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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诱jian15岁养女

    这个古朴的小国盛产紫水晶、玛瑙和乳白石,有大片的森林与河流,以美景著称。出于国民长久对自然的崇敬、宗教信仰和经济考量之间的矛盾,这个国家的首府经历了争执、内斗到内阁换血,最终选出宝地的一角开采矿业,山头被现代机器轰轰烈烈地挖开,棕色的土壤在连片的绿野中被翻出,像完好的皮肤被切开血管。人们对新内阁的怨言随着矿业挖来的一桶桶金而平息,美景固然养眼,但矿产换来的钱是实在的。另外这片位于地球之肺的宝地面临的一大麻烦是季节性龙卷风,而以往暴虐的龙卷风在近五年新内阁上任期间奇迹般地消失了,这不能以这个国家现有科学水平解释的现象被不少淳朴国民归于内阁的功劳。

    矿山附近的小镇依林傍水,因采矿项目带动了人流和资金流,小镇基础设施提升了不少,建了些摩登风格的饭店、广场和游乐设施。镇里福利院院长到了固定饭点会在镇里广播喊各处玩耍的孩子们回来,然后清点人数时如果少了一位,院长就会举着扩音器对着不远的后山上一棵大榕树唤道:“阿波丽露!”这个叫“阿波丽露”的女孩对小镇上的摩登设施并不稀奇,她只喜欢呆在后山的榕树上静静地眺望旷野。院长和小镇上的人们对这个异乡女孩很包容,甚至有些怜惜,这里的人知道她是从发起暴乱的异国他乡跋涉而来的,家人有的被政府军吊死,有的为了保护她死在了路上,她一个人逃跑越过了国境线,这个小镇是她敢接近的第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她在路上饿得发昏,乞求镇上的人们给她粮食和饮用水。这个小国距离上次发生战争已有两百余年,人们都过着悠闲安逸的生活,但他们把“Libertad o Muerte(不自由毋宁死)”当做开国宣言,因而对这个不幸的女孩心怀敬意与同情。她一路没遇上心怀不轨的人,倒是有一些愿意给她提供食宿的热心居民,她收下了食物,拒绝了留宿的好意。后来将她领进镇上福利院的是来巡查作业基地暂住镇上、碰巧外出散步偶遇她的事务总长,镇上福利院从善如流,收留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可怜的异乡女孩。

    女孩在树上眺望远处时偶尔会想,如果不是这里在采矿,她会喜欢这个地方,接近自然能让她放松下来,也喜欢这里的人叫她的名字时的口音,“阿波丽露”听上去不像个代号,像个真正的名字。她沿着石子路回到福利院时听院长说塞缪尔总长过两天要回首都,让她晚饭过后去总长驻基地的办公室一趟,据说总长和她的收养和离院手续要办完了,因为总长和她的国籍问题收养手续原本有些麻烦,但总长先生的权力地位在此,故而解决得很快。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院长的神情,遗憾地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就像听说年轻的总长要收养一个不久前偶遇的少女时一样平静和蔼。知情的相关人士在她一个多月来不懈的示好下都以为她对救助她的年轻总长抱有真切的感激与恋慕,而塞缪尔总长心怀怜悯和仁慈,在与阿波丽露几次私下接触来往后决定从福利院收养她。人之常情,作为成年男性的总长非常乐意扮演一个庇护者及养父的角色。

    阿波丽露登记在福利院的年龄是15岁,塞缪尔总长的年龄据说不到30,论养父女有些勉强。不过收养一事并不对外声张,这事情发展在知情的旁人看来更像一个漂泊无依的异国少女爱上了收留她的优雅富有的青年男子,美得像古早民间流传下来的浪漫故事。

    她第一次去塞缪尔总长在镇子里的住所时,他们坐在沙发上摆出了促膝长谈的样子,总长先生亲切地询问她在福利院的生活和健康状况,和她聊平日在小镇听闻的趣事。听说她喜欢呆在福利院后山,他告诉她在首都的私人住处边上有一片树林,当前季节里开了许多野花,他可以选几棵位置合适的乔木给她造一个树屋,听得她一双蓝眼睛跟海蓝宝一样发亮。后面男人的手不经意地放在她的腰肢上,然后挪到她的大腿上,过了一会伸进她穿的福利院配发的朴素的套裙下方,勾住她的底裤。阿波丽露那张漂亮的小脸到白嫩的脖子上都涨满了羞怯的红,一如所有少女对情事十分陌生与顾忌,然后这点犹疑跟着被总长先生扯下的底裤一起被丢到地上。总长用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指娴熟地揉着少女的阴蒂,探知那里分泌出湿黏之物,便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掏出昂扬的下体准备来次痛快的交合。阿波丽露却在男人粗大、发热的yinjing摩擦着她的私处预备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吓得哭了出来。她说抱歉,塞缪尔先生,我没准备好。

    仁慈、宽容的塞缪尔先生当然不会因此发火,只道着没关系安抚着女孩,而他的下身因阿波丽露而起,无论怎样她也该帮他解决一下。少女怀着愧疚,顺从地按男人的要求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跪了下来,那双小巧粉唇还从未与同龄男孩接过一个青涩的吻,便先吻上了成年男人饱胀、挺立的茎身。

    凭心而论,塞缪尔认为阿波丽露在初学者中算做得不错的,虽然仍然会有牙齿时不时硌到他的rou,搞得他爽中带疼。阿波丽露的眉头微微蹙起,好像吃东西时对付上一种难搞的牛筋rou。她低头的时候几根发丝被顺势吃进了嘴里,被津液晕染的唇像剥皮的水蜜桃,他空闲出的手替她把发丝从嘴里勾出来。阿波丽露的头发跟他是同样发色,她的头发更柔顺有光泽,看得出从前不缺仔细保养打理,披下来像黑色的绸缎,再往下发尾碎在平日人来人往的客厅地毯上。他对她说,你真像是我女儿,难道是我前世的小情人?

    那次koujiao塞缪尔没有射出来。后来是他看了下墙上的钟,差不多到了该放她回福利院的时间,于是鼓励性质地轻抚两下阿波丽露的后背示意她起身,他提上裤子变回平日衣冠楚楚的总长先生。他还替阿波丽露亲自整理了衣服和仪容,叫来助手把她送回福利院。

    阿波丽露当然不傻,在包括助手在内的其他人前不动声色,自觉没有显露任何关于这次偷情的迹象,她告诉院长她跟总长先生一起吃了夜宵和聊天聊得很开心,便回到房间早早睡了。她不能失去接近总长的机会。深夜里她半梦半醒时感到口内腥咸,在对自己口内是不是留着那个男人的jingye的惊疑中醒来,发现这不过是幻觉,毕竟她在睡前把口腔里外洗漱了三遍。

    大概因为她koujiao技术实在不怎样,第二次去总长的住所时塞缪尔也没准备教她,这道程序暂时被免除,该来的迟早会来。阿波丽露到住所时他正在浴室洗澡,她便坐在沙发上等他,顺便翻看他随手丢在茶几上的文件。总长先生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见她正面带疑惑地尝试着辨认文件封面上的字。他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裸露出长期锻炼而精壮的上半身,成年人的性暗示意味极其强烈,只是面对的是个不久前才初尝情事的少女,于是他笑着问阿波丽露之前在哪上学。阿波丽露说上过一年学,接着家乡战乱学校停课大家都四处奔逃,因此不认识几个字。然后塞缪尔在沙发上轻松地把她抱坐到腿上,说幸好,不然她就要和这些文件一样要被关进保险柜,说着利落地脱去她的套裙和内裤。

    阿波丽露从他的言语和动作中感到令人悚然的蔑视。她预想过类似的情形,如同预想过性,现实的威权总能将她压成一片可以被随时揉碎的纸。他力气相当大,肢体动作中充斥着不容拒绝,将她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也就几秒内轻而易举的事。她意识到力量差距的悬殊,轻微的战栗蔓延了全身。塞缪尔只当她是初次而露怯,这次甚至懒得等她犹豫,覆身而上便捕捉到了她的唇,舌头灵活地撬开齿关与她缠绵,骨节分明的手撞开她的两腿,勾勾手指不轻不重地刮着她的阴蒂。他的指甲刮到中间那条小缝时少女纤薄的身体不安地抽搐了几下,那是动物本能对外物入侵身体的恐惧,兴奋的血流从他的头部充进下体,他对准那道缝挺身而入。

    “呜……呼……”阿波丽露轻轻倒吸了口气,将不适与疼痛咽了回去,下身那东西丝毫没有停止深入的意思。等塞缪尔将他的那部分茎身塞进那道窄小的缝,就迫不及待地任情欲掀动rou身将她cao干起来。对男人来说快感来得轻而易举,少女的yindao是最甜美的泉眼,仿佛插进去疏通一番便能源源不断地涌出甘泉,对异物的抗拒也像迎合的吸吮。这就是天生的婊子。他微不可察地冷笑。平躺的姿势不够他进入得更深,又将她的腿捞上来打开叠在她的肋侧。她被yinjing的顶入刺激得几欲尖叫,接着塞缪尔就将她揉成一团的内裤塞进了她嘴里。并非他不爱听见漂亮的少女在他身下尖叫,只是小镇住所的隔音不算保险,此时此地不大适宜,尖叫被堵成一阵阵呜咽声。他挺动下身的速度与力量加大,囊袋撞在在少女的私处将那片原本白皙的皮肤拍得殷红,不断搅出体液黏连的yin靡声音。而她在这般摆弄和入侵下蜷着脚趾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她立即被翻过身来,两边大腿被他握在手里,她只好用手肘撑着以免失衡。塞缪尔抬起少女圆而挺翘的臀部,她纤细的腰随之塌了下去,他仔细看了看中间那处被猛烈开拓而体液横溢的私处,似在欣赏自己的杰作。阿波丽露将口中的脏布料吐出来,羞耻心令她涨红了脸,好不容易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细若蚊子的音节:“噢总长先生,别看,求您了……”

    “好姑娘,好孩子。”男人因情欲而更低哑的嗓音从她耳畔飘过,他胀大的yinjing再次插进她的身体。而这次比之前更为猛烈,几乎要将他们身下的沙发都撞碎。阿波丽露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掉的时候,塞缪尔抵着她的腰窝射了出来。

    那天阿波丽露回去晚了一些。塞缪尔和她交媾之后没有马上让她回去,他们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温存了一会儿。阿波丽露躺在男人宽大的怀里,两人之间没有一丝距离,她侧身向里贴着塞缪尔,不算大的、尚在发育中的rufang摩擦着他的胸膛,小手好奇地摸索着他射过一次而有些软下来的yinjing,那玩意在她手中又有了些微充血抬头的迹象,男人咬着牙将她的手拿开,说实在太晚了,下次。

    经过初夜后阿波丽露第一次明白男人会因被她勾起性欲而心生忌惮。男人对她射完精之前,美色使她手握短暂的权柄。阿波丽露在摸索塞缪尔总长自制力的限度,而这个限度她日后总会将其在她面前缩减至几近消失。她心里小小地雀跃起来,原来她可以靠自己仅有的资本在塞缪尔面前拥有一些博弈权。而日后证明她确实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