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倒是一番美景(中H)
“契约已成。”钟离托着空的屁股把他抱起放在桌子上,整个人嵌入他双腿之间,侧着头亲上了空的嘴唇。 亲了一会儿,钟离微微拉开距离,看见空紧张得闭着眼,嘴巴也紧紧抿着,道:“莫要紧张。”说完,又吻了上去。 钟离微凉的唇已经被自己过烫的呼吸染热,空心头一颤,嘴巴上的力道小了不少,钟离顺势把舌头伸了进去。 钟离的吻并不激烈,但很强势,空被吻得呼吸凌乱,双腿发软。等到空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裤子和鞋子已经被脱掉了。 钟离突然想起什么:“可惜没有什么油膏可以润滑……” 空有些不好意思:“不用……我后面它自己会……因为那个蛊虫……”他羞耻地语无伦次,毕竟这话说出来会显得自己太过急色,更显得自己的身体早已无比适应性事。 钟离探手,看到空流出的透明体液濡湿了自己的指尖上的布料:“的确如此。倒也新奇。”说着,他把手指慢慢伸了进去。 钟离没有摘掉手套,刚进去的时候空还不觉得什么,顶多有些酸涩,但随着钟离的抽插,空才晓得其中的厉害来,那手套比手指要粗糙一些,磨得空体内的肠道又痛又爽,快感都变得有些尖锐。 空被刺激得想夹紧腿,但是腿中间夹了个钟离,他只能扭着腰把腿夹到钟离身上,不停磨蹭着钟离的腰身。 见扩张得差不多,钟离扶着自己的坚挺,慢慢推进。空有些惊恐:“好大……嘶……” 看着空拼命忍耐的样子,钟离朝二人的结合处看去,空后庭上的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开,艰难地吞咽着插入身体的yinjing。钟离停下动作,让空缓一缓,“还疼吗?” 空气都不敢大口喘,等到那股酸痛感过去,他摇了摇头:“没那么疼了。” 钟离继续往里推进,但钟离实在太大了,自己又好多天没有做过,实在吞得艰难,空难受的眉头紧锁,眼睛都溢出一层水雾。 钟离见空的xiaoxue太过紧张,伸手握住了空的roubang上下taonong起来。空的roubang太过敏感,没摸几下,就咕叽咕叽狂吐体液,后xue也慢慢放松,溢出更多yin水。 “嗯……” 见空的眉头慢慢舒展,钟离突然对空yinjing头下的冠状沟发起进攻,那里快感太过激烈,空想逃开,但是不论他怎么扭动腰肢都躲不开钟离的手,最后颤抖着潮喷,一大股yin水小喷泉一样喷到钟离的yinjing上,钟离趁机一挺腰,全部进入。 空尖叫出声。这一下,狠狠擦过空体内的软rou,空爽的脚趾蜷起,连腰都挺了起来。 还未等空完全适应,钟离就把空的双腿抗在肩上,双手撑在空的耳边,cao干起来。起初动作幅度还比较小,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怎么会这么粗这么硬……就好像是一块儿石杵插了进来…… 空被顶得说不出话,好不狼狈。 钟离用右手的拇指按压空的唇瓣,感受到钟离拇指上的扳指压在了自己的嘴上,空伸出舌头细细舔着。 钟离看着身下一脸媚态的空吐着舌尖舔着袭击手上的玉扳指,眼神一暗,把手指伸入空得嘴里,空大口吮吸舔舐,口水都顺着钟离的手流了出来,搞得自己的下巴和钟离的手都湿漉漉的。 钟离的语气有些宠溺:“倒是一番好风景。” 空只觉得体内的roubang变得更粗更硬,自己的xiaoxue似乎被撑到了从未有过都大小…… 钟离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来方才没有被岩王帝君选择的两和香膏,用手指蘸着涂在空的颈间、胸口、肚脐。一边cao干一遍细嗅:“以前只觉这味道有些甜腻,却没想到配你会这般让人沉醉。” 空整个人浸润在香甜的霓裳花的气味里,随着钟离的动作晃动,他的脑袋都昏沉起来,恍惚间似乎二人棹船游于花海之中…… 等到钟离在空体内释放后,空的后xue只剩下过度使用的麻木。空浑身像是被岩石碾压过一样,沉得抬不起手脚,大张着腿躺在桌子上,红肿的后xue根本合不拢,被深深射入体内的jingye顺着小洞不断流出,堆了一桌子,甚至还顺着桌子边滴落在地上…… “空,现在感觉如何?” 空晃了回神,才回答:“好多了,谢谢钟离先生。” 钟离看着空大张着腿一副被干坏了的表情,偏偏他还对自己道谢,浅色的眼眸中有浮金掠过,深深藏入眼底。 “雨已经停了,你能走吗?” 空动了动手指,发觉身上的快感并没有完全消失,自己浑身充满了情乏,但正事要紧:“可以的。” 他咬牙起身,脚刚碰到地面,就双腿一软,眼见着要跪到地上去。钟离连忙扶住他,空身上残余的香膏的甜味儿混合着二人jingye的味道朝钟离袭来。 不站还好,一站起来,更觉得后xue里的东西跟失禁一样往下流,空从脸上红到了脖子根。 比起在蒙德那几乎夜夜笙歌的那些天,空自从离开蒙德前往璃月到现在已经好多天没有做过了,身体里的蛊虫早就饿得不行,一醒来就迫不及待想要进食。而钟离他虽然是温柔,但实际也很强势,空根本躲闪不掉那一层一层如海浪般涌来的快感。钟离他就像一块巨大的磐石立在自己情欲漩涡的中心,他岿然不动,自己躲避不得,只能全盘接受着他带来的所有欢愉…… 想到方才自己嘴里疯狂舔舐钟离的手指,xue里激烈吮吸钟离的坚挺的样子,空的脸更红。 不过好在钟离知道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的原因,还说会帮自己留意寻找破解之法……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够恢复正常,空突然觉得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