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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着屏幕,丝毫不错过任何一个角落,不放过一个可疑人物。终于,在十一点四十分左右,一个个子娇小的女孩子鬼鬼祟祟来到食堂打饭的窗口,在那里徘徊了一下后,随后偷偷摸摸地离开。厉牧寒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他对手下吩咐道:“把镜头放大,速度放慢,看看那女的干了什么。”尽管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但厉牧寒还是想查的清楚一点,免得冤枉错怪了好人。那人也按照厉牧寒的要求,慢回放地重新播了一边。这回,厉牧寒看清楚了一点,那女的把手中的不明物体有目的性地丢在了顾苒苒的碗中。随着镜头的逐渐放大,厉牧寒总算看清那不明物体的真面目了――那是一条的老鼠尸体。现在真相大白了,厉牧寒微微眯了眯眼,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压,那调取监控的员工不由地打了个冷颤,暗道这是厉牧寒发火的征兆啊!“去,把这个女人给我找出来,带到我面前来。”厉牧寒冷冷地说道,语气十分不善。那人点了点头,把屏幕上那女人的照片给拍了下来发到教官群里,进行紧急通知,不一会儿,便有教官认出来这是后勤部的张小玉,立即去张小玉的宿舍把她给带过来。等待的过程中,厉牧寒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着,像极了威严的王,整个办公室内气氛十分严肃。就在这时,一名穿着白大褂,戴着医用口罩的男医生敲了敲门,厉牧寒微微颔首,示意他进来。第25章触及到他的底线那医生摘下口罩,说道:“已经完全检查过食堂了。”“可有什么安全隐患?”厉牧寒问道。“没有。不过我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顾苒苒的汤碗中有死老鼠,所以她是不是……”医生的话并没有完全说开,但他相信厉牧寒也懂这其中的意思。“我知道了,今天麻烦你了,要解决些事情就没时间来送你了,见谅。”厉牧寒点了点头,说道。那男医生倒是无所谓地挥了挥手,转身便离开了。医生前脚刚走,张小玉后脚便被手下给押送过来了。她见到高高在上的厉牧寒,眸中蓄满了泪水,嘴里一直囔囔着:“别抓我,别抓我。”押送她的男人嫌弃地把张小玉给丢在地板上,谁也没有怜惜她。厉牧寒宛如看蝼蚁一般看着她,沉着一张脸,冷声开口:“说,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语气不善,再加上厉牧寒自带的强大气场,令原本就胆小如鼠的张小玉更加害怕了,瘦弱的身子抖得跟着筛子似的。她拼命地摇了摇头,颤颤巍巍地说道:“我当时是一时糊涂,我下次再也不敢犯了,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念在我是初犯,就可怜可怜我吧……”厉牧寒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他冷笑一声,拍了拍手,站在一旁的手下立即将塑料袋里的东西扔在张小玉的面前,一只腐烂发臭的死老鼠尸体!张小玉直直地望着那散发着恶臭味的尸体,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尖细的声音无比刺耳。她抱着脑袋,连连后退好几步,远离那老鼠尸体。厉牧寒嘴角嘲讽地看着她,说道:“放你一马?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我可怜你?那顾苒苒她又做错了什么?你们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我不想探究那么多,但今天已经触及到我的底线了!”张小玉闭上眼睛,试图想要忘记那恶心的画面,可偏偏那死老鼠的样子就仿佛阴魂不散一般牢牢印在她脑海中,她忍不住跪坐在地上,干呕起来,可什么也吐不出来。她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大喘气地说道:“我求求你,把那东西拿走吧,我说,我什么都说。”厉牧寒颔首,示意手下过去拿走那老鼠。待尸体被装进袋子中,张小玉才缓缓睁开眼,她泪眼婆娑地说道:“我之所以做这一切,都是因为何……”就在这时,办公室内突然闯进来一个人,正是何秀艾。她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站在厉牧寒旁边,面色担忧地说道:“我听说食堂出了大问题就立马赶了过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厉牧寒没有说话,似乎很不满意她没有经过他同意就这么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他刚准备让何秀艾出去,可这时何秀艾却已经将目光转向瘫软在地板上模样狼狈的张小玉。她愤然地抬手指着她怒骂道:“原来就是你这个害人精,在食堂饭菜里做手脚!怪就怪我当初识人不清,没有防备,让你进了后勤部,看着样子老老实实的,没想到是个祸害人的主,你这样对得起你的父母吗?!”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一般,何秀艾在念最后父母两个字时,咬字格外的重。何秀艾在厉牧寒看不见的地方,用一双狠毒的眼睛狠狠地看着张小玉,眸中的威胁之色再明显不过了。原本还打算告发何秀艾,告诉厉牧寒这一切都是何秀艾指示的张小玉,望着她那双仿佛淬满了毒的眼睛,直直地呆愣在那里,脑中猛然回想起何秀艾之前跟她说过的话。“只要你不把我供出来,就算事情暴露,厉牧寒顶多也就把你辞退。到时候我再重新帮你找份高薪的工作,你一样可以养活你父母。但你若是嘴巴不牢靠,喜欢乱说话,那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父母!”何秀艾那一字一句的威胁话语浮现在张小玉的脑中,她的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豆大的泪珠一颗颗地往下滴落,打湿了地板砖。“何秀艾,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打抱不平要分场合,这么大的人了这些事情不需要别人来提醒吧?”一旁的人不悦地开口。厉牧寒沉着脸,没有说话。何秀艾脸上闪显出懊恼的神色,她低下头说了句抱歉,便乖乖站在一边,没有开口插嘴。原本正在审问的时候却被何秀艾的出现给打断了,这下子不得不重新开始。厉牧寒皱着眉头,继续刚才的问题:“说吧,你说你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什么?我没时间陪你耗下去。”如果说刚才的张小玉已经下定决心为自己申冤了,那她现在就像枯萎的仙人掌,原本到了嘴边的一大番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嗓子仿佛被瞬间毒哑了一般,干干的,发不出如何声音。张小玉面如死灰,瘫坐在地板砖上,明明是七月的艳阳天,可她却仿佛坠入冰窖一般,浑身冰冷刺骨。她张开毫无血色的嘴唇,说道:“你惩罚我吧,我没什么可解释了,辞了我也可以……”即使她说出来,但没有证据,也指控不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