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赌一把
第二天清晨，苏小念伸了个懒腰，由于宿醉有些头痛欲裂。她的胳膊突然撞到身边早早醒来的少年，顿时吓了一跳，猛得从床上弹起。 “我...我怎么会在...”她的脸瞬间红了，陆子琛静静地看着她，脸色比往日更苍白些，看上去十分疲倦。 苏小念下意识掀开被子，顿时傻了眼。陆子琛赤裸着下身，满腿白浊，被子和尿垫上也清晰可见干掉的印记。 由于昨日出精过多，他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连呼吸都觉得累，有知觉的每寸肌rou都酸疼得要命，正发着低烧。 “我...我...我不会是...”苏小念不知所措地看着他，面前的信息量过大，大脑已经濒临死机。自己不会是昨天喝多了，然后把陆子琛给...哦天哪，不会吧不会吧！ 她下意识朝自己身上看去，还好衣服裤子都好好地穿着，可是既然自己啥也没脱，陆子琛那是怎么回事？自己又怎么会在他的床上醒来？ “现在清醒了，觉得恶心了？”陆子琛冷冷地开口，阴郁的表情下藏着深不见底羞耻与自卑。 “没有没有！我...我怕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强迫你了？”苏小念怕他理解错，赶紧解释，小心翼翼地套问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子琛眉峰微动，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如果我说是呢？” 苏小念脑子一轰，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自己怎么能，怎么会对他做出这种事！ “啊...我...你...那...”她张了张嘴，额头冒出几滴冷汗，语无伦次。 陆子琛见状眸光暗下去，将头转到一边：“骗你的，我身体就这样，跟你无关。” 苏小念被弄得一头雾水，伸手想拍拍他时突然发现体温不对劲。 “你体温有点高，身上有不舒服吗？” 陆子琛没有动，也不回应。 得，这家伙又开始犯不理人的毛病。 苏小念给他盖好被子，去外面喊了护士进来。测体温时显示37.8度，有些低烧，还没到要吃退烧药的温度。 “给他多喝点水，如果体温降下来就没事了，如果变高的话立马通知我们。” “好，麻烦了！” 护士走后，苏小念倒了杯热水，走到陆子琛面前坐下。 “我给你洗个澡吧，洗完清清爽爽的也舒服些。” 陆子琛还是不说话，眼皮半耷拉着，面无表情。 苏小念叹了口气，摸了摸他有些凌乱的头发，神情掩不住担忧：“陆子琛，我们心平气和地谈谈好吗？” “你想说什么？”陆子琛目光动了动，终于开口。 “昨天你说，希望我能够爱上你，可是最终确信我不爱你，是吗？”苏小念握住他的手，放进掌心里轻轻揉捏。 “嗯。”陆子琛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痛苦，但迅速被隐藏起来。 “那你觉得，爱应该是什么样子？或者，你觉得我爱谁？” 陆子琛咬了咬牙，艰难地说道：“宋淮安。” “我在淮安学长最美好的时候认识他，在周围朋友都开始甜甜恋爱的大环境下，半年后才真正意义上有脸红心跳的感觉。” 说完，苏小念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陆子琛，减去我不在的那一个半月，我们认识了多久？” 陆子琛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不语。 “不到两周吧，对吗？这两周里，你有多长时间能够心平气和好好地说话？” “所以你就是想提醒我，我有多令人讨厌...” “不是。”苏小念轻轻捂住他的嘴，让他咽下还没说出口的话，温柔地笑了笑，“我是想告诉你，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即便是这样的你，却还是令我一次次回头折返，明明有机会可以离开，却依然奔跑着回来找你。你会觉得我是为了钱吧，但你mama明明给我开出了三百万年薪的报酬，我却告诉她三万的月薪已经足够了，我愿意留下来照顾你两年再开始新的生活。这才过了多久，我竟心甘情愿地提出一直留下来，只要你还需要我。陆子琛，连我都不再怀疑自己会在不远的未来爱上你，你为什么不信我？” 陆子琛瞪大眼睛，guntang的泪水顺着鼻梁滑落，鸡爪一般的双手微微颤抖。 苏小念俯身紧紧抱住他，揉了揉那瘦弱僵硬的脊背：“如果这个世界对你而言真的只剩痛苦，我不能阻止你去寻找解脱。但我自私地恳求你，不要放弃希望，我不想你变成天上的星星...” 陆子琛早已泪流满面，刚要开口，下身却突然失控地喷出一团稀便，刺鼻的味道瞬间在房间蔓延开来。他闭上眼睛，表情瞬间变得扭曲又痛苦，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闻到了吧，我就是个连排泄都不能控制的废物，你每天面对这样丑陋，恶心，还会...发情...的身体，总有一天会彻底反胃，会抵触，会觉得可憎...” “爱情不就是一场冒险吗？陆子琛，你口口声声说让我爱你，可你既不愿相信我，又在面对未知时止步退缩....” “你自己也说了，你现在不爱我！”陆子琛脸上青筋暴起，红着眼低吼。 “但我足够喜欢你，喜欢到愿意去冒一场爱情的险。”苏小念缓缓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重新坐回床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陆子琛，我曾以为深爱过的淮安学长，如今发现不过是喜欢那个完美远大过缺陷的假象，我幻想出的梦中情人，所以当被遮盖的缺陷显现时我便落荒而逃。可对你，我一览无遗地见识过你几乎全部的缺陷，却只让我愈发坚定地站在你身边。我不能预知未来，但我想让你赌一把，赌我对你的喜欢只会日渐增长，赌我们一定会幸福！” 陆子琛感受到她真挚且坚定的心跳，大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浑身颤抖。在情绪的催动下，他下身又泻出几滩软便，肚子随即一阵绞痛，疼得他扭成一团，忍不住大叫。 “乖，别怕，我给你揉揉。”苏小念坐到床上，让他的头枕在自己怀里，将手伸进他蜷缩的身体中，覆盖在他冰凉的小腹上打着圈按摩。 “呼...呼呼...唔...哈...”随着温热有力的揉压，陆子琛舒服地叫唤了一会儿，呼出几口热气，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膀胱里残余的尿液顺势流出，让他感到下身一阵松快。 “是...是不是...赌赢了的话...就...就可以...一辈子有你哄着...被你爱着？”他满头冷汗，还在淅淅沥沥地泄着，努力从喉咙里挤出话。 “嗯，一辈子！” “好，那我...赌！”