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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北洛/无咎】交易(站街有,有虐阴,扇批)

    鹿路运输一度面临资金链断裂距离关门大吉只差一步之遥的局面。

    那时他们还没有和白荆科技深入合作,唐路遥和紫都都忙得焦头烂额,但一时间谁也做不到凑出这么多钱来填补巨大的资金缺口,更何况他们同时还面临着人手与设备的严峻问题。

    “你们先集中精力解决设备和人员调度的问题,”北洛看着唐路遥发青的眼眶,沉默片刻开口道,“钱的问题我来想办法。”“你有什么办法?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唐路遥从堆积成山的材料中抬起头,有些诧异地看向北洛,心中敲响了警钟,“我们也不是说走投无路到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地步了啊,你可别……”“想哪儿去了,我可没有在海临去打砸抢烧的打算,又不是黑曜,”北洛感觉这一瞬间唐路遥可能连自己会被判多少年都有了推测,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我可以保证这笔钱会是干净的。”“……那,那也不要太勉强,”唐路遥张了张嘴,他虽然猜不到北洛会用什么方法但想来不会是什么轻松简单的方法,不然他早该提出来了,“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去求一下亲戚借点钱……”“不用担心,给我两天时间,”北洛摇了摇头,唐路遥能猜到他,他自然也能猜到唐路遥,这亲戚真要是个好说话的他也不会拖到现在,“你忙你的,剩下的交给我。”

    当天晚上北洛就去了城北一家地下酒吧,这个酒吧没有招牌,一般人没有熟人介绍都不知道这还有个彻夜不眠的销金窟——许多上流社会的少爷小姐们会在这里制造一点桃色的夜晚,或是偶遇一只心仪的小宠物。北洛知道这里属于是巧合,几个月前他曾给这附近的住家送过货,但这里街道小巷错综复杂,天黑之后更是路灯都没有,北洛看不清门牌号,没头苍蝇一样瞎转了几圈走错了门,误打误撞闯进了一片灯红酒绿之中,像是只羊羔闯入了狼窝,顿时四下便有不加掩饰的目光投了过来,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北洛毫不在意那些目光,他只是走到吧台看了眼酒单就被满眼的0晃晕了眼,想到鹿路运输能付得起的员工工资,他当下只想赶紧离开找个便利店买一瓶气泡水补充一下糖分……但最近的便利店也在几个街区外,而他的嗓子已经冒烟了。

    “一杯……蓝色星期一。”

    终于从酒单的角落里找到一个便宜到匪夷所思的鸡尾酒,北洛也懒得去想这里面有多少猫腻,他现在只想赶紧喝点东西润润嗓子。于是那天北洛了解到,在那个酒吧里点了最便宜的鸡尾酒,就意味着向所有人宣布他成为了商品,任何人可以出价购买他那一夜的使用权。所以那天北洛把所有试图出价买他陪睡的人都揍了一顿,最后扬长而去。但此时此刻已是昨是今非,他知晓卡着鹿路运输脖子的这笔资金于这酒吧中的少爷小姐们而言不过是点零花钱。从黑曜走出来的人都明白,为了生存,尊严永远是最先放下,最后舍弃的东西,他从容的走过金碧辉煌地旋转门进入到那旖旎着暧昧气息的酒吧中,大步走到吧台前,一如几个月之前那样拿起摆放在桌上的酒单,淡淡开口。

    “一杯蓝色星期一。”

    蓝白相间的鸡尾酒被酒保推到北洛面前,北洛能感觉到一如几个月前的那种目光,而今天,他确实将自己作为商品明码标价。

    “我也要一杯!”意想不到的声音在耳畔炸开,北洛感觉自己的血都凉了一半,橘色的小鸟在他身边乖巧落座,一双明亮的金色眼睛透过粉色镜片看向自己,懵懂无知的样子在这污秽横流的地方像金子一样闪耀。“无咎?!你怎么在这里?你跟着我过来的?”北洛惊怒交加,他一路过来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身后这条小尾巴,要是真让无咎也跟他一起……他以后要怎么面对唐路遥?“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北洛心里有点着急,他自己是做好心理准备吃好药来的,但无咎肯定不是,他不能让无咎一头雾水的冲进狼窝里和自己承担同样的风险,“他那杯记在我账上。”“这就不合规矩了吧?”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无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亲昵的揽住肩膀,这会儿功夫那杯和北洛一样的蓝色星期一已经被放在了他的面前,男人梳着背头发胶抹的油光锃亮,他凹陷的眼窝显出些许的阴翳,那视线落在无咎身上是不加掩饰的欲望,“怎么?你来赚钱不许别人来,未免有些霸道了吧?”

    “他还小,他哪儿懂这些?”北洛面上笑着,却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他不容拒绝的将无咎从男人的怀里拽出来藏到身后,“可是我也想帮到路,他最近都没怎么睡好觉,”无咎从北洛身后探出头来,委屈巴巴的开口,“我总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吧?”“瞧瞧,多懂事多让人感动,你可不要拂了人家的一片好心,”男人再次开口,“小家伙,你需要多少钱?放心大胆的说,我都给得起。”“真的?我们……”啾啾当下眼睛一亮,只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北洛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抱歉,我们资金缺口要五十万,就是把我俩绑一起按斤卖了也值不起这个价,不好意思扫了您的兴。”“八十万买你两个一晚上,够不够?”男人伸手比了个数字,“如果是处,再加二十万。”

    北洛难得被噎住了,无论是在黑曜还是在森罗他都没大富大贵过,自然是对这些富家子弟的一掷千金缺乏了一些想象,或许在鹿路运输看来的天文数字不过是他们零花钱里的一点零头罢了。“真的真的?保证完成任务!”北洛没说话,所以让无咎钻了空子掰开了捂着自己嘴的手,“所以什么是处?”啾啾的提问声音太大,整个酒吧都能听到,顿时四下都响起了笑声,“哈哈哈,这心思是真的还是装的啊?”男人大笑着走上前想去抓小鸟的胳膊,但男孩儿仍被北洛牢牢护在身后,“我们只需要五十万,我不需要加钱,五十万你们想玩儿什么我都奉陪,但放他走。”北洛仍旧不想无咎也被拖下水,他知道小鸟被他们保护的太好,他根本没见过社会的阴暗面,自然更是不知道现在在进行的是什么样的交易,北洛可以出卖自己的rou体,但他不能连累别人。

    “呵,你在跟我讲条件?你觉得……现在在你面前的是一张双方平等的谈判桌吗?”男人在吧台前坐下,无需开口酒保就开始调制鸡尾酒,“和上次一样,以你的身手想从这里离开完全没问题,没人拦得住你,但是你应该很急用这笔钱,对不对?我已经出价了,那在我放弃之前,可不会有第二个叫价者,你最好……想清楚了。”“洛洛,你果然在做很危险的事对不对?”小鸟只是单纯又不是傻,他感觉到了不对,一双好看的眉拧在一起,扯了扯北洛的胳膊,“路很担心你,你别冲动,他说他会想办法……”“鹿路运输,对吧?唐路遥那小子的产业,听说最近资金链断了急需用钱啊,”男人托着腮不紧不慢的开口,却是让北洛和无咎都是心下一惊,“下午他还打电话过来问借钱的事呢。”“你……”北洛的眼神冷下来,他想起唐路遥那时犹疑的神情,说不定整件事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笑里藏刀的家伙,“鹿路运输的资金链,是你动的手脚?”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个问题的答案对现在你们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你现在只需要知道,这五十万不过是我一个月开销的零头,但却是你们救命的稻草,”男人端起眼前的酒小酌一口,从容看着神色难看的北洛,老神在在的开口,“怎么样?选择权在你们,答应了,今晚过后这五十万就打到唐路遥账上,不答应嘛……当然也会打过去,但是他可就要背上半辈子还不完的债喽。”“洛洛……”一提到唐路遥无咎便把焦急写在了脸上,他虽然还是没太搞明白状况,但如果应下来就可以免去唐路遥的麻烦,北洛估计什么事无咎都会愿意做,但……“如果只有我……”他还想再挣扎一下,“我说过,要你们两个一起才值这个价格,”男人将酒一饮而下,“想好了,就喝完吧,这里的酒水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北洛还在思考如何把小鸟摘出去,但身旁的无咎却已经伸着小爪子端起面前那杯蓝白鸡尾酒一仰头灌了下去,在此之前滴酒未沾过的小鸟连这点调酒都受不住,酒精灼烧着喉咙让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晕晕乎乎的一双金眸却又倔强的瞪着那男人。北洛无奈的摇了摇头,最终也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跟着那人去到地下的路上,北洛数了数算上那家伙还有五个人同行,除去带路的侍者,大概率剩下的那四个也是一丘之貉,他掏了掏兜,拿出一颗药丸塞到无咎手里:“吃了。”无咎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北洛肯定不会害他,于是毫不犹豫的丢进了嘴里。他们在走廊最深处的房门前站定,酒吧的侍者为他们打开门,原本还不明所以的小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北洛身后躲。北洛也是眼色一沉,那根本就是刑房,或许是为了方便只在房间一角摆了厚厚的软垫,旁边就是十字刑架,三角木马,还有各种各样从天花板的钢架上垂下的绳索和铁链,一面墙的位置都是实木架子,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只看一眼就让人脸红得不敢再看。无咎或许是才后知后觉所谓的玩玩不是什么飞行棋五子棋大富翁,但他们都已经没有了退路。

    “把衣服脱了吧宝贝们。”男人——或者说唐珝,在刚刚酒保拿出的专属玻璃杯上印着一个“珝”字,再联想到他与唐路遥的关系和这张让他感觉熟悉却又想不起的脸,男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主要整个森罗姓唐的人多了,北洛怎么也想不到唐路遥能跟这位财团公子沾亲带故,“洛洛……”无咎还没脱脸先红了一塌糊涂,扯着北洛的衣袖半天说不出话,北洛安慰的揉了揉他的脑袋,而后便开始宽衣解带,直至一丝不挂的将身体展现在那些充满着欲望的视线中。北洛曾经作为赛车手的许多习惯都还保留着,他身形高挑,比起白的像块羊脂玉的无咎而言他的肤色更偏向麦色,流畅的线条勾勒出充满爆发力的肌rou,腰细腿长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他的男根垂在身上,尺寸不小却也算不上狰狞,春袋垂下将那隐藏的秘密遮得严严实实不许人窥探半分。

    无咎对这档子事却还有些一知半解,只知道身体被唐路遥以外的人看到会很羞耻,但……五十万好像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数字,路说过他一个月的工资也才六千多,要攒五十万就需要好多好多年……无咎咬了咬牙,他也想帮北洛和唐路遥分担一点,于是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小鸟心一横,也三下两下把自己脱了个干净。无咎并不像北洛那样精瘦健壮,没吃过黑曜的苦,又被唐路遥好吃好喝养的白白净净,虽然没说胖成球,但肌rou都是隐隐约约的,饱满圆润的大腿上甚至被紧身的打底裤勒出了淡淡的红印,让人移不开视线。啾啾还是害羞的很下意识往北洛身边蹭。“害羞什么啊小美人?”其中一人笑着揽住无咎的腰把人捞进怀里,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惊讶,顺势勾住他乱蹬的腿将人抱了起来,“真有意思,怎么轻飘飘的像根羽毛一样?”

    “无咎……!”北洛心里担心,他看着小鸟被带上锁链吊起来,只有白皙的脚尖能勉强触碰到地面,被迫将身体完全打开展现在那些充满着欲望的视线中,“别光顾着看他,为了拿到钱你也得好好努力一下啊是不是?”唐珝托着腮打了个响指让北洛回神,“先把腿张开看看。”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北洛倒是表现的坦荡,他在那软垫上坐下,被冰凉的皮革冰的起了鸡皮疙瘩,他一手撑着软垫让身体微微后仰,把腿张开到最大,另一手便草草撸动两下yinjing让那性器半勃,露出藏在囊袋之后那一道隐蔽的rou缝。常年不见光的地方肤色都白上了几分,娇嫩柔软的花瓣紧紧闭合着不肯给人看到一点内里的风景,不需要等对方开口,北洛自然知道他们想看什么,索性以两指撑开花唇将内里的软rou,顶端的花核都一起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还挺上道的嘛,”唐珝对北洛的主动感到挺满意,随即挥挥手,一旁的人立刻心领神会,从木架上随意取了个跳蛋丢到了北洛身边,“会用吧?自己玩儿给我们看看。”北洛微微皱眉,他平时很少抚慰自己的女xue,偶尔疏解也只是用手指抚弄,伸手拿起那颗跳蛋,犹豫片刻按下了开关,随着嗡的一声椭圆形的球体开始疯狂震动,让北洛的手都有些被震得发麻,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紧张的吞了口唾沫,北洛几乎是眼一闭心一横的将那跳蛋抵在了自己的花核上。“嗯!”快感瞬间充斥了四肢百骸,北洛抑制不住的闷哼一声,他仰起头身子止不住的颤抖,那原本瑟缩在软皮中的rou粒很快便充血胀大,那强力的震动刺激着敏感的神经,酥麻感让北洛几乎瞬间就软了腰,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淤积的快感堆在小腹在某个时刻达到了临界点,陡然激增的快感如烟花般炸开,逼出了北洛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碰不得一下,他颤抖着想将跳蛋关掉,却被人从身后搂住,那人攥着他的手几乎强硬的将跳蛋重新按回北洛的花核上,又连着将震动调高了两个档位。

    “哈啊!”北洛一下子就像条离了水的鱼几乎跳了起来,那精瘦的腰被健壮的手臂圈着让他动弹不得,更强力的震动作用在敏感的rou粒上,他本能的想要把腿合上去抵御这种令人抓狂的快感,只是膝盖被人按住让他连这一点愿望都无法如愿,只能被动的张着腿承受,而后在又一次被推上顶峰时湿热的甬道喷出一股蜜液来,北洛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漫漫长夜才刚开始……恐怕会比想象中更难熬。“等一下……”然而那些人还是没有放过他,身后的人揽住他的膝窝控制住那双修长的腿,而另一人便拿起那颗跳蛋,将震动推到最大档位,再次将其狠狠按在胀大的蒂珠上,又以两指探进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甬道中,不断去按压刺激那柔软而敏感的内壁,“不……啊……”北洛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双暗金色的眸子已是弥漫起水汽,花核仿佛热的像快要融化了一样,跳蛋和手指双重的刺激几乎要将他逼疯。

    “洛洛!你们做了什么!”无咎看着北洛那样痛苦的神情自己也跟着着急,但当有人拿着看不懂的东西走到他面前时,小鸟下意识害怕的往后缩,就撞进了另一个怀抱中。“怎么,冷落你了?”男人笑着打趣,他将手中器具圆润的顶端抵在无咎的面颊上,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无咎和唐路遥也只做过屈指可数的两三次,甚至第一次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折腾半天无咎疼得直掉眼泪唐路遥也才刚进去一半,被xuerou咬的死死的进退两难狼狈不堪,后来几次唐路遥也都是很规矩很普通的做,无咎哪里见过这些yin具,一双金眸中写满了无知与慌张,男人打开开关,圆润的蘑菇头顿时开始震动,无咎大抵是猜到了,眼中已经被恐惧所浸染,“害怕了?别怕啊,看看你那朋友爽的喷水,马上你也能这么舒服,”男人说着,那东西便一路从无咎的面颊滑到胸口,抵着他一侧的娇嫩乳尖打转,再一路向下划过腰腹,“乖乖听话,把腿张开。”

    无咎害怕的摇头,死死并拢双腿不想给对方欺负自己的机会,奈何被这样吊着他无处发力,轻而易举的被人抬起一条腿,手指粗暴的掰开他的rou唇将那震动的玩具抵在了花核之上。“啊啊啊!!!”无咎还是低估了那种爆炸般的快感,呻吟声几乎是从口中冲了出来,他的身体颤抖着,挣扎着想要躲开那令人恐惧的快感,那东西却一直被死死抵在他的花核上,无咎只坚持了几次呼吸就泻了出来,晶莹的蜜液顺着洁白的大腿往下流,“拿……拿开……唔……”快感不断累积,无咎哭着摇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何曾体会过这么激烈的高潮,白玉般的身子抖得厉害,铁链随着他的挣扎而叮当作响,把那洁白的手腕都磨出了红印。

    北洛短暂的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时间——在他被迫连续高潮了五次yin水和尿液xiele一地之后。持续不断的高潮早已不再是欢愉而是酷刑,北洛已经被折磨的腰酥腿软,但无咎带着痛苦的呜咽又让他一颗心悬着放不下,他抬头望过去,那些人竟正拿着根狰狞的按摩棒往小鸟那紧致的xue道里送,无咎哪里吃得下这么大的东西,才只进去了一个顶端就已经把小鸟撑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想躲开却又被一巴掌打在翘挺的臀上。“别着急,今夜才刚刚开始,”唐珝掐着北洛的下颚让他看向自己,“自己坐上来吧?”北洛笑了,他抓着男人的手腕掰开钳制着自己的手,站起身将他推倒在软垫上:“你说过,是处的话加钱对吧?”

    北洛心中不是没住过人,只是那个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半身却永远留在了黑曜的焦土。他时常在深夜回忆起他的触碰,他的亲吻,他的进入,玄戈从始至终未曾使用过他的女xue,每每问起玄戈都只是笑,笑着帮他盖好被子,笑着亲吻他的额头,说这里的第一次应该等到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再拿去,而那个时刻,至少要到无争号的风波完全平息之后。然而等风波平息之后,站在无争号甲板上看着朝阳升起的双子就只剩下了一人。从黑曜到森罗,北洛都在为着一个早已离去的人守身如玉,那句话就像个枷锁将他锁在过去,锁在一个那个人还有可能回来的虚假的泡影中,而今天,无论是否愿意,他终究要献出这宝贵的初夜,来为还活着的人拨开风雪去走一条不那么艰难的路。

    北洛扶着那阳物抵在自己的xue口,而后深吸一口气便坐了下去,rou刃粗暴的撑开xue道顶破那层枷锁,北洛吃痛呜咽,两行清泪便流了下来,不为如今委身人下的自己,只是蓦然想起了那人曾经无比温柔的亲吻。鲜血与蜜液一同从交合处流出来,极大的满足了男人那点处女情结与虚荣心。“呦,居然真没跟人做过?没看出来啊,”男人被那紧致的xiaoxue咬的舒服了,就掐着北洛的腰把人往下按,似乎是要将他钉在自己的性器上一般,“倒是那连什么是处的小家伙竟然跟人做过?”无咎?北洛慌忙扭头去看,那根粗大的按摩棒已经被整根吃下,无咎低着头瞳孔微微有些失焦,按摩棒的底座上抽出两条细线,线的另一头拴着铁夹,夹子被残忍的夹在胸前粉嫩的乳尖上,以至于按摩棒每往外滑出一节,无咎的乳首就会被多拉扯一分。“不要……嗯!”无咎无助的摇着头,他能感觉到体内冰冷坚硬的东西正将他的甬道撑开抵着宫口,恐惧在心中疯狂的蔓延着,他想要求饶对方却不给他机会,直接打开了开关。

    “无咎……!”来不及去关心别人,北洛感觉到体内的凶物开始抽动,与后xue完全不同的战栗快感袭来,就像是将北洛卷进惊涛骇浪之中让他得不到片刻喘息,那巨物一下一下在xue道中深入浅出,开疆拓土,一直长驱直入直顶花心,将北洛喉间的呻吟都顶得破碎。太过了,第一次承欢的甬道哪里受得住这样不管不顾的鞭笞,骑乘的姿势更是让那guntang的rou刃轻松顶到难以言喻的深度扣响紧闭的门扉,北洛说不清痛楚和欢愉哪一样会先一步将他逼上绝境。玄戈的动作永远那么温柔,北洛恍惚间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他带着满身鲜血与硝烟回到无争号,被玄戈塞进浴室冲澡,两个人在狭小的盥洗室里擦枪走火,流水声与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明明两个人都忍得难受,玄戈仍然会坚持把前戏做完,他不愿自己的弟弟承受任何一丁点本能避免的疼痛,他总是这样。

    “哈……停……”原本清亮的声音因情欲而显得沙哑,北洛在那rou刃狠狠顶撞宫口时就泻了出来,昂扬挺立的男根在没有被触碰爱抚过的情况下吐出浊白,但那在他体内逞凶的东西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北洛就像个溺水的人抓不到一点求生的希望,只能跟随着罪魁祸首在欲海中浮浮沉沉,直到guntang的液体灌满甬道,他才算得到片刻的喘息。唐珝餍足的在那湿软高热的甬道里温存片刻,将疲软的yinjing抽出,浊白混着扎眼的鲜红从甬道里流出来,北洛的腿根还在打颤,头发就被人扯着让他不得不低下头,那粘着浊白与蜜液的阳物便近在眼前,“舔干净。”对方下了命令,北洛难以掩饰眼中的嫌恶与抗拒,但最终他还是垂下眼帘,张嘴含住了那根阳物,舌尖触及腥咸滑腻的液体令他胃里一阵翻腾几欲作呕。又有一根顶进了湿软的花xue,那人过于急切的一插到底,撞的北洛踉跄向前,口中的物什几乎顶进了喉咙,他条件反射地咳嗽想将那凶器吐出来,却被扯着辫子不许他吐出来,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让北洛有些头晕,全身的肌rou都紧绷着连带着xiaoxue也咬紧了rou刃,让身后的人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句。

    无咎已经记不清自己去了几次,只是当那根折磨他的按摩棒被痉挛的甬道挤出,连带着啪的一声将夹在乳尖上的夹子也扯了下来时,原本淡粉色的小东西已经被折磨得变成鲜艳的红色,束缚着手腕的镣铐被解开时他的双腿已经软得支撑不起自己的体重,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吃痛的抽气。“看看你的同伴,啧啧啧,快被艹晕过去了吧?”男人掐着无咎的下颚让他看向北洛,此时第二个人也射在了里面,但疲软的roubang才刚刚抽出来,另一根硬挺guntang的就迫不及待的插进去,将那些yin水与jingye都堵在了内里,只能随着抽插而淅淅沥沥的流出些许,黑色的马克笔在他腿上留下了两道痕迹,或许之后这印记会变得更多,北洛的眼神已经失去了清明,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他在被进入时还稍稍挣扎几下,但很快就败下阵来只剩下颤抖。

    “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他!”小鸟别过头不忍再看,那双金眸锐利如鹰生起气来倒是有几分压迫感,奈何此时此刻他赤身裸体眼角含泪的样子让那盛怒也变成了暧昧的传情,“哈哈,花大价钱买下来的,当然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男人笑着,他往前迈一步,小鸟就会吓得往后缩一些,更是激起了人的施虐欲,“不想他被欺负,那你就乖一点听话点,叫的浪一些把哥几个伺候舒服了,他也少受点罪。”男人把小鸟抱起来走到房间一侧,那里系着一根红绳,六七米的绳索上打着大大小小的绳结,无咎有些害怕,他不知道那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怎么想都肯定是要来折磨他的,他本能的想要逃,却还是被强硬的按在那里,红绳正好卡在腿间嵌进花唇之间。大抵是猜到了他们要他做什么,小鸟的眼泪一下子又止不住的落下来,他的下面还在因为刚刚被那凶物折磨而隐隐作痛,花核也才被欺负得胀大挺立,哪里受得了更多的刺激?

    “小美人,从这里走过去,如果你没高潮我们今天就放过他,怎样?”被从背后抱着,一双大手抚上他白皙的胸膛,掐着艳红的rutou揉搓,逼出小鸟一声吃痛的呻吟,“但你要是去了就得受罚,你敢不敢赌一下?”“真……真的?”单纯的小鸟轻易地信了对方的话,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问道,“别听……他们胡说,无咎,别信……嗯!”北洛可不像无咎那样单纯,他当然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龌龊心思,开口提醒却被人粗暴的塞了阳物将他的口腔挤满,但那双暗金色的眸子仍盯着无咎,眼睁睁看着那人随手抄起一根细鞭抽在无咎雪白的脊背,逼着他往前走,用最娇嫩的地方去承受那粗糙布料的摩擦,无咎的身体细细颤抖着,但很快他调整呼吸,在下一鞭落下来之前再迈了一步。快感与痛楚交织在一起折磨着无咎的神经,但他死死咬着牙,和过载的快感做着斗争,第一个绳结抵在了他的花唇,然后骤然碾过胀大的蕊豆卡进湿软的xue口,无咎一瞬间漏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他颤抖着,蜜液如失禁般涌出,无咎却是咬着牙忍着,不让那决堤的快感将自己推上顶峰。

    但是那绳子越往后绳结越密集,大大小小不规则的凸起刺激着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rou粒,让无咎几乎要站不住,一双修长的腿不住地打颤——但他确实忍住了,即便身后的红绳上挂满了爱液,他也没有在这漫长的酷刑中绝顶,至少让北洛能好受一点,单纯的小鸟这样想,他天真的以为对方那样说,就一定会遵守约定。距离绳索的另一头已经只剩下了一米多的距离,无咎的呻吟声已经压不住了,胸膛剧烈起伏着,白皙的身子被情欲蒸得透着粉色,这里的绳结几乎到了几厘米就有一个的程度,每一个的个头也大了一圈,几乎能完全陷进他的xue口,让无咎有一种被即将被填满地恐惧。不要怕,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只要慢慢走过去就好……?一只大手攥住了他眼前的红绳狠狠一扯,无数的绳结快速擦过花核让无咎几乎瞬间就软了腰,但那人铁了心不肯放过他,两只手扯着红绳的两端来回拉扯,绳结反复蹂躏着花核,无咎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对待,他几乎尖叫出声,浓精与蜜液一同喷出来,将那片地板弄得一片狼藉。

    “你……你骗人……”无咎委屈得眼泪止不住,涉世未深的小鸟被唐路遥保护的太好,何曾见过这样的人性丑恶,“明明说好了……唔……别碰了……!”软着身子被人捞进怀里掰开腿,那人的手指拨开被磨得泛红的花唇以两指掐住胀大充血的花核揉弄,引得怀里的小鸟哭着挣扎,只可惜他早已被持续的高潮榨干了体力,这点微弱的挣扎根本没有什么作用。“我可没说不会上手啊,”男人恬不知耻的开口,让无咎又是一阵又蹬又踹,“小宝贝,刚刚可说了,高潮了就要挨罚。”“别在折腾他了,有什么惩罚冲着我来,”北洛心疼坏了,他自己来自于黑曜,见惯了人性丑恶,习惯了忍辱负重,而无咎不一样,他出生就在森罗,在鹿路运输所有人的爱中长大,他没见过血rou横飞,没经历过秩序崩盘,没见过恶,就总会向任何人付出信任与善意,所以比起总是默不作声隐忍的自己,他们自然更喜欢去欺负轻易就会被唬住,会哭会求饶的无咎。

    “怎么,心疼了?”唐珝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下面两个小洞都被艹得合不上往外淌着jingye的北洛,笑了笑,“好啊,那你自己骑上去,没失禁就不许下来。”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是那架三角木马,北洛皱了皱眉,他的下面也还因为粗暴的交媾而隐隐作痛,而且他才刚刚被他们玩儿到失禁……或许这就是他们想看到的。“不不……不行,你们不可以……”无咎对那木马怕得很,他看着北洛撑起身体跨坐在那木马上,用他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抵在坚硬的棱部,木马很高,他的脚尖都够不到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腿间细嫩的性器上,尖锐的剧痛让北洛面露痛苦之色,“要罚就罚我吧,求求你们了放过他!”无咎下意识的去扯对方的袖子,北洛知道那是无咎犯了错之后向自己唐路遥和紫都讨饶撒娇的惯用手段,他们一向都受不住这招,时常稀里糊涂的就让小鸟糊弄过去了——但这招用在这群饿狼身上,只会让小鸟被他们吃的骨头都不剩。

    “行啊,那你是不是该听话点?”唐珝也是对无咎提起了些兴趣,他走到无咎跟前,看着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小鸟,慢悠悠的从木架上挑出一条皮拍,“抽十下你那sao豆子我就放了他,怎么样?想好了就自己把xue掰开,我的耐心有限,你要是不想……这鞭子就由他替你挨。”“别别别,我,我做,我做就是了,”小鸟一听他们还想折磨北洛立刻就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他看着那刑具顶端的方形塑料片,心里怕的很,他的花核被绳子磨得还在疼,根本碰不得一下,但是……无咎摇了摇头,北洛明明已经被他们折磨得很惨了,自己不能再让他吃更多的苦。“无咎!他们的鬼话你别信,让我来就好,这本来就跟你没关系……”北洛牙都要咬碎了,他看着无咎明明怕的发抖,但还是听话的躺到软垫上,张开腿尽力打开自己,而后用两指轻轻拨开洁白的花瓣,他的花核已经胀大敏感的一塌糊涂,像一团烂熟的红rou被雪白的指尖衬得更加娇艳欲滴,无咎咬着嘴唇,他安慰自己只是十下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

    啪!然而无咎还是低估了那种折磨,这一下看似打在娇嫩的花核上,实际上却是连着整个嫩鲍都挨了这一下抽打,无咎几乎一下子就崩溃的哭出声,尖锐的疼痛与快感让他浑身颤栗,他抖的厉害,哭着去推拒却被人大笑着按住,不得不用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承受第二次鞭打。“不要了!啊……别打了,好痛,”金色的眼睛中是疼痛与恐惧揉在一起的情绪,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在唐珝连续抽了两三下之后终于是情绪崩溃了,“我,我都这么求你了……唔……疼……路,救救我……”“路?唐路遥吗?”唐珝一挑眉,那沾满了小鸟自己蜜液的皮拍拨弄着他胀大红肿的蒂珠,随后又是两下打在上面,“他现在不在,就算在这里又如何?你觉得他救得了你吗,嗯?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玩儿你,毕竟……那笔钱对于你们鹿路运输来说不是救命稻草吗?”“混蛋,你……”北洛有一瞬间只想把这个酒吧整个炸了,但最终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在黑曜,要忍的怒火与不甘太多,他早已习惯而麻木,这时候若是功亏一篑,啾啾被欺负了钱还没拿到,吃亏的终究是他们,但这个仇,他北洛记下来了。

    “不要打了……你们骗人……唔……”无咎疼得整个下半身都一阵发麻,娇嫩的花瓣连带着洁白的腿根都被抽的泛着红,疼痛让原本挺立的欲望又疲软下来,他早已没了力气反抗,只是捂着脸低声的哭,“说好了……只打十下……啊!”红肿的蒂珠鲜艳欲滴,被手指掐着捏扁揉圆,无咎张大了嘴却是已经发不出声音,蜜汁一下子喷出来,酸胀感自下腹涌到腿间,那小巧的出口一张一合,最终吐出一股清液。“不要看……洛洛……你别看我……”无咎捂着脸哭出声,他不愿自己这样被玩弄到失禁的样子被北洛看到,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见犹怜,在唐珝又扬起皮拍时结结巴巴的开口,“别,别打了,求你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你要做做什么都可以……”小鸟伸手去挡自己被欺负的惨兮兮的花蕾,眼中写满了哀求。

    唐珝原本对无咎兴趣不大,他更喜欢北洛那种骨断筋折都不会低头的硬骨头,但如果这只小鸟是唐路遥的宝贝……那可就不一样了。皮鞭终究还是落在了北洛的背上,疼痛让他下意识想要躲开,但一丁点动作都会让抵在棱部的花核被磨得生疼,只能僵硬着身体承受那落下来的鞭子。“说好了不会再打他的!”无咎被唐珝按在地上,看着他们仍没有放过北洛,气的带上了哭腔,“你们没有一次,唔,说话算话过!”“至少在付钱这件事上,我会说话算数,”唐珝掐着无咎的腰,将自己的欲望抵在无咎被欺凌得红肿的花蕾上,挺身顶了进去,“只要你乖一点,自然让你们拿到应有的报酬。”无咎已经说不出话,麻木的疼痛与快感将他架在云端,意识逐渐飘离,射在里面了,路都没射在里面过,说会怀小宝宝,可……只想给路生小宝宝的……

    等无咎醒过来,似乎这场狂欢已经结束,北洛把他抱在怀里,他能听到对方有力的心跳,触感逐渐恢复,身上黏腻的感觉令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最后挣扎着从北洛怀里直起身,然后便扶着桌腿吐了个昏天黑地。北洛一边帮无咎拍背顺气,一边叹了口气,至少对方确实留下了一张银行卡说答应的钱都在里面,只希望这不是在耍他们,鹿路运输的危机可以暂时解除。“还能走吗?用不用我背你?”北洛心疼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小鸟,他今天可是受了大罪,现在那多小花仍红肿不堪,估计也会影响到他走路,但小鸟只是摇了摇头,他抓着北洛的手臂,那只手还在微微颤抖:“别……别告诉路,我会不会……怀孕啊……”“不会的,”北洛把小鸟搂进怀里,温柔的拍着他的背,“给你吃了紧急避孕药,之后继续按时吃就好,回去吧,再晚路遥该担心了。”小鸟点了点头,他的眼皮还是沉重得像灌了铅,最后还是北洛把他背回了鹿路运输。

    这事儿根本瞒不住,第二天醒过来小鸟的下面疼得厉害站都站不起来,从北洛那儿知道了来龙去脉的唐路遥差点气到脑溢血,但看着无咎咬着嘴唇啪嗒啪嗒掉眼泪的样子又只剩下了满满的心疼。

    ……

    “今天起,唐氏财团就是历史了,虽然是个难啃的骨头,花了我不少时间,但利润确实足够,”后来鹿路运输和白荆科技达成了合作,合同签了三年之后的某一天,白荆科技的监督便在电话里和唐路遥这样说,“唐珝嘛,锒铛入狱,孤家寡人一个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监督你……?”唐路遥一时间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啾啾很可爱,他欺负过啾啾,我就让他吃点苦头,”双腿搭在办公桌上,监督用肩膀夹着电话,手里看着苏筱递来的文件,视线扫过一旁和元桃桃他们玩儿大富翁玩儿得不亦乐乎的小鸟助理,笑了笑,“罪不至此?好吧,我想啾啾应该也会这么说,那我就勉强放他一马,让他在监狱里安度余生吧,好,挂了。”

    “监督监督,你刚刚是在和路打电话吗?”一放下电话小鸟就凑了过来眨巴着那双金色的大眼睛说道,“在说什么?有没有给我好评?”“当然,啾啾做得很好,”监督像安抚小宠物一样揉了揉无咎的脑袋,说道,“和唐经理讨论了一下对坏人的处置,他心太软,下不去狠手,就由我代劳吧来做这个恶人。”无咎似乎没太听懂监督的意思,只是挑了自以为的重点表达认同:“路就是很善良很温柔嘛!”

    “在这个世界里,有这样的品质实属难得。”监督敷衍了一下小鸟,他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性格,自然对唐路遥的做法不置可否,但是嘛……

    “唐珝也算长了副好皮囊,在监狱里,嘿,活着可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