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醒来,梦里潮喷
好像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梦里光怪陆离,有一样很烫的东西贯穿着娇躯,又疼又舒服,被抽插的地方很痒,那股子烫意带给她颤栗,下一刻却又像是想要更多。 她舒服得想叫哥哥,却是叫不出,只能压抑地发出哭腔…… 厉玖儿的眼皮动得很快,眼珠在眼皮下左右移动,她浑身都好痛,像是被车轱辘压过一样。 “玖玖……玖玖……要醒了吗?” “玖玖啊,我是娘亲。” “玖玖……快点醒过来。” 耳畔好吵。 吵得她都听不到那个粗犷的男人在说什么,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她手胡乱地摸着,摸到了一手的汗水,粘腻极了。 啊…… 好脏啊…… “啊……”她猛然从梦里惊醒,乌眸倏然张开,便看到头顶翠绿的帐顶,侧眸时一张憔悴的明媚娇颜映入眼帘,再往旁边看,是一张苍老的容颜,之后便是跪了一地的女奴。 呃…… “玖儿,你可算是醒了,你真是叫娘亲担心坏了。”明媚脸颊的女人一下将她拥入怀里,紧紧抱着她,手掌轻拍她的后背。 “小玖,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爹爹总算放心下来了。” 厉玖儿张大了双眸凝着面前装满关心的人,却是不记得他们是谁,她想得头疼,手扶着额头,“你们……呃啊……我头好痛,你们是谁啊?” 厉夫人和厉太师当即愣住。 厉夫人扶着厉玖儿,着急地凝着厉玖儿受了伤的小脸,“女儿啊,女儿,你别吓娘亲,你不记得娘亲爹爹了?” 厉玖儿拼命地想,但是脑袋里空白,什么都没有,连心都是空落落的,她乌眸定在一处好一会儿,嫩白的手指插在头发狠狠的抓了好几下,眼泪突然往下掉,“我……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谁?……” 厉太师连忙叫外头候着的大夫前来诊治。 房间里安静极了。 厉玖儿张大了眼睛望着房里的每一处,精致的桌子椅子,颜色漂亮的床罩,细软的盖被……每一样都透着低调的奢侈,熟悉又陌生,就好像她不该是待在这里的,但屏气凝神地想却忘了自己究竟该在哪儿… 就像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她却一点映像都没有。 大夫诊断后,模棱两可地说:“该是梁木掉下来时不小心撞击到了头部,以至于忘记了一些事情。” 厉太师:“那何时才能想起过往?” 大夫忙恭敬说道:“这个说不准,也许睡上一觉明日便好,也许就这般……忘了。” 厉太师一听,一张脸因为怒意涨得通红,一脚揣在大夫腿上,“庸医!滚!” “好了好了,”厉夫人心烦得紧,听不得吵闹声,再见女儿如此痛苦,一把将她搂住,轻轻拍着她的背脊柔声安抚,“没关系,没关系,小玖,明日一早……就叫爹爹去宫里,求皇上,求皇上请御医前来……没事的,小玖,你会好的,我苦命的女儿啊……” 厉夫人只要一想到三日前,厉玖儿被房梁压到后背的情景便吓得心惊rou跳,这三日玖儿昏迷不醒,她也是度日如年,此刻终于醒来,可却是忘了他们。 厉夫人心痛极了,却是强忍着泪水。 厉玖儿听了大夫的话,点头应道:“对对,大夫可能说得是对的,我睡上一觉就能想起来了。” 没了记忆的厉玖儿像是空洞的木头。 连续好几天。 太医看也看了,睡也睡够了,但一点进展都没有了。 忘了便是忘了。 是身边的女奴告诉她,她叫什么,从前喜欢去哪儿玩,喜欢农事上的新研发出来的农具,甚至告诉她就在前不久,厉家与傅家还定了姻亲,独独对她从前嫁给顾池安的事只字不提,就好像这件事在厉玖儿的人生里从来没发生过。 不过这些也是厉太师的吩咐,厉太师的理由很简单,厉玖儿的第一次婚姻不幸福,难道是要将这种不幸福延续到第二次?既然忘了从前所有,也许就是老天怜悯玖儿,想让孩子获得第二次新生。 于是,那天与厉玖儿聊天的嫂嫂也闭紧了嘴巴,她本就盼着厉玖儿能嫁入傅家,玖玖能嫁给傅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太师府在官场上的道路也只会越来越平顺。 这般岂不是皆大欢喜? …… 厉玖儿对傅凌晏并没有什么印象,直到有一次跟着厉夫人逛街的时候在路上远远地看到过一回。 那天的天气特别闷热,厉玖儿没逛多久就嫌累,厉夫人便带着她去了最大的酒楼,坐在二楼的窗子边,小二上了凉茶,母女俩一边看着繁忙的街道一边喝着茶聊天。 突然一阵喧嚣。 厉夫人朝着人群中看了眼,拉着厉玖儿说道:“小玖,你看,那个就是傅公子。” 厉玖儿朝着男人看了一眼,傅凌晏果真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墨发高束,广袖飘飘,深如寒潭的眸子看不出丝毫情绪,像是有感应一般,朝着厉玖儿随意扫了过来,厉玖儿心脏冷不丁打了个冷颤,也不知究竟为何,莫名不喜这傅凌晏。 …… 之后厉玖儿便一直躲在闺房之中,不愿出门。 傅家与厉家商定了婚期,就定在了这月的十六。 厉玖儿知晓后,惊呼道:“怎么这么快?” 厉夫人解释道:“皇帝颁发圣旨,傅司马十八便要出征,此次出征再回来也不知要等到何时,你爹爹的意思是既然已经确定要嫁过去,早些晚些都一样,婚嫁用品娘早些时候便已经准备妥当,你不必忧心。” 明明是该叫人羞怯的事情,可厉玖儿也不懂为什么,浑身都透着反感。 厉夫人见厉玖儿不说话,伸手握住她的小手,“玖玖,怎么了?” 厉玖儿想了想,深深蹙着秀眉,“娘亲,我……我同你说实话,你们老说那傅凌晏好,可我一点都不觉得他好,我……不想嫁。” 厉夫人一听,严肃道:“玖玖,胡说什么?!这婚期已定,又是圣上看中的姻亲,你怎的这时候说不喜欢?这傅司马可是从未娶过妻,又没妾,这些年征战沙场,家中meimei也嫁入宫中,你嫁过去又没婆母公爹,就你们夫妻过日子,日子只会过得顺心,我们女人嫁人啊,求的不就是这些?” 厉夫人句句在理。 厉玖儿却是只觉得窒息,也许都是自己多想了,她点了点头,露出娇羞的神情,“听娘亲的。” …… 深夜。 厉玖儿莫名烦躁,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是个很黑的空间,一双guntang的掌心在她身上游移,手掌很厚实,上面布满了老茧,摸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有些疼,热烫的温度却是无比熨贴,黑暗里的她身体变得特别敏感,那双手掌所到之处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唔……” 她喉咙里跟着哼出浅浅的声音,心里的烦闷似乎消散了些。 那只手掌停留在她的奶子上,无规则地揉弄,指腹拨弄着奶尖,像是刚烧的暖炉包裹着两只奶子,舒服得她身体崩成了一张弓,两只奶子往上送了送,像是寻求更多的抚慰。突然,潮热的嘴吞咬住了一边的乳rou,从上往下,轻轻舔舐,仅仅只是擦过奶尖,她的身体便已经剧烈颤抖…… 厉玖儿好享受这种爱抚,那根舌头灵活极了,擦过奶尖又往下一路滑,直到舔过整个奶子,她奶尖又痒又麻,想要被放在嘴里抿着拉扯,黑暗里的人像是知道她想要什么,果然薄唇抿着奶尖胡乱地扯来扯去,然后“波”地一声松开嘴,奶子弹回了原状,震荡出色情的乳波。 “呃……” “哥哥,好会舔……”厉玖儿好像喊了句,整个身体试图贴到男人身上。 可黑暗里的人只有粗喘,却并没有声音。 她吸着鼻头,想抓住什么,却是怎么抓也抓不住。 身体似乎失去了平衡,却是掉不下来。 一双健硕的手臂拥抱着她,腿心里一根粗壮的凶猛性器来回地磨着,碾磨开花心。 好烫啊…… 厉玖儿觉得自己要被烫化了,缩着屁股躲了躲,看到那根性器紧随而至,死死地贴着花唇。 又粗又大,涨成了紫红色,guitou太过兴奋冒着黏液,黏黏糊糊地沾在她的逼口。 她浑身的欲望都要被烧起来…… 硕大的guitou一下又一下地蹭着xue口的位置,从后面往前滑动,剐蹭着早已肿胀的阴蒂,滑来滑去,滑得她理智全无,任凭着xiaoxue本能地一缩一缩,似是要留住那根巨大硬挺的物件。 呜呜呜……啊…… 好痒啊…… 想要…… 那种痒意蹿到了手心,蹿到了脚底,蹿到了头皮…… 受不了了…… 但是黑暗里的人根本听不到她的哭叫,自顾自地磨着,顶在她的xue口,仿佛下一刻就会捅进身体里。 可他偏偏没有,只磨着。 磨得saoxue儿又痒又烫,花唇唇瓣儿不断发胀,贴合着挤出一浪浪的蜜液,蜜液越来越多,蹭得整个唇瓣湿哒哒的,凶器磨得更狠了,频频碾磨着xue口却不进入。 “哥哥……哥哥……”厉玖儿哭着叫,“啊……要到了……哥哥……啊……” 她的脚趾蜷缩着,只觉被灭顶的快感扑面而来,身体抽颤着麻了,xiaoxue高频收缩,屁股底下蓦然一阵湿意。 “姑娘?” “姑娘~!” 厉玖儿喘得厉害,额上一片湿意,张开双眸,眼角还挂着大约是太过舒爽而流出的眼泪,梦中潮喷双眸失神地望着上方,一块布帕擦拭着她的脸颊,耳畔终于听到了声音。 是贴身女奴。 “姑娘,怎么了?梦魇了?” 厉玖儿浑身软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稍稍一动,便感觉到了屁股那儿的凉意,她吓了一跳,脸颊烫得像是火烧,眸光颤动,小嘴喃喃叫了一声。 “哥哥……” 哥哥是谁? 她心脏宛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在一起,连呼吸都困难,刚刚自己竟然做了个荒诞到极致的yin梦…… 而梦里,没有哥哥,只有哥哥的大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