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养父子/sp训诫/dirtytalk/失禁)
杜洛城是怎么意识到他喜欢自己的养父的呢。青春期,有天遇到养父带女人回家zuoai,他从门缝看着男人赤裸精壮的脊背,看硬了,躲回房间听着声音自慰,下手太重,把茎头攥得通红,痛盖过了爽。 其实种子更早就种下了。他不知道晚安吻何时从亲额头变成了嘴贴着嘴,他试着伸出舌头舔人唇缝,软软地像在吃果冻。起初是没有安全感,要拽着薛千山的衣角才能睡着,后来就得寸进尺,把手伸进人衣服里,一寸寸摸遍了,掌心黏着一块皮rou才能睡着。所以他从很小就知道放松下来的肌rou是柔软的,是很适合放进他手心的。而这一切的越界,薛千山都默许、纵容。 更久远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不知道是年纪太小记不住,还是大脑自动删除了这段痛苦记忆。是他懂事以后黏着薛千山给他讲的,加上他自己的拼拼凑凑,才有了大致的画面。他的父母是人文学者,崇尚自由又极为宠爱他,去哪儿旅游、工作都带上他,他几岁时已走过了不少国家。父母去偏远山区做田野调查遇险,薛千山遇见时,他们已经奄奄一息,将护在身下的小孩交给了他,留下一串号码与地址,是已移民国外的爷爷奶奶的。薛千山慌乱之中没有记清,从杜洛城口中又问不出话来。 见证父母遇难让小孩的心理出了点问题,孤僻又暴躁,不是沉默不语,就是在他靠近时朝他扔东西、大喊大叫。薛千山只好将小孩带在身边,耐心地孵化这一只小刺猬。陪着他读书说话,嬉皮笑脸逗他开心。小心翼翼把饭菜端到面前,跟杜洛城玩你吃一口我吃一口的游戏,碗被打落也不生气,还怕瓷片割了小孩的手。连见客户、谈买卖都带着,嘴里说这是我儿子,一个人放家里不放心。 杜洛城慢慢开了口,嘴上说着你烦死了,上扬的嘴角却压不下去。浑身的刺都给软化了,心甘情愿向这一个将他带离死亡阴影的人摊开肚皮,露出柔软。后来薛千山再也没有向他问起爷爷奶奶的地址,他也就顺理成章地、如愿以偿地淡忘了。 他记得小时候两个人很亲,相依为命的亲,没什么钱,但有种纯粹的快乐。闲暇时薛千山开辆破车带着他出去野营,分吃一块蛋糕。遇到烦心事一言不发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下巴上的胡茬蹭着他的脸,痒痒的。下班回来围着围裙给他做饭,电灯瓦数很低,却有种昏黄的温馨。 杜洛城继承了亲生父母优良的基因,聪慧极了,上到初中薛千山就辅导不了了,但很为他骄傲,每回都很高兴地去给他开家长会。在家长会上杜洛城也很骄傲,因为有这样一个年轻、漂亮又爱他的父亲,温柔耐心,从不对他说一句重话。薛千山那时并不很富有,却把他养成了一个矜贵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 什么时候这一切都找不回来了呢。薛千山大概是事业上升期,房子越换越大,对他的关注却越来越少,忙得整天不见人影。先是打电话告诉他要晚一点回来,后来干脆整晚整晚地不回家,发信息让他锁好门注意安全,害怕就开着灯,或者请保姆阿姨陪你睡。他从跟着这人起就没有一个人睡过,又是害怕,又是委屈,最后全都转化为怨怼。 薛千山还经常换女朋友。杜洛城一去公司,下属们就逗着他说咱们总裁要给您找后妈啦。他那之前还很喜欢和薛千山贴贴蹭蹭,埋在人肩窝安心装小动物,有天却忽然嗅到他身上女人香水的味道,于是啊呜一口咬在人脖子上,舔了舔齿尖的血,跳下来噔噔噔跑掉了,从此再也没有拥抱过。 原本属于他一个人的养父被许许多多东西占据、分割掉了,剩下的那部分不完整,如同施舍,他不要! 以前掏心掏肺的依赖信任都喂了狗。杜洛城恨死了,想报复,于是充分发挥青春期的躁动,抽烟喝酒打架逃学交小女朋友,还把女朋友带回家睡觉,干到一半听见大门开了血液一沸,升起报复得逞的快感。还夜不归宿,薛千山后半夜才打电话给他问他怎么没回家,他说这会儿才想起来管我,我就是死外边也不关你事! 薛千山沉默片刻,用很诚恳的语气说对不起。那边没人回答,一声皮rou拍击的声响混杂女孩的呻吟,然后电话挂断。他独守空房,攥着手机望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想是应该管管孩子了。 一般杜洛城打架,薛千山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替他给老师道歉,派秘书给对方送医药费。但这回打得太狠伤了自己,薛千山带他去医院包扎上药又带他回家,车上一句话不说,他从后视镜悄悄打量,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明显的低气压在车里盘旋着,他以为这人生气了,但回了家,薛千山只是让他去休息。 第二天薛千山亲自给杜洛城上药,捧着一张自己看着从小到大的脸,好像这才惊觉小孩已经长大了。出落得漂亮极了,眉目无一不合宜,额头和嘴角的伤口艳艳的有血色,更添几分张扬的美。他在疼惜之外,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悸动。 他宠小孩宠得没谱,十几岁才分房睡。是有天晚上他提早回家,一打开房门,撞见杜洛城倚在他们俩的床上,敞着双腿,手在睡裤里动作,跟他对视上的瞬间脸就红了,偏要装着浑不吝地说吓死我了,吓出个好歹你负责啊?他开始只觉得好玩,轻浮惯了,脱口说没事儿我给你治。就看见小孩一脸受了侮辱的表情,嘴里却说,好。他说我开玩笑的,杜洛城瞪着他一字一句,我没开玩笑。薛千山给自己挖了个坑,不得不走过去。手一握住人身下guntang的稚嫩东西,心脏立即抽动起来。只是教教小孩儿,他心说。指腹揉着铃口,抹开几滴清液,弄得小口张开了一点,露出里面嫩红的rou。又打圈蹭着冠状沟,感到杜洛城在他怀里一颤,他告诉小孩,这里是最敏感的地方。手指捋动着往下,包裹住两团柔软轻轻揉捏,重复两遍,握住小孩的手放到他自己的yinjing上,学会了吗,自己来。像尽职尽责上一堂生理课的父亲,然而小孩儿面色潮红仰在他怀里高潮时,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也起反应了。之后他把杜洛城越推越远,但压抑久了的畸欲总有反噬的时候,比如现在。 拂过伤口的动作那么轻柔,温热的气息扫在面上,杜洛城恍惚觉得养父要和自己接吻,被人这一副柔情又专注的姿态迷得心旌摇动,五迷三道的,连他让自己趴下都莫名其妙照做了。刚趴下来下身就一凉,来不及反应,一巴掌已经落在了屁股上。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想起身却被人攥住双手死死压制,力量的差距教他下意识惊惧起来,却又不相信这人真会伤害自己。啪啪几巴掌接连落下来,他给人打懵了,愣了愣才想起来叫骂,放开我,cao你妈的王八蛋!手掌落下来的力道更重,带起了风声。一开始只有疼,疼劲儿过去就泛起痒来,一阵阵钻心的麻痒顺着脊柱往上爬。他不知道自己两瓣臀rou已经红透了,耳朵也红透了,只知道长这么大还要被打屁股,又是羞又是恼,身下却硬了,硬得抵在人大腿上流水。 虫咬蚁噬般的酥痒侵入每一寸神经,他甚至暗暗期待起下一巴掌的到来给他解解痒。叫骂的声音断断续续带上了颤,他嫌丢人,闭上了嘴咬牙受着。又是几巴掌下来,力道刚好,爽和痛混杂在一起不分你我,打一下他就抖一下,性器胀得发痛,再多来几下估计能直接被打到高潮。 薛千山适时地停手,放小孩起来,捏着他下巴问错了吗,杜洛城抬起头,眼里湿润猩红,桀骜不驯的火焰一闪一闪地跳着,挺直脊背直视他:我没错! 那束火焰烧进了薛千山心里,他吸了一口气,说好,没事儿,语气不明。把人揽进怀里,圈住了杜洛城身下挺立的性器。那玩意儿刚刚就硬得厉害,这人手活儿又好,加上自己的养父给自己打手枪的认知在杜洛城脑子里乱窜,没一会儿就喘着气射了出来。 薛千山抹了一把小孩儿溅到他衬衫上的jingye,强硬地把手指往人身后紧闭的小洞里塞。异物入侵,杜洛城下意识收紧肌rou,你干嘛?没等挣扎,钻进半截的手指熟练地在肠壁上摸索,按上了某个地方。陌生的快感像雷击一样强烈,他再不明白也该明白了,剧烈挣扎起来,骂变态、狗东西。伤口牵动得都裂开来,渗出血色,成了点燃yuhuo的引信。手上动作当真停下来,薛千山贴着他用气声说,你要是不想要,现在就可以走。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躲在门口偷看,是谁半夜爬到我床上自慰,嗯?杜洛城听完身子立刻就软了,整个人都发起了烧。 那天在门口看完场活春宫,杜洛城夜里就做起了梦,梦里在养父身下挨cao的人成了自己,他们一起被吸进情欲的极乐漩涡里,罔顾世俗与人伦。醒来时身下潮湿黏腻,心里空得厉害。他轻手轻脚下床摸到主卧,薛千山从不对他设防,房门只是虚掩着。杜洛城爬上床,把自己严丝合缝地贴在养父身上,用湿热布料包裹的性器轻轻蹭着人下身,见他没有要醒的意思,动作不由大胆起来,给自己磨得又硬了,跨坐在人身上,剥下内裤握住自己的东西撸动,目光贪婪地描画着男人眼角的纹路与嘴唇的形状,幻想那双眼睛在此时睁开。 他在幻想中无声无息像溺水一样高潮,用手掌接住jingye,有几滴落在薛千山身上,在方才被他磨蹭得裸露出来的腰腹上,他俯下身痴痴地舔掉。自己的jingye尝起来是咸的、苦的,他却沉迷得像在吃糖。 杜洛城一卸下劲儿,手指捅得更深。薛千山一边揉着敏感点一边细致地给他开拓,明明和从前一样耐心,他却从中感觉到风雨欲来的意思。加到第三根手指他就受不住了,扭得像条被海浪拍上岸的鱼,说别弄了,要cao就cao。 性器刚顶进来他就颤抖着高潮了,说不清是饱胀的快感还是撕裂的痛刺激的,还是因为与养了自己十年的人紧密结合这个事实深深楔入了他脑海。 薛千山并没有给人歇口气的机会,紧紧箍住小孩的腰,又重又狠地cao弄起来。杜洛城尚在不应期,快感来得可怖,无处可逃,只好环住人脖颈,像被海浪冲昏了头的人抱着浮木,去索要一个吻当做安慰。 杜洛城第一回尝到父亲真正的吻,却并不高兴,他受不了这人的舌头熟练地在他口腔里搅弄,像对待每一个情妇,他把人舌头勾出来,吃奶一样用力嘬吸,毫无技巧,充满感情。 薛千山舌根给人吮得发麻,怀里的人凶得像小豹子、小老虎,一切rou食动物的幼崽,但他怀着卑劣的心情希望这只幼崽永不长大,就停留在刚好够嵌进他怀里的大小。 沉浸的幻想被来电铃声惊醒,薛千山看一眼屏幕,接起来,身下还在一下一下cao弄着,把电话贴到小孩耳边,班主任,说话。杜洛城抬起水淋淋的眼睛,倔强地咬着唇不吭声,薛千山在人红肿guntang的屁股上又扇一巴掌,说话!杜洛城内里惊缩一下,发着抖说老师,对不起。薛千山奖励地吻吻人嘴唇,听了老师几句交待,让他有话好好说别打孩子,他说哎行行行我注意,挂掉电话继续。 换个姿势从背后cao,顶得更深,把杜洛城本就肿胀的臀rou拍击到麻木,叫人忍不住浪叫出声。薛千山眯着眼睛听,把小孩上身捞起来一点,问他,你的小女朋友知道你被自己的养父cao,还叫得这么浪吗,下次邀请她来家里看一看好不好?杜洛城给他过分下流的荤话刺激得不轻,压在身下的性器径自喷出股jingye。 再弄就射不出来了,小孩腿根发着抖瘫在床上,开头还叫嚣今儿要cao不死我你就跟我姓,后来就吐不出脏话了,只反复说停、不要了。薛千山故意半天不去理会,让人在绝望里沉浮一遭,再缓缓引诱着他,有事求我,要叫我什么? 杜洛城知道这人想听什么,但他从没叫过,更没想过要在床上叫。他拼命摇头,却被人抵住前列腺狠狠地碾,力度像要把凸起的rou碾得凹进去,一下子又被逼到高潮的边缘,性器硬得如针在扎。泪光模糊了眼睛,茫茫世界里只有一个人能救他,他松了口,daddy。 薛千山听见这声呼唤,眼前陡然闪过丝白光,不知道此刻看见的是地狱还是天堂,满意地抚着人脸颊,问出今天最后一个问题,错了吗? 杜洛城明明什么话都出口了,却还死守着最后一丝尊严不撒口,要是承认错了,岂不是这些日子来生的气做的事都成了笑话! 小孩不出声,薛千山也不着急,一面抽插一面用手指揉按着满是水渍的xue口,指尖作势往已撑得透明的小口里挤。 过分的饱胀带来剧痛,倔强骄矜通通被体内的rou刃磨成齑粉。错了,我错了。杜洛城从灵魂深处颤栗着,想,我错在没有早点勾引你,没有早点发现你和我怀着同样畸形而guntang的爱。我们自始至终都是一路人,哪怕下到地狱第二层也要在狂风中相拥。 薛千山从背后抱住他,柔声说好,好孩子。动作却没有要停的意思,强行把手塞进小孩和床褥之间的缝隙里,揉搓着几近干涸的性器,不时按压着微鼓的小腹。 杜洛城脑子被进出的硬物搅成浆糊,下身快要失去知觉,不知道体内乱窜的电流有什么含义。被cao上干性高潮,性器滴出几滴清液,小孔来不及闭合,跟着喷出一大股液体。他爽得不住痉挛,失去了一瞬的记忆,回过神来感受到身下被褥一团潮热,那只手还放在他小腹上。 薛千山俯下身低语,问他怎么这么大了还尿床。杜洛城给人说得彻底崩溃了,巨大的羞耻笼罩下来,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哭得脊背一抖一抖的,蝴蝶骨振得像真有蝴蝶要飞出来。 薛千山欣赏着,意识到自己正在把小孩一身傲骨一寸寸碾碎了又重塑,重塑时或许还加进了自己的心脏、血rou,才得到这样一尊合心合意的艺术品,潜藏多时的掌控欲、占有欲终于得到最大的满足。 后来实在做不下去了,杜洛城敏感得一碰就应激地抖,一滴水也流不出来,快被弄坏了,被人抱着哄着跪在地毯上给人口出来。养父耐心地教他,牙齿收起来,舌头抵下颚,放松。 薛千山痴迷地摸着杜洛城脆弱喉管被他捅出来的痕迹,抹掉他生理性溢出的泪水。最后无需强迫小孩都没松口,愣愣地咽下jingye。薛千山拇指擦过人嘴角,把最后一丝白浊送进杜洛城嘴里,揉揉他发旋,夸他,好孩子。 他把小孩抱去次卧睡觉,杜洛城搂着他脖子不松手,喊他daddy,说别走。薛千山说我不走,像从前每个晚上一样在人唇上印一个晚安吻。但他们心照不宣,有什么东西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