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ue吐真(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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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把魔界那群yin胚杀光,以正朗朗乾坤。 七夜掐着眼头,看着面前的四贤顿觉头大。他对手下向来宽厚,多数情况要么四贤说服他,要么他力排众议,很少会陷入如此纠结的泥沼。 金光坐于七夜身后,大刀金马,身着一件紫金大氅,富贵荣华,纵然一人面对着魔道六人,脸上也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 比七夜还要头大的是镜无缘,金光和七夜坐在一起,这位人间的国师,看起来比七夜还要邪肆地多。 “你们敢给本座下药,怎么就不敢承担责任?”自他们进来之后,金光就没有正眼瞧过他们一眼,仿佛一群人不存在似的,这是金光进房之后的第一次开口。 “谁给你下药?谁像你们正道一样厚颜无耻?” “怎么水沉不是你们的人?” 四将张了张嘴,一时间无法反驳,连忙给七夜使着眼色:圣君,你说句话呀! 金光冷笑了一声,“心虚了?找你们圣君给你们出头?” 七夜头疼欲裂,没有想到有一天他没有陷入婆媳之间的泥沼,却要陷入手下与自己圣后的拉扯。 是的,圣后,金光是他的圣后。 此事又要从以前说起,金光如今能坐在他身后,要托很多人的福。第一个就是人间的皇帝,一道旨意将他跟金光拉在了一起。第二个人便是他的母亲,居然同意了这道荒唐的旨意。本来他与金光还算是勉强维持着彼此的和平,直到水沉下了药…… 这群女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他跟金光整日不言不语是因为金光嘴硬,狗胆包天地给金光下吐真剂,只要金光心中所想,嘴里就会不由自主地说出来。 本来,他与金光有着一种无言的默契,金光从不置喙魔宫事务,他也不干扰金光。现在好了,现在金光一张嘴就是嘲讽,几日下来魔宫众人被嘲讽了个遍。 他以前可没发现金光心里活动这么多。 “你们下去吧,这事终究是水沉理亏。” “小魔头,这才像话。” 其余五人听见金光这种轻蔑的称呼,脸上瞬间忿忿不平。 唉…… 七夜只好挥手制止,免得继续争吵下去。 一群人鱼贯而出,七夜满面愁容地看了一眼金光,紧跟着走了出去。他走到转角,却被一个人挡住去路。 水沉朝着他拱手:“见过圣君,可有效果?圣后说了吗?” 七夜一脸无奈:“说什么?” 水沉一脸不可置信,“臣原以为圣君能懂的。圣君知道吧,这东西不是毒药不带魔性,只是能将人心底的话勾出来,越是压抑越是瞒不住。” 七夜沉思片刻,板起了脸,“我们已经跟玄心正宗约定和平相处,擅自索取正道秘密并不利于格局……” “圣君多虑……”水沉无语,“真有这种神药,还能不留痕迹地下给圣后,未免太看得起臣下。” “所以?” “这个药只能在心思动摇情绪激荡的时候才能起作用……” “所以?” “特别适合让圣后叫床!” 我??不要命了!!!七夜震惊地看着她,他是该感慨她的胆大包天还是该感慨她的脑子没长全。 “圣君不用害羞,你跟圣后已经发生关系了吧……” 七夜没有说话,不知道她又要扯什么淡。 托玄心奥妙诀倒逆吸功的福,经过各种拉扯打斗,一决上下,他确实跟金光已经有床笫之事。然而金光性格保守内敛,虽然没有拒绝但也不热衷,金光不乐意他自然也不好逼迫。 “床笫之间适当的强迫是情趣,说不要未必不要,太过于压抑不利于魔族本性……不过圣君这种久居高位的人未必理解,能想象地到圣君的房事有多无趣。” “……咳,注意你的言论。” 水沉恭恭敬敬地朝他拱手,认真道:“开诚布公方能促进双方信任,这也是为了人魔和谐。” 七夜对此只有一脸的一言难尽,“……这就是你们给金光下药的理由?” 水沉笑眯眯地说:“一切安排全靠圣君一念之间,臣告辞。” 七夜沉思片刻,挥手让她下去。此时的七夜还未发现水沉言语里的不对劲,为何是告辞而不是告退。 夜里魔宫掌了灯,魔宫比人间更接近月亮,足有人高窗户透露出柔和的月光,七夜最喜欢在这里眺望月亮,巨大的月亮从亘古照耀至今。 金光换了里衣坐在床边,发髻松散,一头黑发披散在身后。魔族中人并不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除了少数妖魔都不会仔细打理头发,太费事。金光连长发如此柔顺,可见以前过的真是金尊玉贵的生活,他居然也真的能答应入魔界。 “魔君,看什么。”金光斜斜扫过一眼,顺手将头发拢在身后,用簪子挽起。 七夜走到他身边,伸手将一缕头发绕在指尖,“到时间了。” 金光逆练玄心奥妙诀,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吸收功力,后来他们发现金光的身体被玄心奥妙诀所改造,居然连魔气也能吸收,甚至于七世怨侣的怨气也能消磨掉一部分。这也是金光入魔宫的原因之一。 金光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偷练玄心奥妙诀已经是违反宗门规定,与其在宗门之内被公开被批评,还不如以身消磨怨气,或许,这也是他偷炼玄心奥妙诀的惩罚跟他这个宗主所需要承担的责任吧。 金光转头问:“要做吗?” 七夜没有说话。 金光点了点头,边走边脱衣服,走到床边之时已然赤裸,他十分淡定地躺上床,朝着七夜看了一眼。 七夜无奈:好吧……他们的房事确实挺无趣的。 金光简直把这件事当做练功中的一环,把玄心奥妙诀当成房事的理由的坏处之一,就是金光痛了忍着,完事就算,往床上一趟,一脸视死如归。 人间明明都把这事叫恩爱缠绵,金光不解风情的程度比他这个魔君还要离谱……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好机会。 金光躺在床上,看着七夜久久不动,朝着他露出个疑惑的眼神。 他的床铺并不似平常人间,大床之上除了铺有金光从人间带来的锦被,更是层层叠叠地盘绕软草芳华,那张大床其实是由各种藤条软枝构成。 他魔体内有阴月的部分树精血脉,七夜天生跟各种植物亲和。心下一动,几根藤条绕了上去,将金光四肢缠绕在捆绑。 金光眉头一皱,十分不悦地说了一句:“七夜?” 还好,金光没有直接骂。 “金光……”七夜开始脱衣服,“其实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情,还有别的方式的。” 金光冷冷道:“本座还没有听说过这种方式。” 金光拖动了一下腕子,虽然束缚住他的手脚,但他若用道法也可轻易震开。在他正在思考时候,七夜却已经将身体压了上来。 “这闺中情趣……你这也未免太不不解风情,谁家的伴侣做成我们这样的。”七夜看起来竟有几分委屈。 小魔头比他小很多,多数情况下,金光看他确实是带了几分看毛头小子的轻蔑,但同样也意味着,他对七夜也有几分长辈对小辈天然的忍让。 金光停下挣扎,七夜兴奋地抬起金光的下巴便吻了上去。金光仰起头颅离七夜更进一步,作为上位者他霸道惯了,对于七夜舌头的侵入下意识地抵挡,抵抗之余,甚至变化攻守侵入七夜口腔。 他还未感到胜利喜悦,小魔头却变化招式,用力收缩口腔,将他舌尖吮得发麻。金光退却,却被扣住后脑,连连被小魔头逼近。小魔头伸入金光口腔翻搅,舔弄着他的牙龈口腔,过分而放肆地侵占。 “唔……离……”金光被他亲的几乎喘不过气,嘴里含含糊糊的语句全被堵在唇齿之间。 七夜终于离开金光唇齿,下一刻金光咬牙切齿地道:“……外面人太多,我不喜欢。” 七夜盯着金光偏过去的脸庞,片刻后突然笑出声,这是七夜第一次听到金光对此的反馈,原来他一直觉得太多人吗?害羞吗? “以前怎么不说?” “太矫情!”金光嘴巴比脑子快,脸色一变,“糟糕,待会岂不是会说出什么话……” 金光用力挣脱起来,却不想下一刻几条金线立马将他捆了起来。 金光面上震惊,朝着七夜怒吼:“魔头!你要不要脸!你居然给本座用困龙锁?” “金光,你越生气药力越强……” “你还敢说!无耻!” 七夜在金光脸上亲了一下。 屋内一下子陷入黑暗,却是七夜扬手将那个巨大的天窗封了起来,不久却见屋内亮起点点光芒。一片又一片的夜光菌菇在黑暗中生出,微光点点,似夏日萤火,又似满天星光。 微光之中,七夜轮廓温润,声音带着安抚的温柔与木讷:“你早该跟我说的,我们是伴侣。药物我觉得很好,我想听告诉我你的感受……我、我也想告诉你我的感受……” 金光愕然。 对于情事他向来羞于启齿,平日里合欢也多是草草了事,他的教育让他对比讳莫如深,本该是恼羞成怒,七夜的安抚与坦然如同冰水一般,将他的怒火一瞬浇灭。 七夜的吻带着他特有的气息,湿润的鼻息扑在金光面颊,柔软的唇印在他的唇角。魔君的声音平缓而有磁性,“我想亲你的嘴角…还有你的耳边、你的脖颈……金光,你喜欢吗?” 金光只觉得胸膛犹如擂鼓,心头怒火早已消失,他只抿紧嘴唇没有回答,犹自庆幸这一次药物没有作用于他。 床边的菌类发着荧光,在金光脸上打了薄薄一层光,微弱犹如蒙面细纱,隐约能窥见纱下人神情。金光双手被绑,低垂着睫毛,薄弱的光线映在他的眼睛里,显得他的瞳色分外地浅,犹如夜色清辉。 那片清辉轻易被七夜揉碎。 金光被住的双手挣扎起来,他皱起了眉头,七夜扣住他的手腕,轻易地按在他的两侧。金光并不喜欢这种被束缚压迫的感觉,他还没有说话,却听见小魔头悄声说:“她们说,床上的束缚不算是束缚,算情趣。” 七夜俯下身子,虚虚地含住金光一侧乳尖。软嫩的rou粒在他粗糙舌尖滚动几圈,很快挺立起来。金光轻微颤了一下,脸上神色不定,却放任着七夜为所欲为。 七夜的唇舌在金光胸前游移,唇舌向上滑去,一口咬在金光锁骨上。他鼻尖抵在金光颈侧,着迷地嗅吻。人类对妖魔有着天生的吸引力,又何况道体精纯的金光,他甚至能闻到他沐浴用时身上幽微清淡的木质香气。 受不住七夜的嗅闻,金光不由得出言打断:“你闻什么?” 魔君温热的呼吸喷薄在金光肌肤之上,金光能分明地感受到七夜浓重的欲望,魔族就是魔族,魔君身上强烈的魔性全靠自制力压制,其本性下依旧留存着魔族特有的欲望与痴狂,这种本性会在某一刻自制力失控之后奔涌而出。 金光身下柔软的草床突然动了起来,锦被被推挤着掉到床下,背后接触到青草的柔软。 一根带着黏液的白菇蹭着他的股缝,抵着后xue褶皱,带着势不可挡地的劲头顶入后xue,碾压着一寸寸深入。白菇分泌出滑腻的汁液,xue口收缩挤压,多余的汁液便留在腿根,沾湿半个下身。白菇越长越大,撑着xue口逐渐扩大,一点点地逆着肠道深入。 “呜嗯——疼……”金光不由得弓着身体,躲避般地撞入七夜怀里。七夜分开他的双腿,指节分开他的xue口,压着金光吞吃更深,金光颤抖着身体,一双剑眉拧地死紧,脸上痛苦与失神交叠。 后xue被迫张开,几乎被撑到光滑,体内的黏腻的东西还在继续生长,仿佛要深入五脏六腑,将他体内捣碎。他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却被囚龙锁束缚着而不能满足,只能被迫接受侵犯。 金光眼中碎光闪烁,终于从眼睛里滑落下来,他声音带着轻微的呜咽,不由自主地吐露处一句句话:“好胀……不要长了……七夜停下。” 求饶般的言语从金光嘴里流出,七夜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听见金光求饶,这种征服的快感让他大为兴奋。他再君子也是魔,前半生也将征服二字刻入骨髓,只是后来因为各种原因他选择了和平,但rou体里带来的对征服的追求是未曾消失。 金光躺在巨大的软草床上,头发凌乱,鬓角汗湿,被他的动作逼迫地满眼水光。他的身体崩的死紧,双手用力地扣住绳索,即便金光出声拒绝,七夜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白菇再次生长到极致,金光拱着身体远离,却被七夜按着强行吞吃进去。白菇生长的位置刚好,大概是正抵着金光的敏感点,软rou此时正承受着微凉硬物的入侵,快感与入侵感像潮水一般袭来。 金光吃力地扬起脖子,嘴巴颤抖着,却尽职尽责的吐露着主人的心声,“yin秽不堪……不要这些……嗯……” “不污秽,金光你也该尝试一下新事物……”七夜笑了一下,金光对于房事的认知有限,他还是要多带他尝试,或许会对他更好一些。 两根手指拨开他的嘴唇,一下子夹住那片猩红的舌头玩弄。金光大概是又生气了,含含糊糊地说了两声,但没有伤他的意思。他的手指划过舌面,又一点点地深入口腔,摸到了软滑湿热的牙根,金光闭不上嘴巴,很快涎水就顺着他的手指流出嘴角。 七夜想着,这张嘴要是含住他的roubang会如何?金光嘴巴小,两片红唇大概会严丝合缝地裹在他的阳器上,他会收着牙齿,小心翼翼地舔舐。那双微微挑起的凤眼会含着眼泪,眼尾微微泛红,而他只要轻轻一挺腰,他的眼泪就会滚落下来。 七夜把手指收了回来,转而摸向金光身后。金光多少适应了白菇的大小,xue口被崩成一层薄膜,他摸到一手湿润,轻微的按压也能引起一阵收缩。 金光皱眉看着七夜,过了有一会,商量道:“你要不要直接进来?” 七夜顿了一下,“受不住了?” 他停了下来,金光很少会直接说软化,他金光手上的困龙锁啪嗒松开,金光却依旧没有动作,双手摆放在两边。 金光双手挡在眼前,嘴唇紧紧抿着,过了有一会才说:“继续。” 七夜抓住他的腕子把他的手从脸上放了下来,金光睫毛微湿,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你向来都这么要强的吗?也对,毕竟是你。” “你如此羞辱本座,还说这些话做甚?你我本就是不得不在一起,你保魔宫我保人间……” 七夜俯下身去堵住金光的嘴,舌头在他口中翻搅,把他嘴里未完的话语堵的严严实实。七夜摸着金光抵在他小腹上的rou棍,大拇指按在他的顶端,很快引起金光身体的一阵战栗。 “你硬了金光,你对我有欲望,而且不仅仅是欲望,而我对你也有,这怎么叫羞辱?” “你困住我,又用那些东西……本座……本座不喜欢。”金光止住他的手,声音里羞愤交加,“况且我们之间本来就是荒唐,不该有欢愉更不该沉沦……颠倒阴阳、罔顾人伦、人魔不分。” “可是我们还是在一起了,命运注定我们在一起,所有人让我们在一起。”七夜捧着金光的脸颊,一字一顿地说着,“金光,你在乎我们之间的关系。” 七夜安抚着摸上金光的胸膛,欺入金光腿间,俯身抱住了金光,像个孩子一样蹭进他的怀里,“我想让你享受情事欢愉,不要去抗拒他,这种事情难道不快乐吗?” 金光脸上一片红晕,声音带着浓重的惆怅,他又接着说:“但……我无法不去在乎。” “阴阳、人伦、人魔之分……我们在一起不会伤害别人,而是人间魔族的希望。” 七夜笑了一下,看着金光不抗拒,他把金光大腿折了起来,白菇从他xue内脱出,带出一片水声。 他的rou棍跟金光的并立在一处,两根rou棍互相摩擦,七夜拖着硬挺的rou棍擦在金光小腹之上,带出一条条水痕。金光的rou根被他压向小腹,两根阳具互相顶着。 金光一低头便能看见两根rou棍压在皮rou之上,鲜艳的guitou上水光淋淋,巨大的冲击让金光双眼一酸,前端又吐出一股清液。七夜一耸一耸地顶着撞击在他小腹,体内的白菇便跟着撞击在体内。 金他的双腿被大分夹在七夜腰侧,随着七夜的耸动而晃动着,xue内白菇进进出出,七夜的rou棍又落在眼里,金光双眼发酸,抗拒地说道:“七夜,我不喜欢。” 金光的rou棍在自己掌心越来越硬,七夜知道金光得趣,直接问:“真的不喜欢吗?为什么?” 金光跟着他的动作摆动,声音都跟着断断续续,哽咽道:“嗯……不喜欢,像被两人……” “像跟两个男子同房?” 金光没想到七夜会说出这么直白的话,七夜看着金光勾唇一笑,“你就当我这个魔君荒唐无常吧。你可要拉住我了,不要让我去祸害别人。抱我。” 金光抱住他的脖子,浑身上下都缠了过去,认真道:“那我就杀了你……啊……” 床下突然动了起来,巨大的软床如同波涛一般涌动,金光后xue的白菇紧跟着动了起来,捣着后xue进进出出,金光更加抱紧了七夜,仰着脖子呻吟:“慢点……七夜……” “要我还是要它?” 金光哽咽一声,满脸羞耻地道:“……要你。” 白菇啵地一声脱离软床,金光后xue收缩,白菇被他吞吃进肠道深处,七夜抵着他的xue口,仿佛下一刻就要捅进来。金光连忙推开七夜,却被他反手按住,下一刻他又被囚龙锁所困。 功法缘故金光身软,七夜分开他的双腿按住轻松折在胸前,囚龙锁顺从主人心意,将大腿同手腕绑在一处,把正道宗主摆弄成一个yin荡姿势。 湿润艳红的xue口充分暴露在金光眼前,因为吞吃白菇的缘故,鲜红xue口还未完全收拢,张开了一个小小的圆孔,在主人的注视下紧张地收缩,yin荡而糜红。 guitou在他xue口轻轻戳刺,七夜仿佛时刻就会用力捅进去,他体内满满当当,再加上七夜他真的受不住的。金光慌张地看着七夜,颤着声音喊:“……等等” 魔君巨大的guitou抵在xue口之前轻轻戳刺,xue口揽客般含住,guitou却不进去又退出来,拉出一条银丝又落回xue口。 金光被眼前yin靡场景刺激地双眼发酸,干脆闭上眼睛,抖着声音拒绝:“别这样,七夜。” “金光,排出来,不然我就直接进去了。” 金光被他的话惊得张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七夜。七夜只摸着金光圆润的臀部,双手摸着那深陷的弧度,眼角弯弯,那眼神中有欲望有爱意,唯独没有羞辱。 金光抿着嘴,忍着羞耻开始缓慢地蠕动肠rou,他眼角跟耳朵红地离谱,被注视着的羞耻感充满胸腔,压的他喘不过气。 清液最先被推挤出来,润湿着通道,xue口鼓出,体内的东西等待排出,xue口却如同主人一般死板,收拢着拒绝打开。体内的东西挤压,rouxue却不甘心就打开,只是微微张开了小口,露出一块白rou。 强烈的酸痛感逐渐加重,金光紧绷着身体,一口气终于松懈,xue口猛地将东西推挤回去,直直碾过敏感的xue口,带来酸麻舒爽的巨大快感,金光忍不住地发出呻吟。 一滴汗沿着金光鬓角流下,缓慢地落到下颌,渗入身体,金光身上早已经渗出薄薄一层汗液,肌肤上微微泛光,莹润犹如暖玉。 七夜摸着金光汗湿的胸口,顺着他的胸膛而下,摸过他的腰侧,最终落在他的xue口周围,大有随时挺身而入的模样。金光向来不敢赌魔君,只得更加用力地排出。 体内的白菇终于破开xue口,顺利地露出一节,金光心头一松,那东西却被七夜夹着用力拔出。 “啊……”巨大的刺激让金光不由得大喊出声。 那白菇离开的时候带出无数黏腻清液,几根银丝粘在菇头与xuerou之上,之后尽数落在金光臀部。七夜不由分说地挺身插入,摆动着身体快速地抽动,巨大rou棍不断地进出xue口,咕啾咕啾的水声清晰入耳。 酸痛与快感冲上金光身体,被绑住的姿势让他随着七夜的撞击而不断地扭动身体,他不住地叫着七夜的名字,呻吟声支离破碎,脸上不复波澜不惊,他半睁着眼睛止不住地流泪,巨大刺激让他不住地哭喊出声。 “啊哈……啊……太快了……慢点……七夜七夜……” 七夜放任着自己身上的欲望跟魔性在金光身上发泄。 这个角度下,他能看见他的rou棍在如何金光后xue里进出,囊袋如何拍打。黏腻的清液被他从鲜红rouxue里带出,在快速的撞击下几乎被拍成白色泡沫。身下人rou棍硬挺,顶端甩着清液,却只能随着他的cao干而拍在在腹肌分明的小腹之上。他看见金光被欲望逼迫地理智全无,皱着眉张着嘴,显露出难得一见的脆弱,只能求饶似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不愿意停下来,他想要占有金光,想要金光哭的更加凄切,想要金光向自己袒露出更多弱点。金光越是求饶,他就越想不想要放过他。他抵着rou壁抽插,狠狠地碾压着花心,在敏感点上反复抽插。 “舒服吗金光……” “舒服……啊……受不住了……七夜……” 金光心思激荡,在药物作用下,嘴里不住地吐露出更多yin词,他听见自己说出这种话,心中羞耻万分,眼泪忍不住地掉。但身体却受了情趣不住地颤抖,rouxue更是亲密地包裹住入侵者,以此追求更多快感。 七夜碾着花心不住地抽插,金光受不住地发出颤抖,被折起来的双腿紧绷着,在七夜的抽插下射了精,全身上下都沉溺在灭顶快感之下,rou壁一阵阵地挤压。七夜被夹地十分舒爽,停下来感受金光rou壁的挤压,柔软湿润的rou壁挤压着guitou,犹如上好的丝绸包裹吮吸。 “金光,你张开眼睛看看。” “不。”金光闭着眼睛拒绝,但他却无法阻止七夜的动作。 七夜半跪起身体,将自己rou棍更加用力地挺入金光体内。金光尚处于不适,他还未曾从高潮中落下,便又被重新抛上更高的顶点,强烈而真实的感受从交合处传出,金光用力地挣扎,却被强压着再次被用力地cao干起来。 “啊……不要了……难受……”金光喊了几句便再也说不出语言,只能在七夜的cao干下无助地呻吟,叫的嗓子都哑了七夜却未曾停下。 七夜身上汗湿一片,他喘着粗气,眼睛却未曾离开身下人神情半分,直到自己也到了欲望顶点,感觉越发强烈,他抽出来射在金光臀上。白色浊液顺着张开的鲜红xue口流下,xue口收缩两下,好似一张贪婪的小嘴没有吃到心爱食物而因此不满。 希望金光不要再把情事当做获取魔气的任务了,七夜想。 金光身上的囚龙锁松开,两条腿自然而然地垂落下来,却被七夜抱着夹在自己腰侧,七夜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心满意足地抱着金光。 金光垂着手,推了身上的魔君两下,手脚酸软之下实在推不动,干脆放任他去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