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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边搽边对她说:“钱放在桌上,明天拿去交了。其他的买饭吃,晚上别回来了。”她没答,反问:“你明天还有客?”“对。”女人低着头,语气轻蔑,“你瞧不起我是不是?你再瞧不起我,你也是我生的。你吃我的,穿我的,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我没有。”她看着指甲边的倒剪皮。她拔掉,血流出来,后知后觉地才觉得痛。“你从不让我给你开家长会,不就是怕同学笑话,还没有?小孩子的,心思挺重,嗯?你以为你外面那个男人我不知道?”她撕了点纸压着伤口,一声不吭地关了灯。黑暗如磐石般压下来。屋子很小,只有一间卧室,而那儿,房东堆了很多杂物,也没说要搬走。她们只能睡在客厅,铺了两张席,中间拉了条帘子。平常女人招客躺在中间那张,因为白天太晒,晚上却让她睡那儿,女人自己睡在靠窗边。即便洗过,她仍能闻到那股味。浓烈厚重。她不知道她陪人做一次多少钱,却晓得,她爱揽有钱人。男人都是西装革履地进来,到了这地方,脱下衣服,就是禽兽一头。被性欲燃烧,不知羞耻,让一个下贱的女人玩弄鼓掌,敲诈钱财。女人响亮地打了喷嚏。她嘲讽地说:“等我有一天得了梅毒,我看你怎么养你自己。”女人永远学不会对她好声好气,她都习惯了:“我能自己养我自己。”女人嗤笑:“你?你现在只能靠我,和你外面那个野男人呢。”女人翻过身,似乎力道大了,疼得“哎呦”了一声。她想,估计是之前被男人cao狠了。听到女人问:“跟他上过床没?你也看我示范了那么多次了。我几次看你偷偷地在看,‘偷师’吧?”她说话从不顾忌,好似她也是个与她做同样工作受同等对待的人。她不吱声,翻了个身,拉着旧外套盖住肚子。女人没趣,很快睡着,打起鼾。她又等了会,确认女人睡熟无疑,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她迟疑了一下,折返到桌边,摸到那把钱,数了数。三十整。她清楚他的习惯,向来给的是钞票。*半夜,仍燥热不堪。稀少知了仍没完没了。路上人少,路灯昏黄。他等在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前。他蹲着,眯着眼抽烟,像个落魄的流浪汉。见她小跑过来,慢慢地站起。她抢过他的烟,塞在自己嘴巴里吸。烟雾nongnong。将他的神情学个七八分像。“腿都麻了。”他甩了甩脚。“你老婆呢?”“出差了。”不出所料。恰到好处。她对他笑,流里流气地冲他喷了口烟。他不气不恼,反倒笑了,捏了捏她的脸:“小sao货。”他领她去他家。她熟门熟路地走到阳台边,坐下,屁股下冰凉一片,舒适极了。她喜欢这方阳台,视野好,既方便望星空,也方便看人世肮脏。他也随之坐下,抱她坐在腿上。他大腿健壮硬实,显是常运动锻炼出的——却是灼热的。钳住她的下巴,深吻。她嘬了嘬他的下唇,“你今天给了她三千。”“是。你不是要交学费?”他的言外之意是,钱给这么多,是为了间接给她交学费。仿佛,他不是个嫖客,而是保养她的金主。她没作声,仍抽着烟。两根纤细的手指夹着烟,动作分外娴熟。“呵。嫉妒了。”是肯定句。“反正钱也归你。你嫉妒什么?”他这种人,岂能不了解女生心中的弯弯绕绕,但像是毫不在意。她说:“她以为是自己揽的客,赚那么多,开心得不行,钱都没收起来。——你倒是不嫌她脏。”他不置可否。她知道他的潜台词是,男人都是偷腥的猫,猫才不嫌鱼有没有变质,有没有脏。她揽住他的脖子,说:“我卖的话,你给我多少?我不脏。我干净的。”他愣了下,随即大笑:“自然得六千。不,一万。你要多少给多少,你开心了吗?”“行。”她果断利落地脱掉衣服,从T恤,到内衣、内裤。月华倾下,显得皮肤白皙。她发育得早,小小年纪,胸已是饱满的形状,rutou有小指甲盖大,乳晕则要近似于鹌鹑蛋大。阴部呢,yinchun鼓鼓的,沾了两点渗出来的yin液。他伸直腿,愉悦地看着她。十几岁的女孩,身体还如未开苞的花骨朵。那朵花骨朵被他掬在手里,可以叫她开放,也可以令她破碎。他不急不缓地抱她起身。反正,与她暗通款曲那么久,都没有做,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她记得他早上才经历过一场性事,说:“你怕不怕被我们母女吸干?”他笑:“你得有那个本事。说实话,你母亲没让我满意。嗯……她太松了。”“贪婪的男人。”“不。她被万人骑,这是应该的。”他这样侮辱她母亲,她却并不生气。是她自甘堕落的,与她无关。她向来如此想。甚至,她内心里,是对她母亲不屑的。她舒口气:“不过,我很紧的,我偷偷试过——你尺寸不小吧。那里像处悬崖下的幽谷,暗藏杀机,还没人来过。你是第一个。”她笑笑说,“我现在觉得我跟我妈一样贱了。”“自然不小的。我们也许很合。亲爱的,我深感荣幸。”他打开房门,将她放在床上,“自力更生有什么不好?这不是交易。这是一场欢事。放轻松,这将令你愉悦。”他手指探进来时,她轻哼一声,说:“你知道吗?我十岁来的月事。”十岁?十岁是个什么概念?多数十岁的女孩偷偷并害羞地认为,亲一亲就能怀孕。她说这话时,是并没感觉到太多的羞耻感的。她几岁就知道了男女之间,这是怎么一回事,却是第一次尝试。就像此时,她一下就配合着他,被他指jian得,达到高潮。“是吗?真早。”他有点欷歔,同时一挺腰身,插入她的嫩屄中。她虽然没做过,但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她扭了扭身子,控制着甬道,一张一缩地吸着他,将他的yinjing一点点吞入。他未料及她有此番技巧,倒吸一口气。小妖精本就是初垦,紧窒非常,又太会夹了,他很快迎来射意。她娇媚地说:“射里面,我准备了避孕药。”“呵。”他重重地顶入,guitou在宫口前,陡然,一股热液剧烈射出,直捣zigong,“小sao货真没说错你。”*她回到家时,天刚亮,女人还未醒。她把厚厚的一叠钱藏在书包里,再进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