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走火(双A/易感期/枪交)
车行路上,易感期忽然造访,狭小的空间内两种信息素互不相让地打架,激得欲望急速升温,连先把车开回去再做都做不到,停在隐蔽小巷里,打开后座车门滚成一团。 身下的炽热相互摩擦着,还不够解渴,下意识想进入湿热的密境,想被包裹吮吸,扯开对方衣裳就往下摸。 此时的小少爷尚野性不驯,没被调教成家猫。Alpha的快感大多还是来自于前边儿,后面还紧紧闭合着。感受到这人的试探摸索,杜七一面继续跟人贴蹭着,一面拽住人的手带着他往里戳,感受着紧闭的软rou,挑衅他:“来,不怕被弄折了就来!” 薛千山这时倒听得清醒了点,放开了手,倒不是别的,易感期俩人都疯得不行,怕再给人弄伤了。 底下都快磨出火星子了,薛千山蓄意握着身下人的东西往最敏感的地方蹭,终于给人弄出来。浊液沾上两个人还穿得整齐的上衣,又滴落在裸露的小片肌肤上。 他见杜七喘息着,被情欲蒸得嫣红的唇张张合合,脑子一热,掐着人下颌就把胀硬的物什往里塞。看着这人眼睛瞪着他嘴里却被填满了动不了,不禁心火上涌,很恶劣地抽出来用那玩意儿拍小少爷的脸:“不是说要弄折吗,来呀。” 被人禁锢着,guntang的东西带着水渍戳在他脸上,一下子给杜七点炸了,Alpha的本能爆发出来,掀翻人啪啪就是两巴掌。他平常跟人打闹都收着劲儿,更像撒娇,这回却毫不含糊下了重手。 薛千山看不见自己脸上红印,却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痛感灼烧着神经,反叫人更加兴奋,血液沸腾,最后一点理智也被烧没了。给人按回去,抹了点jingye在xue口就直接往里顶。 未经开拓的甬道被强行撑开,撕裂的痛感从体内传来,杜七疼得整个人都发颤,一口气哽在喉咙里话都说不出来,照着人肩膀就是一口。 身上人纹丝未动恍若不觉,握着他的腰继续往里捅,捅到底了就直接开始抽插,干涩的、或许还带着伤口的内壁被狠狠摩擦着,好像一万根钢针在扎。 被入侵到最深,他后知后觉开始恐惧,这才发觉这人从前所有的温柔都是收敛的结果,狠戾才是深藏的本性。 然而疼痛过后就是鲜明的快感,性器死死碾着敏感点像要活生生碾碎他一身傲骨,整个人被恐惧和快乐来回拉扯着,一半在地狱一半在天堂。 紧紧咬着的唇被人撬开,软舌翻搅着满腔血腥,逼得他合不拢嘴,咽不下含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淌下。 到后来娇嫩的肠壁被摩擦得彻底麻木,有温热液体被捣出来顺腿根往下流,他都分不出是体液还是血。 俩Alpha在车里干起来,那动静就差把车顶给掀翻了。 还嫌不够,想啃咬撕扯,在人身上留印子。薛千山上手去剥少爷上衣,划过贴身口袋时碰到某个硬物。身下人还来不及反应,他已将那东西摸了出来——一把精巧的手枪。 他略略一惊,而后望向人:“哪儿来的?” 杜七心说你真想当我爹啊。迎着他的目光:“曹大公子给的,”又说了句管得着吗你,伸手就要来夺枪。 薛千山一躲,空着的那只手攥住人腕子。一面握着不放,一面顺势打量起那把枪,拿在手里不紧不慢把玩着。 杜七被人钳制着晾在一边,心头一恼玩命地挣,全身都用劲儿,底下也狠狠绞紧。不知是恨眼前人做到一半被别的玩意儿吸引了注意,还是单纯紧张他那把枪。 薛千山故意理解为后者。握紧了人手腕压在座椅上,食指勾着枪在他眼前转一圈,“舍不得啊?”下一秒底下抽出来,冰冷的东西抵住了xue口:“那还给你。” 杜七还没反应过来,往下一看,简直被这人的不要脸给震慑住了,挣扎得更起劲,嘴里不干不净地谩骂着。却被人压紧了,贴着耳朵说别动,小心走火。 他说cao你妈的你诓谁呢枪都没上膛—— 咔哒,保险栓被拉开了。 他这回是真怕了。虽然不信这人真会伤害自己,但被过分危险的东西抵在最娇嫩的地方,不由得人不怕。本能的恐惧从脊梁骨直窜天灵盖,一时哑了火动也不敢动。 只能眼睁睁看着人拿枪蘸蘸入口处淌出来的水液,握着枪柄往里塞。 冰冷的枪口刚推进来一点,他就被刺激得一颤。内壁刚刚被摩擦得guntang,此刻又被冷物侵入、贴紧。异常鲜明的触感,让进入的过程显得无比漫长,简直如同处刑。 杜七紧张之下连挣扎都忘了,由着那东西被一点点送到最深,然后被握住手柄开始抽插、活动。 硬物在里边旋转一圈,狠狠碾过敏感点。极致的快感过电般传遍全身,紧接着是失控的恐慌如潮水涌来。 埋在体内的东西坚硬而无生命,触感与血rou完全不同,那样陌生,那样危险,而他竟有一瞬沉溺其中。 他咬着唇强咽下呻吟,然后张口喘息,说别,拿出去。 薛千山沉迷于将野猫驯化成家猫的过程,抵着那地方不放:“求我。” “……” 他也不着急。手里继续抽插捣弄,rou道被捣得汁水四溢,响亮水声充斥着狭小的密闭空间。手里握着的枪身好像都被染上了体温,温热液体顺着枪柄淌过手指又滴在座椅上。 他手上动作激烈,上面还慢慢悠悠贴着人耳朵问:“你猜曹贵修知不知道,他送你的东西还能这么用。” “……” 手指轻敲枪身,弄出颤动和声响,制造出一种下一秒就要走火的错觉。小少爷因疼痛与恐惧而半软的东西贴在两个人腰腹间,被他顺手握住,揉捏挤榨。 快感、痛感与恐惧轮番施虐,被来回拉扯着的人终于受不住了,几近崩溃地张开被咬出血的唇,说求你。 玩够了。湿淋淋的凶器被抽出来,换上身下的另一把枪,顶进去,直直送到底。 guntang鲜活的东西填满内里,一颗心才终于被顶回了胸腔。 底下直进直出,次次碾着凸起过去。熟悉的交合令人沉湎其中,小少爷爽得一时也忘了追究方才的事。半软的物件儿重新硬起来,贴着人小腹不知羞耻地厮磨着。 薛千山看着人神色迷离的模样,又起了坏心。身下仍在抽插进出,只是故意避过敏感点,偶尔擦过去,也不肯给个痛快。 深陷情欲的人不一会儿就发觉了,被挑起了又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叫他快要发疯,抛下廉耻要主动挺身来迎,却被人压制着动弹不得。杜七人都被折磨清醒了,火气直窜:“你放开我,我他妈换人,换人行了吧!” 薛千山闻言笑了笑,往下摸了把交合处泛滥的水渍,扒开衬衣往人胸膛上抹,在乳尖上打着圈晕开:“少爷,都这样了还想着别人呢?” 杜七被人摸得急喘,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瞪着他,下边儿绞紧了作为报复。被搞得雾蒙蒙水淋淋还要红着眼发狠的神态,加上底下xuerou的收缩,逼得人掐着腰狠撞进去,一时间两个人都只剩了喘。 交合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埋在体内的东西胀满了,guntang地生机勃勃地跳动着,却全然没有要拿出去的意思。 杜七在滔天快感中已被推到高潮边缘,却被迫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拽着人衣领,声音被顶得断续也要说: “敢弄在里边儿……我他妈一枪崩了你。” Alpha本就不像Omega一样惯于承欢,那地方被强行破开弄出了血,要是再让人把jingye灌进去,非得好好病一场不可。一个Alpha被人玩病了,那算怎么回事儿啊。 薛千山喘息也凌乱,但比起身下人还算好整以暇。分神去摸扔在一边的枪,握着沾满黏腻血渍和体液的枪去拍人手背,在他反手要夺时又轻巧躲开: “那得看看您还有没有这个力气了。” 说完撂下枪握着人腰深顶几下,到底没拔出来。微凉液体灌进体内,刺激得身下人全身一紧,直接跟着高潮了。 情热发泄出来,人这才清醒一点。薛千山望着仍喘着气眼神失焦被搞得过分的人,还有满车狼藉,愧疚感后知后觉涌上心头。拿大衣给小少爷裹好了安置在后座。回了驾驶位,油门踩出火星送人回家。 到了别苑门口,很不见外地从少爷衣裳里摸出钥匙开门。环抱着人轻车熟路送进卧室,轻轻往床上放。 床上的人大衣脱下来,里边儿衣裳褪到一半,底下红肿着合不拢,血丝混着白浊淌出来。小少爷不让人看,一脚踹上去又被薛千山握着脚踝贴上来,到底给他脱了衣裳擦洗干净,又要来上药。 药膏捂热了用手指送进去,内壁还带着高潮的余韵收缩吮吸着不肯放。手指在里边儿打转,经意不经意间擦过凸起,还在易感期的人根本经不起半点儿刺激,底下刚射过的东西又颤巍巍挺立起来,吐着清液。 美人在眼前情动,薛千山看得也心热,但真没法再做了。只能给人圈进手心,轻轻柔柔上下滑动,指尖拂过铃口。埋在体内的手指也抵着那一点,有规律地打圈揉按。 前后两处都被照顾得无微不至,快感一浪一浪涌来,径直将人送上顶峰。太过了,小少爷挺起腰不知是想迎还是想躲,被人按住了动作没停,最终颤抖着在他手上又发泄一次。这回终于被抽尽了所有力气,嗓子也彻底哑了,只能任由摆弄。 薛千山给人上完了药穿好衣裳。将擦干净的枪连同卸下来的子弹放在床头柜上。俯下身去撩开人刘海看他眼睛:“我说真的,杜七,离曹贵修远点儿。” 杜七缓缓抬起头,嘴比脑子先归位,说不出话也要顽强地张嘴,无声吐出熟悉的四个字:关你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