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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的服务,哪怕只是作为前戏,哪怕知道对方只是出于所谓的“义务”,所谓的“服务精神”,这短暂的爱意,也足够让她在那么一瞬间,忘却孤独和卑微,享受一会儿被爱着的感觉。舌头在阴蒂上反复滑过,刺激着最敏感的一点,在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的瞬间,又滑向下方,勾挑着浅浅地在xue口试探,舔舐两侧的花唇,搅出一片yin靡的水声。温热的舌尖插进xue口,旋转着,刺探着,仿照着性器的节奏抽插。xiaoxue里像是钻进去一条蛇,搅乱了她的心绪,刺激得那里越发湿了。她甚至能感觉爱液洇湿了桌面,黏湿了臀缝。冬天咬住了嘴唇,低头,便看见莱拉一边舔吮着,一边抬头望着自己。猫儿似的绿色瞳仁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下半张脸则埋没在她两腿之间。“莱拉…………啊…………”手抓进莱拉的发,扯也不是,按向自己也不是——扯开,好像显得自己并不想继续;按着,又怕显得自己太过饥渴——只能松松垮垮地抓着,摩挲着莱拉的头皮。连zuoai都有这么多顾虑,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冬天一边呻吟着,一边悲哀地想。“还想继续吗,军医小姐?”莱拉用手指接替了舌头,戳进已经濡湿不堪的xiaoxue抽插着,抹了把嘴角的水渍,勾唇笑得意味不明,“我是可以一直继续的……但是,你想继续被舔呢,还是想被我cao?”“我想…………”话到嘴边又止住。冬天闭上了眼睛,躲开了她的视线,低声道:“我想要你…………cao我…………”——彻头彻尾的谎话。舔也好,cao也好,她根本无所谓。我只想要你的爱。心底无声的呐喊让她羞耻。明明因为快感兴奋得指尖都在颤抖,未说出口的话却堵得她喉咙发涩,徒然生出些想流泪的冲动。“cao我,莱拉。”冬天捧住莱拉的脸,几乎是粗暴地吻了上去。颤抖的嗓音在莱拉听来,自然成了被性欲驱使的兴奋,透湿的xiaoxue更印证了她的误解。她抱起冬天,怀中颇为瘦弱的女孩全部的重量瞬间压在了她身上,抵着xue口的roubang几乎是一瞬间贯穿,猛地进入到最深。心里的空虚像是个黑洞,哪怕下体被填得再满,再胀,也依旧徒然地渴求更多。“cao我…………莱拉…………啊…………cao死我…………”冬天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了莱拉身上,双腿去盘她的腰,胳膊纠缠上脖颈,吻不顾一切地落下,落在莱拉的嘴唇上,腮颊间,连舔带咬,像是饿极的流浪猫。“怎么忽然这么热情?嗯?”莱拉的声音带着点意外,却显然没往深处想,只是配合着她,挺送着腰肢一下下顶撞着,配合着冬天的节奏,不断把坚硬如铁的roubang送入最深。从桌边滚到床上,肢体纠缠,一刻不停歇地交欢,连变换姿势时都不舍得把roubang退出。冬天骑在莱拉腰上,一边主动用xiaoxuetaonong着她的roubang,一边去抚摸莱拉的脸颊。漆黑的发丝落下,被莱拉拢回耳后,接着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双腿折叠到胸前,猛地一阵抽插,低吟着,灌了她满xue的浓精。射精的瞬间,冬天甚至能感觉到roubang在体内抽搐,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冲刷到xue壁上。明明这样凉爽的天气,两人却都大汗淋漓。莱拉压在她身上,喘息着。两对柔软的rufang交叠着挤压在一起。冬天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膛里的心跳。她的心跳也快极了,不知道是因为方才的“运动”,还是因为心里这点不可告人的心思。她喘息着,摸着怀中莱拉的头发,低声问:“累吗?”颈窝里的声音闷闷地响起:“被你榨干了。”冬天被逗得失笑,安慰似的去拍莱拉的头。对方则伸手捉了她的rufang揉捏着,大有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如果不是尚未疲软的roubang还插在她的xiaoxue里,这样子倒像极了寻奶吃的撒娇幼儿。冬天被自己这一出俄狄浦斯式的脑内小剧场逗得吃吃发笑,惹得莱拉颇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她:“怎么了?”“没什么……”冬天摇摇头,看着莱拉的眼睛,笑着去捏她的脸颊,“我只是想,这样真好。”能一起酣畅淋漓地zuoai,做完爱还能温存一会儿,真好。她知足了。冬天捉住莱拉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莱拉手掌纤细,掌心有几个硬邦邦的茧子,握在手里分外让人安心。“谢谢你,莱拉。”冬天说得真诚,捧着莱拉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摩挲。莱拉挑眉:“你谢我做什么?”“谢谢你……cao我?”话说出来,冬天自己都被逗笑了,摇摇头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很满足。真的,莱拉,虽然我们只是炮友,我已经很满足了。”冬天话一出口,却明显感觉手中握着的那只手僵了僵,方才还温柔慵懒望着自己的眼神,瞬间温度冷得吓人,冻得她猛地一抖。“炮友?”Friendswithbes,几个词被莱拉咬得一字一顿,意味深长。冬天吓得瑟缩,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是……把我当成炮友吗?”——————不开虐,不要担心。从考完试到现在一天没休息一直在实习,结果放假一松懈下来整个人反而比上学上班还累,完全睡不醒……心累。看不顺眼,但还是想cao,这是爱情吧?<情欲加勒比海(百合扶她)(路易波士茶)|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看不顺眼,但还是想cao,这是爱情吧?“所以你觉得,我把你当成一个玩具,一个会说话的飞机杯?”抚摸在冬天脖颈的手逐渐用力,阻断了些许血流。冬天感觉自己呼吸有些困难,挣扎着想去抓莱拉的手,对方却忽然放开——血液重新涌进大脑的一瞬间,莱拉再度把她压在身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禁锢在头顶。“你觉得,我会对一个炮友这么有耐心?会cao你这么多回?”一番动作下,刚刚射过精的roubang滑脱出了冬天体内,沾着黏腻的液体,蹭在她的小腹上,半硬着,烫热,粗糙,留下暧昧的yin水痕。冬天眼前发黑,急促地喘着,看着近在咫尺那双幽绿的眼睛,喃喃地说:“可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对啊,我根本就不喜欢你。”话说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冬天脑子“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