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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在电话或讯息里她的反应还算热情,真正见面后就端着……大抵是美女的骄傲吧?“今天为了感谢妳,妳要吃什么尽量点,笙哥我买单!”郑笙畅请店员送上菜单后,殷勤地跟她介绍起来。余茜慢慢地翻着菜单,自动把他的吱吱喳喳屏蔽掉,飞速点了个网红必打卡的彩虹千层派跟大吉岭红茶。郑笙畅随后向店员表示和她一样就可以。等待上餐期间,郑笙畅对着余茜就一大串的彩虹屁,从外表夸到头脑,发丝到灵魂,因为太夸张,感觉他是在夸另一个人,余茜显得事不关己。等彩虹千层派送到面前,她眼睛一亮,先给千层派拍张照,然后很矜持地询问:“郑同学,你可以帮我拍张照吗?”郑笙畅见她总带点勾引风情的狐狸媚眼,因为激动眼角微微泛红,更加媚人,他呆了呆,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给唤回神来。“当然、当然!还有妳不要叫我郑同学啦,叫我笙畅或是阿笙就好……”他接过她的手机,同时自己的还在响。余茜没有理关于称呼的问题,仅客气地说:“你先接电话吧。”“欸、好。”郑笙畅露出个不好意思地笑,手忙脚乱抓起在桌面上唱歌又震动的手机,瞄了来电显示,跟着又莫名多看了余茜一眼,才接起。两人关系不大熟,余茜也不好听别人的对话内容,便低下头对与千层派对视,太开心了一个不注意嘴角失守,扬起个略带猥琐却又澎湃激情的笑容。可总算吃到这网红千层派了!郑笙畅的电话没几句就说完了,完了后,他充满探究意味地瞅着余茜,后者还在和千层派深情凝望,并没有察觉。“余茜,来,我帮妳拍照吧。”郑笙畅很快收回那种眼神,笑咪咪对她说。“请务必帮我把蛋糕拍进去。”余茜仔细交代。“知道知道,我们公司的女生每次聚餐也是这样的,我被训练得技术超好。”郑笙畅举起手机,咔嚓咔嚓各个角度都给她拍了几张,不住赞美她人美,三百六十度都无死角,连后脑杓也美得辨识度极高。余茜压根没在听,检查过照片,挑了张满意的上传IG,接着心满意足地用小叉子切下地一口,送进嘴巴。郑笙畅就在这时候说:“余茜,是高岭打的电话给我,他说刚才经过外头的时候不确定是不是看到我,现在确定了,他正在折回来的路上,马上就到了。”听闻,余茜华丽的喷了──刚送入嘴巴的那口千层派,噗哧一声,横越过大半张桌子,不偏不倚落在郑笙畅的面前的彩虹千层派上。那画面简直太美,她都不敢看。PO18高岭那朵花010010与此同时,一把椅子被拖到她和郑笙畅之间,那个害她喷了的罪魁祸首,优雅落座。“高岭,真巧,我正好约了……余茜,”郑笙畅不知是有意还无意强调了她,又继续说:“要感谢她替我们班重新和你这个大忙人搭上线呢!”余茜连忙低下头擦嘴,假装自己并不存在。“正好休假。这间店我也常来。”自带一股凛冽寒气的男人并没有看她,只是开口解释了自己在此的理由。“嗯,是了是了,反正主角是你,一起吃、一起吃。”郑笙畅说着就拿起叉子,似乎没看见余茜在他盘子里造成的灾情,就要吃起来。“欸……”她忙想制止。让和自己没啥关系的人吃到自己口水挺别扭的。余茜没来得及拦,一只干净修长的手伸了出去,直接端起郑笙畅面前的盘子,举到一旁等着帮他点餐的店员面前。“脏了,换一盘。”高岭一向沉冷的表情此刻被不耐加深。对着高岭的发旋也能发花痴的店员反应过来,“先生,彩虹千层派是我们店里的招牌,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于是那只手又换了一个方向,将盘子“叩”地放在余茜面前,斜了她一眼,平铺直叙地嫌弃了一句:“恶不恶心。”那明明是个意外。余茜在心里吐槽,视线默默从他的脸移到他手上的盘子……真是一只摸什么,就能把什么变成高级品的手啊。反正多了一块彩虹千层,她懒得计较。高岭随便点了一杯咖啡,郑笙畅倒是没有再加点,本来还算轻松的氛围,因为不请自来的某人变得微妙起来。郑笙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力不在话下,即便如此,在某个寡言少语的人面前,还是得认输。不然怎么办?他说十句话,对方都不乐意回上一句,他也很绝望啊……在一旁坚决贯彻蹭吃目的的余茜,安安份份观察着,最终好奇高岭真的答应要出席同学会了吗?就他们这样完全搭不上话的情况,怕不是郑笙畅这缺心眼的作白日梦吧?被余茜认定缺心眼的郑笙畅也觉得继续面对这对前男女朋友,真是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匆匆交代他们同学会的日期便起身告辞。余茜这时想起自己的另一个目的是婉拒参加,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现在多了个高岭……好像也没差,自己去不去他应该不会在意。搞不好他还不希望她去。于是她开口了,还照着对方的意思改了称呼,“阿笙,这次同学会我就不去了,那天刚好有事。”余茜话才说完,桌面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咖啡杯底撞盘子的动静,她下意识瞄了高岭一眼,只见他正在滑手机,似乎没注意他们的对话。大概是手滑了吧?“还有三个多月呢,妳就已经知道那天有事?不会是不想去的借口吧?”郑笙畅原本都要走了,又坐回位置上。“……嗯,约会。”余茜搬出百试不爽的借口,坦然面对对方的恶意揣测。“……Iprayyou'reflyin'highwhenyourenginestalls.Iprayallyourdreamsneveretrue.Justknowwhereveryouare,honey,Iprayforyou……”无预警爆出来的音乐使得余茜和郑笙畅同时往噪声源看去。“抱歉,忘了关静音。”明明说是看到熟人才来、却一直在玩手机的某人,头也没抬一下。嗯……她怎么听不出他有抱歉的意思?其实不只余茜没听出来,郑笙畅也是这么想的。大约一个礼拜前,他是肩负所有女性同胞的期待去北院邀请高岭的。郑笙畅的工作是时尚公关,手中常有厂商的公关票或试用产品,为了说服未曾参加同学会的高岭,他把年近三十的男人会感兴趣的所有资源和决一胜负的态度都带上了,耗掉整整一天的时间等他看诊完毕才有空听自己说几句。高岭这个人嘛,从以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