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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这小蹄子气的,他想通了,一定要把慕容绿衣绑回来,然后狠狠地占有她。不管日后是生是死都要她陪着,共赴地狱。谁让绿衣你招惹皇兄。慕容陌君俊美的脸上露出痴迷变态的笑意。☆、第六章绿衣方才说到司马君好,没想到司马君好真的来了,而且是特意来找她的,诶,这世界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不过她想想,倒是有这件事。这时候的她貌似是同君好一起去城郊观雪,她有调戏过君好,可尚未对他出手。方才说什么君好自慰其实就是瞎编的而已,十五岁的时候她也不过是刚有过一两个侍寝宫人的公主而已。司马君好,一个唇红齿白的清俊少年郎,散发着清新莲花的香气的美人。但是这也不过是浮在表面的一层皮rou,真正让她喜爱他的居然是傲娇,要知道傲娇男人最好命。她看惯了那些或多成熟或多麻木的美男子,都是被这圆滑世界碾压后的杂碎,偏偏是这种三分稚气七分成熟的少年郎她格外珍惜。她爱他天生的娇纵和因成长年岁而溢出的成熟男子气概。司马君好的死是个意外,希望这一世她能永远地保护他。她登上了君好准备的车,见着了十多年未曾相识的老熟人。“君好,我来了。”“绿衣…你…”他正要欢心却陡然发觉她衣衫不整,甚至不小心瞥到她脖颈处的红痕,霎时脸色气的微白。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方才她经历了什么。好啊!原来是去干这档子事去了。哼,要不然怎么会错过他们约定的时间,一定是同宫里哪个贱蹄子打得火热忘了时辰。下次见到那些贱蹄子一定要狠狠地踢上几脚。嗯…不行,他可是大家闺男,不可做这些粗鲁的事情。可是,真的好气哦!!他才是绿衣的正牌夫君!“我……”慕容绿衣见到这少年郎的目光一直徘徊在她身上,显然也意识到尴尬的一点,赶紧整理整理她的仪表,她所顾虑的只有一点,那就是里面可未曾穿上衣服。话音未落,眼前人儿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掉下来了。“诶…君好…你别哭!”眼前这青丝垂腰的少年郎顿时哭的梨花带雨,双眼红肿的和桃子似的。见着绿衣上前来劝,狠心地剜了绿衣一眼,“你这人自己快活快活了,忘了时辰叫我坐在这儿寒冬瑟瑟干等,还不来道歉,没良心的东西!”“我…错了,君好我下次再也不会失约。”她压根就不记得有这么一桥段,难道说是因为强jian长兄酿成的后果?“哦?还有下次?之前和君好说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去哪了?”司马君好顿时脸色一沉,眼眸中冷飕飕的阴鹜一片。“没有!君好你听我说方才我在皇兄的寝宫里,一时话多呆久了……”她吱唔着将最坦诚的话说给少年郎听。然而这少年郎正气在头上,翻了个白眼,酸溜溜着道:“是呀,皇兄是谁,皇兄是天下第一的大美男,我们绿衣最想睡的大美男,连亲哥哥的身份也不顾及了,是不是睡到了?”“你在说什么?”慕容绿衣眉头一皱,疑惑不解地盯着他的背影看。这个人真的是司马君好吗?“我还能说什么,看你这副模样就算没有睡皇上那也是和宫里那几个小侍玩的不亦乐乎,还骗我说去和……”他嘀咕着,反倒是让绿衣将腾空的戒心给释放,他原来什么都不知道。“君好,咱们去看雪吧。”“哼。”雪映幽径总是香。不过最是香的还许身畔的这位少年郎,闻香识美人。她挑起少年郎耳畔的一抹青丝嗅闻其中的花香,沉醉片刻又被他睨上一眼。“君好,你可真香。”就连贪婪的呼吸都是缠绕着她恋恋不舍的喘息。“你别弄,要玩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回去和你宫里的那些侍宠玩去。”“你生气了?”绿衣盯着他张合的嫣红唇瓣,嗤笑一声。“你现在不是和我一起看雪吗,怎么不是同本宫一起风花雪月。”“哼。”“哦…那本宫就走了,本宫就去宠幸那宫里的侍宠去。”她轻笑道,起身就要撩开帘子。谁知道身后的少年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心窝的慌乱,他唇角一瞥,就扯住她的袖子。“嗯!”慕容绿衣的腿才向前迈开,袖子就被牵扯住,她蹙眉一转,身上的狐袍居然好死不死地解开,滑落下去……“啊!”司马君好定睛一看,眼前浑然出现两条纤细的莹莹玉腿,还有……他惊慌地捂住嘴巴,面红耳赤地浑身像是被灼烧的铁器一般,甚至惊吓得来不及阖眼。“君好,你看了可是要对本宫负责的。”绿衣见状赶紧忖出一个坏心的主意。于是转身就将纤细的手臂就挂上少年郎的肩膀,并气若游丝地往他耳朵吹气。这哪里是个公主的模样,完全是个蛊惑人心的九命猫妖。“嗯…绿衣…不要…”少年因为羞涩,纤细的脖颈映出红粉的光辉。这是慕容绿衣最钟爱的颜色,她暧昧地凝视着他,指尖触摸他柔顺的青丝,若水月镜花的冰凉的触感,花瓣荡漾湖面的心跳。少年郎咽喉处津液的咕咚声清脆动人,他颤抖的睫毛上下扫动,若月下浮动的菩提叶;甚至就连手心内都紧张地泌出一层汗渍。“你喜欢我吗?”慕容绿衣贪婪地抚摸着少年郎的脸颊。“…嗯…”他被她近身推倒,胸前的衣服被她轻抚的手给一层层剥离。他的羞愤和矜持都在警告着他莫要擅自交出自己的清白之身。然而,礼法的枷锁是无法抑制一个人的心之所念,他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把身体的第一次交给了眼前这个只能让他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少女。然而,造化弄人。他还来不及张开双腿,马车外忽然传来一阵sao动,只听得到咻的一声,弓箭摩擦弦的声响在寂静的山谷里响彻云霄。两人惊愕地趴在毛毯上,便又闻见咻的一声,一根弓箭刺进他们所在的马车内,死死地定在木板上,这第二次像是为了提醒里边的人快点出来。慕容绿衣眉头一皱,披上狐袍就从马车内下来。“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刺杀相国三公子!”她怒目圆睁地瞪着眼前一小部队的高档车马。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难道是同相国有深仇大恨的冤家?那也不对,这人马看起来怎么都像是皇家御用的。令慕容绿衣始料不及的是,对面马车里下来的人居然是个与她有七成相似身着白色宽袍的墨发男子。“是你!”她怎么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人。“朕就是来刺杀他的,那又怎么样?”他被嫉妒这层阴翳蒙蔽的双眸散发着阴暗的死气,比以往冷峻的他更寒,更使人望而生畏。啧啧,原来是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