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爽得汁水喷不停(H)
书迷正在阅读:甩掉玩了六年的狗、gb灵感合集、公公、昭信皇后传、在恐怖游戏里被强制爱、老公洗澡时被上司狂干、为爱让路、她的他、芬梨道上、【02】患难之交
雨滴如雾嘀嗒,车停靠在湖边。 阿索听盛淮安的命令带着后备箱里奄奄一息的苏子熙离开。 后座上,盛淮南正跨坐在盛淮安腿上。而男人还时不时抖动一下双腿,使得盛淮南坐都坐不稳。 盛淮南此刻颤抖着手拿着避孕套,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用,可盛淮安也只说:“给我戴上。” 女孩紧张得额头冒冷汗,却又不知如何。手中的东西黏滑,这手感她从没体会过。 盛淮南声音很小还带着颤抖:“我不会。你、你可不可以自己戴上?” 盛淮安没管她,还在不断地舔吸着女孩的身体。女孩白皙的脖颈处留下许多吻痕,粉嫩的奶头挺立。 盛淮安吸了一口女孩的rutou,女孩下意识地颤抖想要躲开。 可盛淮安又说:“戴不上就不戴了,直接射你身体里好不好?” 一听这话,女孩也顾不上男人对她的身体胡作非为,只想着该如何把避孕套给男人戴上。 而她刚刚在看到男人拿出这银色包装的套,听到男人主动要要让她给他戴上时,盛淮南都忍不住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不然怎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 头顶的灯光泛起微弱光芒,盛淮南借着光线去仔细地阅读着说明书。 当女孩捏着避孕套的馕碰到男人的性器时,二人都吞咽了一下。 盛淮南是紧张的,盛淮安则是因那触感而被刺激大脑,脊椎发麻,差点忍不住直接进入女孩的身体。 盛淮安咬着女孩奶头的嘴松开,往后仰靠了下,双臂自然放在身体两旁,享受着女孩的服务。 然盛淮南刚将避孕套戴上男人的guitou便不敢再动了,那手感奇怪。眼瞧着套被男人粗挺的性器撑成薄薄的一层膜,女孩是真怕这套被男人撑坏。 她听到头顶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戴到底,赶紧的。” 盛淮安真的是差点忍不住。女孩明明只是给他戴个套,他便一直在喘着粗气。 直到女孩的软嫩的小手不小心触碰到盛淮安的睾丸,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将套戴到底,掐着女孩的腰直接往女孩xue道里进。 盛淮南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她感觉到xue道rou膜被男人撑起,她疼得皱眉。随着男人性器越进越深,盛淮南因这极致的撑胀感而难受。 可盛淮安却爽到不行。从开始进入的时候,女孩甬道的褶rou便绞了上来。越往里进,女孩甬道的空间便更小,数万张小嘴在吸咬着他,他爽得大口喘着粗气。 二人交汇处,套上的顺滑液连带着女孩的yin水顺着缝隙流下。 盛淮安被女孩绞得rou疼,掐着女孩的腰猛地一冲。直到性器一整根进入女孩身体深处,盛淮安才长呼了一口气。 但盛淮南因男人这一下而疼得直往上跑,想要男人出来一点,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眉头都是紧皱着。 可盛淮安在爽了这么一下后非但没有停下,反倒是掐着女孩的腰身迫使她往下坐上,开始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快速撞击。 车身剧烈摇晃,盛淮南一手撑在男人身旁的靠背上,一手撑在车窗上。可随着男人的动作弥烈,她那用来支撑的手便不断地下滑。只能改将双臂圈在男人的脖颈处,好让自己稍得平衡。 女孩的嘤咛呼气与男人的闷哼粗喘在车内交织。二人各自仰着头,身上的汗水汇流,彼此呼吸着对方的气味。 没过多久,盛淮南先是觉得眼前白光乍现,后感受到男人的动作慢了下来。她刚低下头,还没来得及睁眼,便听到男人说。 “南南,又喷了哥哥一身。” 女孩下意识地睁眼看,便看到大波的白浊粘液喷在男人身上到处都是。这一次,她刚想开口说话,盛淮安便打断了她。 他说:“舔干净点。” 盛淮南不自觉地想要往后退,不肯答应男人这下流的要求。 对此,盛淮安也只是一笑。就在女孩以为他改主意的时候,男人的手便摁上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的脸蛋贴上他的胸膛。 “叫你舔干净点,没听见是不是?往后躲什么。” 盛淮南的睫毛打颤,嘴角处沾上了晶莹浊液。她那双闪着泪光的红眸去看盛淮安,有点怯生生的。 表情可爱极了,小猫似的。 盛淮安一笑,转而吻上女孩的唇。浊液被他吃进嘴里,还在不断吮吸着女孩嘴里的香甜。 二人津液交换,银丝纠缠。 盛淮南舌尖被男人吻得发麻,下意识想要躲一下,却又被男人咬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 然男人下半身也不忘狠狠地撞击,性器在女孩身体里越捅越深,每次都顶开了女孩的宫口。 盛淮南一边要接受男人那强势缠绵的吻,一边又要忍着小腹的撑胀感。身体在不断地抖动着,全身出汗,她觉得难受极了。 女孩伸出一手抵在男人的胸膛。她的嘴被男人吻着,只能无声地反驳着。 盛淮安感知到后,也只是微微离开女孩的唇,给她以喘息的机会。 盛淮南在缓了口气后,说:“我好难受,你能不能不要进那么深?我、我……” 男人打断了她,问:“盛淮南。爽得都喷了我一身,还说难受?讲不讲道理?” 女孩抿着唇,自觉说不过他。但还是不忘小声嘀咕一句:“我又没想要。” “你说什么?” 男人这声吓到盛淮南了,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小声了男人却还能听到。 她颤声问:“可不可以不再做了?” 下一秒,她便听到了男人的冷笑。这笑一出来,她便知道今晚不再大做几个回合,男人是不会停的。 见女孩沉默不语,甚至还闭上眼,盛淮安不知为何竟有那么一瞬的烦躁。 他反手将女孩抱在车座上,使她跪趴在那里背对着自己。 “屁股抬高,腰塌下去!” 盛淮南双手支撑在靠背上,听到男人的话也只能乖乖地听话,害怕男人不顺心会更加大力地cao弄她。 然盛淮安明明该因女孩的听话而顺心却又觉得不爽。果然,小猫太乖了会让他没有征服欲。 盛淮安掐着女孩的腰,性器在女孩身体里横冲直撞,开始了大开大合地cao弄。 力气之大、速度之快、顶撞之深使得女孩脸蛋紧贴靠背昏睡了起来。 中间在套满的时候盛淮安有停下来过一次,不过也只是短时间从女孩身体里抽出,戴上新的套后便又开始了cao弄。 感知到女孩均匀的呼吸,意识到女孩睡了之后,盛淮安也还是继续动着。这个跪趴从背后进去的体位使得男人的性器每次都能顶开女孩的宫口。 他开始俯身贴近女孩的身体,两具酣畅淋漓的身躯相融。他在女孩身上吻了又吻,埋在女孩的肩窝处,鼻尖与女孩的鼻尖相碰,轻咬着女孩的耳垂,却得不到女孩的一点回应。 这么激烈的事情,她却能睡得这么死。 男人便先从女孩的身体里撤了出来,随意拿过一旁干净的外套给她盖上。 车是盛淮安自己开回别墅的。 是夜,雨后空气中泥土清香沁人心脾,别墅大门前的路灯照耀着两具身影。 强壮健硕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娇小柔弱的女孩。女孩的脑袋乱蓬蓬地埋进男人胸膛,气息均匀却又微弱。 热气喷洒在男人胸膛处,盛淮安低头瞧了眼。女孩的气息扑面而来,奶香的婴儿甜充斥在空气之中。原是想让女孩先休息一会睡个觉的,但他又忍不住了。 男人抱着女孩大步走进主卧浴室。 盛淮南无力地趴在浴缸边缘,上下眼皮打架,却还要强撑着自己承受背后男人愈来愈猛烈地cao弄顶撞。她嘤咛反抗,但回应她的是男人更快更猛地撞击。 女孩的软音很好听,瞬间便激发了男人的肾上腺素,开始了更猛烈的战斗。 水花不断乱溅,水流波动翻涌。二人的汗水交汇齐下,汇入浴缸水中。 盛淮南声音无力:“不做了好不好?”她一句话都是强撑着自己说完的。 而盛淮安没停下来,他感受着浴缸中的水与他一起在女孩甬道里抽插,感受着女孩甬道里的湿润柔软。他双臂撑在浴缸边沿,俯下身温柔地在女孩头上落下一吻。可下半身的动作却更加猛烈。 盛淮南知道男人不会停下,可她也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她忍着身体的撑胀感,下巴抵在浴缸上开始睡觉。 睡梦中,她迷糊地感知到男人把她抱到了洗漱台上坐着,给她吹着头发。可没一会男人便又开始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就连回到床上都是身体相连,男人也在不断地抽插。 她感受到男人贴在自己背后的胸膛灼热震动,那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很紧。她一时喘不过气来,想着往前挪动一下身子。 可很快,她又被男人揽了回去,紧紧相贴。盛淮安甚至将一腿压在女孩腿上,不断地摩擦着。 没多久,盛淮安便又忍不住。他揽过女孩的腰把她拉到身上,性器顺然地插进女孩的xue道。 rou体相碰撞的声音在卧室内接连不断地回荡,直到凌晨两点多钟声音才停下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未拉完全的窗帘缝隙中穿进,照在了女孩的眼上以及男人的下颌线部分。 盛淮南在迷糊中抬手遮挡了一下太阳,睡眼惺忪。而她忽地感知到身体里的东西又开始动了起来,感觉奇妙使得女孩表情丰富。 盛淮安眼都没睁,便知道女孩脸上是什么表情。不过他还是睁开眼瞧了一眼。果然如他心中所想,女孩的表情可爱,看着挺让人有欺负的欲望。 “醒了?睡够了没?” 听到男人的问话,盛淮南下意识地一哆嗦。她抬眸去瞧他,便看到男人嘴角所以勾笑,阳光的映射下,这张俊脸倒还算柔和。 所以,她竟然回答:“嗯。” 这一声轻轻的,男人嘴角的弧度更大。 没等盛淮南去反应,她便又被男人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下。 “我不要做了!” 女孩的尖叫反抗男人不管不顾。 盛淮安转手拉开抽屉拿出套单手套上,性器在刚刚触碰到女孩xue口时,便青筋暴起,更加粗硬。guitou刚刚进入,便因女孩xue道口狭窄,套上的润滑液被挤出,滴答落在床单之上。 男人性器进去了大半截,便被女孩的逼rou紧紧包裹。紧致包裹感使得男人挺直脊背仰头长舒,苏爽电麻感从下半身穿过脊椎直达男人大脑。 盛淮安忍不住直接撞进女孩的深处。rou体相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 盛淮南洁白的臀瓣被男人的趾骨撞得通红,刚睡醒的气息又乱了起来。 男人的汗滴顺着下颌线落下,滴落在女孩的眼睛里。盛淮南因这酸涩痛感紧闭双眼,一副被人欺负后的倔强模样。盛淮安只是瞧了一眼,动作便更快更猛烈。 直到再次射出来,盛淮安随意把避孕套打了个结,拿在手中瞧了一眼。 再次低头看时,女孩正大口大口喘着气。小嘴微张,露出了里面洁白的牙齿。还真是可爱极了。 “说吧,今天想去哪玩?” 盛淮安忍住下半身的异样,害怕又跟女孩做一天她会受不了。但好在今日是周末,他可以陪着盛淮南出去玩会。 盛淮南头发如瀑散落一旁,胸膛起伏,大口地呼吸空气。对于男人的问题,她其实是有答案的。可她想要自己出去,绝对不是和一个陌生男人一起。 不过,她也知道若不顺从他,她连出门的机会都可能没有了。 因此,盛淮南还是真诚地回答:“文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