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还是调教(含sp/滴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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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我踩着黄昏的尾巴走出写字楼的大厅。周五的晚上总是可以无所顾忌地玩乐的时间,一想到包里装着的新玩具一会儿就可以派上用场,我愉快地给自己叫了一辆车前去赴约。 今晚是和砂金约调的日子,回想起来我们见面的频率其实很低,一个月也就见一两次,而且他主动提出约调的次数偏多。这次是难得的,我前两天有个想玩的东西,便把他约出来了。 等我打开酒店房间的门时,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砂金每次都会到得比我早一点,为了提前清洁身体。我站在那面挂了不少皮具和金属的墙前刚思考了一会儿今晚的游戏顺序,就听见浴室的门打开的声音。 “晚上好啊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刚洗了热水澡的缘故,砂金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慵懒的感觉,他整个人被温热的水汽和酒店沐浴露的香味包裹着,向我走近了几步。我一抬眼,却发现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你看起来可不是很好,你的眼睛,你照过镜子没有。”我摸了摸自己下眼皮的位置示意他。 “哈,这个,估计是这两天都没睡好的缘故吧,不是什么大事。” “今天能玩吗,太累的话可以改天的。”我是没有勉强别人的爱好。 “当然可以,朋友,这对我来说可不算什么。” “好,那我们要先说好,游戏结束之前你要是累晕过去,我会用鞭子叫醒你的。” “我很期待,朋友。”他的尾音甚至沾上了笑意,似乎是真的很期待这种情况发生一样,搞得我突然也有一点心痒,想到他的承受能力好像真的很强,认识这段时间以来,他从来没有在调教中失去意识过,也没有说过安全词,让我也好奇了起来他的极限在哪里。 “那我们开始吧。”我把衬衫的袖子往上挽了挽,示意他把浴袍脱掉。 褪下浴袍后,便露出那刚被清洗干净的躯体,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的精瘦,让人怜惜。在他准备把内裤也脱下的时候,我拦住了他,示意他今晚先穿着这个。 于是他身上仅穿着一条内裤跪在了我脚边的地毯上,双手老实地背在身后,仰起一点头直直地看着我,他的眼底虽有些乌黑,但如宝石一样色泽的眼睛里却自然地流露出期待的神情。 我喜欢这种眼神,喜欢看他像期待礼物一样期待着我手里的鞭子、戒尺或者更多东西落在他皮肤上。 “那先热个身吧,”我转头从墙上取下了一个小马鞭,将凉凉的皮革在他的背上贴了一下,示意他趴在地毯上,“就十五下,记得报数。” 他很迅速地就摆好了姿势,将白净的屁股抬得高高的摆在我面前,我慷慨地顺了他的意,第一下抽在了他的臀尖上,没用太大力,只留下了一个浅粉的印子。 我知道这种力度对他来说是没什么明显痛感的,自然也就只有点隔靴搔痒的快感,但还是又收着力打了两下。 “四……”他似乎是受不了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了,想说点什么但又咽回了肚里,最后只是把腰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把屁股抬得更高了一点。 看在他这么欲求不满的份上,我提高了力度,皮革与rou体的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留下一小片红印,他的喘息开始急促了起来,胯下的内裤也被顶了起来,深色的布料前端沾上了明显的水痕。 打完第十下,我用马鞭的头部碰了碰他鼓起的裆部以作警示,“别忘了之前的规矩,没有允许可不能射出来。” 最后五下我打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大腿应当是他身上除了屁股以外最有rou的地方了,甚至这里的皮肤比臀部还嫩还弹软,马鞭拍上去之后带着周围的rou都微微颤动,甚是可爱。 打完之后,他恢复了之前的跪姿,我们都清楚这不过十五下的鞭打对他来说可算不上什么,顶多是挑起情欲的方式罢了,我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准备好的眼罩给他戴上,我期待的新玩具,还是以惊喜的方式出现比较好。 我又从墙上取下两条挂着的束缚带,一条将他的脚腕绑在了一起,一条用来将他的小臂和手腕在身后绑在了一起,他像洋娃娃一样乖巧地任我摆布。 我从包里拿出了我带来的东西——是一袋子红色的低温蜡烛。 我拿打火机点燃了一根,虽然蒙着眼,但我猜想在打火机的声音出现的一瞬间,跪着的男人大概就猜到了我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我想先试试温度,于是将蜡烛倾倒,一些融化的蜡油滴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几乎是蜡与皮肤接触的一瞬间,他就难耐地叫出了声,身体在被烫到之后不受控地颤抖了一下,与蜡接触的皮肤周围的部分泛起了一点可爱的粉。 为了让他习惯这个温度,我少量地一点点将蜡滴在他的两侧肩膀和背部,他的躯体从最开始的一接触到蜡油就不自觉地颤抖变得似乎越来越适应,呻吟在喘息的空隙里流出,他的下体好像比之前更涨了一些,内裤也被漏出的yin液弄得更湿,粘腻地裹着他的裆部,似乎让他更加难耐,连腰都在不自觉地微微扭动着。 我吹灭手里这跟蜡,拿起马鞭不轻不重地拍在了他乱动的侧腰上,他立马老实地跪好了。 我看着他裸露的躯体,视线却没落在那些凝固的鲜红的蜡上,而是看向了他的颈侧——那里有一块相当明显的烙印,印着一个英文单词。我从第一次见到他的裸体时就注意到了那个,毕竟,那个印记实在是太明显了,很难忽视,它的内容也是如此——“slave”,奴隶,一个很难不让人多想的词汇。在这个文明的社会,他的穿着又让他看起来是身份如此显贵之人,他怎么会允许身体上留下这样的印记呢。 不过我的好奇心总是有些匮乏的,我懒得揣测这印记的来历,让我颇有兴趣的倒是,这印记是怎么印上去的,是刺青,还是什么别的。 我看着他泛红的脸和他脸侧被汗水黏在一起的金发,耳畔是他还没平静下来的喘息,他对烫的反应似乎比我想象的还大,不知跟他脖子上的烙印又有没有联系。 “朋友……怎么不继续了”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片刻的愣神,我忘记了他带着眼罩,所以不知道我沉默的时间里在看什么。他的尾音都还有点发颤,刚刚的那些,似乎还不足以让他感到满足。 我把手摸上了他的脖颈,拇指在那个印记上摩梭着,那里的皮肤有一点凹凸不平,尽管应当是很早之前留下的伤痕了,字迹边缘的位置皮rou还是有一点嫩嫩的,像疤一样,永远也长不回原来的样子了。 “你说,我把刚刚那东西滴在这里,你会不会更爽” 没想到,他只是听了这句话,身体就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连下体似乎都又流出了一点yin液,仅仅是语言带来的臆想就让他有这样的反应,让我觉得有趣。 “试试不就知道了。”感觉他的语气里都掺杂着一点黏腻在喘息里的期待。 我还是有一点怕温度太高会伤到他,于是从袋子里拿了一根新的蜡烛点燃,带着一种难言的期待,我几乎是屏息看着那蜡油从倾倒的蜡烛上滴落,一滴,两滴,像血泪一样,滴在那陈旧的烙印上。 “啊…………啊,哈……”每滴一下,他的呻吟都不自觉地流出,带着颤音,比刚刚的那些都要要更悦耳,脆弱的脖颈在被烫到之后条件反射地颤抖,让人怜惜。红色的蜡油在深色的印记上留下斑驳的足迹,像一幅凌乱的图画,又像谁拿新的画笔涂抹掉了一张前人的旧作。 有的蜡油或是滴偏了,或是未来得及凝固顺着脖颈一路滑了下来,沾到了前胸的位置,这点微小的刺激似乎是让这个现在相当敏感的男人觉得有些瘙痒,不住地扭动了几下上半身,将胸部向前挺了挺。 今晚视觉上的体验让我感到非常满足,于是我慷慨地用手用力掐了掐他两侧的乳尖,实打实的痛感很直接地取悦到了他的身体。 “好舒服……”我听到了他喘息间的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