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叶夫根尼琴酒]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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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赫尔曼·叶夫根尼×琴酒,非无差非互攻。原作:《琴酒的假期》(《名反派琴酒》续篇) ●由于不愿描写剧情而选择直接进入开车正题,因此不用太纠结剧情如何,当成没有前因后果的纯车就好,爽就完事。 ●为了开车,两个人的性格均有一定程度的扭曲。 ●乱七八糟的比喻与胡乱的描写大量运用,以及存在拧巴的人物心理,谨慎观看。 ●走二创原作向线,即这个是本篇过来的琴酒,对自我与「弟弟」这个角色的真实关联有清晰的认知。就是这种真且假的关系我爱吃(点头)剧情方面相当于12章之后的分支if线。 →标题名来自一位可爱小伙伴(忸怩) “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离开。” 在听到这句话时,赫尔曼便想,正如十年前一样。 和对方每一次的相遇,都只是为了更彻底地告别。 但是为什么不能扭转呢? 他也曾有过这样的幻想,诸如做些什么来阻止他的哥哥,让那个固执的人能够暂时地放弃那些任务与使命,与他、与自己……多待一会儿。 或许现在的我可以做到。 将思绪从回忆中抽离,在房中安静地站了一段时间后,黑发的男人转过身,向桌上放置的小小的铜制相框看了一眼。 - “有些礼物想要送给你。” 当琴酒打开门时,他所看到的便是身穿便装,神情放松的赫尔曼。黑发的男人微微一笑,示意着抬了抬手中的袋子。 他带了酒,也带了礼物——一把伯莱塔,看样式便是精心挑选过的。虽说这里的赫尔曼并不了解琴酒的习惯,但他也尽己所能地做到了最好。 端详了片刻,琴酒默默收起了枪,没有试,但那句“多谢”已足够让赫尔曼流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很满足。他想着,只可惜即便是多年前,他们能这样相处的日子也并不多。 伴着酒与赫尔曼的絮叨,他们饮下了不少伏特加。过往的碎片与现今的期望搅拌在一起,随着倾倒的液体流进两个人的杯子里,化成足以令人胃部发暖的热度。 辛辣的酒液流入喉管,赫尔曼攥紧酒杯,目光极其小心地从琴酒的长发看起,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挪到对方冷肃的面容上。 “哥哥。”他问,“你可不可以……看我一眼?” 赫尔曼十分清楚琴酒的底线在哪里。过去相处更多的日子令赫尔曼对兄长的性格了解得远比白兰地深刻,这让他能够踏着那道界限,谨慎又大胆地向对方提出自己的诉求。 所谓的「看一眼」,自然不只是瞧一眼这么简单。 琴酒对此心知肚明,赫尔曼想要的,是自己对他的「注视」。 早在这个弟弟极为进退有度地准备好这场完美掌握他界限的见面时,琴酒便已经清楚地意识到,对方想要的,或许远远比「保护」和「控制」更多。 这是基于赫尔曼的性格,所做出的极为合理的论断。虽说他和白兰地严格意义上并不算同一个人,但以白兰地作为范本,也足够让琴酒了解并推测出对方可能的行为了。 所以他不置可否。 而赫尔曼对杀手这样的反应也毫不意外。他又喝了几口,将两人的杯子重新斟满。 带着酒香的沉默充斥在房间内,直到情绪到达饱和。两人安安静静地品尝着烈酒,目光交错之际,琴酒总能感觉到弟弟的视线宛如蛛丝一般绕在自己身上,纤细得几乎无法得见,又轻到仿佛一碰就断。可于蜘蛛与它的猎物而言,蛛丝却是格外坚韧的存在。 按了按太阳xue,银发男人感受着隐隐传来的晕眩感,无奈地叹出一口气。 酒没有问题,只是他喝得太多了。 虽说对赫尔曼的想法有了一定心理准备,但杀手也的确没有想过,对方会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希冀。 或者说,只是给予了他一个选择。 ——赫尔曼没有下药、没有逼迫,只是用烈酒与行为无声地问他,愿不愿意「多留一会儿」。 也因此,在看到琴酒沉默的应允时,他才会欣喜若狂。外人眼中向来沉稳又雷厉风行的暴君,在这里不过是一个仍旧渴求兄长的幼弟,想要借着酒精袒露出心底最深的愿望。 于是在看懂琴酒的眼神、明白自己终于得到准许的黑发男人便勉力自己站稳,而后跌跌撞撞地扑向坐在一旁的哥哥,激动得险些将自己摔了个趔趄。 头仍有些晕,琴酒闭了闭眼,而后垂眸看向正仰头望着他的弟弟。对方眼中一片清明,有微小的火焰正在那双红瞳中摇晃,带着蒸腾的雾气——他根本没有喝醉。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琴酒想,毕竟经过了十年,再怎么天真的人,也会有所成长的。更何况赫尔曼如此年轻便已成为fsb的副局长,足可见他的能力。 他认真端详了一会儿眼前的人,而后很轻地问了一句,“你想做什么?” 杀手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赫尔曼嗫嚅着,嘴唇开合,脑中一片空白。 “哥哥,我想……抱你。” 这和他预想中的答案并不一样。琴酒有一瞬间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但是系统骤然发出的惊叫让他回过神来,眯了眯眼,重新审视面前的黑发男人。 说实话,他本身对这些事一向没什么兴趣,更别说面对的是「定义上的」、同母异父的弟弟。但或许是赫尔曼的执念过于强烈,即便现在对方表现出如此弱势的姿态来,他的直觉仍然作出了预警——对于琴酒而言,这可太少见了。 于是在拒绝的话语出口之前,杀手倏然转了态度,不去理会系统疯狂提高的音量,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噪音略微皱了皱眉。 “宿主——Gin——!!” “……如果你想的话。” 并没有被脑中系统的尖叫声干扰,直到它的声音弱下去,琴酒都只是依旧平静地注视着眼前颤抖的赫尔曼,仿佛对方所做的一切都不能激起他的情绪。 ——也或者说,正因为太过包容,以至于让赫尔曼无论做出什么,都显得幼稚而无理取闹。 这样的态度一时令人感到无力。黑发男人有些惶惑地定在原地,跪坐在他兄长的脚边,除了将环住琴酒的手臂抱紧之外,竟是想不到自己应该作何反应。 “怎么了,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赫尔曼?” 琴酒少有耐心吐出这样的句子,对这个「弟弟」的宽容即便是他有意识地作出限制,也避免不了地会在某些时刻流露出过界的部分。 当然,这让系统看在眼里,简直要气炸了。但它知道杀手有自己的决定,所以也只是气呼呼地缩到旁处去了。 明明跟了这么久的它都没能……这就是所谓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美妙感情吗? 想到这里,系统略微有点心酸。于是它发出很小的吸鼻子的声音,而后便沉寂下去。 “是的,哥哥。”黑发的男人抬起头,鬓边几缕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滑到耳旁。他的眼中满是真挚,甚至有种信徒即将得偿所愿的虔诚。 这一次,他站起身来,动作没有任何摇晃。赫尔曼稳稳地将哥哥抱到床上,看着他阔别多年的兄长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缎子般的长发在灯下闪着辉光。 没有伪装,也不需要伪装。赫尔曼在琴酒面前,永远是以最真实的面目出现的。他深刻地了解自己的兄长,因此也只会在对方面前才会全数袒露。 所以,在迟钝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有机会牵住这缕红色的微风时,他终于从似真似假的幻觉中清醒,迎接迟来的喜悦。 “哥哥。”他叫了一声,伸手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脸颊。酒精让他们两人的脸上都泛着一层温热,赫尔曼仿佛被烫到一般又迅速缩回了手。 “决定好了?”杀手的话语中听不出喜怒,只有内心因对方的选择而多了一丝无奈。 这样的移情程度,加上依旧存在的兄弟关系……无论在哪个世界,白兰地都是系统的受害者。 本就失落的系统更不敢说话了。它拼命往小缩了缩,虽然没人能看到它。 明显地察觉到兄长话语中隐含的意味,赫尔曼垂眸,心绪复杂难言。他的确不清楚自己对于琴酒的移情是不是多过了头——但是那又如何呢,无论是哪个世界的兄长,都是他的兄长。 “哥哥……” 即便是这种时候,琴酒的语气仍是淡淡的,令人看不出什么情绪,就仿佛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日常谈天。“你这副模样,还真像个懦夫。” 这样的追寻有什么意义呢,终究不是同一个人。 “就当我是懦夫吧。”已做下决定的黑发男人笑着应声,嗓音中泛出难言的苦意,“抱歉,哥哥。我也只任性过这么一次。” ——这样的幻梦,一次也便足够了。 说着,他很小心地吻上对方的下颌,克制着没有碰触面前人的致命位置。赫尔曼一直很清楚对方的敏锐,以及难以抑制的杀手本能,因此他不会去刻意挑起两人在这方面的冲突——尤其在先前已经发生过一次之后。 赫尔曼的吻落下得并不密集。比起标记或是宣示主权,他更像是在细致地品尝这具躯体。没有用力,每一处亲吻留下的只有深情烧灼的guntang,除此之外任何痕迹都没有留下。 身体上传来的刺激并没让琴酒动容。说实话,他做这些不过是出于对眼前人的纵容,若要单纯追逐快感的话,杀手还无需用上这种方式。 对哥哥采取这样态度的原因一清二楚,赫尔曼没有立场、也并不会去提出任何异议。说到底,现在的相处时间也不过是从哥哥的计划中偷来的,能拥有这一切他已经万分感激。 注视着自己的梦境,赫尔曼将手指顺着流畅的线条滑下,落到即将容纳他的部位。琴酒的肌rou反射性地绷紧,在刻意的控制下又重新放松。与自己的本能抵抗对杀手来说稍有些为难,不过他照旧能够完成得很好。 黑发男人显然是做足了功课才前来。他将滑腻的液体裹在手指上,再缓慢地探入、涂抹均匀。指尖在内部滑动,在感到内壁软化后便再次深入一些,随后一点点增加着手指的数量,直到将那处扩张到能够接纳的程度。 而后赫尔曼屏住呼吸,小心地将自己的欲望一点点送入被拓开的甬道深处,直到全数没入才松了一口气。手指不自觉地在对方的腰腹处磨蹭,他有些恍惚地感受着来自另一人的温度。 自己进入了……哥哥的身体…… guntang柔软的内里包裹住赫尔曼的性器,这样的迷乱与伦理的颠倒令他心绪翻涌,狂热的火焰炙烤着他的大脑,几乎将他最后一丝理智都蒸发殆尽,但又被男人险险拽了回来。 自幼时以来,他再没能与琴酒有任何深入的交流。他冷肃又坚定的兄长只会告诉他自己前进的方向,有时候甚至连一个目标都不给他,放任赫尔曼茫然地追寻。 但是赫尔曼清楚,兄长做这些并非意味着对他不信任,只是不愿意自己被拯救。如琴酒所说—— 「你救不了自己想溺死的人。」 冷酷又精准的评价。他想,不愧是哥哥。 …… 赫尔曼缓慢地抽送着,他的节奏并没有太快,只是保持在一个比较适中的位置。目光流连地扫过对方顺滑的长发,又看向曾被自己深刻地吻过的心口处。 又一次,静谧包围了他们。 垂下眼眸,琴酒即便在被无意中顶到敏感处时,他也仅仅是呼吸频率改变了一瞬,而后便再次恢复如常。他太冷静,而赫尔曼又在此时过分沉默,以至于他们现在深入至此的交流,都仿佛是一场无声的谈话。 变化的只有细微又逐渐积累的快感,还有无法控制的、染上情热的体温。 琴酒并没有在意这些——赫尔曼本质上是在借着性事来确认自己的「存在」。也因此,对方虽然在最初时动作有几分迫切,后来则是变成了用自己的全部去感受。感受每一次触摸、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相贴时传来的体温,让这些阔别多年的念想包围自己,重新充实空虚了十年之久的幻梦。 这便是这份情感的弊端,也是难缠之处。 在心中无声地叹气——琴酒已经不去想自己究竟在赫尔曼面前叹气过多少回了,但他的确难以对这位名义上的「弟弟」坐视不理,更别说对方执著的源头还是自己。 说实话,他有想过该如何打消对方的念头。毕竟多年来,在那个「琴酒」不曾存在的年岁中,这个固执的家伙依旧能够坚持着一路走到fsb副局长的位置,这证明他并非是那种「没有哥哥就活不下去」的类型。 然而,连杀手也清楚,如果那么轻易便能放弃,眼前这个人也便不是赫尔曼了。 对兄长的执念早已在心中深深扎根,想要拔出,必然会牵扯得鲜血淋漓。 在与哥哥一同到达顶端之时,赫尔曼终于放任自己脆弱的情绪肆意流淌。他深深地望着长发披散的琴酒,对方即便是在经历一场情事之后,依旧如血月般冰冷地燃烧,不会掺杂上任何其余的颜色。这让赫尔曼总有种感觉,似乎无论做得再多,哪怕扭转时间、回到过去,他都依旧不可避免地目睹自己的兄长走向自我毁灭。即便经历的年岁再长久,曾经的一幕幕仍旧于眼前清晰可见,仿佛一伸手便能触碰到那令他窒息的、浓重的黑暗。 十年。 他已经失去了哥哥十年。 每当他抱紧眼前这个人的时候,赫尔曼的记忆便会提醒他这个割裂的事实。汹涌而来的情感模糊了他的视线,也让他将两个相似的身影重合。 察觉到面前人情绪波动的琴酒抬眼,看到撑在他上方的黑发男人嘴唇小幅度地颤抖,而后又用力地抿紧。腥红的眼眸中,浓郁的情绪让人几乎有种下一刻便会溢出鲜血的错觉。 但是滚落下来的只有一滴晶莹的、无色的眼泪。 那滴泪水灼烧在琴酒的胸口处。他听到对方颤抖的声音响起: “哥哥……我已经……”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成长起来了。 可是,你为什么还是没有依约回来? 剩下的话语在喉中团成一团,令赫尔曼的心脏都难受得几乎蜷缩起来。他伏在对方胸前,双臂死死箍住琴酒的身体,直到让杀手有些不适地蹙起了眉。 这时,赫尔曼才恍然惊觉地松下了力度,闭了闭眼,掩去眼角再度泛起的潮意。 “抱歉。”这时候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能完美克制自己的弟弟,只是声线中残存的些许哽咽暴露了赫尔曼的真实感受,“让你看笑话了,哥哥。” 琴酒没有说话。无论是他们的关系,还是他们此时的姿势,都让杀手觉得自己说什么听起来都不太合适。他只是伸出手,揉了揉面前人柔软的发丝。 鬼使神差地,琴酒在做完这件事之后,却又将手掌挪到对方后脑处,按着弟弟促使他靠近。 赫尔曼很听话地凑近了。他一向毫无缘由地信任自己的兄长,无论是哪一位。 而后,一个轻轻的、不带任何情欲意义的吻落在黑发男人的唇畔,一触即分。 …… 连琴酒此时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方才究竟是被什么情绪所影响。那滴泪仿佛一直烫到了杀手的灵魂,令过去已蜕去的部分都微微波动起来,再度荡起暗色的涟漪,粼粼地反射出一点点暖调的波光。 松手拉开两人的距离,琴酒神色恢复平静,心中却不似表面上那般古井无波。 这或许是已经陷入安眠的「他」,所能给予的最后的告别。 -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及刚才的吻。良久,待到情潮彻底平息,琴酒拒绝了弟弟的帮忙,自己将体液大致清理了一遍。之后杀手便丢掉手帕,将自己穿戴整齐后就翻身下了床。 这时,赫尔曼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令琴酒重新回身望去。 “哥哥,你想杀死我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些希冀,但又有种害怕会受到责骂的惶恐,甚至于……对即将到来的回答的畏缩。 ——赫尔曼一直担心自己被厌弃,或是被抛下。只是他心知肚明,自己从未被选择过。那个内心如火焰般燃烧着的哥哥,真正注视的从来都不是身后的他。 无论追随到何处,黑发男人所见永远仅仅有对方坚定而冷漠的背影。 这种经历也影响了他,令赫尔曼下意识地不愿去想,来自平行世界的兄长,有可能经历与这里完全不同这个事实。 但依照他对琴酒的了解来看,即便如此,对方也很可能会做出相同的选择——而那里的「自己」,却是有幸能够与哥哥活在同一个世界。 还真是,让人有些嫉妒…… 心念回转,他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平静不少,只有淡淡的一抹,可神态却是十分心满意足。 无论如何,眼前的哥哥还是答应了他,将崭新而珍贵的记忆交给了自己。 这样,已经足够了。 不、不如说,甚至远远超出他的预期。 当然,在琴酒这边来看,情况则是全然不同。 身上披着自己的衬衫的赫尔曼显得有些可怜巴巴,他跪坐在床上,仰视着面前高大的哥哥。这样的场景看起来十足违和,虽说过了一会儿后赫尔曼似乎调整好了自己,没再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但那也足以让琴酒头疼了。 似乎,无论是哪个世界的「白兰地」,都有令他难以招架的本事。但这份牵系是系统作用下的结果,宽容也不过是它的附带产物。 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琴酒手指动了动,还是上前帮对方将衣衫整理好,将上方的褶皱抚平,如同一位真正的兄长那般。 而后,不在意面前人骤然亮起的眼神,他平静地、甚至于有些冷漠地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这间木屋。 “不,我不会杀死你。” 你的爱恨情仇,与我并无干系。 “到此为止吧,赫尔曼。” 离开前,琴酒心想,他对于面前这个人的宽容,大抵也便到此为止了。而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 ——他果然还是不喜欢这种过于强烈的情感。 “不过,宿主,你不还是把他的礼物收下来了嘛……”终于调整好状态的系统忍不住小声嘟哝了一句,又在琴酒作出回应前飞快噤了声。 …… 注视着银发杀手远去的身影,赫尔曼缓缓地眨了眨眼,手指按上心口处的那颗纽扣,就仿佛那里还残留着方才琴酒指尖上的温度。 “……好的,哥哥。” 他喃喃自语,声音轻柔,就像一阵掠过的风。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