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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恼怒他竟毫无作为。偏偏秋蝉也是个嘴硬的。沉怜这般质问,他也硬着嘴回:“是又如何,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沉怜气得发笑。在云城之外是她救的秋蝉,即便往后秋蝉放在他身上的玉蝉惹了祸患,沉怜也不曾记恨。秋蝉三番几次欺骗沉怜,把她家中翻得乱七八糟。然而撞上秋蝉被连秋叶羞辱之时,沉怜还是拼着危险把他救下。沉怜靠近一步,手已经扬起。只见秋蝉脸上红红肿肿的,竟有些掌印,他虽穿着斗篷,颈上带着的伤依旧明显。她那一掌打偏了,打在他肩上,力道也去了七八分。沉怜想着自己也不曾用力,怎么他还这样满脸紧皱。“你便是当下不能帮我,难道还不能替我讨个援手吗。”秋蝉听闻她说不能帮,一时也不知道戳了哪里的痛处,青白着脸反驳:“谁说我不能!”“只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你这人当真是白眼狼,讨厌极了。”说话之间一辆马车停靠在边上,秋蝉掀了帘子,一脸厌烦的同她说:“上来。”“我不上。”“你怕不是正想这样伤风败俗的招摇过市。”沉怜衣裙都叫柳爷撕破了,一路走来已经招惹不少,她心中不悦也还是上了马车。沉怜身上叫柳爷又掐又打,留了不少伤。马车一路颠簸,两人难免有相撞的时候,只疼得她不住地喘气。好不容易马车停了,外头一个妇人喊到:“姑娘可算回来了,外头又乱起来了。”秋蝉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掐着嗓子说道:“我知晓了,我乏了直接回房。”自从见面,秋蝉便是仿的女声,而且他仿女生,叫人听不出真假。果真马车直接进了院中。秋蝉所在的小院子还算雅致,只是院外不时总传来几声呻吟。在坐一会儿,院外更是,调情不断。“这是……妓馆?”秋婵不语,只是往她身上砸过来一套衣裳。“你转头。”秋蝉默然把头扭到一边。沈怜解了衣裳,一身洗白的皮rou处处都是柳爷留下的印记。胸乳上还有他留下的牙印。只听秋蝉又气又恨的说到:“你真是生性放浪。”“是又如何,你也不是好人,你若是守礼数又怎么会看到?。”沈怜说完还不解气一般讥讽到秋蝉大约是要隐藏身份,只见他穿了一身女装,先前又仿照着女人的声调。沈怜便忍不住嘲讽道:“你这样一个怪人有什么脸面说我。怎么,难道你穿得一两回裙装便再也舍不得脱了?”秋蝉同她争吵半日,总叫她说得心中愤恨。一时生气,咬着牙便冲上来,掐着沈怜的脖子。“你闭嘴!”他穿着裙装动手不便,沈怜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当下也推倒他,反倒骑在他身上,掐着他反驳:“我偏不。”秋蝉不会武功,沈怜也不是真心要打他,俩人你推我搡的闹了好一会儿。闹得半天,沈怜突然瞧见他满脸红晕。可不是她只穿了里衣跨坐在他身上,里衣没系好,胸乳大半都露在外边。她身下竟也觉察出秋蝉的硬挺来。偏她还看见秋蝉散开的领口中露出几道新伤。沈怜蓦地想起先前她在小巷里救秋蝉的事情来。沈怜小心掀开他的衣裳,果真见他白腻的皮rou上伤痕满布。心口处有鸡蛋大小的疤痕,皮rou皆不见了,好似尖刀剜过一般,徒留殷红的一个伤口。“你又撞上他了?”秋蝉扭过头,身上也抖了一下。沈怜把人抱起来细细的查看。秋蝉偶尔的推拒都叫她搂住了。沈怜越看越觉得心惊,秋蝉的后背也有一处鸡蛋大小的疤痕。两处皆是新伤,胸前是尖刀剜刺,后背则是烙铁灼烫。秋蝉的后背叫人烙了一个娼字。前胸的伤口尚且能处理,后背的鞭痕几处都结痂化脓,他大约是不愿意叫人看见那个娼字的。闹腾这许久,沈怜嗅到了一丝血腥之气,她扭过秋蝉一看,只见他胸前鸡蛋大大的疤痕又开始往外渗血。她小心擦拭掉秋蝉伤口附近的血痕。“是你自己动手的吗?你怎么下的去手?你房中可有药吗?”秋蝉推开她:“滚出去,别逼我杀你。”“你伤口还在渗血,我不会笑你的,是那个人该死,我帮你涂药吧。”“很疼吧?”她这么怕疼,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秋蝉是如何下的手。秋蝉也不知想起什么,忽然簌簌地抖起来,他往沈怜手中扔了一把匕首。“把我后背的痂也剜了。”沈怜把匕首扔到一旁。“你疯了!”“你若是想我以后被万人嘲笑,尽可以留着它。”沈怜断然不肯动手。秋蝉急了又开始口不择言:“滚出去,我不想见你。”“你知道这么多,总有一日我一定要杀了你。”沈怜有些后悔起来。她方才不应当戳秋蝉的痛处。秋蝉这样心高气傲,当初被连秋叶烙字在身上,不知要怎样的屈辱,怎样的绝望。秋蝉正胡乱骂人时,忽然听闻一声关门声,扭头再看沈怜已经走了,屋内空无一人。妆台上巨大的圆镜,映照着他一身的伤痕,后心处的娼字分外显眼。二十四?往事<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二十四?往事半夜里,秋蝉灯也灭了,忽然听闻有人轻声唤他。“秋蝉秋蝉,开门呀。”待他开了门,沉怜赶紧跺着脚赶紧往房里躲。“你怎么锁门了,外头猫叫得吓人极了,这儿怎么这样多猫?。”“花娘白日闲着养了玩儿。”沉怜进门才瞧见秋蝉满头的汗。“你怎么这样多的汗?”只见秋蝉开着门左右查看,满脸谨慎的模样,沉怜便明白了七八分,他是怕连秋叶寻来。外头除了猫叫,隔壁墙的yin话,再无其他。秋蝉这才关上门。“既是这么怕黑,你还出门做什么?”沉怜一松手,许多瓶瓶罐罐叮叮当当的落在桌上,怪道方才见她怀中鼓鼓囊囊的。”我找了些药膏。这是从前师傅打我时擦的药膏,这是秦郁先前给我生肌祛疤的,还有些易先生给的。”“我也不白帮你擦,我身上那些伤,还要求你的。”秋蝉起初听她说要给他拿药膏,心中总有两分欣喜,后来再听闻她提起许多男人,脸色已是不好,又听她毫无羞耻的要他帮忙,更是不悦。“不知廉耻。”沉怜挑来选去,也不管秋蝉脸色如何难看。“你嘴巴总是这样坏。无因由帮你你不许,好不容易找个借口,你还总要骂我不知廉耻。难道骂了人你便不疼了,骂了人你伤就好了?”动起手来,秋蝉是断断比不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