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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星然险些哭出声来:“你好凶。”“你以为管教人是我扮的,就可以偷懒?”细鞭挑起她的下巴,明景眯眼时冷意肃杀,星然不禁想躲,却躲不开。她怯声问:“你真的要打我?”“我今日已将钥匙的线索回复教门,暂时压了体内的毒。你若是让这条线索断了,教门不悦,毒素反扑,难受的是你是我?”是你。星然当然不敢说。正如她躲不开他的鞭子,也躲不开他。星然只得点头:“我知道了。可只凭一张七星纸,教门就如此信任你?”她抬头打量明景,眼神清澈无辜,很难让人防备。明景没有任何不悦,窘迫,反是解释说:“贼人窃走钥匙,只有七星纸留下。你说过,只有千重国皇族古时祭祀用。这纸早已绝产,如今用七星纸进入万重山的贼人,定然有教派扶持,找到教派还找不到那贼人?”分析清楚后,明景忽然冷笑:“你若不愿了,也可以。随我回千重国,找你皇姐白御,仔细查查这宫廷用纸到底去了哪里,也不过是多费些事。”“不要!”听见皇姐,星然急忙握住明景的手,凄切道:“你不能这样!”“为何?”明景忽叹一声,“我怎就没想到呢,我这方法,可比指望你找到这醉隐楼幕后主人靠谱多了。”“不行。她会杀了我!”“你有仙丹,杀你?她舍得么?”明景不信。星然险些将下唇咬出血来,感到明景真在考虑她这法子的可行性,只得坦白说:“她会把我扒皮放血,取rou炼丹,我……我会求死不得的……”除了她愿意以交合之道分给他人。国书上也有强取之法。小把戏终究只是假象。烛火熄灭,暮光昏暗,秋日衰败的寒凉刺骨。沉默中,明景伸手抚摸她的脸,没有泪。也没有亲昵蹭碰。他只觉软意丛生,轻叹问:“你与我说了,就不怕,我将你扒皮放血?”“还是你觉得,左右是个死,死在我手里,比死在白御手中更好一些?”星然含住明景的手指,轻嗯一声。小小的虎牙刮过指腹极痒,似报复似挑衅。可她这副模样,只剩下勾人的酥麻。“你只要乖乖听话,找出这醉隐楼的主人,查到教派的踪迹便可。”手指抽出时还有她的津液,牵成一道银丝很是yin糜。明景在指尖捻弄片刻,瞥见星然松懈的模样,狠下心道:“你若是做不到头牌,见不到主人,我也有别的方法。例如……”明景走去星然都没去过的侧屋,取来一条倒勾尖锐的短鞭,对空一甩,声音刺耳骇人。这是对付逃跑者用的,断骨去rou的刑具。“我也可以把你打到残废,留半口气只剩采补的作用。到时候你被送去那教门,我也有办法。”可那样,她会遇到些什么,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就两说了。星然站起身,推开桌上的春宫图。在明景面前主动脱下衣物。明景伸手,星然低着头将最后一件遮羞的肚兜脱下,递到他手上。她还是怕,但没了别的心思,娇娇软软地乖顺道:“先生,请吧。”“嗯。”明景没有着急调教,把她揽过来,狠狠地抽了一下屁股。红彤彤的巴掌印,星然哆嗦着叫疼。她再傻,也知道明景这样不是管教人该有的。“做错事,罚;乱说话,罚。”明景对上她水雾一片的眸子,浅笑道:“今日是谁说我平日里欺你打你,若是没个伤痕,你岂不是就被拆穿了?”他果然听见了!星然窘迫得厉害,又逃不掉,在他手下缩成一团不言语。“去,跪到床上。屁股撅起来。”明景低声道:“先知晓了规矩赏罚,再说调教的事。”27.指入夜色凉薄。星然跪下时,有一股莫名的耻意。明知明景看不见她的脸,却觉得哪一处都被他瞧遍似的,大气也不敢出。她跪的周正,一鞭子抽下去,雪白的臀留下淡淡的粉红色。不伤人,却是痛极,热辣痒意直冲头顶。星然没想明景真下了几分力气,呜的一声泣音咽在喉里,又立刻跪好。“乖。”明景回身点燃火烛,回头打量她瑟瑟发抖的身子。跪在那处像是莹润白玉,只想用手揉捏把玩。胸前依稀隐约的两点粉嫩色,还有细细的rou缝,配上鞭痕很是勾人。“在醉隐楼,遇客人在床上该说什么,自有鸨母教导你。”明景又抽了三鞭。纵横交错地落在她臀丘,似名画美景,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她身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显然是疼的。“你可得乖顺些。若不会说话,当哑巴也好。”明景抬掌落下,清脆的巴掌声,星然吃痛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她倒是学的挺快。“你这身子,倒是宝贝的很。”不过这几下,xue口冒出点点水光,随着巴掌声越加泛滥。他还没怎么碰她,已是泛滥一片,仿佛底下那张小嘴被欺负得哭了,要什么宝贝好生揉揉才好。明景按在她柔软饱满的yinchun,沾了一指yin液。捏住那粒深藏其中的rou珠,用力一捏,星然险些蹬腿。“不能说不要。”他低声威胁。指腹抵住揉搓划弄,小rou粒像她人一样羞,又鬼的很,总是从手下滑走找不见。他得用些力才能掌握自如。星然半跪在床上,咬着发丝呜呜地哼。音调温软的酥yin媚声,从她的唇间不断溢出。他一掐,她便抖着身子压下腰叫。轻轻地揉,便哼哼唧唧地蜷缩脚趾,胸前两团乳儿颤呀颤的,眯着眼不敢说舒服,殊不知这模样有多yin荡勾人。“倒是省了我功夫。”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