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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漆身、芳菲小路、绿草丛生,玲珑花灯高高照,假山曲水处处有。苏烟很是兴奋。她虽然性子欢脱,但是就好这一口。旗袍侍者一路领着她们来至包厢。一推开木门,苏烟便想遁地而走。不过,她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要是被江月知道自己夺取了江弟弟的清白,恐怕会活剥了她的皮。江景见苏烟和自己jiejie来了,桃花眼微眯,给了苏烟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苏烟:江弟弟怎么回事,眼神如此阴沉,好怕怕“姐,苏jiejie~”“嗯。”江月拿着菜单回应。“咳,咳,嗯。”苏烟装腔作势地咳嗽了两声,微不可见的“嗯”了一下以示回应。基于上次那个美丽的错误,在吃饭的过程中,苏烟在江家姐弟面前一直充当背景板的角色,只是问到她时,敷衍两句了事。江月作为一个即将毕业的研究生,可以供她挥霍的时间少之又少,故而,等她吃得肚子圆鼓鼓的就挥手作天涯,临走前好姐妹还不忘嘱咐江景将她送回家。苏烟:果然,损友坑起人来毫不手软的。坐在副驾驶座的苏烟觉得空气中都在弥散着尴尬两字,她怪不舒服的。“上个礼拜江弟弟在法国玩得好吗?”苏烟看他不说话,继续道:“上周末我可是玩得相当好啊,痛饮三千酒,醒来一身轻啊。呵呵~”她一边说道,一边观察他的反应。视线里的男人没有一点反应,这不禁让她多日悬于半空的心落地了。江景怎会不知她的想法,又岂会让她如愿以偿?!“法国那一夜,苏jiejie缠着我,叫我‘老公’,怎不叫我欢喜,叫我好?”江景将车停下,桃花眼一瞬不瞬地凝望着苏烟,微微俯身,矫健的胳膊撑在她的两旁,把她散落于腮边的碎发捋至耳后,贴着她喃喃细语:“苏jiejie,真是好狠的心呐!”他身上所带的木质香气萦绕在女人鼻尖,喷洒的的热气扑打于女人的耳垂之上,让她的耳朵发痒发热,像是高烧一般,短路的大脑情不自禁地回忆起法国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欢情。苏烟:怎么办?想日。缺爱的浪荡女VS邻家小弟弟八第八章“苏烟,你赔我弟弟的清白!”江月面目狰狞地掐着苏烟的脖子,双手渐渐合拢欲弄死她。“苏jiejie,你竟这样拔rou不认人?”江景哭卿卿地在一旁,还时不时地给江月加油。苏烟欲哭无泪,她真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么脑子抽筋把人睡了。“啊~”苏烟被噩梦吓醒,看看天色,已是不早了。她快速下床洗漱,决定要去疯狂购物以平息自己内心的恐惧。商场的奢侈服装店内,苏烟在导购的推荐下,试了一件白色棉麻长裙、红色露胸小礼裙和黑纱小礼裙,一双高跟鞋,甚至连性感内衣裤都没放过。疯狂购物后,又跑去小吃街这儿尝尝,那儿吃吃,总之,就是买买买。她打车回家,进门时发现放置于门底的文书。她打开一看,脑袋晕了晕,觉得有些离谱。这文书分明是法院的执行通知,上面写着苏伟欠债,被人告上法庭,现在要执行他的财产。可这房子明明是她爷爷留给她的,怎么会是那个人的财产呢?文书后面还附有一条要求她立马搬出去的通知,看签发日期,大概是她忙于准备婚礼策划那段日子,而今天恰好是宽限的最后一天。苏烟深呼一口气,冷静下来决心不要硬碰硬,毕竟中华民族的老祖宗都说过“民不与官斗”。车来车往,凉风习习,斜织的细雨蒙蒙,只看得见繁华城市高处的霓虹灯。天气的心情就是苏烟心情的写照。她前几天没了清白,今天又花光了钱,刚刚离开住了好几年的房子,如今,她只有一个行李,一份工作,几个朋友了。江月在另一个城市读研,远水解不了近渴,其它几个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倒是想着江弟弟,可是,刚把人睡了,又去借宿,简直将他“利用”了彻底。苏烟的眼睛一涩,眼泪快要掉下来了,她咬牙,当初父母离婚这么艰难她都挺过来,没道理这样便懦弱起来。她恨苏伟,恨他的阴魂不散!眼见手腕上瑞士表的时针指向晚上十点,她告诉自己再坐五分钟,之后她就去网吧过夜,那点钱她还是有的。“滴滴——”汽车的鸣笛声响在苏烟耳畔。不一会儿,她看见江景那被雨雾氤氲得朦胧的眉目。桃花眼里有着很多情绪,像是万花筒般一闪而逝。他撑着伞走进,浑身漫着水汽,不知是她的泪的作用,还是他温柔的眉眼给人的感觉,亦或是其他。“苏jiejie”他唤她。苏烟的大脑一片空白,全程跟着他走,直至江景带他回到他自己的高级公寓,帮她温柔地擦拭湿漉漉的头发。苏烟凝视着江景。他认真的表情很迷人,然而,他从小便是这副德行,让她又爱又恨,心底的小恶魔叫嚣着要扒开他冷静自持、严谨专注的面具。她的脑海突然浮现出仓央嘉措里的诗。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她以前每每读到,总想江景为她痴,为他狂,为她遮去半世流浪。她不知这是什么,她不去追究,因为碍于轻狂的岁月里的某些记忆她不敢去肖想。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温柔似水的男人,忍不住拉拉他的衣袖。“苏jiejie?”他问。“江弟弟,我,我想跟你睡觉!”她说完,燥热难当,面红耳赤地低下头,错过了男人促狭的眼神。“哦,莫不是苏jiejie跟我睡上瘾了?”他打趣道。“嗯。”她倒是理直气壮。私心里认为连那种更高级别的“睡觉”都做过了,还怕这种低级睡觉。显然,二者对于苏烟所提的“睡觉”的含义有偏差。缺爱的浪荡女VS邻家小弟弟九第九章江景毫不避讳地披了一件宽松的睡袍从浴室踱步而出。他算是看透苏烟这人的“好吃懒做,爱好颜色”的性子。明明当初法国一夜后,二人的关系就该定下来的,偏偏人跑了。他机智地认为,苏烟此人定要施展美人计方能拿下。深蓝色丝质睡袍服服帖帖地屈从着男人精瘦的身形,大片白皙的胸膛裸露在外面,若隐若现他的两颗小朱樱,上次二人激情之夜所留在上面的吻痕还未消散。睡袍下方是有力的双腿,行走间可见遮羞布下不着寸缕,男人的雄壮虎虎生威。苏烟:……苏烟洗浴后,将自己的头发吹干,早早地躺在江景卧室的大床上。枕着他的枕头,睡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