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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让她心生不安,但是被紧紧束缚住的身体却是连动都不能动。她徒劳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着酷刑的降临。“马上就让你暖和起来。”沈司的话语没有任何的指向性,但是苏弦余很快就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有一团炽热的东西,被塞进了她的屁眼里。沈司塞进去的是一团半融化的蜡,被装在袋子里,塞进了奴隶的屁眼中。蜡块的温度大约在四十度,自然是要比肠道内的温度高的,本来就是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这么一烫,苏弦余拼命地扭动起了身体,哀哀的惨叫。沈司似乎是有所不满,散鞭又落在了她的屁眼上:“你既然冷,现在就可以好好暖和一下了。”温热的蜡块在肠道内却像是灼烧的火球一般,她的屁眼好像要被烫烂,苏弦余哭得声嘶力竭,大脑昏沉,好似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怎么,太热?”沈司轻轻笑了一声,只是苏弦余已经听不清了,不过她不需要听清,因为沈司的下一步动作已经开始了——被冻成圆柱形的冰块,慢慢地塞进了她刚刚被烫过的肠道内,冰冷的刺激让她的神经有一瞬间的清醒,同时清醒的还有近乎窒息的疼痛。蜡在骤降的温度下凝固,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苏弦余松一口气,冰块的温度就几乎将她整个人冻住了。寒意从肠道一点一点似乎渗进了肚子里,她挣扎着,粗糙的麻绳在她的身上磨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黑暗中弥漫起了浅浅的血腥味,与yin水的腥臊夹在一起,让苏弦余生出了反胃感。但是在这样的凌虐之下,她的阴蒂却充血勃起,体内的sao动越来越明显,似乎有什么要喷涌而出。她无意识地蠕动着肠道,冰块却黏在了里面,撕扯的疼痛让她升起了变态的欲望。沈司冷眼看着奴隶在痛苦之中挣扎,露在外面的屁股浑圆柔软,交错着新旧的伤痕,青的紫的,只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沈司手里的散鞭挥动起来,很快就在那可怜的屁股上留下了更多的伤,将为数不多的白色给覆盖了个严严实实。痛苦交杂,苏弦余喘着气几乎没了反应,屁眼在蠕动过后也渐渐的不再翕动,这自然会让沈司不满,他从边上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支注射剂,直接在那柔软的褶皱处注射了进去。苏弦余整个人如同鲤鱼打挺一般震动了一下,没多久身上就泛起了潮红。过渡的疼痛不会让奴隶有情欲,这个时候,只能借助一下辅助工具了。这一个月来,她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被注射了多少春药,每一天每一天,除了情欲,她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她要做的,只是任由自己沉溺在欲望之中。作品金主和咸鱼-三角木马、鞭打、捆绑内容沈司在看了几眼之后就没了兴趣,离开了调教室,在书房开了一个短会才回来。此时春药的药效已经过去,苏弦余屁眼里那块其实不太大的冰块已经完全融化,在地面上积了一小滩水,凝固的蜡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排了出来,落在积水的中央。沈司打开了箱子,腥臊的味道立刻散开,箱子里散落了假yinjing和跳蛋,那都是在奴隶saoxue里的东西。箱子里的液体比起外面多了不少,看起来,奴隶在春药的作用下自己高潮了。苏弦余已经陷入昏迷,沈司叫醒她的手段自是不会太温柔,阴毒的长鞭落在了她的sao逼上,没两下就让奴隶在疼痛中醒了过来。那两片被凌虐得红肿的yinchun此时更是开出了一朵血花,她疼得整个人下意识地蜷缩了起来,一个激灵便醒了。人总是不可能习惯疼痛的,不管怎样被折磨,这些痛觉都还是清晰地在她的神经炸开,痛觉在她的神经上发酵,身体却在快感中麻木,苏弦余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双眼茫然,空洞洞的看不见情绪。此时遑论爱意,连恐惧都已不见。沈司看她,像是在看什么没有生命的玩具,他眼神复杂,好像这个玩具让他摇摆不定,但是最终,他双眼复归冷漠,一瞬间的动摇很快就消失了。苏弦余被重新绑了起来,她的双手被交叉绑到了身后,两个奶子被麻绳紧紧地勒起,掉在天花板上的钢钩上,双脚艰难地踮起才能够碰触到地面,相当于所有的力量都放在了那两个可怜的奶子上。被勒起的的乳球很快就涨红变形,沈司拿了一支针,在苏弦余麻木的眼神中扎进了右边的rutou。两个奶头一直都是硬挺着的,柔软而嫣红,比起以前来说不知道胀大了多少,看上去色情又可怜。些微的刺痛以后,就是熟悉的燥热与下体被放大的空虚,情欲再一次开始叫嚣,她下贱的身体又在渴望roubang了。右边的奶子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了起来,催乳素在发挥效用了。没有过多久,两个奶子一边大一边小,看上去可笑极了。右边的奶子涨得快有足球大小,沉甸甸的看起来充满了奶水,沈司猛地打了一拳上去,看着那嫣红的奶头陷进了乳晕里,然后又弹出来,这色情的画面刺激得他roubang硬挺,想要立刻好好玩一玩这个yin荡的奴隶。苏弦余几乎能在一瞬间听到奶水晃荡的声音,她神志不清,嘴里却还知道应该怎样讨好自己的主人,呻吟着一些下贱的yin秽词句,想要以此来让主人欢心。沈司自然不可能被这些取悦,他眼中闪过了一道恶意,抬手解开了苏弦余左边奶子上与钩子相连的绳子,苏弦余整个人似乎往下坠了坠,但是很快就依旧保持在了原来的高度,只是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那个胀大的、充满了奶水的右边奶子上。右边的乳孔散落了星星点点的乳汁,沈司拉动了边上的绳子,随着绳子的一紧一松,苏弦余被吊着一上一下,而这就像是开关一般,她右边的乳孔不断地喷射出奶水,像是从莲蓬头里出来的水花一般,溅落在四周。奶水被喷的到处都是,苏弦余yin荡的叫声一刻也没有停下,沈司用力攥住了绳子,那绳圈本就比胀大的奶子小上不少,现在更是紧紧地勒着,几乎将那发紫的乳球要勒断。收紧的绳子像是在给母牛挤奶,苏弦余的奶汁射的更欢了。两个乳球,一边大一边小,一边是正常的颜色,另一边却是病态的深紫色,几乎已经发黑,这yin糜又变态的一幕刺激了沈司,他捏住了那有些发硬的乳球,在手里狠狠得揉捏,让它变换着形状,那力道却是在黑紫色的乳球上留不下什么痕迹了。奶水像是永远射不完一样,沈司玩腻了,便松开绳子,苏弦余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木偶,猛地下坠了一下,疼痛让她喘息了一声。沈司捏住了那个乳球,像是拿着一把枪,一用力,奶头就射出一股水。就像是找到了一个新的玩法,沈司不断挤压着那个变形的乳球,奴隶凄惨的叫声时断时续,就像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