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下药/多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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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但丁时年二十八,被奔四的大叔邀请到自己事务所,摆出两杯草莓圣代,年轻人还是欣然赴鸿门宴,吃完开门见山,踹了一脚欲言又止老半天的二号但丁,问他何事相求。年长的恶魔猎人无意相瞒:需要你帮我调整一下魔具。 年轻点儿的但丁不解其意,跟着上到顶楼。事务所的主人推开阁楼杂物间的门,但丁没想到会看到个人影在里边,吃了一惊,况且还是熟人的面孔。他抬起右手手掌弯弯,打了个招呼:“嗨,阿拉斯托。” 虽然这不是个适合打招呼的情景。被叫做阿拉斯托的人——或者魔具,双手背在身后坐在狭窄的空间内,嘴里塞着被绑带固定在头上的异物,怎么看都是标准的被绑架的状态。他脸色不太好,瞪了一眼事务所的主人,看向年轻人时露出点诧异的神色,不过表情没有缓和多少。 “你又把他赎回来了?”但丁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看着未来的自己。 年长的但丁站在门口,俯视被束缚的魔具:“差不多。没有以前那么听话,让我很头疼,所以找你帮忙。” “被你伤了心呢。”年轻人调侃,凑上前蹲下去打量阿拉斯托。后者嫌恶地往后缩了一下,可惜没位置让他躲。但丁扳过对方的肩膀,露出反剪在身后的双手,松垮挂着一副手铐,手腕上却没留下挣扎的痕迹。“这种程度绑得住这家伙?” “就是那对手铐,有限制魔力流动的效果。对这种rou体也是由魔力构成的家伙很有用。”说着好像又得到一记狠厉的眼刀,年长者权当没看到,满不在乎耸耸肩。 年轻人用食指挑起连接两只手铐的链条,意外地听到阿拉斯托相当吃疼的闷哼。“好玩,借我用两天?” “先把答应我的事做完。”恶魔猎人平静地眨了眨眼睛,“让这家伙能听我的命令,我后天就要带他去完成委托。” 在最初构造这副躯壳的时候,雷电恶魔就有意提高了痛觉阈限,尽管作为最低程度消耗魔力的人类外貌,依然有着和恶魔的治愈力匹配的钝感。严刑拷打般的训练只适用于低等生物,不适合驯服恶魔。在被丢进曾经的放置空间时阿拉斯托心里还是没底,如果斯巴达之子想用暴力折磨他,但丁超乎想象的力量还是能够碾碎他的意志。 但丁就算再强,阿拉斯托也不想再效忠于背弃他的主人。他能理解人类社会以金钱交换事物的规则,但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忠诚也能被如此衡量。 魔具现下的主人捏着他的后颈衣领把阿拉斯托从杂物间拎到客厅,问另一个但丁要怎么做。他们闲聊般对话了几句理解不了的内容,年轻人蹲在他背后,卷起他的袖子推到上臂,在触碰到液体的冰凉湿润后轻微的刺痛出现在手肘。然后右手的束缚被解开。暴起袭击的冲动闪过一瞬就被自己摁灭,阿拉斯托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表现出攻击意图的话自己存活下去的概率很小,雷电恶魔挺惜命的。思考着以上问题的恶魔没留意年轻的恶魔猎人晃了晃手里打空的针筒丢进垃圾桶。 阻断魔力流动和人类肢体失去供血类似,手缓了一会才恢复知觉。年轻人把空了的手铐拴在桌腿,甚至好心地给他揉了揉肩膀。阿拉斯托想说点什么,但是禁止他发言的拘束还没移除,只能眼神复杂地看着对方。年长的恶魔猎人——把他丢弃又抓回来的那位,站在两步以外的距离,斜靠着墙旁观,脸上没什么波动。 年轻的但丁上下拍了拍阿拉斯托的右边胳膊,确定恢复了行动能力,把准备好的东西塞到他手心里,耐心地说明:“这个也是充电使用的,所以你得小心点,别弄坏了。超出限定功率的话会受不了的——我是说你。” “……”阿拉斯托想问很多问题,但是开不了口。被硬塞过来的棒状物并不是金属制品,捏起来有弹性,没有锋利的地方,用于锤击又太短,大概不是武器。但丁在他翻来覆去观察的时候解他的腰带,阿拉斯托不是毫无察觉,只是没有拒绝的余地。其实阿拉斯托不太介意但丁想cao他,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他没什么人类的廉耻观念,于他而言和其他责罚并无不同。 但丁没有脱自己的衣物,而是转到他身后坐下,从背面揽过阿拉斯托的肩膀,手把手教他用自己带来的玩具。他摁着阿拉斯托的拇指,让他开启开关。物品动起来的瞬间阿拉斯托的手往回缩了一下,但是被恶魔猎人抓住,他很难违抗对方。确实是靠电流运作的……除此之外阿拉斯托认不出更多,它抖动的时候让手心有点痒。 年轻的恶魔猎人扶着雷电恶魔,让他半躺在自己身上,然后指挥他屈起膝盖。恶魔的脚踝被相同的镣铐锁住,裤子也褪了一半堆在那里,没法直接分开双腿。阿拉斯托在心里啧了一声。 他不清楚半魔的意思是奖励还是惩罚。在但丁攥着他的手腕,把运作中的玩具按在腿间时,他睁大眼睛。无法组成句子的闷哼对但丁构不成任何反对意见,但丁毫无怜悯地将已经启动的按摩棒推进恶魔的后xue。 一直沉默着观看的二号但丁开口:“没问题吗?” “没问题吧?”年轻人抱住阿拉斯托的上半身,限制住他不成气候的挣扎。他依然强迫阿拉斯托握住玩具,教他怎么侵犯雷电恶魔自己。 “啊……”阿拉斯托轻微颤抖着,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全身。下身酥麻的痒意侵袭至骨髓深处,某种陌生的渴望溶解了他的反抗。体温异常地升高,这副仿制的人类之躯嵌入的心脏也以不正常的频率快速搏动。挤进xue口贴着肠道振动的道具尽职地刺激恶魔过度敏锐的感官,随着一寸一寸地深入引起这副躯壳更剧烈的反应,只是浅尝辄止的试探,雷电恶魔就已经被推上高潮。 看着瘫软在年轻版本自己怀里发抖的恶魔,但丁迈步走近他们,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阿拉斯托的右腿。“看来挺有用的。” “很舒服吧?给你打了特效药,能让你充满热情地参与我们的派对——掺了一点点圣水,别太害怕,不会死的。” “我还没问你哪里搞到的恶魔专用媚药。” “你真下流。这只是提升感知的药水,战斗的时候很好用的!就是挨打会更疼。” “挨cao也会更爽?” “Bingo.”年轻人拍掌。 “亏你想得出来。” 但丁扶着恶魔坐起,简单丢下一句“现在用这个把你自己cao到高潮吧”,在对方惊恐的眼神里走到另一个但丁身边,坐在办公桌上。阿拉斯托咽了口唾沫,听从命令重新按下开关。 知觉过载,握着玩具连手心到手臂都阵阵痒意,更别说刚高潮过的后xue。完成但丁给他的任务并不难,只是太快到达的第二轮顶峰让他本能地感到危险,电流不自觉从手中流溢,魔力的加持下很容易融入手中的充电玩具,同样过载的按摩棒陡然将频率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两个但丁袖手旁观,目睹雷电恶魔尖叫着弓起脊背颤抖。 “这副样子比平时要可爱嘛。”年轻人打趣。 年长的但丁探过头,欣赏了一会雷电恶魔半垂着眼睛恍惚失神的模样:“嗯,还行。” 年轻的恶魔猎人俯下身,握着阿拉斯托沾着体液的手,把按摩棒拔出来。失去堵塞的xue口缓慢涌出黏稠液体,和jingye一起湿漉漉挂在腿间。但丁重新摁了摁开关,玩具没反应。他故意用抱怨的语气说:“你把它弄坏了,阿拉斯托?” “呃……嗯哼?”阿拉斯托从鼻腔里发出困惑的声音,似乎只是被呼唤名字的本能反应,还没完全恢复神智。 “你把自己cao得很爽呢。”他伸出一根食指在红肿xue口打转,“做得很好。如果你能一直这么出色地完成我给你的命令,我会奖励你的。” 阿拉斯托大概没听进去,他用脚跟蹬着地板,下意识躲开了想要再次侵入体内的东西。但丁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然后解开了他的脚镣。 “就这样?”另一位恶魔猎人问。 “不,”但丁按着阿拉斯托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分开。后者没有抵抗,对于把自己的屁股展露在别人面前这种危险的姿势缺乏羞耻感。 “现在你来干他,温柔点,用你的老二留住他的心。” “我觉得这个计划蠢得可以。” “那你干嘛解裤带?” 年长的恶魔猎人利索地褪了裤子,和腰带一起随手丢在沙发上,只穿着靴子走过来。“也不是不行。” 年轻人拿着镣铐,把阿拉斯托空着的右手重新束缚住,另一头也锁在桌腿。“你都看硬了?” “装什么,别一副你没对魔具硬过的样子。”他把自己的yinjing拍在阿拉斯托的大腿上,就着体液缓慢蹭着对方的腿根,然后按进柔软湿润的rou缝。“……抖得这么厉害。敏感了很多。” 与硅胶表面的玩具最显著的区别是温度,抵在内壁的硬物过分炙热。说不清是太久没和但丁做过已经不习惯半魔的体温还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异常状态,那根yinjing烫得他不太好受,就算只是埋在体内不动。意念共鸣的沟通和魔力使用一起被限制,而但丁也没打算解开他的口球,阿拉斯托无法表达他的意见。虽然但丁听到也不会变得体贴一点。 年长的恶魔猎人没想太多,抬起阿拉斯托的腰大开大合地进出。被玩具cao开的身体现在很容易就能捅到深处,分泌的爱液让活动也相当顺畅。就算没什么用,至少做得还算舒服,二号但丁是这么想的。对于怎么重新驯服任性的魔具他没什么头绪,明明以前都是揍一顿就好了,但是阿拉斯托的顺从也仅限于再次承认自己是它的主人而已。 阿拉斯托是雷电魔灵,这点但丁还是知道的,无论是作为由魔力凝结的自然物还是魔剑,都没有性的需要。但丁会去了解这种事倒不是因为要建立默契,纯粹是想确保自己无套内射没有后果。从床上征服这家伙完全行不通吧。 不过阿拉斯托现在比以往还要动情的样子。强制固定住的口腔抑制不住任何呻吟,从单纯的痛呼逐渐染上情欲的媚意,涎水从唇边混着汗水流下。里面的软rou全然接纳了炙热的侵犯,殷勤包裹着硬物,诱导它进入更深。雷电恶魔无从挣扎,被捆住的双手麻木乏力,连咬紧牙关都做不到,把双腿绞在但丁的后背似乎是他发泄痛苦唯一的选择。 “喂、你这家伙……咬得也太紧了。”年长的但丁把阿拉斯托的结实双腿对折摁下去,他没讲荤话的雅兴,只是甬道已经热情得阻碍到顺畅抽插。没什么用。看着阿拉斯托眼神迷离的模样大概也听不清自己的话。但丁压制着恶魔下半身不由自主的挣扎,给予对方一小段幅度不大但快速的冲击,专注于刺激深处。不出意外,恶魔哭喘着缴了械。一瞬间的紧缩后大腿肌rou放松了些许。但丁没管他还在不应期,继续按着自己的喜好做下去,刚因情欲释放的液体被挤出xue口。 “唔嗯……啊……” 雷电恶魔被干射好几次,如果是普通人类早就泄空了,储存在魔力构成的躯壳里的并非真实能够生育的jingye,和其他体液一样流出去只是耗费微不足道的一点魔力罢了。始作俑者乐呵呵地站在场外旁观,甚至好心地帮阿拉斯托擦干净体表多余的痕迹,甚至消毒,甚至往静脉注射了第二针药剂。年长的恶魔猎人释放在他体内时被热流冲刷内壁的触感扩大数百倍,在把蜜xue逐渐灌满的过程中阿拉斯托又翻着白眼去了一次。 “他这样不会休克吧?”但丁拔出自己的yinjing,嘴上似乎在关心魔具,视线却停留在阿拉斯托一塌糊涂的双腿间,缓慢流出的大部分是属于但丁的体液。雷电恶魔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绯红从脖颈蔓延到耳尖,似乎激烈战斗时都没见过他这副模样。 “没事的没事的,阿拉斯托可是很耐用的魔具,我还要接着用呢。” “呃唔……”被叫到名字的恶魔快速地抖了抖耳朵,侧过脑袋转向说话的恶魔猎人,似乎理解不了状况。 双手的束缚也被解开了,想要恢复力气得一段时间。阿拉斯托目光涣散,逃脱的念头早就被碾碎。年轻的但丁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抱进自己怀里,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当作安抚。恶魔迷迷糊糊哼了几声,坐在对方腿上被另一根yinjing顶入时没有反抗。 “好乖。”年轻人亲亲他的额角。“你知道怎么服从命令。” “啊……嗯……” 但丁之间的气息并无不同,虽然很明显和刚才cao他的不是一个人,在阿拉斯托混沌的认知里……算了,没关系。谁都是一样的。恶魔放弃了思考。他还没明白这算是对他的惩罚还是奖励。 虽然这个但丁比刚才更热情些,动作也没有体贴半分,一样不管不顾由着自己性子使用他的后xue。游走在皮肤上的粗糙手掌肆意揉捏,在脂肪不算饱满的臀rou上拍了拍。阿拉斯托靠在他肩膀,本能想往但丁身上咬一口,隔着口球没能做到。 “你打算就这么看着吗,二代目?你才是这个家伙的主人。” “还需要我做什么?……好吧。” 他们的对话没有进入意识涣散的恶魔的耳朵。从背后被抓着腰缓慢顶入另一根yinjing时,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惨叫。 “放松点baby,不会把你弄坏的。”面前的但丁撑住他虚软的身体,轻拍他的后背安抚。“……全部吞下去,这是命令。” 只有最后一句话管用,恶魔瞬间压制住了自己本能的挣扎,手指扣紧了主人的马甲背心,以此忍耐流淌到四肢百骸的近乎撕裂的剧痛。 二号但丁小心地插进去一半,看见恶魔除了颤抖没别的反应,担心他真的晕过去:“这样真的没问题?” “没问题,我根据经验得出的结论。” “什么经验,让两个人cao你的魔具?” “拥有人形的魔具又不止两个。” “……” 因为确实进得去,年长的恶魔猎人不想继续对话,他无意了解魔具银趴的细节。只是每动作一次都会激起阿拉斯托临近顶峰般的反应,又或者他们现在有两倍的zuoai效率。如果rou体能承受住的话就没关系,药物弄乱的只是脑子。 “二代你……别乱来啊,这样我也会很痛的!” “你也好歹心疼一下阿拉斯托而不是自己吧。” “都说了这家伙是你的魔剑了!” 夹在中间的恶魔根本没有发言权,阿拉斯托软在年轻人身上,随着抽插轻轻痉挛着,偶尔泄出几声呻吟表明还留有意识。他攥着初代衣服的手没松开,大概真的很痛。后xue被撑得太满,好像从内到外都已经被属于主人的部分占据,但丁的存在过于鲜明地淹没了恶魔本身,只有抓住才不至于沉溺窒息。前后同时侵袭的快感沿脊柱而上到脑髓。 但丁侧过头,对着染得绯红的长耳低声阐明指令:“我爱你。” 雷电恶魔嘶哑地尖叫。年长的但丁知道他又到了,好心地停下动作,看着另一个但丁抱着恶魔的脑袋揉了揉,把阿拉斯托推到自己怀里,眨眨眼:“就到这里吧。我去弄点热水给他擦一下。” 恶魔猎人舍得先拔出来,才把几乎没力气支撑自己的阿拉斯托揽过去。“我要做什么?” “把他身上的其他什么东西解下来吧,不然不方便洗。” 看着年轻人擅自走掉,但丁后知后觉猜到这家伙是想抢先霸占浴室使用权,不过没说什么。他把绑在恶魔嘴上的束具拆开,随手丢在地上,检查一遍没有其他束缚需要解除。他其实对初代的计划没什么把握,不知道这家伙恢复体力了会不会更生气。他学着初代的样子让阿拉斯托的脑袋枕在自己肩上,听到恶魔用沙哑的声音重复:“我也是,但丁。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