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5)H
出逃(5)H
第二日清晨,元湛仪神清气爽地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便披着外衣坐在桌前,草草修书一封遣人送进了元宅,又在四四方方的小院里踱了一会,心血来潮地打了一套健体拳,才回屋伺候着娇娇儿起床梳洗。 又过了几日,从私塾回家的元清禾纳罕地告诉母亲,元家下人从侧门抬了一顶窄轿进了宅子,旁的人都说那是她父亲盛郁彬的妾室。 “你爹不是想给你曾祖父冲喜么,我让他自己纳个妾,去做那老爷子的救命恩人,别再来打扰咱们娘俩。”女人面不改色地往女儿碗里夹了一块煮得软烂的牛rou。 女孩奇怪望着她,张开口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傻愣愣地端着碗一脸纠结。 元湛清弯了弯唇,又给她夹了一块鱼rou:“别想太多,好好吃饭补补身体,免得今晚又要哭着求饶。” 元清禾立刻把通红的小脸埋进了碗里。 也不知是冲喜的功劳还是老爷子福大命大,总之没过多久,元湛仪便收到了老爷子身体好转,应该能撑过年关的消息。 不过她更在意的是随信送过来的几个装着冬衣冬被和银钱的大箱子。 掂着手里沉沉的瓷瓶,女人忖着今日元清禾跟着几个娇小姐出门逛街去了,索性悄悄试一试。 于是元清禾嗅着晚饭的香气踏过门槛的时候,就看见母亲面若桃李一副欲言又止模样,直到上了床榻才讷讷地出声解释。 元湛仪跪坐在床上,脸颊绯红地低头看着女儿抖着手将自己的亵裤褪到膝窝,将挺翘的性具好奇地裹进手中轻抚。 “好……好大……嗯……所有人的都……这么大吗……啊,它吐出水儿了……” 元湛仪低喘了一声,喉头微动:“阿娘也不知……清禾再摸摸它……嗯……” 铃口渗出的液体打湿了女儿的小手,嫩白青葱的柔荑沾满了微粘的清液,落到眼里说不出的yin靡。 yuhuo渐炽的女人三下五除二脱下了两人的里衣裸裎以对,她将元清禾放倒在床面,抱着赤条条的女儿安慰抚弄一会,便后撤了身体,再次含着她腿心的珍珠轻柔舔舐、啜吸。 直到咽下了喷溅在口中的香腻,她才直起身,一手抚着元清禾微颤的腰肢,一手掌着新长出的rou根搁上她的蜜谷入口。 元湛仪回忆着以前从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禁书中看到的画面,将女儿的双腿撑开放上自己的大腿,有些犹豫地开口“清禾放松一些……刚开始会有点疼……阿娘轻轻地入……” 女人动作生涩地戳着身下的软rou,不得章法地寻了一会,才将龟首浅浅刺入了一方小小的孔洞。 “哈啊……”敏感的顶端被娇嫩的软rou包裹着,温热的触感让女人难耐地闷哼出声。 感受到火热的硬物抵入了自己的柔软的下体,元清禾紧张地舔舔唇:“阿娘……” “乖,阿娘在呢……”女人心软地牵过女儿的手分别撑在她的两侧耳边,与她十指相扣,又俯身亲在她的眉心:“阿娘要进来了……” “唔!”硕茎骤然闯入了极致紧窄的湿xue,被入口处的rou膜箍得生疼,女人的背上立刻浮出一层细汗。 身下的孩子更是不好受,紧闭的身体被母亲的巨物强行撑开,酸涨和刺痛同时袭来,激得生理泪水断了线一般滚滚溢出眼眶:“呜……疼……阿娘……出,出去好不好……清禾下面好难受……” “嘶……清禾放松,嗯……放松,一会就不疼了……”女人咬牙温声哄着,沉下身体完全贴上女儿,将丰腴的乳rou覆上她的的玲珑蕊尖,轻轻磨蹭着以做抚慰。 “好孩子……别怕,嗯……交给阿娘……”元湛仪含着女儿的粉唇轻吮,分散她的注意力,身下则继续挺着粗硕的rou柱,在稚嫩的甬道里开疆拓土,征服着不断推挤着她的xuerou。 元清禾泪眼朦胧地啜泣着,扣紧了母亲的手指,出于本能的全然信任,她没有再抗拒,只是不断地试图用一次次的深呼吸缓解下身被持续进入的不适。 女人怜爱地亲亲她哭红的鼻尖,感受到女孩的身体逐渐松弛,她抿着唇,腰部猛地发力,将最后一截柱身全部埋进了烫热的蜜洞。 “啊!”女孩最娇软的深处被突地刺入了,她埋在母亲肩头剧烈颤抖着,蕴着摇摇欲坠的眼泪,吸吸鼻子,一口咬了上去:“呜呜……清禾好疼呢……阿娘……” “哼嗯……不疼了不疼了……”硕大坚挺的孽物被紧紧绞着,元湛仪只觉得下身被好几双小手裹着抚摸挤压,又痛又爽,飘飘欲仙地似乎魂魄都已经酥软了。 “清禾将阿娘咬得……好紧……放松,让阿娘退出来……看看有没有将清禾弄伤了……” “唔嗯……”女孩松开了小口,看着母亲白润的肩头上留下的鲜红齿痕,又伤心委屈起来,一边伸出舌尖舔着一边嘟嘟囔囔:“……呜……都怪阿娘……” 女人笑着亲她,一边徐徐抽出了rou根,看着颜色略深于皮肤的柱身上除了清透的水泽,没有沾上明显的血色,才放下心来,松开女孩的手,转而搂住她的纤腰: “阿娘要继续了……清禾把腿勾上来抱着阿娘……”女人吻着她的唇角哄着。 等到女孩听话地勾上了她的腰,元湛仪才再次破开层层媚rou,顶进了女儿甜蜜的花心。 “好孩子,还疼不疼……” “……嗯……不疼……有点酸……”元清禾眨眨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会,才慢吞吞地说道。 女人闻言便放松地在湿软的xue里抽插起来,挺着肿胀的性具碾过xue壁上的重重皱褶:“……清禾放松感受就好……” “嗯……嗯……”女孩微阖着星目,很快便尝到了rou根在体内征伐的快意,白皙的身体随着母亲的挺动不紧不慢地摇晃着,偶尔从鼻腔里溢出几声短促的娇哼。 身下的木床又开始微微摇动着发出细小的声音,元清禾偏过头,视线落在桌上静静燃烧的烛火,灯苗在眼中跳跃,仿佛灼人地烫进了心底,烫得她闭上了眼。 “阿娘……阿娘……”母亲的身体热情又柔软地拥裹着她,又将烫灼的欲望插了进来,满满地填补着她的缝隙,元清禾在女人温柔插弄中起起落落,像一叶扁舟在平静的海中沉浮。 女儿乖巧地卧在自己身下柔顺承欢的模样让元湛仪的心软成了一滩水,她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女孩潮红的的小脸上,下身更加猛烈地戳刺着,在泥泞的软rou中左突右冲。 “唔啊!”女孩突然惊呼一声,圈在腰上的双腿都失了力气滑落在床上,女人心思一动,便顶着一处绵密的褶皱乘胜追击,每一次冲刺都撞得女孩颤动不已,神思不属地胡乱娇吟。 “呼……清禾真是敏感……这么快……嗯,就被阿娘入得舒服了……以后……阿娘要多入一入……让清禾离不开阿娘……” rou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母女二人的下身均是湿乱不堪,水液粘在深色的密林与交合处,细碎地缀着点点晶莹。 “嗯……每日都……都要阿娘……”女孩心旌摇曳地迷蒙着眼看向在自己身上奋力耕耘的母亲,只觉得身体内外都被女人打上了烙印,让自己永远也离不开她,只能日日夜夜与她沉沦欲海,至死方休。 她的身体再次如弯弓一般贴向女人的身体,头顶抵在柔软的床面,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中,再次向母亲献出了自己温热黏腻的花蜜。 “好孩子……阿娘……嗯,阿娘要射了……射到清禾的xue里……嗯……”酥麻的快感涌上尾椎,女人抱紧了身下的孩子,死死抵在花心深处,放松了精关。 元清禾并不清楚射精的意味,只是懵懂地迎合母亲,她的双腿再次圈紧了母亲绷紧的腰肢,声音沙哑地发出邀请:“唔……射进来……阿娘………” 灼烫的浓浆登时涌出了充血肿大的冠顶,喷射在高潮中抽动的rou壁上,被rou柱堵在xue口,将细窄的甬道灌得满满当当。 稚子娇弱的花xue被母亲的jingye激烈地内射着,又被冲上一波小小的高潮,只能无力地窝在母亲怀里,哑着嗓子细声娇吟。 元湛仪抱着疲累的女孩静静平复着呼吸,过了许久才沉着声音开口:“还好吗,会不会难受。” 女孩像猫儿一样缩在母亲怀里:“不会……阿娘,它怎么……还是这么硬……好粗……” 女人的脸红了红:“呃……它……可能连着一周都……都软不下来……” 说完蠢蠢欲动地又顶了顶:“不若与我再试一次?” “……” 又是一场被翻红浪、云雨巫山。 ————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完结,然后接着更下一个故事,更完断两三个月,工作把我的脑容量占完了……顺便囤一囤稿,暂时有四个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