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项圈/乳夹/兽尾)
薛千山的生日在十月底,北京还没开始供暖的日子。少爷靠着床头单穿着一件浴袍,里面什么也没有,冷得有点发颤,却还是尽力舒展着,眼睛盯着跨上床向他靠近的人。 其实也不单是浴袍,还有颈上的皮质项圈,金属扣散发着冷光,衬得肤色更白。杜七面对着人拨开浴袍,紧实柔韧的胸膛上缀着两点粉,原来穿过的环早就取下来,伤口愈合得几乎不见痕迹,只有那种美景烙印在人心里。他摸过床头的夹子,往挺立的乳珠上夹,一边被刺痛得轻轻地喘,一边拨动着夹子末端的铃铛给薛千山听。 接着向他张开了腿,腿间的小口湿润泛水光,叫人不由自主地盯着不放,咽了咽口水。少爷手指伸进去浅浅地翻搅着,带出一点银丝,抹在腿根,然后拿起了另一样东西。 洁白蓬松的一条长尾巴,前端的金属制品被握着往洞口里塞。淌着水的地方被一点一点撑开,撑得圆圆的,再忽地合上,只留一条毛绒绒的尾巴在外面,如同真从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 杜七起身跪直了,雪白尾巴扬在身后,像误落人间的精灵。精灵勾起一点尾巴尖儿在手里缠绕着,开口跟薛千山说过来。 薛千山不声不响看了半天,早就被小爱人勾得口干舌燥,扑过去勾着人项圈接吻,吻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边滑下,滴到胸前。再放开手去拽少爷胸前晃悠着的铃铛,一阵叮当脆响,夹子跟着下坠收紧,叫人疼得瑟缩,但也不去制止,舌尖仍缠着他。 直吻到喘不过气才放开,面前的人因缺氧而有点失神,眼圈泛了红。薛千山摸了一把蓬松柔软的尾巴,捏住了底端在里边儿打转,揉了揉紧紧闭合的洞口,把小玩意儿抽出一点再塞进去,再抽出来,来回地重复着。 小玩意儿压根碾不到深处的软rou,反复摩擦着拓开xuerou又退出去,只勾得人yuhuo烧得愈盛,却解不了渴。杜七握住那只作乱的手,哑了声音说拿出去。 那东西顺着他的意被抽出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下一秒抵进来的却不是料想中guntang的物什。细密的绒毛扫着肠壁,填不满,只带来一阵怪异的酥痒,一种仿佛渗进了骨头缝儿里的痒。是那条尾巴掉了个头,内芯的金属丝裹着蓬松绒毛被缓慢推进来。进了一点就叫人受不住了,痒得钻心蚀骨,一张一合地想把那玩意儿推出去,心想还他妈能这么玩儿? 尾巴尖儿还卡在里边儿没动,不防被人握着腰把自己的玩意儿也送了进来,性器将毛绒绒的东西往深处顶,内壁一边被火热地摩擦着,一边被绒毛搔动着,一种别样的刺激。 性器带着水液挤进深处,抽插间也就忘了还塞在里面的东西,激烈的动作将尾巴一点点推出来,终于滑落在床上。被人瞥见,又看着少爷无意识半张着嘴的情态,拿起来就把湿漉漉的尾巴尖儿往他嘴里塞。 舌尖触碰到一团毛绒绒的异物,加一点润滑液的水果味儿,杜七一皱眉,下意识就用舌头去推,抵出去再呸呸呸吐干净了细小绒毛,顺嘴就让人滚。 薛千山存心逗着他玩儿,应了一声是,上一秒还进出得激烈,下一秒就不顾内壁的吮吸挽留,真退了出去。 杜七正在兴头上,一下子都愣了,瞪着蒙上水汽的眼睛看他,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底下馋狠了,空自吞吐着,再看这人离开了一点好整以暇地望着他,这才醒过神来,霎时间怒上心头。 刚要开口,视线掠过对方身下挺立的东西,已经胀得发红,饱满圆润的铃口被水液浸得晶亮,看起来也不太好受。于是转怒为笑,伸出一条腿,足尖灵巧碾过吐着水儿的顶端,跟他说有本事就别动,看着。 然后握上自己腿间被冷落良久的东西,包裹着上下滑动,指尖蹭着铃口,又把清液带到整个柱身,指缝里传出一点yin靡的水声。刺激得还不够,手指探下去,往已经足够湿软的rouxue里送。摸索片刻,找到那处凸起按上去,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喘。 起先是缓缓地动作着,眼睛直勾勾盯着薛千山,要他看修长的手指在嫩红的洞口里进进出出,带出的汁水淌到床单上。喘也喘得百转千回,故意勾着他一样。间隙里还要扯扯乳尖上的铃铛,晃出声响。 少爷玩了半晌,眼神都涣散了,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水声也越发密集,爽得已经忘了面前还有个人,更感知不到那灼灼的目光中潜藏的危险,只是自顾自地动作着。碾着敏感点惹出一声拔高的呻吟,腿根都在发颤,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快要到顶了。于是抽出手指,打算碰碰前边儿施加最后一点刺激。 手还没碰上去,就被拦开了,性器径直捅进张合着的xue口,叫人全身都绷紧了,jingye就这样喷溅出来,沾湿两人相贴的小腹。杜七猝不及防被人送上高潮,爽得失神,仰头喘息间竟还记得张口骂:谁叫你进来了,滚!底下却无规律地痉挛着,将人绞得死紧,动也不能动一下。薛千山捏捏他泛红的臀rou,很无辜地:那您也得让我出去呀。 少爷就没话说了。不应期里被人完全打开,cao到恍惚的时候,失焦的目光划过飘窗,那里放着他的另一件礼物—— 狐狸玩偶有着染了点黑的耳朵尖儿和火红的大尾巴,黑色眼珠被替换成微型摄像头,泛着神秘的幽幽的光,全程凝视着床上交合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