你好些了,我就会走的……”他抬眸看着她,她明明是一片好心,却像是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委屈,她低头搅着手指,手里还紧握着特意去为了他采摘的草药,浅芋色的襦裙因为同他亲近而沾了不少泥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