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2(双性1/边缘性行为/指jian/腿交)
杜七向来是没事也要熬会儿夜的。深夜正坐在灯下看书,就听见院外的敲门声,这会儿佣人都睡了,他自己去开门。刚打开门,带着酒气的人就几乎是一头倒进他怀里,沉得慌,他费劲地把人捞起来:诶诶干嘛来了你,讹我?这人除了求他收留一句话不说,又借力倚回他身上,杜七掰着人脑袋看看他醉红的脸,嘟囔这是喝了多少,没办法,还是把人领进了屋。 等人坐在他床边,再问,不回家,来我这儿干嘛,我可不伺候你!薛千山说这会儿太晚,家里都睡下了。杜七说哦,你怕扰了她们,就不怕扰了我?薛千山讨好地笑笑:我知道你没睡。杜七抱着手臂不说话了。薛千山也闭了嘴,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熟门熟路地找出自己留在这的一套睡衣,进了浴室。 杜七开了床头灯坐在床上翻书,等薛千山洗完澡回来瘫在他床上,床垫沉沉一陷。他凑过去看,这人扣子大概也没余力扣完,大敞着露出一片胸膛,头发只擦得半干,发梢往下滴水,在锁骨汇成一小洼,身上被水汽蒸得热热的,皂香也因此蒸发出来。迷迷糊糊的很安静,杜七拍了拍人脸颊,真睡啦?薛千山含糊地嗯了一声,用脸颊蹭了蹭他掌心。 毫不设防的姿态,和若有如无一阵香气,弄得杜七心里发痒,身上也莫名燥热起来。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辜负了人要来他这儿寻个安稳的信任,对他下了手。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他想,挑开衣领在人胸口乱摸,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去揉搓他身下,只是揉了一阵也不见硬,许是喝多了反应滞后。 杜七灵光一现,想起每回想摸摸他下面那条缝都叫他八风不透的拦回去,还要被狠cao一顿。他那会儿心想早晚趁这人睡着把他给上了,有天晚上他等薛千山睡熟了去摸,刚摸到还没试出手感,就给人捉住了腕子,向下瞟了一眼,故意曲解,作势要压上来,问他,想做了?杜七警铃大作,往一边滚:放开,我要睡觉!薛千山微笑收手:睡觉就好好睡吧,你明天还有早课。 今天就是个好机会,杜七探进人睡裤里的手试着下移,摸上那处觊觎已久的地方,软的,热的。以为要被拦开,却被人用腿根处的软rou亲昵地蹭了蹭,夹得更紧了,指尖被实实在在地挤进缝隙里,触到一片潮热。幸福来得突然,杜七抓住机会,顺势往里送了送手指,软rou紧紧裹上来,缠得人心荡神驰,为在他身体里发现这样一处柔软的所在而欣喜。薛千山这才惊醒,挣扎着想起来,却给人按着肩膀按回去,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晚了。 逛这么多年窑子,杜七对女的构造比对男的熟,指节曲起来顶着上壁一按,感受到里头微微一缩,就知道找对了地方。给人这么弄都没硬,薛千山认命地躺平给人玩。其实也没什么,他有时候兴致上来了自己也玩,只是觉得不如前头的快感来得直接,弄得不多。只是要给别人碰还是有点不一样。他深深吸气,尽力放松下来,受着潮水一样一阵一阵漫上来的温吞快感。 忽然一阵尖锐的酸胀感巨浪一样打过来,身上人按的地方离膀胱太近,他今夜又喝了太多酒,猛地一抖,双腿夹住人手腕,拿上目线看他,说想尿。杜七给人这么看着,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又想真是风水轮流转我求你的时候你听过吗,于是端着半天不动,也不开口。薛千山一瞬间回想起无数自己迫害少爷的过往,虽然毫无悔过之心,但是真的受制于人了,心里还是打起了鼓。 然而杜七还是起了身,瞥他说以为我不让你去呢,放心,没你那么龌龊。其实薛千山都做好了心理准备——要是真不让去也算了,反正他不要脸,但被放过了还是松一口气。刚准备起身忽然被人拉住胳膊,心又是一悬。杜七说诶,我有点好奇哈,眼睛扫过他下面一片湿亮的地方:你能用这儿尿吗?薛千山说不行,还真想了想,说大概是没发育好吧。扭头问他:怎么,想看看?杜七想了想那幅画面,一个激灵,搡他一把:快去吧你! 杜七耳朵太尖,听着里面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莫名yuhuo更甚,伸手揉了揉自己下面才发现早就硬得不行,心想完了跟这人一块待久了真成变态了。 薛千山洗过手甩着水珠子出来,上床的脚步飘浮,声音里也透露着疲倦,问他,还来吗?杜七没玩够,覆身上去把人压住,接着探索那处桃源,用行动回答。薛千山放任他去,被弄到要紧的地方就闷哼两声。直到感受到硬热的一根抵着xue口,才略略清醒,握住了不叫人捅进去。软着声音絮絮恳求说困了,下回,下回一定让你做完……边说边拿头发蹭蹭他脸颊,一只示弱的大猫。 杜七看着人困得上下眼皮要粘在一起,睫毛扑闪扑闪的,也有点不落忍,但嘴上还不饶人:下回,谁信?你酒一醒说忘了,我找谁说去?薛千山我要不认啊,你上我报社门口拉横幅去。杜七想说你到底真困假困啊,脑子转那么快,再一看人已经闭了眼睛,胸膛均匀起伏。他又瞄一眼自己下边儿,嘟囔你是睡了,我他妈这样怎么睡?说完不意被人环抱住,箍着后腰往下按了按,下身亲昵地挨在一起,薛千山挺腰迎着他,用腿间濡湿的软rou贴住了他那玩意儿,在他耳边:动吧。 来回蹭弄间,每擦过身下露着头的蒂尖就会叫人轻抖一下,蹭到后来,半含着他的那两瓣软rou隐隐抽缩,淋淋沥沥把相贴处沾得更湿。杜七也受着刺激,仰起头,见人微微蹙着眉,半张着口喘息,和cao他cao得快要射时的神情又不同,双眼皮的褶皱都透露出一丝疲惫和脆弱。他心意一动,射在人腿间。而后随手扯来件衣裳,擦了两人身上的液体。薛千山把人搂住,半个人的重量都压上去,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薛千山酒醒了,身下迟滞了一夜的物件也跟着醒了,胸膛贴住人脊背,咬着耳朵温存窸窣一阵,胸口臂膀到处乱摸一阵,就挺身入巷。杜七还在半梦半醒之间,被人顶得喉头一哽,神魂这才归位,吐出一声叹息。忽然想起这人昨夜的承诺,扭头跟他掰扯起来:不是说好了,这回让我来?到嘴的rou没有吐出去的道理,薛千山耍赖:你刚才又没说。杜七跟他较劲:那我现在说了,换我来!有点仓促,薛千山捏着嗓子娇笑,人家还没准备好呢。杜七起一身鸡皮疙瘩,骂了句脏的,在人胳膊上拧了一把,不耐烦地催他快动。天知道再纠缠下去这张嘴里还能吐出什么。 薛千山听话地卖起力气,一边往深里挤,一边替人抚弄起前边的玩意儿。年轻就是有年轻的好,昨夜里才发泄过,这会儿又胀得沉甸甸的。他手上揉搓着饱满鼓胀的双丸,身下回回都顶在那处小栗子上,弄得人呻吟连连,再也无暇想起方才的对话。 酣畅淋漓的一场晨炮打完,薛千山舒心地换衣裳走人,顺便把还在赖床的人捞起来捎去学校。下车前把人拉住,若有若无蹭过他耳垂:什么时候想干我,提前跟我说一声。撩起的细微气流激得杜七一颤,心里骂cao,一句话差点说得他硬着裤裆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