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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切着菜,白皙的手按着青嫩的芹菜,一个像白玉,一个像翡翠,好看极了。邵长昭看了会儿,就去逗孩子。这时儿子名字已经取好了。为着取名字,两方家长没少争执过。姓邵没错,是该取个儒雅点的,还是威风点的?最后是邵长昭拍了板,叫邵江昀。邵长昭爸妈支持儿子,江烟妈嘀咕了一阵,觉得昀字太偏。江烟说这字是日光的意思。江烟妈觉得女婿好歹比自己有文化,也没意见了。儿子小名就叫阳阳。长开了些,有点奶胖,蛮讨人爱的。床做好了,一米多长,一米宽。加上上漆、晾干,一共花了两个星期,都是邵长昭在下班后、休息日做的。床的旁边放了娃娃、玩具,江烟大姐、邵长昭兄弟姊妹个个都送了。孩子有事没事就玩玩。把孩子咯咯咯地逗乐了,邵长昭收了手,去到厨房里。这时菜下锅炒了,油滋啦滋啦的,爆出来nongnong的生活的气息。邵长昭挨着江烟,嗅着她身上幽幽浅浅的皂香。江烟跟他说:“吃馄饨吗?明天我买些皮包点,给你煮早餐吃?”邵长昭没应,单臂搂着她,看她扭起来,想挣开他。“问你话呢。”江烟挥着锅铲,作势要打他,“炒菜呢,别动手动脚。”邵长昭说:“吃。”把她手按下去,又说,“晚上等娃睡了之后,做做事吧。”他也是蛮久没吃着荤了。江烟翻了翻菜,撒了盐,将菜盛出来,端到外头,邵长昭才听见她的声音:“嗯。”晚上江烟喂奶时,邵长昭就开始按捺不住。他的手从背后绕过来,一手抚着阳阳的头,一手摸着她的双乳,从左滑到右,又回到左边,乐此不疲。他摸的地方,像是着了火般,开始燎烧起来。江烟的耳根也被男人咬住,他热热的呼吸裹住她的耳郭。阳阳眯着眼,也不知道父亲在做什么,吃着奶,很享受的样子。江烟急慌慌地,不等阳阳睡着,把他放到床上去,刚撤手,人就被邵长昭一把抱起来,回了自己的卧房。好在儿子很乖,不给父母添堵,没半会儿就睡着了。江烟勾着她男人的脖颈,邵长昭解了她衣服。早在他捏她奶头的时候,她下头就湿了。不过为了更顺畅,他还是做了点扩张。她很快xiele身。趁着那两瓣粉嫩的yinchun翕张时,他扶着男根,插了进去。四面八方裹上来的,都是滑腻的rou壁。两人太久没做,同时发出一声喟叹。邵长昭比江烟大许多,年纪,尺寸。但无论是生活,还是性事,他们都无比契合。江烟想起老孙家女儿那对大胸,问他:“昭哥,你觉着我这大吗?”邵长昭俯下脑袋,用嘴巴攫住直立的小粒rutou,声音含混地回她:“大。像月亮一样大。”“骗人。哄我吧你。”江烟承受着他的顶撞,喘着气儿说,“你没见老孙家女儿,当真是……”她知道他爱揉她的胸,所以,她不禁在想,若是她也有那么大的一对rufang,他会不会更喜欢些?她总觉得男人喜欢大胸,就像女人喜欢男人的大阳物。邵长昭加重了力,进进出出地抽插着,交合处汁水淋漓,液体四溅。他说:“我不求旁的,你在就好。”江烟一下子就暖了心。她抓着他头发,头仰起来,看着光秃秃的天花板。角落里结着蜘蛛网,似乎还有只小小的蜘蛛在上面爬着……忽然一切景象都破碎了。邵长昭抵着她的宫口,剧烈地射着精。眼前的景象变换着,像是镜头猛烈摇晃,像是海水猛然倒灌。江烟抱着邵长昭汗湿的背,仿佛置身于火山喷发的岩浆里。做完了事,邵长昭光溜溜地坐在床边抽烟。不知他是什么癖好,在事后总要抽那么一支半支烟的。他说爽。是cao完她爽,还是事后烟抽得爽,不得而知。江烟躺在被窝里,没他的身躯,觉得脚丫子冷。或许是体质偏阴,一到冬天,江烟脚和冻住了一样。每晚睡觉前,邵长昭就给她烧个热水壶,给她搁脚那儿。等热水壶凉了,她就把脚搭在他腿上。江烟跟邵长昭讲了,他握住她的脚。她觉得暖和了些,他却开始搔挠她脚心。她咯咯地笑着,笑出了眼泪。“昭哥……”她讨好地叫他。他也不饶她:“嗯?”笑得停不住,她半边身子都露出来。邵长昭在地上碾熄了烟,翻身上床,把她压在身子底下。他把她抱在怀里,亲她的脸,吻她的唇。胯下的傲人之物随着吻的加深,抬起头来。她甬道里的爱液、jingye根本没清干净,混杂着,堵在里面,权当做润滑剂。她的阴蒂微微红肿,邵长昭心疼她,抽插的动作比之前缓上许多。江烟口干舌燥地舔舔唇,他再度吻过来,用唾液湿润着她的唇。事又做过一次,两人才睡。PO18暗尘旧香十五时年(4)十五时年(4)第二天,江烟先醒。她忙活停当,邵长昭才起。江烟坐在餐桌边,桌上摆着两个碗还有几个空袋子,袋子很小,是她从店里拿的一次性袋子。一个碗里装了水,一个碗里装剁碎的rou,rou里混了胡萝卜、白菜一类的。她洗过手,在手上放了馄饨皮,用筷子沾点水,湿润馄饨皮,放点rou,折两下,包好。等邵长昭穿好衣服,她已经包完一整袋了。她打好结,放进冰箱的冷藏层里,留着以后吃。他不去洗漱,先是过来吻了吻江烟。一个悠长的、湿乎乎的吻毕,邵长昭问:“包这么多?”“嗯,待会给大姐和妈送去点。”邵长昭伸个懒腰,去洗漱了。他忽然想起什么,叼着牙刷出来,说:“今天带你去看电影吧。”江烟摇头:“两张票那么贵,够一周饭钱了。”“没事。”邵长昭边刷牙边说,“过两天发工资,到时给你买两身新衣裳。”“你嫌钱多?”江烟嗔怪他,“孩子要奶粉钱,到时还要读书,这都要花钱。”“没想那么远。”邵长昭咕噜咕噜地漱完口,把毛巾浸在水里,拧干擦脸,“没给你什么,花钱买一次浪漫,值得的。”江烟包着馄饨,没说话。邵长昭见她不吭声,打趣说:“这么感动?”江烟瞪他一眼,他哀哀怨怨:“想讨老婆一笑,咋这么难?”瞧他那样儿,江烟没忍住,稍稍笑了。邵长昭捏了捏她的脸:“还是笑起来好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