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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后插个几百下,在她到达高潮、痉挛喷水之时,自己也猛地撵过她敏感的g点,将大guitou直抵zigong口,撑开娇嫩的宫口,把guntang的jingye射进她小小的zigong里。强而有力的jingye柱“啪啪”地击打着zigong壁,像刚打开花洒喷泄而来的水柱。即便大jiba射完了精,半软了下来,他还是不愿意出去,依旧用自己的阳具牢牢堵住xue里的精水,并且享受着jiejie高潮后的xiaoxue断断续续的吸吮,时不时再戳刺顶弄个几番,这样她就会紧张,一紧张,小腹便会缩紧,他还能看到她肚子上自己jiba的轮廓。起伏的胸口带动了奶子的晃动,因为刚刚被他吸过了、捏过了,两颗红红的朱果都是挺翘湿亮的模样。陈沐阳也特别喜欢她带着奶香味的小rufang,做完爱嘬嘬她的奶子,像个吃奶的小孩子似的。这使得她有一种错觉,仿佛他吸着吸着,就可以吸出奶水一样。陈沐阳觉得,和她zuoai真是美事一桩。在她身上,他可以获得心理上的征服感和慰藉感。征服感无非就是看她在自己身下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自己看着满足。但是一想到她的身份却是“jiejie”,他有时候或多或少也能在她身上找到一点母性和被照顾的感觉,从而心理上也有慰藉感。临近开学,陈沐阳还有两本作业没写完,而宋怡然早就和林晓瑜唐晨樱她们分工合作完成了。本来她还打算着看电影放松一下,却愣是被陈沐阳拉着帮他抄作业。帮他抄作业也罢了,陈沐阳动手动脚的,到最后直接演化成了zuoai。宋怡然颤着身子背靠在他胸前,光溜溜的两条腿被迫分开,水笔握不稳当,xue里插着他的roubang,一上一下不停颠簸。“快写啊。”他命令的同时又重重地往上顶了几下。宋怡然紧紧揪住笔头,胸前两个小白兔已经抵在桌沿,高翘的奶头正摩擦着纸张。宋怡然咬着唇,只觉眼前作业本上的字都像是变成了一个个有生命力的生物,光明正大地围观他们的性事。“啊……”guitou研磨到某处,宋怡然立刻缩紧了yindao,低低呜咽,“我怎么写啊……而且明明是你自己的作业,嗯啊~~遭了……”宋怡然粉唇张开着,嘴里的涎液竟忘了吞进去,有几滴顺着嘴角滑落到了他的本子上。“对不起……”满脸通红的她觉得羞耻极了,柔声道歉。陈沐阳帮她舔去嘴边的唾液,粗指揉捏了几下她的奶儿,托在手掌心,笑道:“作业本都脏了,怎么办?”“帮你拿纸巾擦掉不就行了……”她扭了扭屁股,故意收缩yindao。陈沐阳覆在她奶子上的手改为用两指夹住她的奶头,压低声音:“你给我说几句好听的话。”“什么……”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性知识比她丰富,这她是知道的。一开始两个人都很青涩,也没有这么多花头。可最近陈沐阳总是喜欢逼她说一些秽言秽语,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果不其然,陈沐阳和她脸贴脸,轻轻摩挲着,淡淡说道:“那你就说,你喜欢吃哥哥的大jiba。”“嗯……我之前说过了呀~~”“情景不一样的,怎么能一样呢?”陈沐阳不停抽送着,动作异常迅猛,guitou直插宫口,“说啊,jiejie。”“不要……”她摇头。“啧,怎么不听话呢?”说完,陈沐阳揪着她的奶子,模仿在纸上写字的样子,用她的奶头蹭着凹凸不平的作业本。“痒啊……我说就是了,我喜欢……喜欢吃哥哥……哥哥的大jiba~~呜呜……”她娇娇地说完,陈沐阳便直接抬高她的臀,自己站起身来掐着她的腰rou狠狠后入,雪白的臀rou晃动着,rufang在书桌上被压得扁扁的,她颤巍巍地撑起手臂,承受着他的cao弄,手里还紧握着水笔。“笔,给我。”陈沐阳抚摸着她软嫩的臀rou,掰开她的手心,拿过黑色水笔。她以为他会放回笔袋里,可谁知道,陈沐阳却慢悠悠地在她的翘臀上开始写字。水笔笔尖冰凉酥麻的,宛若一根针扎在她身上。宋怡然胡乱地扭动身子,哭诉道:“干嘛啊……你,嗯啊~~”陈沐阳适时深挺了几下,轻拍她乱扭的屁股,声音沙哑:“别乱动,很快。”歪歪扭扭地在她右臀写了一个“陈”字之后,陈沐阳把笔扔回笔袋,没等她控诉什么,用又硬又胀的roubang狠狠捅了她好一会儿,才搂着她的腰把jingye射了进去。灌精的同时,一股丰沛的汁水从她体内涌出,将本就湿漉漉的甬道濡湿得更加水润。又着了他的道。宋怡然眯着眼,瘫软地趴在桌上,心里暗暗嗔怪。“唔……”爽完的陈沐阳埋着头,温柔地蹭着她的肩,喃喃自语:“舒服。”这个晚夏过得堕落不堪,以至于开学前一天,宋怡然愣是没缓过神来,学校生活仿佛已经过去好几百年了。刚开学那会儿,她时常听课听着听着便出神了,等回过神来,都不知道老师讲到哪儿了。有次还直接被语文老师点名批评了一顿,语文老师用酸溜溜的刻薄语气怀疑:“这几天总是出神,谈恋爱了呢?”她忙摇头。周围同学纷纷投以好奇的打量眼光。她心里骂了语文老师一句,坐下来时,低着头偷偷愠怒,“哼……”于是,陈沐阳这几天对她动手动脚时,宋怡然便坚定地拒绝他。不过陈沐阳倒也觉得无所谓,她不想做,那就不做了。反正拥抱亲吻也是让他感到很幸福。修个错别字第四十章讨厌也得跑来源网址:第四十章讨厌也得跑随着十月份的来临,宋怡然渐渐陷入了难以言说的焦虑中。她不敢告诉别人,怕被嘲笑,包括陈沐阳。她在担心,这次耐力跑万一不及格了怎么办,而且她一点也不想跑。她对去年那次长跑印象深刻,喉咙口腥干的铁锈味宛如吐血一样难受。跑得还那么慢,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因此,这段时间,她一直魂不守舍的。宋怡然的愁绪光明正大地写在脸上,陈沐阳看到她写作业时不时地发愣就知道她有心事。“你有什么心事?”晚上吃饭时,他冷不丁问道。宋怡然心虚地摇头,“没什么事。”“有事。”他盯着她,“说。”她的眼神无处可藏,撇撇嘴,“我就是怕长跑……说出来丢人啊你还让我说!”陈沐阳失笑,“就这事?”“你们跑步快的人不懂的……”她叹气,若有所思,“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装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