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脐橙/双人外/舌jian/你们怎么还没3P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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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斯托高潮刚过,在余韵里安静听着两个人交流使用体验。他倒是不介意被当做单纯的性玩具对待,觉得自己的使用者会彼此传授经验很稀松平常,因为自己没有使用说明书。他俩掰扯半天,但丁比划了个请的手势,半魔主教冷哼一声,手掌撑在同事的小腹上,跨坐在阿拉斯托腿间,伸手拢着他软着的yinjing上下滑动。 但丁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慵懒地侧躺,看他俩默不作声cao了一会,突然插嘴:“你简直暴殄天物啊,维吉尔。你就只用他的■■?” “你想说什么?”维吉尔不悦地斜他一眼。 阿拉斯托很想说尾巴也被用过,怕维吉尔跟但丁杠上了拿过去就塞屁股里,雷电恶魔的尾巴100%rou制品,之前被拿去乱玩两回还挺难受的。 “不好意思,忘了你俩从来不会调情。”但丁抓着阿拉斯托的手腕,让他张开手掌贴在维吉尔光裸的胸膛上。“好啦,宝贝,记得我教过你的,人的哪些位置比较敏感吗?” “不记得。”阿拉斯托即答。 看但丁三番四次被下属敷衍,维吉尔毫不留情地嗤笑。但丁叹气,却耐心地手把手教阿拉斯托如何去找半魔主教的敏感带,后者没什么尴尬害羞之类的抵触情绪,像检查武器一样认真覆上手掌摸了摸,给了维吉尔一个询问的眼神。 但丁替他回答:“就像以前那样……放心做吧,维吉尔喜欢疼的。” 维吉尔哼笑一声,算作默认。 刺痛,更多的是酥麻的刺激,比抽打或是揉捏要新鲜。被电击乳尖的半魔主教喟叹,趁着余兴未消快速地在对方生殖器上取悦自己,相当明显地,按在自己胸口释放的电流开始不稳。 “你是……嗯?全身都可以放电?”维吉尔想起前不久在卫生间他为自己koujiao的经历。 阿拉斯托一步到位回答关键问题:“■■不行。” “……”维吉尔沉默。 这个性冷又没什么礼义廉耻的恶魔倒不是因为觉得丢人,体表能放电是一回事能cao纵是另外一回事,他只能用手精确控制电量电压,脚也能估计个大概,至于生殖器当然是从来没有试过,没把握好度整得人口吐白沫都是轻的,直肠烧焦爆炸就难办了。拜托,有哪个恶魔会用■■释放魔法啊? 不过就算只是用手,效果也相当显著。维吉尔的柔软窄xue本来就难扛,兴起时吮得又深又紧。不知是性欲被挑拨起来的阿拉斯托敏感度有所上升,还是受到电刺激的维吉尔真的爽得可以,阿拉斯托第一次这么快就觉得要被上司夹射了。 “哈……我还没想过他可以这么用。” “哎呀,你们不是认识好久了吗?马列特岛那会就见过了吧。” “嗯哼?”维吉尔困惑,被自己骑着的恶魔像是受到惊吓般抖了一下,他低头看见阿拉斯托瞳孔缩小惊恐地盯着自己,注意到自己的视线时又别过头去。 “诶?你没认出来吗?我还以为你知道。他后来成为了我的魔剑啊。” 维吉尔停下动作,沉吟片刻:“……噢。蒙杜斯的使魔……看守那扇门的是你啊。是但丁拿着阿拉斯托杀死了……那个恶魔。”? “主教大人!我……呃、别……” 还想要辩解什么,阿拉斯托没能说出口,因为维吉尔的双手锁在了他的咽喉。处决不忠的使者也是主教的职责之一,大概吧。 瞒不住。阿拉斯托下意识抓在维吉尔的手背上,试图阻止他掐死自己。疼痛比窒息感更剧烈。明明返回到魔剑里就可以不用呼吸,但丁这个时候却在动用他主人的权利限制自己的形态。眩晕。视野忽明忽暗。下腹酸软。你也是共犯吧,为什么只有我…… “啊……!” 尖叫出声的却是维吉尔。阿拉斯托回过神来时,发现主教大人和之前那次一样瘫软在自己身上,银白色的头发些许汗湿,蹭在自己的脸颊,粗重的喘息和轻微的颤抖象征着对方刚经历一次高潮。锁在阿拉斯托脖子上的双手已经松开,垂落在沙发下。雷电恶魔仍处于缺氧的头昏脑胀中,放空大脑躺在原处,后知后觉在自己维吉尔的体内射了一次。 “……听到吗?阿拉斯托?” 有人在掐他的耳朵尖。阿拉斯托微微侧过头,看向但丁。“……唔?” “我说你好像把我老哥电得太爽了。”但丁把维吉尔从他身上捞起来,被维吉尔打掉手。“你都把他弄失禁了。” 维吉尔边说着“你才会失禁”边狠狠推了恶魔猎人一把,自己坐起来靠在沙发另一边,伸手捋了下散掉的背头,看起来很清醒。但是在他的修长双腿间沾满了黏稠体液,像失禁一般,甚至随着动作从xue口中溢出,水痕拖过沙发皮革表面,源头指向恶魔释放过的yinjing。是我做的?阿拉斯托咬着唇移开视线。 “求生欲很强,没想到你会挣扎得这么厉害。”维吉尔甩了甩手,笑了一声,不像是被cao得失去理智的样子。“别紧张。那种事我早就不在意了。” 阿拉斯托倒是一副被窒息play弄射了没脸见人的表情。 “早就?五年前而已。” “那也很久了。” “不提了。阿拉斯托怎么样?好玩吧?” “你私底下和魔具没少做yin乱的事吧。” ?“你知道我更喜欢人类啦,没有人形的话可不行。”但丁伸手抚摸阿拉斯托的脸,“怎么内射都没关系的可就只有他一个……哇啊,你干什么?”? 维吉尔从沙发上跳下来,毫无预兆地开启了魔人化,仿佛只是伸个懒腰活动筋骨一样平常,然后魔人的爪子一伸,把阿拉斯托从但丁手里抢了过来,放在自己脚下。 是不是主动一点比较好呢,比如跪在主教脚边帮他舔干净沾上的jingye……但是阿拉斯托动不了,超乎想象的魔力气息毫无收敛,强大的微压激发了恶魔血脉里本能的恐惧。就算理智上告诉自己维吉尔不是来杀我的……手脚还是不听使唤,只能跪坐在地上勉强抬起头仰视银蓝色的魔人。 “真吓人,也不招呼一声,你搞的我都要萎了。”但丁啧他的兄长。 “那你滚出去。”蓝色的恶魔对但丁冷哼,又转向阿拉斯托。“这里位置够宽敞,你也魔人化。” 阿拉斯托愣了愣神,没能马上意识到在和自己说话,反应过来时立刻执行了维吉尔的命令。与他的魔力相似颜色的紫色鳞甲自皮肤上显现。维吉尔天蓝眼睛里的沉静逐渐被某种诡异的满足所替代,饶有兴趣地凑近了观察完全显露恶魔形态的阿拉斯托。他不太客气地伸腿踩在阿拉斯托胸口把对方按倒在地,然后踢了踢犹如羊蹄的结实小腿。维吉尔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扫视恶魔的全身,扬起银色的长尾在人胯下戳了戳。后者僵硬地躺在地上不敢妄动。主教家的地毯软绵绵,好像刚洗过不久,还有清洗剂的人工柠檬香味。 “你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啊。”维吉尔的语气里听不出失望,但是他的尾巴抬起来不满地敲了两下阿拉斯托的胸口,像是威胁。 但丁没错过任何一个吐槽机会:“哎呀,你这色情狂。你还想当场开个洞不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阿拉斯托的求生欲让他爬了起来。但是很可惜,维吉尔轻易就抓住了他的一对犄角,拽着他按到自己腿间。 “……”阿拉斯托的脸正对着兴致高昂的魔人yinjing,银灰色的肌肤外侧是狰狞的蓝色凸起,不知道是什么结构。他只庆幸自己没有一个魔人yindao让维吉尔放进来。无需更多指令,雷电恶魔启唇含住了头部。 真的……太大了。如果是人类的口腔连前端都容纳不下。阿拉斯托从来没试过以恶魔形态为任何人koujiao……这副模样压根就不是用来干这种事的!鲨鱼般的尖牙很难完全避免不刮到维吉尔的魔人生殖器上,犄角和侧角都妨碍他改换角度。阿拉斯托长成这样只适合把斯巴达之子的心脏剜出来吃,不是为了吃斯巴达之子的几把的。 应该会很不舒服才对,为什么维吉尔的那根东西硬得更加厉害了?甚至用爪子抓着他的角不断挺腰往他喉咙深处cao,完全不在乎会不会伤到自己。如果这个时候返回人类形态的话,食道会被撑破的吧…… 无事可做的但丁侧躺在沙发上,状似低成本galgame男主角,看着两个炮友在自己面前磨批,只待他们把对方的身体玩弄熟透后加入,同时享用两个美人。 但很遗憾,纯粹人类性癖的半魔人但丁,看两头恶魔性交对他来说更像欣赏动物表演。他和维吉尔解决问题的时候是魔人但丁和人类维吉尔一起干活,互相满足对方爱好,射完了进入贤者时间就开始骂骂咧咧互相谴责对方没品味。和阿拉斯托做的时候这家伙一旦爽过头了就会不小心放电,搞的但丁很难忘记这家伙本质上是恶魔,当场性欲消退。 没想到这俩不太合格的炮友凑一块相性还蛮好的。虽然进入魔人化的维吉尔脸上看不出什么波澜,但是作为亲兄弟但丁看得出来维吉尔被舔得相当爽,银色尾巴愉快地快速摇晃,宽大翅膀也舒展开去。阿拉斯托看起来也不是当年会把自己老二咬下来的阿拉斯托了,进步之大能把他哥吸得欲仙欲死,挺惊人的。 那边维吉尔握着雷电恶魔的犄角,循循善诱让他从根部往下舔弄后xue。魔人化后的舌头变得更长,倒刺并不尖锐,接触时没有刺痛只有粗糙不平的触感。阿拉斯托没试过如何舌jian别人,学着刚才但丁cao自己的样子,凭直觉剐蹭着湿软内壁,不时轻轻吮吸。维吉尔喟叹着,抚摸他的头发作为肯定。虽然不得要领,到底是因为进得够深,维吉尔抱着他的脑袋夹紧双腿,颤抖着只靠后面去了一次。 阿拉斯托结束了魔人化,用手背擦了擦脸上溅到的体液。维吉尔有多爽他就有多不爽,这半魔使用他根本没有节制,下巴都要脱臼了。 在被炙热硬物拍在大腿后侧时,阿拉斯托才想起来混蛋的半魔不止一个。他听见但丁的声音在背后哼哼:“每次约好轮流玩玩具都有人在耍赖啊。” “每次都不肯放手的是你,但丁。”维吉尔嘁了一声,嘴上不饶人,还是恢复成平常样子懒散坐在地毯,看着但丁抓住阿拉斯托的腰拿yinjing往人腿根蹭的时候也没作出反对。虽然阿拉斯托是期待他能反对一下的。 既然没人有异议,但丁就从善如流地插入了阿拉斯托的人类之躯。“我难道对自己的魔具不好吗?你在维吉尔那里肯定饱受折磨,遭受精神和rou体的双重虐待!” 趴在地上的恶魔没动,阿拉斯托不是很想理他。维吉尔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 但丁更来劲:“我可怜的旧友。维吉尔没打骂过你吧?” “……看我季度报告的时候会。”阿拉斯托诚实回答。? “我没有骂过你。你的季度报告实在让人不太满意。”维吉尔今晚终于在但丁面前流露出一丝窘迫,得意的神情褪去几分。“那是……因为花费巨大时间成本却没得到想要的结果所产生了负面情绪。” 但丁满脸的幸灾乐祸,维吉尔瞪了他一眼,继续给自己找补:“你的文章肯定有它的闪光点在……但很遗憾我没能发现它。” 阿拉斯托想顶嘴,还是在领导面前认怂了,因为领导的生殖器真的顶在自己嘴里。 “也许我不该把工作上的事带到自家客厅里说。”维吉尔深深叹了口气。这话没法反驳,因为这里也真的是维吉尔的家,他们在维吉尔的客厅里开银趴。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一位兢兢业业的神父,用完魔具就丢真是我最恶心的行为。”但丁一本正经地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