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怀流(生怀流/孕期1/孕期play)
杜七大概是欠了情债,被人家下了蛊毒,情蛊,药引是某个特定生辰八字的人,要和他同房。家里按照这个生辰八字满城地找,就找到了薛千山。杜家觉得很荒唐,怎么是个男的,要是个omega也就算了,还是个不能生养的beta,但救孩子要紧也管不了那么多,就开了很高的价做聘礼。很难说薛千山为什么会同意,可能是为了钱,也有可能是他以前见过杜家的小少爷,挺喜欢他的。 婚后两个人处得还挺好的,虽然杜七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他娶了个媳妇但被cao的是他,但反正挺爽的,性生活很和谐,而且又没有外人知道他俩床上的事,不算丢人,婚后第二天薛千山还很给面子地装一副新婚小媳妇样儿给公婆敬茶。 小两口日子过上了正轨,但杜七的病发作的时候竟还是比以前多了,找大夫来看,大夫摇头叹气。家里人觉得可能不太行了,转念想给他找个能生的,怀个孩子,留个后。杜七强烈反对,觉得都快死了还造什么孽,要把无辜的女人拴在深宅大院。当然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上肯定还有已经有了媳妇不想要别人的原因。薛千山心想他好爱我,他为了我都不想再娶别人。但又觉得愧疚,就想到真给他生一个吧,也算尽了职责。 杜七这个病不发作的时候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某天两个人正亲着,他忽然灵光一闪,跟薛千山说同房没效果会不会是因为本来应该是我cao你,然后非要逮着人试了一回,还是没有好转,遂放弃。 有天做着做着薛千山忽然跟杜七说,要不我给你怀一个吧?杜七给他搞得迷迷糊糊,知道他床上向来满嘴跑火车,也没当真的听。 然后下回做到一半,杜七被人弄得前面硬挺挺的流水,xue里也开始痉挛,就要高潮,薛千山忽然拔出来,握住他硬挺的玩意儿,往自己事前扩张了一下的前xue里塞。杜七只觉得身后的快感一停,兴奋胀大的性器忽然给什么柔软的地方容纳进去,反应片刻,大为震撼:你干嘛?薛千山就冲他笑:说了要给你怀一个嘛。 薛千山说完还故意夹他,里面绞紧,杜七本来就要高潮了经不起这么刺激,精窍一开,全射了进去。薛千山慢慢从他身上翻身下来,低头看了看,指尖挑起一丝正往外滑落的白浊送回xue里,以增加受孕几率。 然后就真怀了,可能alpha毕竟是alpha,那啥质量还是挺过关的。怀的早期两个人还是会做,就是不敢剧烈运动,很温吞地做。杜七推着薛千山躺好,自己虚坐上去,从他心口一路亲到还未显怀的小腹,再含住半硬的东西舔弄两下,等硬得彻底了就握住,吃进身体里。杜七不敢让薛千山动,自己骑在他身上慢慢磨,蹭着敏感点,两只手撑在人胸口,感觉这里的肌rou都比之前软了,一想到都是为了他,心里也一软,然后就射在人小腹上。 作为双性,肯定不可能两处器官都发育得那么完全,yindao和zigong都是畸形的,并没有发育好的,薛千山本来也只是试试运气,知道不一定能怀,更不一定能生。怀了以后,能感受到发育中的胎儿逐渐把并不成熟的zigong撑大,身体最深处的器官坠胀着疼,幽微隐秘,但又不容忽视。但流的时候倒是无声无息一点疼痛也没有的,就是看着一滩血从身下渗出来,愣愣地感受到一种无法与天命对抗的无力感。 大概是这个未出世的孩子给杜七抵了一条命,他的病症竟然渐渐轻了,大夫来看诊,把脉的时候终于露出了笑容。阖府都很高兴,只有杜七不太高兴,因为孩子没了,老婆还伤了身体。 流产也要坐小月子嘛,至少还要流几天血。杜七这种大少爷第一次照顾人,给薛千山端汤端药,看着人脸色苍白,唇上也没有血色,很脆弱单薄的样子,心疼地摸他脸。薛千山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又亲他掌心,心想老婆心疼我了,真值。 还给人擦洗,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少爷亲自做,不让下人来呢。因为杜七屋里都是丫鬟,本来伺候少奶奶是很方便的,但是没有想到少奶奶是个男的,那就不太方便了。 丫鬟端水盆进来,薛千山就靠着床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杜七拧干毛巾,把毛巾往床沿一甩,指着他:再跟她们眉来眼去的,我叫你这辈子都下不了床!薛千山应声一抖,撑着身子往后躲:谋杀亲夫啊……杜七逼近他:谁是夫?我才是夫!不守妇道,小心我休了你!薛千山做出害怕神色,睫毛扑簌扑簌流露出几分可怜。杜七就给逗乐了,拍拍他脸颊,很满意,说逗你的,别怕宝贝儿。薛千山看他开心也很开心,跟着笑,笑着笑着感觉牵扯着胸腔里发痛,身下也跟着要血崩了,于是笑声被迫戛然而止。杜七这段时间警觉性很高,立刻发觉,问怎么了。薛千山说没事儿。杜七问真没事儿?薛千山仍旧笑盈盈的:亲一口就没事。杜七跪在床沿,凑过去捧着他的脸亲。说是一口,亲上就分不开了,一盆水放在一边,等亲完已经凉透了。 这段时间两个人就真不敢做了,杜七感觉稍微按一下薛千山的肚子他都会血流不止,不敢往上坐。两个人狠狠憋了一阵子,等终于坐完了月子又活蹦乱跳了,才重新开了荤。 流了之后第一回做,杜七搂着薛千山脖子亲他,另一只手搭在人背上,一寸寸摸着收紧的肌rou,压在身上的躯体温热结实,恢复得很快,已经几乎如初,他心里又是怅然又是欣慰。薛千山把自己深深埋进久违的温柔乡里,一边热烈回吻。两个人心照不宣默默无语,整间房里只有木头晃动的声响一下响过一下。 之前同房还有治病的缘故,现在纯纯为了享受,两个人就放得更开,做得更狠。薛千山一直以为alpha深处那个小口是打不开的,直到有一回做得过头,不小心捅进去了,两个人都爽得不行,很陌生的体验,才知道是叩开了杜七退化的生殖腔。 那地方虽然小,但韧性十足,看着是真能孕育生命的。薛千山这么想着,问杜七想不想怀一个,杜七压根没想过自己能怀,反驳他想瞎了心了,alpha怎么怀得了,薛千山说试试嘛,万一呢,又絮絮问他,想要男孩还是女孩?杜七忽然想到那个没出世的孩子,心里软热得一塌糊涂,真挺想要一个了,想了想说想要女孩儿。薛千山听他真考虑上了,心口也跟过电似的,想到alpha给他生孩子激动,想到能跟心爱的人有个孩子更激动,按着人继续情事,把生殖腔射满。 当然alpha是很难怀上的,两个人也没有抱很大希望,就还是跟平常那么做,但他俩大概是做太频繁了,过了一阵子杜七觉得身上不舒服,请大夫来诊脉,竟然真怀上了。家里顿时炸开了锅,自己的alpha儿子只有让别人怀孩子的份儿,怎么能被别人搞到怀孕,怎么能自己怀自己生呢,觉得挺伤风败俗的,不想让他生。 但杜七非常坚决地坚持要生,家里说归说,父母还是很爱他很宠着他的,没法让他回心转意,只能转而好吃好喝伺候起来,时不时请大夫来开安胎药,还叮嘱不让说出去,要说就说是媳妇怀了。这以后两个人身份对调,变成薛千山伺候杜七,比杜七仔细多了,拿出大孝子亲尝汤药的劲儿,端着碗试了味道和昨天一样,温度不凉不烫,才送到人嘴边。 有了前车之鉴,这回孕期里两个人什么也不敢干,整个儿一相敬如宾。但偏偏激素波动,又是欲望最旺盛的时候,都忍得不行,实在憋不住了就打打擦边,用手用嘴给对方弄。后来薛千山还怕少爷弓着身子腰疼,不让人用嘴,牵着他的手给自己摸都怕他手酸,哄着人睡了再背过身给自己纾解。杜七也没睡着,听那个动静听得心痒,压抑克制的低喘和不知哪里传出的粘腻水声,脚尖勾着人小腿示意他转过来,弄给我看。 这么一直忍到孕晚期,大夫暗示说胎稳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又告诉他俩alpha产道太过狭窄,事先扩张一下,生的时候也少受点罪。两个人这才敢继续房事。 肚子一天比一天圆润起来,很多姿势就不方便用了。薛千山扶着杜七跪好,给人膝盖底下垫着锦缎,自己跪在他身后,一只手替人稳稳护着肚子,一只手握着人挺立的玩意儿帮他适应,身下一点点沉腰往里送。 这个姿势需要很高的信任度,要害都给人掌控在手里,杜七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分开的两条腿,进得又深,快到底了他就不由自主腿软,腿一软就吞得更深,几乎是整个人坐在薛千山的那玩意儿上,被填得满满当当,喉咙里哽得说不出话来,又觉得安心。 薛千山绵绵密密地寻着敏感处顶弄,一边给少爷做着手活,等手里的东西一跳一跳的,估摸着快到了就放开手,转而去揉人胸前。那一层肌rou有了二次发育的意思,饱满的被他拢在手心里,信任地放松下来,柔软得像团棉花。七少爷五六个月时就有奶水了,还是薛千山先发现的,早上起来看着人胸口湿了一片,两颗小玩意儿把亵衣顶得凸起,他轻轻解了衣扣查看,正好瞧见莹白的乳汁缓缓从嫣红的乳粒里渗出来,他人一下子就清醒了,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薛千山回想起那个画面,手上把人一边乳尖揉捏得石子一样硬,再用指甲拨弄刮蹭乳孔。一阵失控的酥麻酸胀窜上来,液体从打开的乳孔里喷溅出来,杜七瞬间挺直了腰。 薛千山用膝盖顶开人双腿,让他坐得更深一点。杜七被人边揉着乳rou边cao,受着多重刺激,又旷了太久,爽得上头,自己塌腰去迎,不住地催着快点,也不管身前的东西被人撞得晃来晃去,最后射出一道弧线,乳汁喷在人掌心里,积了一洼,又滴滴答答顺着小腹隆起的弧度滑落。柔韧的甬道有力地收缩推挤着,薛千山想cao进生殖腔里,又怕惊扰宝宝,最终顶着腔口射出jingye。 杜七脱力地往后仰,薛千山顺势一起缓缓躺倒,给人当了人rou垫子。杜七缓过劲儿就黏黏糊糊跟人嬉闹,抬起一点身子又重重砸在薛千山身上,试图把人压坏。薛千山装着哎哟两声,又认真圈着他手腕比划,拇指中指合起来能扣住,说多吃点,都快生了还那么瘦。杜七嘟囔要你管呢,静默了一阵子,忽然抓着人的手搁在自己鼓鼓的胸前:这边没弄过,涨。 最后孩子生得顺利,俩人带着孩子出去自立门户经营事业,互相扶持互相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