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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推开他的脸:“顾函朗,你半夜来我房间干什么?”“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吧。”他环手抱胸。“那个朱公子是谁?”顾函朗面无表情的问。“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玩伴啊!”“哦!那就是青梅竹马了?”顾函朗有点阴阳怪气的声音。“以后不许见他,不然我把他这根竹马插在他家祖坟上!”顾函朗唇角一抿,冷笑一声。“卿卿,可有想我?”顾函朗像豹子接近猎物一样,一步一步的逼近她,慢慢的推倒她在床上,跨坐在她身上,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想了……想了,你下来,有话好好说!”卿卿推搡着他。“我想要……”顾函朗从她的领口处,霸道的把衣衫全部撕碎。等卿卿意识过来,顾函朗已将自己和她的亵裤褪下,握住她大腿中间的玉茎上下taonong起来。抬臀吃下那膨大的玉茎。她一骇,瞬间神魂归位,推着他的胸膛,摇头道“不,不……”顾函朗把两个翻了各个,压她在身下,双臂撑在她头侧,低头望着她几乎能溢出水来的杏眸和满面绯红的娇颜,竭力压抑着欲念,恳求道:“好卿卿……我实在是憋的难受,且男子此事不宜一味压抑,恐有损日后子嗣一事……”卿卿从未听说过这个说法,惊讶地大喘口气,竟忘了推他。因为突如其来的紧张让卿卿面带羞涩,眼波潋滟,肤如凝脂的玉肌上浮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竟有几分绮艳意味。因初尝敦伦之乐,美人眉眼之间蕴着些许媚气,但明丽娇冶之态已显现无疑。一旁的顾函朗看得直抽气。“每次你都这样霸道,讨厌……”卿卿嗓音软糯,说起话来轻柔细润娇滴滴的,尤其她眼下的娇嗔样,声音更是如催情的毒药。听来如羽毛拂耳廓,酥酥-痒痒。顾函朗真想把她搓揉进自己的骨血中,承受他的无休无止冲刺。他紧紧压着她,迷情一样亲吻她娇嫩的脸颊、香甜的唇瓣、白皙的脖颈,又缠绵低首,来到那如面团柔软的乳儿,舌尖在粉嫩的乳尖撩拨着,唇齿吸咬着娇乳,惹得她嘤咛连连,一双柔荑不住在他背后胡乱抓挠。抚上那精壮的腰身,她几番感叹,他真是上神造物的杰作,俊美绝伦的面容,强而有力的完美身体。顾函朗把她的两条腿弯曲起来,大大的打开,那rou缝里开出一朵粉色的花芯,他用手去抚摸那两片rou瓣,然后掰开rou瓣拨弄那花尖。卿卿咬着唇角,承受着他手指带来的刺激感。蜜水一阵阵的涌出,手指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蜜水。“卿卿的xiaoxue是不是想我了?”顾函朗坏坏的一笑。拿巨大的玉茎对着rouxue口上下磨蹭,就是不进去。磨得卿卿空虚难耐,只想被他一贯而入,填满那寂寞。不安分的扭动着水蛇腰,脚已经盘上了他的腰。“嗯……嗯……想你进来。”“进哪里?”顾函朗继续引诱她。“进下面的xiaoxue里,我要你cao我的xiaoxue……快点嘛!”卿卿下面痒得难受,如百蚁在xue里爬。他把她拉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想舒服,自己动!”“不要……我没力气,你动嘛!”卿卿跟他着撒娇,偏偏他确无法拒绝。他掐住她的腰肢,下腹用力的往上挺:“小懒猪,你动不动……动不动?”一边说话一边故意大力的撞痛她。“好痛啦……我动,我动!”卿卿娇喘着求饶,不然rouxue非让他撞坏去不可,真是一个霸道的男人。卿卿蹲着,翘臀抬起坐下,反复多次,也找了其中的章法得了乐趣。双手有气无力的攀在顾函朗肩上,媚眼如丝,眼含光波的看着他:“我美吗?”身上少女娇胜海棠。羽睫颤动,双眸泛泪,馥馥朱唇微微翕动,低吟细喘绵延不绝。如婴儿手臂粗的玉茎被rouxue紧紧的箍着,内壁的嫩rou像无数的小口吸住不放,温暖潮湿的洞xue让他舒服的发出喟叹。“美,卿卿胜得我心。”他恨不得死在她这个小妖精身上。顿时觉得这腹下的虚火可以撩灼三天三夜。一想起朱政看她那爱慕的样梓,就觉得不爽,便死命的折腾她。一手抱着她的细腰,猛的站起来,一手大力的抓着那丰乳,乳rou都从指缝里溢出来,两人下面完全的贴合在一起,修长的大腿肌rou绷紧,用力快速的撞击她的rouxue几千回合。卿卿被他撞得花枝乱颤,又怕掉下去,用脚紧紧的勾缠住他。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挠累了咬累了,迷迷糊糊地舒臂拥住他,藤蔓一样与他缠在一起。百炼钢成绕指柔,光影摇荡,风动窗扉。事后,卿卿趴在他身上,纤细的手指在他胸画着圈圈,告诉他今天早上有一封飞鸽传来的密函,约他两日后春日茶楼申时见。落款是崆山老人。对于他很多事情卿卿是不知道的,不过,卿卿也能猜到大抵他所做的事情不简单,还是善意的提醒他注意提防,顾函朗大约也能够应对,他这般揣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人,即便是在波谲云诡的宫廷朝廷,也怕是敌手难遇。世子不受控制的兽欲(H)两日后,顾函朗找卿卿cao了她一番,换回来后精神爽朗的如约而至。卿卿则是躺在床上泪流满面的看着帐顶全身酸痛的下不来床。心中默念:顾函朗你这个死禽兽……春日茶楼的伙计带着顾函朗来到雅间,顾函朗坐在圆桌前品着今年的新茶,一位仪表堂堂气度非凡的中年男子推门进来,顾函朗连忙起身施礼:“微臣参见皇上。”“朗儿不必多礼,这是在外面,免礼吧!”舜元帝道。“李晓私吞军饷之事可有眉目?”“李晓乃军中正七品的校尉小官职,后面没有大的靠山绝不敢私吞这么大数额的军饷。”顾函朗据实回答。舜元帝捋着胡子“继续说!”“微臣查到此事可能与太子有关,为了证实还需等微臣进一步暗查。”舜元帝神色不明的盯着他道:“休以为朕不知你在想什么,你那心眼多得跟蜂窝一样!多思是好事,但不能过了。”“微臣不敢!”“哎……朕的儿子们都不是省心的人啊!还不如朗儿的赤胆忠心。”舜元帝拍拍他的肩膀。舜元帝是个复杂的人,不然也不会斩杀他五个兄弟沾满鲜血的坐上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宝座。顾函朗对他的态度也很复杂。舜元帝目光锐利的看着他,忽然就提出让他亲自去苏州查办此事。“朗儿,你借机可以南下好好玩玩。”顾函朗凝思一回,垂首应是:“臣请皇上肯允微臣一件事。”“朗儿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