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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什么想问小星星和明景的也可以啦,咸鱼时刻可以抓来两位主演回答大家的问题。25.调教明景伸手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腮帮子,强忍怒意:“你是真傻,还是装迷糊?”“不是你要我给你吹的?”星然委屈地瘪嘴。她感到他勃起欲根极烫,用手小心捧出,托在唇前吹气。她吐息如兰,细痒挠人,明景不禁将前液蹭在她被捏红的脸颊:“还装?你在教门里见过采补,怎不通晓云雨之事?莫不成你就傻乎乎站在旁边?”星然扭脸躲开他那狰狞的roubang,低声道:“不然呢?”明景戳她的嘴唇。她乖乖张嘴,粉唇含裹蟒首,眼中却一片死寂清冷。明景心头发紧,问话也软了声:“你就在旁干看等死,什么也没学会?”“学会了搬尸,也学会被采补时乖一点,不叫不闹会死的不那么疼。尸体也会完整好运一些。”她乖顺至极地张嘴,将茎身整根含入,窄小的口腔被填得极满。难耐的呻吟声压抑在喉中,随着茎身深入逐渐破碎。“笨蛋。”明景抽离她的小嘴,拥她上床。在星然迷惑不解的眼中,明景俯身亲吻她的脸颊。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发酸的眼眶,被捏红的左脸,还有微疼的嘴角。他双唇炙热,覆上胸口时似火舌舔舐,星然只觉迷醉发晕,软乎乎地无法拒绝。“如此这般,也有快乐滋味。”他拨弄她的乳果,似宝贝般含在唇齿亲吻,漾开一片暧昧水渍。星然闷哼一声,点头。“来,张嘴。”明景引导星然俯身在他腿间,他摩挲她的唇瓣教导:“用小舌舔舔guitou,一小口一小口地含进去。舌头抵在沟处舔。”星然学的很认真。她软软的小舌上下舔弄勾缠,吞咽声不停。两人的喘息声纠缠不止,口中的roubang不断胀大直至酸麻,星然终于尝到他的jingye味。很浓,很重,比yuhuo更热。心口酥痒不已。“这就是吹箫吗?”星然眼角挂着被他射精时呛出的泪,半眯着眼问他。“不。”明景抚去她嘴角的白浊jingye,捂住她的眼眸柔声道:“这叫zuoai。”他看见掌下潮红一片的小脸更红一分,红扑扑地惹怜。他低声:“来,我再教你吹箫。”……星然被明景教了大半夜。舌头酸,喉咙痛,叫嚷要睡觉都没力气。秋日的清晨寒意煞人。星然恍惚睁眼,屋里只有她一人。屋外传来老鸨惊慌失措的责骂声:“怎么就让他跑了?大人不是吩咐要好好招待,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吗?”大人?星然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听。“茶酒点心都是最好,熏香也是!可那客官只和我们聊天,手都没摸一下!哪知他不满意要跑?”三个姑娘呜咽几声求饶:“mama,是那男人怪异,怎能要我们补帐?”“难道要老娘给你们贴钱不成!”一人说:“那小丫鬟还在房里,拿她抵账不可?”“现在是抵账的事么?是办事不利,如何向大人交代的事!”鸨母啪啪啪给了三个耳光,最后叹道:“罢了,我昨日见那小丫鬟容颜灵秀,定能入大人的眼。就是小了些得从头调教。愿她识时务些。”星然松了口气,想着自己这法子应是成功了。可屋外脚步声散去,她等待许久,鸨母才进来。“小姑娘,你走吧!”鸨母拿着一个包裹,哪有方才的刻薄凶相?“我家少爷说他钱花光了,我得留下来抵债。”星然不从。“这哪行?”还是第一见往火坑里跳的。鸨母对上星然那双透亮的眸子,竟有一丝同情道:“这是春院,你娇娇弱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也没少爷给你伺候,留下来能干什么?”“我什么都会!琴棋书画都行!我学得快,什么苦都能吃,都能学!不会吃白饭的!”鸨母这才拿出一张银票给她:“这钱拿着,快走。”一百两,远超明景昨夜的花销。“是谁不愿意留我吗?”星然问。只见鸨母面露难色,星然忽的一下抓住她的袖子,挤出眼泪说:“您行行好收下我吧!我是家中庶出,被嫡姐赶出门,流浪时又被少爷强抢。一路上当牛做马,还总挨打。我就这么走了,孤零零一个人,只怕再遇到少爷这样的人。到时别说是身子,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了。”“你还守着身子?”鸨母紧捏银票,面上惊喜一闪而过。她闭上眼摇头:“不行,我这儿留不得你!”被捏皱的银票塞到手里,星然抽噎不止,“您就留下我,我什么都可以……”她抽泣时梨花带雨,咬唇的倔强模样似芳菲零落,鸨母饶是一个见惯风月的女人,也想抱过来疼一疼。若是能留下,日后定是日进斗金。“我也没法。”鸨母叹息。“既然如此,mama便将她留下如何?”门外一道清声,只见一身青衫的人走来,轻咳两声对星然招手:“我正缺一个丫鬟。”“这怎么可以?”鸨母急忙将星然拉住:“这姑娘如此瘦小,如何照顾得了你?”临安微笑着问星然:“愿意当我的丫鬟吗?”他病容憔悴,问的诚心恳切,让人不忍拒绝。“不行。”星然摇头。“为何?”临安疑惑,但见星然纯良无辜的模样,狠下心道:“不当我丫鬟,你留下可就要做妓了。醉隐楼没有清人,你琴棋书画样样出色,也是要挨男人cao的。”“我知道。”大概是明景昨夜与她说了太多荤话,今日竟脸红不起来。星然说:“我留下抵债,是寻活路,不是享福的。”“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还供得起丫鬟?”鸨母发觉星然是个识时务的主,连忙接她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