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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久抓着他的衣袖,“疼…”她也答得不清不楚,若明若暗。“哪里疼?”“心疼。”似乎是觉得这回答有意思,梁胤轻笑了下,毫无预兆地把她压在书桌上。初久心里一紧,本能地挣扎,却动弹不得。紧接着,耳边传来书,文件,笔电噼里啪啦的落地声。她看不见他的脸,想象不出他此刻的神情,更猜不着他的所思所想。这样的姿势不仅生理上难受,心理上也难堪。就算是发泄欲望也好歹有点情趣吧,衣不解带的活塞运动简直毫无诚意。这么腹诽着,长裙便从身上滑落,文胸的暗扣啪嗒解了开,动作熟稔,一气呵成。素淡的布料下是模样艳俗的吊袜,搭配着少女美好的胴体。笔直纤细的腿被奶白色的丝袜包裹着,桃粉色的蕾丝边衔接在腿根处,把娇嫩的皮肤磨出一圈红。v“啊…”脊尾骨倏地一凉,初久下意识地扭头,竟看见他指尖捏着自己送的钢笔,顺着那处缓缓下滑,没入臀缝,勾起嵌入其中的系带…她感受到冰凉的笔端抵着自己的幽密处,只要稍一用力便探了进去。不知道是这人突发奇想,还是他本就有的癖好,初久吓得一动不动,生怕他又使出什么变态花样。男人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低头含住女孩儿发红的耳珠,咬在齿尖厮磨,亲昵又暧昧。?初久垂眸,看见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修长干净的指,手背上凸起的筋络,扣在手腕的表,金属的冷感混着禁欲的气息,可空气里却弥漫着色情的味道,绵腻而黏稠。初久只觉这温吞的挑逗比粗暴的性爱还要折磨人,它轻而易举地摧毁了自己的心理防线,脑海里的那点儿阴暗心思,忧虞算计全都消失了。她绷不住了,凄哀哀地哭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梁胤把人翻了个身,双臂撑在她的耳侧,目光无澜地端详着她的眉眼。这张脸让他想起了一个人,连那哀婉凄楚的神情都一模一样。这世间怎么会有音容笑貌都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他难以自制地起了生理反应。他闭上眼睛,亲吻她的锁骨,吮咬她的乳rou,时轻时重,很快,耳边传来女孩儿娇柔的呻吟。初久将长裙蹬落,偏头躲开他的吻,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熟练地环着男人的腰,像是一条柔软的蛇。她仰着头,笑吟吟地看他,眸中还闪着泪花,一双眼睛澄净得宛如水洗。两人四目相对,或许是氛围太过暧然暗昧,他们交颈而吻,交换津液,难舍难分。这情意绵绵的画面,仿佛真是一对儿爱入骨髓的恋人。换气的间隙,初久第一次捕捉到了闪烁在他眼中的情绪,疑似怅惘,疑似失意。她竟然是先寻回理智的人,故意流露出一副依旧沉浸在情欲中的迷蒙神态,伸舌舔了舔他的喉结,问道:“三叔,你在想谁啊…”他像是没听到,揉捏把玩着她胸前的绵软,没几下,羞答答的乳尖便挺立起来,变得殷红可爱。“想你。”他望着身下的人,这样回答。(下章继续…三叔就是内种自己可以三心二意但别人都要对他一心一意的渣男…)15听见这回答,初久先是愣了愣,等反应过来,觉得十分好笑,毕竟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实在违和。只当是他一时性起,初久会了意,便翘起嘴角,露出矫揉的笑,自觉地伸手去解他衬衣领口的扣子。却被他按住了手背。他按着她的手背,手心恰好抵着他的胸口,隔着一层布料,初久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心跳。她想开口说话,想喊他三叔,还未出声,他的唇压了下来,舌尖顶开紧闭的齿,扫过敏感的上颚,霸占着她的口腔,辗转侵略。没多久,她开始缺氧,开始喘不过来气,双手本能地挣扎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混着泪水,狼狈地流下来。男人像是没有感觉到她的反抗一般,一手钳制着她的双腕,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掰正她的脸。睁眼,看着我,他命令道。低哑而沉厚的声线,本该是迷人至极,初久却听得汗毛直立,后背发凉。她快要窒息了,胸腔快要炸开了,可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害怕地流泪,如他所愿地睁开眼,用惊恐的神眼祈求他。眩晕之际,他进入了她的身体,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嗓间终于溢出一声虚弱的呻吟。他猛烈的抽送让她承受不住,初久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断断续续地啜泣道,“三叔…求求你…求你…”梁胤大发慈悲似地停了下来,吻去她眼角渗出的泪水。正当她以为能死里逃生的时候,男人埋在自己体内的器官又开始蠢蠢欲动,简单而粗暴的抽插让她痛苦并快乐着。汹涌而来的快感如电流般穿过全身,她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初久用仅存的意识睁开眼,忽明忽暗的视线里,那张英俊的脸渐渐虚化。男人抽出性器,取下她挂在腿弯的内裤,把表面的液体擦拭干净,扔在一旁。随后拉上裤链,稍稍整理了下衣领与袖口,又恢复到了衣冠楚楚的工整模样,丝毫没有刚刚宛如禽兽般纵身情欲的痕迹。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等他的身影完完全全消失在视线中,初久才疲惫地闭上眼睛。但又和之前的很多次不一样。他转身回来,把她抱进了卧室,叫来仆人帮她洗澡。还有,他留下过夜了。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寸缕不着地躺在柔软的床上,还有那个昨夜与她同床共枕的人。梁胤早已洗漱完毕,穿戴整齐。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回复邮件。察觉到她的目光,他看了眼时间,合上笔电,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睨了她片刻,道:“一会儿跟我去个地方。”初久捂着挡在胸前的被子,不解地问:“去…哪儿?”“伦敦。”他顿了顿,继续道:“梁栎想见你。”初久微张着嘴巴,等消化完他说的话,瞬间红了眼眶,眸中闪过惊恐与慌乱,她语无伦次道:“不…三叔…你之前答应过我的…我不要…”梁胤抹去她脸颊的泪渍,淡淡道:“只是见一面。”落地后,接机的人直接载他们去了一家地理位置相当偏僻的私人医院。这家医院只接收政界要人和富贾之流,保密性极强。连排的别墅,幽美静谧的环境,会让人误以为是度假村。初久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梁栎。他穿着浅色的病号服,骨瘦如柴,两颊凹陷,面色苍白,虚弱憔悴得像个垂死之人。这个样子的梁栎让她丝毫没有报复的快感,背脊蹿起阵阵寒意。她终于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了。梁胤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病房,只剩下他们二人面面相觑。初久对梁栎只有憎恶,看到他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只觉得是他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